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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他几乎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女子了。
宴客厅内,桌子是很大的圆桌,桌子上摆满了菜色,估计都能凑出一桌满汉全席来,桌前只坐了三个人,刘青歌,刘玄书,另外一个,估计就是传说中的贵客。
除了伺候他们的丫鬟下人之外,在场还有四个女子,她们没有站着,也没有坐在桌前,而是分别坐在刘青歌和那位贵客的两条腿上,估计和他一样,是家妓。
凌九看了眼刘青歌,姗姗走到他们跟前,微微福身。
“奴婢杨芳轩,在此有礼了。”
一见到他来,刘玄书本来还在挑逗怀里的家妓,吓得连忙站了起来,使得那两名家妓摔在地上也顾不得。
“轩轩,你,你怎么来了……”他紧张地看着他。
凌九对他笑了笑,没有回话。
倒是那位贵客,听到他的名字皱起了眉头,“杨芳轩?他是杨家人?”虽然问的是他,那人看得却是刘青歌的方向。
刘青歌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了口,但笑不语。
“呵,青歌,你还是对当年的事念念不忘啊。”贵客笑道。
“二公子多虑了,我并非执着于当年之事,只是见他实在生得漂亮,所以才想纳为小妾罢了。”说话间,刘青歌有意无意地向凌九看来。
凌九的心思全在他刚才的称呼上,二公子?那么他和刘玄书这个六公子是什么关系?
“哦?既然是小妾,怎么舍得让他出来陪客?”贵客依旧笑道。
刘青歌侧头看向凌九,斜斜地勾起嘴角,“即使让他出来陪客,他也永远都是我的人,你们只有羡慕的份,多有趣啊,不是么?”
闻言,那位贵客皱起眉,随即也侧头看着紧张站在一旁的刘玄书,“站起来做什么?还不快坐下。”
“是,二哥。”刘玄书诺诺地应声坐下。
凌九释然,确定的确这人的确是当今靖国的二皇子——刘玄昊。
得到刘青歌的眼神示意,凌九点点头,在刘玄书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刘玄昊的身边坐下。
刘玄书顿时又炸毛了,“轩轩,你怎么可以坐在那里,你……”
“够了!书儿,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能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刘青歌冷眼瞪着他,虽然语气依然平缓冷冽,可是听得出来他此刻的不悦。
“表哥……”
“幸亏贵客是你的二兄长,不会同你计较,不然还不看你的笑话。”刘青歌说得云淡风轻衣不带水,轻易地抑制住他的暴躁。
“二哥……”刘玄书见求他无望,转头祈求的眼神看着刘玄昊。
凌九看了刘青歌一眼,适时地倒了杯酒,向刘玄昊举杯。
“芳轩初来乍到,服侍不周之处,还请二公子见谅。”说完,他仰头一饮而尽,毫不扭捏,落落大方。
刘玄昊常年居住在宫中,难得见到如此落落大方又不虚假惺惺作态的女子,顿时好感倍增,应下了他这杯酒,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他的眼神多了几许柔情。
刘青歌明知刘玄书对他的心思,还故意让刘玄书看到,凌九知道这是刘青歌故意的,故意让刘玄书看清自己的身份,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家妓,廉锦王可以得到,二皇子也能得到。
这般的人,不配他用心。
凌九本就对他无意,倒不如帮衬着刘青歌演这出戏,何况他欠这个云扒皮一千多两银子,哪敢不听他的。
正这样想着,凌九突然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人揽住抱了起来。
凌九下意识地掌上凝力,伸手推开,只是他忘了自己武功尽失,他的举动没有半点作用,下一瞬,他已经坐在了刘玄昊的怀里。
刘玄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随即朗声笑了起来,“美人力气还真不小啊,亏得本公子常年练武骑射,否则还真被美人推倒了。”
刘青歌一直目睹了一切,端起酒杯作势喝酒,掩去嘴角的笑意。
凌九这才发觉自己的冒失,忙着低头向刘玄昊赔礼,“对不起,芳轩第一次与人这般亲近,有些不适应,还请二公子赎罪。”
“哎,美人何罪之有,这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是本公子太过唐突,冒犯了佳人。”
凌九羞涩一笑。
刘青歌心底冷哼了声,第一次?柳青难道没抱过他?
