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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不太人道,但是楼远黛觉得两个人的悲剧让她选择的话她还是会选择不太人道的选项让自己的哥哥看上去稍微好看一点的。
“既然对这个世界没什么作用力的话我们就不要再纠结这种事情了”楼远黛打断了绿眠的追究:“可能会纠结着纠结着就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震动也说不定,为了不再次感受一下在第十七层的感受我们还是早点找到皇宫的方向比较好。”
“你这么说确实没有错,并且还非常有道理的样子。问题是你刚才不也尝试过寻找皇宫的方向么?”绿眠欲言又止的抬了抬头看着上方的树枝:“既然刚才你上不去我也不认为你现在能上的去。”
“我也不想再感受一下失重的感觉了”楼远黛也面色不太好看的盯着自己头顶的高树:“虽然两次看到那样神奇的景象都是在失重的情况下看到的,不过用这种感觉来看见那样的景象怎么想都不太划算的样子。”
“可能只有你觉得不划算吧,我倒是觉得习惯了高空坠落的你在坠落的时候能欣赏美丽的景象不会有什么吃亏的地方”绿眠坦言:“虽然看见的美丽景象并不会对现在这情况有什么帮助。”
“所以现在我们就需要看一看对现在这种情况有帮助的好东西了。”楼远黛又把手伸到自己的疑似是屁股的后方不知道想要召唤什么东西。
绿眠看着楼远黛略微有些猥琐的举动情不自禁挪开了视线:“为什么你在召唤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喜欢做出这种好像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动作?”
“哎?”楼远黛这个时候已经把改命尺掏了出来:“一个人还好,有人看着的时候凭空把东西变出来总觉得十分羞耻。”
“所以就装作是从自己身后掏出来的……”绿眠把楼远黛的话接了下去:“虽然有些东西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能从你身后掏出来。”
“但是算了”绿眠也不管楼远黛以什么方法变出出现在手上的东西了:“如你所说我并不想再次感受一下山崩地裂的厉害,所以带着你的这个指南针带我离开这里吧。”
这并不是指南针……但是现在不是和绿眠科普自己手上是什么东西的时候。
楼远黛看着自己手上的改命尺在被拿出来之后晕头转向的转了好几圈之后才稳稳的指向一个方向。
“所以让我们接着说在爬树之前没有说完的话题吧”楼远黛一边向改命尺所指的方向前进着一边回想起了爬树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当然记得”绿眠略微思考之后开口道:“不就是关于死掉的那十六个人还有死亡人数到最后会不够的问题么。”
“那就让我们接着向离开这里的方向前进着一边讨论”楼远黛一边看着自己手上改命尺的方向一边道:“之前有说过在特定的机会发生的时候两队玩家会相遇,我想如果两队玩家能够相遇的话恐怕按照天数来决定死亡人数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并且可能一直到最后死亡人数都能足够。”
“如果真的按照第一天对应十六夜第二天对应十五夜这种对应方法的话那么今天就会死掉十五个人,现在剩下的是三十四个人减掉十五个之后是十九个。明天则会死掉十四个人,十九个减十四个还剩下五个,后天怎么算我们这一组的人数都不够死的,如果后天按照十三个算的话。”
“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两个组相遇了那么后天应该死亡的十三个人就有着落了”楼远黛思考道:“但是这里还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
“就是两个组相遇之后那么两个组的死亡人数必须加起来才对,每一个组别都是从不同的层数开始这个故事的,我们是从最里层的第十七层开始,而有的人是从最外层的二层开始,但是我们如果相遇的话就说明我们处于同一个地点也就是同一个层数。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如果今天处于第十六层的我们和从第二层开始故事向下前进此时同样处于十六层的另外一个组别相遇了的话我们是处于第二天他们则是处于倒数第二天也就是第十五天。”
“虽然听上去很奇怪但是两个世界融合之后确实是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楼远黛道:“主要是第一天死亡的人数实在是太蹊跷了我才会这么想。”
“好了你也不用跟我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了,接着说吧。”绿眠打断了楼远黛的话道:“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没有闲工夫扯其他废话。”
“第十五天的玩家和第二天的玩家相遇的话,如果进入下一天的线索是固定的一个那么第十五天的玩家完全可以透漏线索给第二天的玩家,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允许这么大的BUG存在,所以如果事情真的是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么之前的关于找到线索的人数足够之后就会进入下一天这件事情就应该成立。”
“每个人找到的线索应该都不一样”楼远黛皱着眉头道:“大量的线索存在于这个故事之中,甚至有可能每一个故事线之中的线索都不一样,因为根据玩家的影响一些细小的细节也会不同,可能在这些细小的细节之中就能够推断出线索的所在。”
“这些线索有可能是某些人物给出的提示,也有可能以事物的形式直接呈现在玩家的面前。我怀疑就算前传之中也有进入下一天的线索。”
“并且……”楼远黛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改命尺。
“并且什么?”绿眠有些焦急的问道。
“并且我怀疑胖子手里的玉佩也是一个线索。”
“不过就算他手里的玉佩是线索估计也只能用一天,今天还得另外找其他进入下一天的线索。但是我记得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好像还被绑在床上来着吧?”
