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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凝冰与白夭手挽着手,两人就像是一对十分要好的好姐妹,无话不谈,无话不说。
陈河站在原地默默的看了她们一会儿,随即便一个人率先的踏入考场。
白夭,这并非是一个参加武考的考生的名字,只是人脸魔花在出世后为自己所取的新名。
然而这个名字却是很顺利的便融入了武考的考生登陆系统,突然冒出来的人脸魔花,不仅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长相甜美可爱的人类少女。
而且周围大部分的人们都还对她目前的存在感到理所应当,仿佛一直都有这样的家伙存在一样。
照白夭的话来说,它为了顺利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于是便施展了一个大型的心灵干涉魔法,所有见到她,亦或是与她相互关联的存在,都会受到这个大型魔法的影响。
当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家伙被排除在外。
而据陈河了解,偌大的一个龙国不可能一个发现异常的人类都没有,就算真的所有与之相关的人们的思维全部都被干涉,
但是这个家伙总不能连智脑之类的超级计算机也能影响,总会有心细的人可以发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是,白夭试图融入人类社会的行为,竟然是被他们给默许了,还顺便真的录入了一份名为‘白夭’的考生数据。
“咯咯咯,主人原来还做过这么有趣的事情吗?”
白夭正在跟柳凝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笑着。
即使是偶尔会吐露出一两句并不符合她‘人设’的话语,柳凝冰也丝毫不会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又热情的和她继续聊着天。
很显然,面对这样一个神明级的人脸魔花,实力还不过三阶的柳凝冰完完全全的看不穿对方,彻底的被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给愚弄着。
她们结伴进入考场,两人那风姿靓丽的身影,顿时吸引了考场内绝大多数考生们的视线。
“唔,我们的座位竟然就挨在一起……”
柳凝冰看着三人的考号,找准了座位,又是惊讶的说了一句。
“是啊,这可真是幸运!”
白夭点了点头,露出纯情又惊喜的面容。
“.......”
陈河沉默的坐在她们中间,一脸平静。
很快,考试的试卷便被发了下来。
上面的试题大多都是一些常识类题,虽然也有一些难度较高的题目,不过总得来说试题与文考相比要简单的多。
陈河自然是从容应对,他微微抬头,发现白夭正拉着柳凝冰的手臂,一比一的请她来帮自己做试卷。
在注意到陈河的视线后,白夭很兴奋的就跑了过来,将柳凝冰的试卷摊在他的面前,
“主人,我帮你弄来了一份答案!”
“......”
陈河略显无语的看着她。
在这个严肃安静的考场之内,一名身穿着红黑色长袍的少女尽情且肆无忌惮的横行活跃着。
所谓考场的规则在她眼中如若无物,她或许其实是知道武考的规则的,只是看样子并不打算去遵守它。
而拜她所赐,陈河的武考氛围也是荡然无存了。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陈河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后,便继续埋头做题,不再理她。
或许,实力超然者就是这样随心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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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武考第三科前半部分的结束,
陈河再次回到了自己所租住的那栋别墅。
静静地等待着分数的出现,以及最后的下半部分。
“陈河,你在家吗?”
陈娴敲了敲他家的门,朝着里面大声喊道。
门开了,不过开门的却是白夭,这个诡异的少女走路都完全没有脚步声,看向陈娴的笑容中也是充满着古怪。
陈娴看到是她,微微的后退了半步,不过仍旧是鼓起勇气,无视了她,看向屋子里面,
“陈河,大小姐她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陈曦便带着一些人也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大多是一些陈家子弟,表情惶恐且卑微。
陈河来到了院子里,不想让这么多人都进他的家门,直截了当的问向她们,
“什么事?”
“唔,陈河,是这样的,家族最近听说了一些你的事情,突然感觉之前对你有所亏欠,于是特地叫我过来赔礼道歉……”
陈曦站了出来,用着尽量从容的语气对他说道。
自从那次坦白了她在秘境之中的遭遇后,她便被带去了司天台,在那里得知了许多的SSS级别特等机密!
她忽然就被告知,与她同父异母的那个陈河,他其实很可能是一个超越了普通神明级的超级强者!
而且在此之前还秘密的解决了诸多的事件!
这些事情给她所带来的震撼极大,她并不确定是否应该将这些事情告诉给她的家族,不过最终考虑到这些机密的保密程度过高,真的将其透露出去,即使只是旁敲侧击的走落一点风声,
都很有可能使得他们这个江都陈家都陷入到不利的境地!
因此她并未将这件事情往外说,不过却也同样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陈河继续与家族交恶,于是也就有了现在这么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
“陈河大哥,我错了,您拿鞭子抽死我吧,这都是我曾经所犯下过得罪孽……”
陈针被人推着从人群中走出,他扑通一声的匍匐在地上,并在几秒钟之内便在眼里饱含泪水,满脸悲戚与忏悔,泪流满面。
“你这是……”
陈河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分明能够听到这个家伙心中实际上悲愤且不甘的咆哮。
“我错了,您抽死我吧,随便泄愤!”
陈针给他递过来一个带着尖刺的铁鞭。
这个东西质量十分的重,若是真的手下不留情的重重挨上一下,即便是向他们这般的武者,恐怕也会非死即伤。
“你错哪儿了?”
陈河接过鞭子,随手的掂了掂,但却又有些好奇的向他问道。
这个家伙,话说,是谁来着?
唔,好像是叫做陈针吧。
可是为什么既然心底怕得要命,又怨恨的要命,还是要做出这样的表情,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过去欺负过您,请让我以死谢罪。”
陈针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心底害怕的涕泗横流,可是同样也不敢就这样离开。
陈河看着手里的铁鞭,略做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