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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激烈的反抗,除了她心中的那人,谁都不可以吻她碰她!
楚弯弯坚硬的长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虎口处,唇里洁白的贝齿也狠狠的撕咬着男人的唇舌,瞬间血腥味充斥着俩人的口腔。睍莼璩晓
不知是否是血腥味激起了男人血液中嗜血的兽性,亦或是女人的反抗让男人难以忍受,白允奕吻得愈发的疯狂激烈,大有不死不休的态势。
鲜艳刺目的濡湿开始沿着俩人的嘴角缓缓滑落,流淌出一弯弯血红的轨迹,宣告着女人的决绝,也昭示着男人的情意。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累了,又仿佛阻止不了男人的疯狂,楚弯弯停下了唇舌撕咬的动作,麻木消极的任由白允奕捧着她的脸,疯狂的在她的唇间肆意的深深吮吻着。
俩人唇边鲜红的血迹早已滑落到各自的颈间,没入彼此的浴衣里,然而对于唇舌处传来的疼痛,白允奕却视而不见察而不理,直到,女人猛然间停下了唇舌的动作——
仿若巨大的镜面“哐当”一声狠狠的摔落在地一般,白允奕也在瞬间停止了唇间疯狂的激吻。
混乱的心跳声,夹杂着唇间刺鼻的血腥味清晰的传来,疼痛在这一刻是那么的立体而又噬人。
静谧的空间破碎的闹腾起来,无言的痛楚,不知淹没了谁的心。
唇舌缓缓的退出了女人的红唇,白允奕原本捧着女人双颊的手轻轻下移,来到了楚弯弯的唇边,缓缓的替她拭去那鲜艳刺目的红色痕迹。
“就那么讨厌我么?”男人的声音轻柔无比,却带着压抑沉痛的嘶哑。
“我不当任何人泄欲的工具,不玩感情游戏,你也没有任何资格碰我。”楚弯弯此刻的神色清冷无比,隐约还透着厌恶和憎恨,完全没了平日对着白允奕时或笑嘻嘻或怒腾腾的姿态。
没资格么?
白允奕唇角微扯,弯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话说得那么直接犀利,这女人似乎从来就很懂得打击人。
不过他不想退缩,事实上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有任何的退却了。
从按下她房间门铃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过了今晚,一切都将会不一样,而此刻若是不说清道明他的感情,或许过了今晚,他面临的将会是她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而无论是躲避逃离还是视而不见,都会让他难以忍受,他不能因为害怕被她拒绝而埋没他心中真实的想法,让她误会他的真心。
就算女人目前还不愿意接受他,他也不后悔今晚的举动,他从来信奉有志者事竟成,大不了他以后多加努力,他相信终有一天女人会是他的,那么与其遮遮掩掩犹犹豫豫裹足不前,不如痛痛快快坦坦荡荡直截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弯弯……”白允奕哑声低喃道,双手微微抬起楚弯弯的下巴与她对视着,“你听我说,我没将你当成那些泄欲的女人,我也不是在和你玩感情游戏,我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弯弯,我喜欢你!原谅我的愚钝,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感情。弯弯,你愿意接受我吗?让我用一辈子来实践对你的真心。”
“你喜欢我?”楚弯弯眸子眨了眨,眼眸深处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面色平平的看着白允奕问道。
“是的,喜欢,很喜欢。”没察觉女人的面无表情下的无动于衷,白允奕面上一喜,急忙的连连点头应道。
“有多喜欢?”女人下意识的继续问道,瞳孔深处却弥漫着绝对的漠然。
这一次,白允奕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急切的面庞不由得微微一僵。
他不知道别的女人被男人表白该是种怎样的心情,但绝对不会是弯弯这样的,冷漠而麻木,仿若,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又像是,与己不关。
以为楚弯弯在质疑他的真心实意,白允奕面色肃了肃,发誓般严谨无比的再次表态道:“很喜欢,非常喜欢,楚弯弯,我爱你。”
闻言,楚弯弯面色微怔,继而“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容却是一片清冷:“白允奕,我们这认识才几天,你就跟我说喜欢我,爱我?”
