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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看着莫言有些阴郁的脸色，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莫言这次居然如此较真，连一句玩笑都开不起。
小猪这才真的惊讶：“你这次真的载了？”
莫言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秦函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
但是他就是要逗一逗平时总是不动声色的莫言。
看他冷漠的脸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了好几种颜色，不得不说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而且他没想到凌小艾真的是那种有能力有才华的人。
不是养在家里的女人。
秦函现在才这样意识到。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兄弟情的人，逗到差不读了就准备收手，真的惹翻了莫言也不是什么有娶事情。
就在莫言决定要爆发，把所有人赶出去的时候，秦函终于有眼神的停下跟凌小艾对话，然后找了个借口带着另外如坐针毡的女孩子走出了包间。
把空间留给快失控的莫言和凌小艾。
等所有人先走了之后，整个包间就安静下来了。
宋薇走的时候还没唱完一首歌，音乐还没有停下来。
两个人之间有着歌声流动。
凌小艾是背对着莫言的，连他们走了之后也没有改变坐姿。
莫言就看着凌小艾消瘦的背影。
不明白，明明这么单薄和瘦小的身躯和骨架里，怎么会藏着这么多的倔强和坚持。
躲到他怀里不好么？
他照顾她不行麼？
一起玩的哥们儿，谁的女人不是乖乖的在家里相夫教子。
为什么她的坚持那么多？
“小艾。”
莫言漫无目的的开口叫了一声。
没有继续讲下去，也不准备听到凌小艾的回答。
凌小艾还是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动一下，好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莫言苦笑了一下，移到凌小艾的背后，想伸手去抱她，但是却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犹豫的停了下来。
为什么总是这样？
两个人明明不是想爱的，却总是说不了对的话，做不了对的事情。
莫言的手还在凌小艾的肩膀上悬空，凌小艾自己转了过来。
这是两个人在包厢里第一次对视。
莫言脸上海没来得及收回的柔情和苦闷被凌小艾看的清清楚楚。
凌小艾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但是也不知道赌哪一口气，明明在乎的要死，却偏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看到凌小艾清清凉凉的眼睛，莫言终究是忍不住顺手把她全在怀里了。
但是还是觉得憋屈，想到她跟陈予涵的绯闻和那些视而不见。
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凌小艾细白的脖子上，但是在见血之前又收回力道，像安抚似的舔了舔。
凌小艾被痛的一抖，下意识的想挣开莫言的怀抱。
好不容易上手的人莫言怎么可能轻易放开，便死死圈着不懂。
“你有病！”
挣不开的力道让凌小艾有些失控的破口大骂。
莫言闻言却是笑出了声：“我早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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