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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快放我下来!”腾空的身体被抱出门口,珍珠惊魂未定的低喊着,挣扎着。他怎么这样啊,外面很多人啊!
越泽理也不理她,大大咧咧目中无人的穿梭在楼道里,走的飞快。珍珠屏着呼吸,左看右看,担心不已,不过她又无语了,这些路过的人,根本没有人抬头看他们,她惊愕之间,开始分不清是因为越泽太强大了别人不敢看,还是因为这种事他们已经司空见惯。
这念头一出,她蓦地心一沉,身子也僵硬了。
越泽抱着她走上楼梯,光线暗了下来。许是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动弹了,他低头,看向她,嘴角依然噙着暧昧的笑,“女人,怎么不张牙舞爪了?”
珍珠瞪了他一眼,现在对这个男人的脾性也了解了几分,她越是动弹,他越不会放手,反而正得意。算了,她知道的,既然来这里,就要承受该承受的东西。
靖影……反正靖影不在,她……心里也少了点别扭。靖影……唉,靖影不回来,她心里怎么能安下?
怀里的女人异常的安静让越泽又深邃了眼睛,很快,他们走到了一处房门前,咣的一声,他踢开了门,踏了进去,直接将她放入了纱帐之中,俯身就压了下来。
珍珠惊醒,下意识的双手去撑他厚重的身子,“等……一下!别压着我。”
看着珍珠有点阴沉和慌张的脸,越泽不甚满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声警告:“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胡思乱想。”
珍珠皱眉,“你在说什么,我是叫你别压着我,你很重!”
越泽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咧开唇笑了,爽利地应:“好。”
珍珠有点诧异他的听话,下一刻,他欺身而下,蛮横而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嗯……”最初的惊拒之后,她也知道反抗无效,便由他去了。随之,感觉到他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并未压住她,心里顿时生出些暖意。随着他的手缓慢的抚上她的身,他的吻也温柔下来。她慢慢的,呼吸急促了,颤抖着闭上眼睛,一点一点的开始回应他……
男人的身体不易察觉的轻轻一颤,呼吸加重了,口里的吮吻舔抵更加深情。手下女人娇弱的小身子真是舒服得紧,他情不自已的加重了抚摸的力道,向更令人向往的地方移去……
珍珠的心一紧,颤栗了,被动的生涩的回应着他,瑟缩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臂膀。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珍珠额头上沁出汗珠,越想要忽略那只手的抚弄,整个脑子的细胞越向那里靠拢,让她扫之不及,清晰的感受着他每一个揉捏,身体随着其一次次的起伏颤动……
恍魂间,她衣衫系数散落,露出一具白净秀美的彤体。
男人的眸底腾地燃起了更热烈的火焰,炽热的吻依恋的离开了她的唇,沿着下巴到脖颈、香肩、锁骨,轻吻啃咬,一点点尝遍她的美好。每到一处,惊起了女人的细胞,使她的肌肤随之酥麻、燥热,她轻喘着,香汗淋漓,好难受啊,这个男人,每次都要这么折磨人,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直到……那滚烫湿润的唇猛的含住了一颗鲜活的蓓蕾,她的思绪“嘭”的崩发,“啊……”暗夜里,充满焦渴的嘤鸣异常的缠绵勾人……
激发出女人尖叫的得意让男人的肌肤更结实了,他加快了双手在她身体每一处的探索,细细描划着她美妙的曲线,或重或轻的反复揉摸着细滑的玉肤,挑逗地唤醒着她每一个细胞的渴望……她剧烈的颤抖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如风中零叶,不知不觉中,她陶醉的沉迷了……直到,那只罪恶的手突地直直钻入一处神秘的密林,她的身体猛的绷紧了,尖利的哽嘤卡在了喉口……
男人的嘴角得意地扬起,小女人,明明已很湿……
月色朦胧下,他轻扬起骄傲自满的下巴,微眯的眼睛魅惑而迷离,轻轻抽出手指,举在了她面前,挑逗的眼神示意她:宝贝儿,你看……
趁着月光,她看见了粗壮的指尖沾着点点晶光……
“你……”她羞愧不已,气愤不已,却什么也说不出,脸庞躁热,羞红满面的别开了脸,埋进了被子里。太可恶了!这个家伙!