想当初,她和他可是花了好几年才相互喜欢上了彼此,进而才得以相守,可惜,造化弄人……
望着女人眸底那不可错辨的飘渺之色,白允奕觉得喉间仿若被什么卡住了一般,难以吞咽呼吸。她是在透过他看着谁?
是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显露出这般哀伤痛苦的思念之色?
那份情意,他好想拥有,而他绝对不会像那个男人一般,只会让她耗尽心力伤痛哀思。
双手拇指轻抚着女人微微苍白的面容,白允奕唇角勾起一个明朗的笑意,宣示般的说道:“弯弯,相信我,或许你现在难以一下子接受我的感情,但是让我以后以行动表明我的真心好吗?C国有句古话,叫‘揭盖如旧,白首如新’,很多夫妻处了一辈子都还是相敬如宾,我为什么不能在半个月的相处后就喜欢上你?弯弯,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请相信你自己好吗?你很美好,值得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爱上。”
不顾一切的爱上么?
楚弯弯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一个虚无的笑意,哪怕以生命为代价,也不会后悔那般的爱上?
可爱情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不怕不爱,就怕情到深处,身不由己,不顾一切。
只是,有谁能明白留下来的那个人心中的痛苦和后悔?
不顾一切的爱上,多么美好的宣示和开始,可最终却是以悲惨结束,尘埃落定后,只剩无尽的伤痛和悔恨,这样的感情,如果重来,她还会选择开始吗?
一定不会吧。
不相知便可不相恋,不相恋也就不会相守,没有相守的约定也才不会在一方食言后,留给另一方无望的恋恋不舍和念念不忘。
不知过了多久,楚弯弯缓缓的由回忆中回过神来,却见白允奕以无比耐心的姿态,体贴而又坚定的等待着她的回复,好似,任何的答案都不会动摇他的决心,又似乎,只要给他一丝丝的希望,他就能这么坚持下去。
可是,她不愿意这样,更不想他以这般的姿态对待这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感情。
她相信他的确是真心实意,可她却再也没有了接受其他人感情的能力,那么与其给他希望,不如一朝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也省得日后她成为祸害别人感情的罪人。
“白允奕,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具备我所提的唯一的条件,我现在就答应了你,接受你的感情。”
楚弯弯定定的看着白允奕,苍白的面容中多了一丝认真。
然而,喜出望外的男人却不知这丝认真就像那剧毒无比的乳白色见血封喉,以精美的罐装为惑,以香醇的椰汁为名,引诱着喜爱的人购买品尝,只为了一个“见血封喉”的最终目的。
“真的吗?你说,我一定努力达到你的要求。”白允奕暗暗缓下心头的激动,却还是稍显急切的问了出口。
C国从政人员口头上总挂着那么一句话,‘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想,他可以借由这句话表明他的决心。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使自己具备弯弯所说的那唯一的条件。
“在我说出那个要求之前,我希望我们能达成这样的协定,要是你不具备我所提的条件,那么请你以后对我,彻底死心。”
楚弯弯堂而皇之的缓缓丢出一颗威力十足的定时炸弹,毫不掩饰预备炸得白允奕粉身碎骨的意图。
而这般的明目张胆,楚弯弯却丝毫不担心白允奕不同意这样的协定,毕竟,她不爱他,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他要是不愿意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她现在就完全可以直接将他击杀出局,而他也别想妄图复生。
可她毕竟已经脱离了“暗”,那般的杀伐直接已经不适合她,所以她也愿意给他这么个机会,让他不再继续“执迷不悟”。
当然,她也给了他的一往情深一念执着一个得以回报的可能,要是他侥幸之下符合了她的要求,那么,她便也认了,彻底的抛开过往,认真的和他交往下去。
是的,她在赌,赌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赌男人天性中普遍缺失的一种东西,只是,她是庄家,庄家往往都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一向幸运的她,这回也不会例外。
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吞咽着,白允奕缓缓的放下捧住女人面颊的双手,双拳紧握,深深吐了口气:“我接受协定,那个唯一要具备的条件是什么?”