“没错”绿眠点点头:“我也记得沈止让人把他和床牢牢地捆住。”
楼远黛:“……”
“我们进入今天之后都被随机打乱然后分配到了荒郊野外”楼远黛看着周遭的风景:“我不认为胖子现在还能被安安稳稳的捆在床上。”
所以现在只能指望胖子自求多福进入今天的荒郊野外之后摆脱了捆在身上的绳子。
“但是胖子手里有没有线索暂且不论,我们两个……不,你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才能在第二天里英勇无畏的爬上刚才那颗参天大树的?”
“别问我”楼远黛默默的扭过头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确实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楼远黛想了一会道:“那个石碑算不算?”
绿眠刚想说话楼远黛就接着开口把他的话堵在了嘴里:“不过那个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现在所罗门不在这里你可以偷偷的跟我说一说了,我不会告诉他的。”
楼远黛贼兮兮的靠近绿眠,把他吓得猛然后退了好几步。
“不不不不不不……不行!”大概是吓得太厉害了所以绿眠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关于一个世界的名字和一个神奇的钥匙的故事”见绿眠十分的不争气楼远黛又前进了好几步把绿眠逼到了一颗大树下:“是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钥匙?”
楼远黛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拳头:“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话楼远黛在不久之前好像说过?绿眠听到这话之后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第二个才注意到已经渐渐靠近的楼远黛的拳头。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头顶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在楼远黛说完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时候。
这声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傲慢之中夹杂着一点不屑的……
“富江?”楼远黛猛然抬头向自己的头顶看去。
虽然富江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脸,但是一下子狞笑着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楼远黛真有点受不了。
“什么?”绿眠也抬头想要向上看去,他在骨扇之中的时候也经常能够听见楼远黛叫富江这个名字,不久之前这两个人还刚刚相遇过,不过他还没有亲眼见过富江的样子。
“别看!”就在绿眠的下巴刚刚昂起来的时候楼远黛的拳头变成了爪子抓住他的头顶愣是给他按了下去。
“干什么啊!”绿眠的头挣扎着,但是楼远黛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根本挣扎不开。
“回到骨扇里”楼远黛依旧十分用力的按着绿眠的头不让他抬起来:“不然我打你。”
绿眠:“……”虽然根本就不怕楼远黛打他,但是听她这可怕的语气还是先到骨扇里去呆着吧。
等到手底下的人消失的时候楼远黛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自己的头顶。富江能够不断的分化,楼远黛也不知道这是哪个一个富江,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楼远黛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因为知道富江的特殊体质的楼远黛觉得当年的那个富江活不了这么长时间,毕竟是第一个开始分裂的。
不过即便第一代的富江已经死亡她的记忆也会传承下来,所以今后分裂出的无数的富江都会记得楼远黛,毕竟楼远黛并不是某个被分裂出的富江认识的,第一代的富江将楼远黛的记忆传承了下来,所以今后楼远黛见到的每一个被分裂出来的富江见到她都会露出那独特的和熟人打招呼的笑容。即便楼远黛并不是十分想看见这个诡异的笑容。
“您是哪位?”楼远黛看着从树枝上蹦下来的美人觉得自己心里有些烦发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了她总有一种想要捅她一刀的感觉,这种神奇的吸引力明明只能吸引男性才对,但是楼远黛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捅她一刀。
并且当初抱着玉琵琶的时候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把他变成女人,他就跑过去抱了绿眠一会就转性了,真是可怕,难道自己其实是个男人?
“是最美丽的富江哦。”富江凑近了楼远黛,眼角下的那颗泪痣让整张脸显得格外魅惑,楼远黛觉得她这是在勾引自己。
早就知道问这种话没有什么用了,楼远黛干脆低下头再看一眼手上的改命尺,结果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改命尺的指针改变了方向。
改变了方向?楼远黛看向改命尺的指针所指的方向,正是富江背对着的方向。怎么还能改变方向呢?楼远黛知道跟着改命尺所指的方向走会碰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机遇或者危险什么的,指向的方向也不一定是森林的出口。但是抱着希望走了这么长时间发现改命尺的方向有变动也挺失望的。
叹了一口气楼远黛又向着改命尺重新指着的方向走了几步,但是走几步之后这个指针的方向又调转了。
“不会吧?”楼远黛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改命尺,又看了看面前的景象,改命尺所指的方向并不是别的,就是伫立在楼远黛面前的富江。
“怎么了?”富江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连这个小小的指南针都被我的美貌吸引了么?”
楼远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话说回来”楼远黛放弃了继续靠着手里改命尺的想法:“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做克里琴斯的男人?”
楼远黛要确定一下那个危险人物不在这地方,否则的话可能她周围随时随地都能爆炸,毕竟是让整个第二层的生命全部献祭的男人,楼远黛并不想一不小心变成被献祭给什么东西的祭品。
“克里琴斯?”看见富江有些疑惑的开口楼远黛刚刚燃起一丝希望,但是紧接着就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浇凉了。
“我饿了”富江自然的开口:“就让他去找吃的了,这男人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总是用一种很恐怖的目光看着我,不太想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你在树上其实是为了躲着他对吧。”楼远黛幽怨的看着面前的富江,为什么自己总是有一种神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