然,越泽勾唇笑得更深,居然伸出舌头,邪恶的舔了下指上的水渍,还若有其事的点头:“嗯,味道纯香,不错。”
珍珠……要泪奔了,脸烫的要煮鸡蛋。
望着身下小女人娇羞万状,越泽的眸底*瞬间膨胀,一个粗重的深呼吸,他腾地直起身体,一只手蓦地抬起了她的一条*……
“啊……!”珍珠脱口而呼。
“大声一点!宝贝儿的声音真好听!”男人一边奋力耕耘,一边扬声鼓励。
“……你!呃啊!……”珍珠心底怨念着,却挡不住破碎的声音呼出,“你……轻、一点,慢一点……”
慢一点?不可能!男人贪婪地眯起明滟的眼睛,唇角笑意更浓……
窗外的月光,静静打射在屋内,在床前形成一柱银白的光影,缓缓的,随着屋内暧昧的呼吸,袅袅上升起一股靡丽的气味,慢慢在屋内荡开……
久久的……
从轻微,到浓烈,最后再到消散……
纱帐里的战争终于停歇了……
女人无力地喘息着,香汗满床,她一点儿也不想睁开双眼,不想动。太累了,身体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她只得随其意静躺着,暗自慢慢缓和着,调息着。
耳朵里,听得男人下了床,一下子轻松了,她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直到,一双大掌环上她的腰背,将她托了起来,她才疲乏不悦的睁开眼睛,想要责怨,却迎上他烁烁的眸子,“女人,带你洗一洗。”
珍珠有些惊讶,这个粗犷的男人,会这么细心?
身子一轻,又腾在空中,男人的手臂很有力,轻而易举的将她带离了床,直向屋中央走去,直到他停了脚步,她才侧头,看到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哇!这么好的待遇?珍珠不由的睁大眼睛,内心有点小激动,传说中花瓣浴一直是她的向往啊。
虽然没有花瓣,可也闻到了一股清香,似乎是用了香料。
看着珍珠陶醉欣喜的表情,越泽骄傲的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说着,撑出手臂将她缓缓放入水桶。珍珠起初还有些紧张,待一入这温和的清水,她立即感觉到了异常的舒服,不由的舒展了筋骨,自觉的蹲了下去,脸上荡起喜色,“嗯,我很喜欢,谢谢你。”
她说谢谢你,其实意思是我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但时越泽并不会意,不仅没离开,反而一手拿起水桶沿上的浴布往她身上擦去。
“哎……我自己就可以了。”珍珠慌乱的夺过浴布,脸庞红红的。虽然……最亲密的事做过了,可让男人给她洗澡,她还有点窘迫。
“别乱动。”越泽沉下脸,眼角明明有坏意,神情却很认真,看得珍珠心底嗖嗖冒冷风,最后气势抵不过,只得认输的缓缓垂下头。越泽满意一笑,再次拿起浴布往她身上擦去,眼帘垂下,掩去了瞬间荡起的温柔。
这样的事太怪了。珍珠心底悄悄叹息着,身体不自觉的僵硬着。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下碰触,都让她的肌肤又紧一下,但是,慢慢的,她发觉他结实的手,指腹触在她身上时却很柔软,每一个轻抚都很细致,这让她渐渐开始有点安心,最后,居然也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身体也放松了,真正的放开了心让他伺候。
好生稀奇啊,被一个男人服侍着洗澡,真的是件诡异的事情,虽然他是她的丈夫,但他又确实不像是会服侍女人的男人啊。
突然,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了。
珍珠悄然一惊,眼睫颤动,隐隐的,竟觉得身体某一处含着期待!恍惚间,那只手已堂而皇之的握住了她的丰盈,她身体绷紧了,轻颤着睁开眼,视线落处,他的手指正蠕动着揉搓着,水下,男人麦色的手,微动之间将水面顶起一团团水晕。
“别……”珍珠内心挣扎着,白齿将下唇咬得通红。他怎么还这样啊,可不行了,刚刚的疯狂已经让她吃受不住,不能再继续的啊。想着,她吃力的抬起手,按在他的手上,想要阻止他却根本无力可施,甚至,胸前那被揉抚着的地方竟传来了一阵快意,这让她惊悸,让她舒爽,却又不得不控制……
他太折磨人了哦……
困难的抬起水气点湿的双眼,她求饶的看向他,有气无力地哑声说:“别……这样,我很累……”
越泽的脸紧绷着,眼神痴迷,他幽幽一笑,竟也乖顺的点头,“我明白,会等到明天的。”言外之意,他……要夜夜……呃……
珍珠头疼的皱了皱眉,怎么觉得这个刚毅的男人似乎在跟她撒娇?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女人的表现让越泽很满意,胸口处瞬间溢满了甜蜜的感觉。甜蜜?是幸福的感觉吗?他一时也迷茫了。说不清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妻子越来越让他情不自禁,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看到水下那盛开的水莲花,美的不可方物,真真的诱人,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碰她……然而谁又想得到,已经抚过百次千次的小兔子,那柔软丰润的触觉,竟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的想要多揉揉,多捏捏……
“嗯……”小女人的嘴里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哼,同时惊到了沉迷的两人,她羞怯的瑟缩着身子,挣扎的抗拒着,眼睛里那一点点的慌乱和惊骇,那么无辜那么脆弱,看得越泽真想立即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狠狠占据!
然,他……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他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她走了一天的路了,看得出来疲惫不堪。而他也已经有所舒解,不能太折腾这小人了,明天,他绝不能轻易放过她!