男人的呼吸一下几不可闻,面色也变得相当严肃紧绷,紧握的双拳仿佛都可徒手捏碎砖石。
屏息,只为等待着一个结果,一个判决,或上天堂,或下地狱。
紧张,不知为何,女人提出的协定让他心中隐隐生出恐慌来,明明早就决定全力达成女人的要求,可万一那个唯一的条件,穷其他一生都不可能做到呢?会有那样的可能吗?
不,有志者事竟成,他不相信有那样的可能,可是,这心中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希望吧,希望他足够的幸运,希望他能顺利抓住这个机会,而不是……
那样的协定,他想都不愿意回想,可现在却不得不接受,毕竟他没有任何其他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听得白允奕的应允,楚弯弯缓缓于唇边勾起一个就算连花容也会失色的艳丽笑意:“白允奕,你今年30了吧?”
白允奕只觉心跳仿佛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依旧稳稳的回了声:“对。”
他不能自乱了阵脚,也许他只是太紧张了,那条件于他来说或许很容易就能办到也不一定。
“那唯一的条件就是,你—是—处—男!”楚弯弯唇边的笑意在这一刻彻底的舒展开来,绝美艳丽如傍晚天边耀目的橘红夕阳,万里长空只这方红艳轻而易举的便万众瞩目,醉人心神。
“是,我就是你的;不是,请你离开。”女人突的一下收敛起了脸上夺目的笑容。
恍惚中,让人通体发寒的冷绝声线缓缓传来,激得白允奕通身寒颤不止。
他喜欢的女人就站在他眼前,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风景面前依旧独好,可于偌大的房间,却仿佛连同他一起都陷入了无边的地狱黑暗中。
而本该照亮这无边黑暗的唯一亮光,那一簇耀眼而生动的橘红,却早已先于这无边的暗黑之前消逝于那场最后的最为盛大的光明之中了。
是啊,醉人心神过后等待着夜空的,便是无尽的黑暗,彼时,橘红早已不在,一轮清辉却也已是另一个时空的景色了。
可以说,白允奕人生中头一回体验到脸色唰的一下变成惨白的滋味,那是一种无力抵抗无法控制的失衡。
脑海中‘处男’俩字被无限的放大循环,白允奕怎么也没想到这唯一的条件是那么的简单而又困难。
他是处男么?
他多么希望他还是,那样的话按协定,他现在就能够获得她的青睐。
可,他毕竟不是了,22岁那年他就开了荤。
可是,处不处很重要吗?她为何要那么介意?难道他就要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条件彻底失去她?
不,他不愿让这一点儿都不重要的两个字成为重重山峦叠嶂横隔在他与她之间,成为他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阻碍。
“弯弯,为什么是这样的条件?我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有重要到这样的地步吗?你放心,我跟她们仅仅只是互取所需,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不参杂半分的感情,我也能保证,她们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以后的生活当中,不会对我们的感情造成半分的影响!”白允奕急急说着,惨白的面容上是鲜见的慌乱。
面前的女人毫无反应,白允奕此刻只觉得血液仿佛逆流般的全身发冷。
不,一定要让楚弯弯换一个条件,他不能就这样被判出局,他爱她,所以也希望能得到她的爱,而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条件就一辈子判他死刑!
“弯弯,除了你,我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你不要因为我不是……就拒绝我好不好?换个别的条件,例如让我做到以后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再也不看不碰别的女人,要对你很好很好,要一辈子爱你。弯弯,把条件换一换好不好?换成刚才我提议的,或者其他你想要求的,我一定做到!”
