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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花收起手机的瞬间,胖墩儿跟傻傻偷吃骨头般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夏花嘴上碰了下,才真喜滋滋的蹿进了他那屋。
夏花看他那贼兮兮的样子,真的跟傻傻有得一拼,伸手触摸了下他刚刚亲到的地方,似乎他的温度还残留在上面,沿着自己的神经末梢,传到了自己心窝处,也暖暖的。
得益于某人的大嘴巴,他们的恋情在第二天已经传遍了他俩各自所有的朋友圈,早上刚进办公室,就全是来祝福抑或调侃的同事。
最八婆的还是樊希,还真拉着夏花打听胖墩儿的尺寸,还说自己这心情啊,都不知道到底是嫁女还是娶媳妇儿的心情了。
最搞笑的是小周这孩子,他挠着头哼哧着祝福胖墩儿和夏花早生贵子。
夏花差点没从椅子上翻过去,这才牵小手的阶段,哪来的贵子?
只有高冷女神还是那朵遗世独立的白莲花,压根没加入他们,樊希还不怀好意的捅了捅夏花,抬下巴示意了下那朵白莲花。
夏花无所谓的笑笑,现在自己也明白了之前对她老缠着胖墩儿会烦躁的原因了。
估计她是被胖墩儿皮相吸引,但看胖墩儿就一个小白领,所以也只随便看看,不会有行动的,至于以后,胖墩要敢有那胆子,自己就让他少一条腿。
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似的,胖墩儿的兴奋劲儿一直持续了很久,几乎天天就是黏着回夏花家,夏花都快担心他还记得他家大门朝哪开不?
而夏花纵容他这一行为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保姆。
这胖墩儿尽管是十足的厨房白痴,但基本的家务活还是会的,既然他要上赶着来伺候自己,自己当然没理由拒绝是吧?
当然如果不每次都要劳动奖励那就更好了。
这又是一个该大扫除的周末,照样是夏花女王般的坐沙发上指挥着看胖墩儿干活。
胖墩儿手脚麻利的把床单被套往洗衣机里一塞,拎着抹布擦家具窗户,挽着袖子拖地。
夏花看了会儿就摸出手开始游戏,尽管干的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是男人嘛,是需要慢慢调/教的,干着干着就习惯了,千万不能因为他干的不好,就自己接手了,那以后真的就成老妈子了。
胖墩儿做完一切,就跑到夏花身边搂着她,就像一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会儿抓着她手玩,一会儿趁她不注意去头吻她一下。
夏花玩得正嗨,被他烦的烦不甚烦,放下手机,无奈看着他,“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啊,我就想挨着你。”
“那你挨着就挨着,别动手动脚的。”
“好。”
夏花见他答应,拿起手机又继续,可那货确实不动手动脚了,他改成光动嘴了,先是凑过去假模假样的看她玩啥,然后嘴就贴她手背上不动了,她手一动他嘴也跟着一动,夏花横了他一眼,他拿开。
等会又从后面把头放她脖子上一脸认真的看她玩,一分钟没到,他的唇就贴夏花光洁的脖子上了,夏花几次缩脖子偏头也没把他给推开。
最后夏花把手机一放,回头盯着他,他也无辜的回盯,还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动手动脚。
“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想干嘛。”
“想你陪我。”
“这不陪着你的吗?”
“可你在耍游戏。”
“那我俩干嘛?”夏花诧异道。
“你陪我,我陪你啊。”
“神经吧。”夏花送了他三字儿,拿起手机想继续。
胖墩儿把他手机抢过来放一边委屈道:“我还比不上游戏?”
夏花彻底给整没辙了,就那样坐着看着他。
胖墩儿知道算是通过了,坐近一点吻了吻她嘴角,“我今天高兴嘛,还劳动了,你还没给我奖励。”
夏花无语望天,现在她发现,只要胖墩儿这种高兴的时候,也是他不正常的时候。
果然就见他兴致勃勃道:“我们来玩个猜中指的游戏吧,你赢了,我亲你一下,我赢了,你亲我一下”
夏花黑线,尼玛要不要这么幼稚,连你小侄女小侄子都不玩了好不好,更何况你那设定的输赢是个什么鬼,有区别吗?
夏花翻着白眼,“你想亲就直说。”
“那我想亲你。”胖墩儿立马打蛇顺杆上了。
夏花无语到了极点,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可以了吧?”
“这怎么就可以了?你看着,我先给你示范一遍。”
他凑到夏花跟前,从她眉心处开始,眼睛,鼻子,嘴唇,脸颊,耳朵,一点点慢慢的亲,没有一点情/欲的色彩,确实就是单纯的亲亲,但满满的欢喜却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最后他把头枕夏花脖子上,轻含了她耳垂一下,“呐,学会了吗?”
夏花红着脸推他,“你说你无聊不无聊啊?”