邪恶的勾着唇角,他故作轻松实则十分艰难地抽出了手,一转身,大步向大床走去。
突然被放空的珍珠,内心笃地涌出一股空虚,世界安静了,却同时陷入寂寞。纱帐内,男人庞大的身体仰躺着,散发着令人舒服的气味。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缓缓收回视线,抬起手,开始为自己清洗。
什么时候,在她眼里,那个男人的曲线是那么完美,充满力量的肌肉也充满着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向多看上一眼,移不开视线……
勿需置疑,这个男人,那方面是强烈的是强悍的,在马帮这寂寞的路途中,他是怎么渡过的?经营商铺的漫漫生涯里,他可也有红粉知己?
想到此,她的心一凉,直觉得桶里的水也骤冷了,胸口突然开始有点闷痛,说不出也道不明,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意,会不自禁的想到这个问题。难道是因为,女人也有占有欲?既然他们已肌肤相亲,就算没爱,没那么爱,她也不愿他与其他的有任何沾染?
但是,隐隐的,她觉得,这个要求不大可能。
这个男人,哪里像是能受她的控制,哪里会在乎她的感受……
嘴角,无可奈何的扯出轻笑,苦涩,而妩媚……
*
清晨的阳光刺咧咧的,珍珠不舒服的睁开眼睛,才发觉这应该不算是清晨了,好像,是晌午了。
她懒洋洋的挪了挪身体,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棉被,神思一点一点的回笼,才想起如今已是在商号里了,脑子里自然的想起昨夜的事,脸上有点热,她缓缓的坐起身,找寻自己的衣裳。
下床,梳洗,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外面已经相当热闹,随着窗口的打开,各种声音也传进来,人们已要开始了一天的活计,而她,还睡得晕晕乎乎。
门吱呀开了,她有点迟钝的回头,看到越泽大踏步脸上挂着自信或者说自豪的笑走进来,“小猫咪,你醒了?”
珍珠无语的看着他,这粗壮的男人怎么那么爱胡乱叫她?
“我来看了你几次,都睡不醒。”他走到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惹得她下意识的躲了躲,“哎,你怎么这么能睡?在家里阿妈不让你睡觉的么?”
珍珠翻了他一眼,“我很累,多睡一会儿不行啊?周扒皮。”
“什么?扒什么皮?”他好笑地睨着她,“我想扒你衣服倒是真的。”
珍珠惊悚地看向他,“你……”
“哈哈,好了好了,走,饿了吧,去吃饭。”他爽朗的笑着,拥着她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说吧,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镇上最大的酒楼,怎么样?”
“你不用这么夸张好不好?早饭去什么酒楼,你有钱烧的呀。”珍珠忒不喜欢铺张浪费了。
“哪里是早饭,现在快午饭了好不好?当然了,至于你呀,自然是早饭加午饭一起吃,所以一定要丰盛不可。”越泽说着,已带着她走下了楼梯。
珍珠也懒得再跟他费口舌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当官当习惯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是有点心疼钱。
出了商铺的门,眼前再充入繁荣的景象,珍珠再一次在心里感叹,静的太久了,还真是想念奢华的生活。你看这里,一条街看得人眼花缭乱,比起僻静的峡谷里的小山村,这里简直像天堂。
越泽歪头看着珍珠满眼的兴奋,不由的笑了,“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热闹的街市?”
珍珠一听,有点恼了,抬起眼,用放大十倍的鄙夷傲慢眼神给他顶了回去,“切,这算什么,五百年后最庞大最高档最繁华的街道我都逛腻了。”
越泽吃惊地挑起眉峰,禁不住哈哈笑起来,“好,你牛!”
“本来就是。”珍珠小声嘟嚷着,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你别笑了,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懂。”
“好好,不笑不笑。”越泽难得心情好的哄着,还真的收起了笑。
珍珠打算不理他了,免得心情郁闷,其实她主要是现在非常想去看路上的小贩摊,于是不一会儿,她就被一些小泥人呀小扇子什么的给勾住了,一头钻到了色彩斑斓的小玩意儿中。
越泽难得好耐性的跟着她,看着她实在走不动,兴致勃勃的在小摊上看完这个看那个,就只得站在一旁抱着臂膀等着她,一双晶亮的眼睛,一刻也不曾在她身上移开过。真的很奇怪,这个小女人,以前那畏缩干瘪的倒霉样,现在怎么越来越有韵味了,竟让他怎么都看不够。
于是,等到她看完一个摊,再投向另一个摊时,越泽便不动声色的上得前来,拿出银钱,将让她眼睛发亮的小东小西都卖了下来。
于是等走完一条街,珍珠终于想起来身后带跟了个大男人,而自己也确实肚子咕噜叫的时候,回过头,就看到越泽一脸的麻木,两只手都握满了玩意儿和布袋。
“你……买的?”她惊愕的睁大眼睛。
越泽无奈的叹了口气,怨念地说:“是啊,我也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