白允奕双手再度覆上了楚弯弯的面颊,双手拇指颤抖的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透着无限的爱恋和浓浓的珍惜。
他不是能轻易动情的人,可一旦动情,他明白那就是一辈子,而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所以,他要努力让她接受他,也爱上他,否则他的后半辈子都将痛苦而无望。
看着白允奕仿若垂死挣扎般的慌乱,楚弯弯突然觉得很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出来。
笑得白允奕手足无措,面色越来越惨白,仿佛囚犯即将要被送上断头台那般的无助和恐慌。
“为什么是这样的条件?因为我对未来伴侣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有洁身自爱的操守。
这不是单纯的碰或没碰过女人的问题,而是透过*折射出的这个男人的一种思想和品性。我寻求的,是一种在精神和信念上能达成高度契合的伴侣。
你知道吗,操守这东西不单是女人才会有的。”
男人是否克己自爱,是她曾经对未来伴侣的一个要求,然而,此刻却变成她拒绝白允奕的最佳理由,当然,真实的原因是她不可能再爱,但是她不认为白允奕能接受她的这种说法,她也不愿意面对白允奕日后继续纠缠的姿态。
所以,“洁身自好”这样的拒绝理由应该是最好的吧,至少可以让白允奕知道,这是命运的注定,她和他永远不可能。
红唇微勾,牵起一个怀念的笑意,楚弯弯缓缓道来:“我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恪守本能*的男人,他不是苦行僧,更不是禁欲者,相恋以后,我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在别的男人花天酒地恣意挥霍自己的本钱时不沾染任何的女人,是因为他秉持着这样的一种信念——
他说,他希望能清清白白的等待那个对的人到来,不愿将来某一日她终于来到他眼前时,会因他曾经的荒唐和放纵心生一丝的介怀和不悦,他希望能和那个穷其他一生精力等待的女人干干净净的结合在一起,是且仅只能是那个女人,他才愿和她一起完成那神圣的相守仪式。
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执行那个神圣的相守仪式,他便永远的离开了我。
白允奕,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不要求你完完全全的具备有刚才我所说的那种信念,但最起码,你该具备洁身自好的本能。
我爱,且只会爱上的那一种男人,首先,他必须是干净的。
白允奕,你到底不符合我的要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爱情其实也强求不得。
条件,我不换。”
话落,楚弯弯看着面前早已石化般的白允奕,坦然的笑了笑。
在经过了那般刻骨铭心的爱恋后,在那个男人为了她,一个人孤独冰冷的葬身黑暗的地狱后,她怎么还能再爱?
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爱上另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再优秀。
“弯弯……弯弯……”抽痛,无穷无尽的抽痛,心脏疼的就像是要窒息掉,白允奕通红着双眸,捧着楚弯弯面颊的双手无力的落下,不出一会儿又突然圈放到她的腰间,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般,紧紧的勒着,似乎只要一松手就会彻底的失去。
嘶哑的嗓音,隐隐还带了哽咽,“我不明白,你说的我都不明白,你不能那么残忍,你不能把我没遇见你之前发生的事当成我们不能相爱的理由,既然爱上了你,我以后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人应该放眼未来不是吗?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我们别太去介怀它好不好?”
被男人连同双手紧紧搂着,半分不能动弹,这般类似于死缠烂打的行为和话语让楚弯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白允奕!”楚弯弯高喝了一声,“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般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你不明白我刚才所说的,那么我再说得直白一点,我做不到不介意,我只会喜欢身心干净的人,我们俩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现在请你放开我,然后离开我的房间!”
听着楚弯弯一口一个不可能,白允奕只觉眼眶火辣辣的疼,他也不想当那个让她讨厌的死缠烂打的人,可是如果他现在松开了手,如果他就以这样的结局走出这扇门,他和她还谈什么以后?
“弯弯,你听我说,没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以前的事,毕竟已经发生过了,我没有能力让我的人生重来过,但我可以等到你不介意的时候,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弯弯,我……”
“不可能!”楚弯弯完全失去耐心的打断了白允奕后续的话,“白允奕,我不可能不会介意你拥有过女人的事实,你当我们刚才的协定是虚设的么?很明显,你不具备我所提的唯一要求,所以,你也应该完成协定的承诺——彻底死心!”