“怎么是无聊呢?快点,该你了。”看夏花想耍赖,胖墩儿又不干了。
尽管某人仗着脸皮厚,早就逾越了当初说的只能拉拉小手的约定,经常偷袭自己,自己也享受其中,但要自己照他那样来一遍,自己还真做不到。
胖墩儿见她还是不动,干脆的又把头伸了过来,抱着她磨蹭道:“那还是我来吧。”
他轻轻触着她的唇,缓慢温柔的摩挲,舌尖在她唇上游弋,没有越过她的牙齿,像对待珍宝一般珍而重之。
夏花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胖墩儿的这些小亲昵的。
她喜欢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他灵动的小酒窝,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那样的好看。
也喜欢他拥着自己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腔热爱,无限欢喜。
自己是被喜欢的,被需要的,甚至是被依赖的,这是她在胖墩儿那里感受到的,这些是她在梁轩甚至秦既明那里都是从来没有过的。
春节前一周,胖墩儿就开始了可上班可不上班的状态,他的工作已经全部交接给了小周,他每天到公司唯一的事就是陪夏花他们吃饭。
下午一般就往夏花爸妈家跑,陪着自己老爸掉书袋聊天,又或者是帮着老妈摘菜八卦,连带着夏花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也没再向过去一样低调,只是当他第一次开着他那百万车停到爸妈楼下时,还是把爸妈骇了一跳。
老妈拉着夏花愁道:“这是不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呐?本来还说你出嫁我们陪嫁一辆车的,可你看现在这档次的车我们也陪嫁不起哇。”
夏花哭笑不得,你们现在才来担心门当户对的问题是不是太晚了点?
确实是晚了,因为第二天夏花还忙得两眼昏花之时,就接到了胖墩儿火急火燎的电话,说他那伟大的爹娘已经下飞机了。
夏花啪的一声,手里的笔就掉地上了,这次来的目的不言而喻,之前二老都问过几次了,说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拜访自己爸妈,每次夏花都揪着胖墩儿让他给找各种理由推了。
这下可好了,人家压根就不问你们意见了,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夏花也没那脸再不让人家见了,免得还以为是自己爸妈不愿意见。
等夏花冲到胖墩儿家时,就傻眼了,什么时候自己爸妈也在了?这速度比自己还快?
看着夏花在门口喘气的狗熊样,自己老妈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你跑什么跑?像啥样儿,成何体统?”
果然自己就是儿媳妇的角色,胖墩儿妈才是亲妈,一见自己到了,赶紧过来拉着自己进屋,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的,还一直抱歉说自己来的太突然,才让她这么匆忙的。
夏花喘匀了气,才小声问胖墩儿怎么回事?这怎么才刚一来就坐一块儿去了?
原来胖墩儿今儿又在爸妈家去蹭饭去了,接到他爸妈电话时,一激动,声音太大,被老爸老妈听到了,就跟着他一起去接的机。
这下四个老人一路聊的那叫一个投机,最后被他爸妈一路拉着送到家里来了,难怪刚刚一进来,就看到胖墩儿一人坐角落充当背景墙。
好了,现在是他俩人一起充当背景墙了。
就听她们四位在那讨论着自己的终身大事,主讲人是两位老妈,补充人是两位老爸,而他俩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搭不上。
这背景墙还一直延伸到了饭桌上,夏花和胖墩儿的嘴就完全只发挥了它的本来作用——吃。
一直到快要结束了,夏花伸手拿纸,突然胖墩儿妈妈一把拉住夏花手,还两只手腕都翻看了一遍,“镯子怎么没戴呢?这玉呀就是要养,你养它它也会养你的。”
说起那个镯子,夏花那叫一个心有戚戚。
那是一只水母绿的镯子,晶莹剔透,绿的那叫一个通透,就算自己不懂玉的,也知道这块玉价值不菲。
对自己来说,这简直都是无价之宝了,自己可不敢接,自己明明就拒了的,回来那晚自己也没开行李,过几天打开行李箱,那个盒子安然的躺那,自己打开一看,里面还真是那只镯子。
自己跟拿着烫手山芋似的,当时就打电话让胖墩儿来拿回去,这要在自己手上有个什么万一,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吧?
可胖墩儿说了,这是婆婆送给媳妇的,大嫂也有一个,你要真不乐意,下次你自己还吧。
夏花生怕磕着碰着的,把它里里外外垫了好几层锁在了衣柜的最里层抽屉里。
别说那时自己跟胖墩儿那关系根本就不可能要,就算是现在,自己也不敢真带啊,就自己这双劳动人民的手带上也是糟蹋。
夏花正想要怎样解释才能完美的送还回去,他妈妈就像知道她怎么想的似的,抢先开口道:“他奶奶给我的那只我已经给阚阚大嫂了,给你这只是他姥姥留给我的,我又没个女儿,就把你当女儿给你了,都些俗物,玉也是识人的,只有戴它它才会有灵性。”
见她执意,夏花也不好再反驳,只说回去就戴上,这下他妈妈才满意了。
这次家长们的会面,可以说是空前成功,要不是他俩拦着,估计能马上讨论明天就摆酒举行婚礼的事宜了。
至从在双方父母那过了这道明面儿之后,胖墩儿更加名正言顺了起来,美名其曰自己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了,有些权力可以提前行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