酒宴开始,那两个家妓再没坐在刘玄书身边,只留他一个人喝着闷酒,目光时不时地朝刘玄昊和凌九这边扫来。
刘青歌始终喝着茶,同时和刘玄昊谈论着什么,全都是生意上的事,与朝廷无关,想来他生意可以做的这么成功,应该少不了刘玄昊的帮忙。
谈了一会儿话,刘青歌就已经从刘玄昊那里忽悠来三家地皮用来做店铺的分店。
凌九觉得刘青歌就是一只张着大嘴满口金牙,趴在地上等的大灰狼,等着刘玄昊这只小兔子一点点往里蹦,然后一口吃掉,骨头都不吐。
人能扣到他这份上,他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可是既然这么抠,又为什么将整个廉锦王府建的如此金碧辉煌,连柱子上雕刻的花纹里都是碎金,随便一个下人的扫把的把儿上都是猫眼宝石,这不是明显了吃饱了撑得自打嘴巴吗?
变态的世界,他总是无法理解。
酒过三巡,刘玄昊眼睛已经有些花了,说话举止也不再顾及,手先是摸索着凌九的脖子,逐渐向下……
凌九忙着想要闪开,却在不经意地抬头间,瞄到了刘玄昊头上的玉簪。
那是上好的白玉,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第二块成色这般纯正的白玉,晶莹透亮,不带半点杂质瑕疵。
玉簪是刻工不太精细的山茶图案,简单而素雅,只是那图案似乎没有刻完,只有一朵,刻在玉簪的边缘,留出大片地方,似乎还打算再刻上一朵,玉簪的边缘已经被磨平,看似是岁月太过久远的缘故。
在凌九失神的时候,刘玄昊的手几乎已经快摸到他胸前的馒头了……
“你够了!”刘玄书忍不住再度跳脚,重重一拍桌。
凌九这才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刘青歌点点头,竟没有反驳斥责他,而是对着凌九说道:“的确够了!芳轩你太过分了,一直盯着人家的玉簪看干什么,想要你以为人家就会给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凌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句话说不出来。
“玉簪?”刘玄昊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从脑袋上拔下那枚玉簪,随意地丢在凌九怀里,一脸鄙夷的样子,“原来今天下人是给我戴的这枚簪子,没什么稀罕,送你也无妨。”
凌九心头一颤,险些拿不住。
“二公子家财显赫,当然见过不少奇珍异宝了。”刘青歌笑着对刘玄昊赞叹,随即脸色一变,冷冷地瞥了凌九一眼,哼道:“便宜你了。”
刘玄昊随意一笑,完全不把那没玉簪放在眼里,“这玉倒是好玉,只是做工太差了些,若不是看在它是百年的古物,本公子看都不会看它一眼。”
“哦?已经百年了?”刘青歌道。
刘玄昊点点头,“这是四百年前骁国太子的遗物,据说这位太子雄才伟略,本该继承王位的,可是他却放弃太子了之位孤身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骁国无奈只好对外宣称他因病去世,建了衣冠冢,据说他离开之前极其喜爱这枚玉簪,就一并下葬了,后来骁国灭亡,我靖国成立,才挖了出来。”
凌九一直地认真地看着他,专注地听着他说的,听他说完,这才冷笑了声,“二公子被骗了,那位骁国太子压根不喜欢这东西,说不定见都没见过。”
刘青歌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哦?何以见得?”刘玄昊起了一丝兴趣。
“那位骁国太子若当真喜爱这枚玉簪,怎么会不带它一起离开?我看分明是那些宫女太监,见主子走了,就将太子府里的值钱物件都偷了,只剩下这种破玩意拿去陪葬。”凌九冷笑讥讽地说道,不带一丝感情,眼神中甚至带着冷冽。
刘玄昊细细想来,觉得十分有道理,自从那位太子走后,骁国新帝昏庸,朝纲败坏,整个国家一片混乱,丫鬟盗窃也是常有之事。
“芳轩对当年的事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嘛。”刘青歌拄着下巴看着凌九,笑吟吟地,突然间问道。
“芳轩是猜的吧,真是冰雪聪明。”刘玄昊微笑着拉起凌九的手,替他解释,“哎?你的手上怎么这么多粗茧?”刘玄昊拉着凌九的手问道。
“额,芳轩出身贫寒,自小做惯了粗活,手掌粗糙,让二公子见笑了。”凌九忙着低头道歉,语气楚楚可怜。
粗活?呵呵,杀人算不算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