听着楚弯弯决绝的话语,白允奕圈在她腰间的双臂不由得更加加大了力道。
眼一闭,待深呼吸了一口气,白允奕才缓缓道:“我不会死心的,弯弯。”
说他没信用也好,说他出尔反尔也罢,他只知道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放手。
早在他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会喜欢她一辈子。
早从他明白自己的感情那时起,就注定了他和她会一生纠缠。
无论她是何种态度,不管他是以怎么样的姿态,他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不会死心是么?”楚弯弯冷笑了声。
今晚和白允奕的这番纠缠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这男人或许人生太过平顺了,接受不了任何的打击和拒绝,既然心平气和的说他听不懂也不愿听,那么就别怪她出口伤人。
好说歹说了他都不死心,还想着死缠烂打,那么她不介意靠着言语暴力帮助他彻底灭了这份心思。
“白允奕,说白了,你不过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是不想向这意料之外的结局屈服罢了。可是,你凭什么这般死缠烂打?
凭你是我上司么?那好,我辞职。
凭我现在在你冷门的地盘就该听你的么?那好,我离开。
凭你爱我么?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你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我的痛苦之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说爱,可是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配跟你真正爱的人说爱吗?
你仔细数数,从你的第一次开始,这些年来你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
你说‘很多甚至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原来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两三个,可到底多少个,恐怕你也不记得了吧!
人说妓/女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牛/郎是一杆钢枪千人用,你说像你这样的,如果和牛/郎一较高下,到底孰优孰劣孰胜孰败?
牛/郎还是付费的呢,你应该是花钱倒贴吧?那么说你是不是比牛/郎高级一些,或者说是更高级一些的牛/郎呢?”
“楚弯弯!”一声低吼,白允奕突然打断了楚弯弯,苍白如纸的面庞不知是悔恨是懊恼还是愤怒。
楚弯弯嗤的一声笑了:“怎么,我说错了?别急,让我先说完,到时你要是觉得哪里错了可以纠正我。”
察觉男人紧搂着她的身躯有些发颤,楚弯弯的笑意更加愉悦了,紧接着继续了被打断的话题。
“或许我不该拿你与牛/郎来相比说事,可就算你作为非常成功的高级人士,只是和别的女人互取所需,没有感情的纠葛,可*上无数的纠缠还是摆在那儿了不是么?
对我来说,愿意爱上的那个男人,最起码的底线就是不能曾经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特别是*上的暧昧与纠缠。
你说爱,可我觉得你从来就没有做好爱人的准备。
当你脱得一丝不挂对着你不爱的女人冲动得跃跃欲试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你爱的人,会让她为此难堪?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让她如何理解,你曾经对一个不爱的女人都能有那么高的兴致?!
当你和你的床伴亲密无间的彼此肢体纠缠气息相闻时,你可曾觉得她不是你爱的女人,和她这般亲密很是痛苦甚至难以忍受?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让你爱的女人去脑补,你是如何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愉悦的冲锋陷阵的?!
当你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汗流浃背达到极致的巅峰时,你可曾心虚曾经让那么个不相干的女人躺了你未来爱人的位置?
——不曾吧?那么今天你该如何试图让你爱的女人明白,一个不相干的陌生女人却有那样的本事让你疯狂到*得到极致舒解?
原来不管爱还是不爱,只要是女的,都可以。那么,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区别?
别告诉我那只是在没遇见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之前的逢场作戏,做不得数,女人都能为自己爱的男人守住那张薄薄又脆弱的处女膜、甚至忍了那生孩子的巨大痛楚,男人又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将来的另一半忍了那生理*?
一切的说法理由都只是男人及时行乐的借口罢了。
毕竟,有条件享用送到嘴边的美食而又不用负责,何乐而不为?
绝大多数的男人或许都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可在我楚弯弯的眼中,这样的男人我弃之如敝!
对不爱的女人都能忍受*间的纠缠,人长了下半身还长了一颗脑袋是为了好看的么?
告诉你白允奕,人之所以长了一颗所有生物当中最为聪明的脑袋,就是为了拥有高级的思想和智慧,从而严己律行,否则人和那些不论配偶只会一昧交配的鸡和熊的同类有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楚弯弯几乎是声声掷地,一个个犀利的字眼仿佛一颗颗威猛的地雷,炸得白允奕头破血流残肢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