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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察觉到了鬼禅子的脸色变化,但她仍然装作没有察觉到的样子,继续说道:“是啊,我也很纳闷呢。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进入了虚迷幻境了。”
鬼禅子此时有些狐疑了,嘀咕道:“看这样子她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一个平凡的人怎么会走着走着就进入虚迷幻境了呢?”
“前辈你在说什么呢?”苏月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不解为什么你会进入虚迷幻境。好了,我先离开一下,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鬼禅子起身离开,苏月看着门外有许多的弟子在把守着她知道自己想要逃出去是很困难的了。
“哎,我还是大意了。这鬼道派果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地方,我得想办法逃出去了,逃出去之后就去找雪涵姐姐与叶大哥他们。”苏月想了想,望着门外轻叹了一声。
夜晚,鬼禅子孤身一人来到幽冥鬼神的雕像旁,他的双眼如夜间的冥火,幽幽发亮。无比崇拜的注视着雕像,虔诚的跪拜在雕像的下面,有些激动的颤声道:“第一位进入虚迷幻境的人已经出现了,古老的传说就要应验。鬼神在上,您最忠实的信徒一定会将鬼道派发扬光大,振兴伟大的血戮一族,成为血戮草原上最强的强者!”
静静的夜,古朴的禅院犹如鬼城一般透漏着那份阴森孤寂。苏月悄悄的溜出房间,看着四周无人,窃笑一声就向禅院外面走去。然而刚刚走出几步,鬼禅子的声音犹如幽魂般飘了过来:“姑娘,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啊?”
苏月止住脚步,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急中生智忙解释道:“请问茅房在哪里啊?”
“和我来吧。”鬼禅子带着苏月找到茅房的位置。
苏月在茅房里蹲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这次他也没有试图逃跑了,因为他知道逃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慢慢策划出一个方案。
看着苏月回到房间,鬼禅子露出一丝阴邪的冷笑。
相比苏月被困于鬼道派,雪涵就显得比较幸运了。
雪涵现在在一个叫做断剑的一个部落,因为这个部落的族人都隶属于血戮草原三大派之一的断剑邪宗。
确切的说,断剑部落属于断剑邪宗的一个小分支。
在这个部落,雪涵认识了一个叫做道残灵的老头。这老头全身都透着一股古怪。但是又说不清他到底哪里古怪。
他里面穿着僧衣,外面披着道袍,背上背着把生锈的破铁剑,手里拿着把破扇,怀里藏着一个匕首。腰上系着条长鞭。穿着打扮就是如此的古怪。
“开饭啦开饭啦!”道残灵疯疯癫癫的跑了过来,对着所有正在熟睡的族人按个房间敲门呼喊。
族人们也见怪不怪了,都不理会道残灵的骚扰,反而道残灵要是一天不来骚扰族人还不习惯呢。
道残灵古怪一笑,眼睛在自己的身边瞄了瞄,冷哼一声。然后又是嘿嘿一笑。
他忽然疯疯癫癫的不知向何处跑去了。
此时,一位男子来到这里。男子背上背着桃木剑,脸色很是苍白,当看到有人住的时候,他便再也坚持不住昏倒在地了。
第二天雪涵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外面躺着一个男子。她走上前去一看顿时惊呼一声:“花雨剑!”
雪涵叫人将花雨剑抬到自己的房间内,午时花雨剑醒来,他从床上起来来到外面惊喜的发现了雪涵的身影。
雪涵见花雨剑醒来,便走过来对他询问一番,花雨剑解释道:“这一路走来可谓历尽艰辛,要不是我会一些低微的法术早就饿死在荒野了。”
雪涵看着花雨剑憔悴的样子也很是不忍,便亲自做了午饭。
吃过之后,花雨剑便和雪涵交流起彼此的经历。
雪涵说道:“那一天忽然有一阵怪风将我吹到这里。此后便在这里一直逗留着。”
花雨剑叹道:“那天见你们都不见了,我便独自在草原中寻找你们。还好今天找到了你,但叶枫与苏月却没有找到。”
雪涵皱眉道:“叶枫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遇到困难有逃生的资本。只是月儿年纪尚小,江湖经验又不足,要是遇见坏人那就危险了。”
花雨剑叹了叹,说道:“怪风将我们四人吹散,也许是天意吧。这是属于我们的劫难。一切顺其自然吧。”
听了花雨剑的话语,雪涵有些微怒。哼道:“一切顺其自然?我们不应该尽快找到他们二人吗?”
花雨剑苦笑道:“我在广阔的血戮草原寻找数日都没有找到他们二人,直到今日我饿的昏死了竟然无意间找到了你。难道这不是顺其自然么?”
“哎!”雪涵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便没有再辩解什么。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怪老头道残灵又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像猴子似地蹦蹦跳跳抓耳挠腮的来到二人身边。
花雨剑吓了一跳,向雪涵问道:“这疯猴子是哪来的?”
雪涵捂嘴一笑,解释道:“他不是疯子,他平时就是这么鬼怪。”
“臭小子臭丫头你们说话注意点,我道残灵可不是疯子,更不是什么疯猴子!”道残灵气呼呼的说着,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
“哈哈,这老头倒挺有意思的。”花雨剑被道残灵的样子逗笑了。
“臭小子,尊重长辈,尊重长辈!”道残灵喷了花雨剑一身的口水。
雪涵忍不住再次的笑了起来。
天地映衬的是他火红的长发,幽然发亮的是他深邃的目光,深不可测的是他冷酷的笑容。叶枫虽然没有迷失本性,但是性格却也有些变了。
他变得凶狠果断,遇敌则杀,毫不留情。
是神魔玉改变了他的心性,进化了他的身体,覆盖了他的容貌。
他在追寻着,追寻着自己的伙伴。
天地之间,他孤身一人,此时他找不到朋友,也遇不见敌人,竟是孤独如斯。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几个身影突然从辽阔的大草原上出现。他注意着这几个人影,发现他们的衣服上都用鲜血写着嗜血二字。
叶枫有些好奇,便偷偷的跟在几人身后。
蒙面老者仍然在暗中跟随着叶枫,他看见叶枫偷偷的跟在那群人身后,皱眉自语道:“那个地方最为凶险,我该不该阻止他呢?”
蒙面老者想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果决的转过身而离开了。
此时,叶枫跟随着这群人来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地方——嗜血佛门!
出家人有云: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而这个佛教圣地竟然以嗜血为名,这更令叶枫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嗜血佛门算得上是血戮草原里最大的一派,无论是规模还是实力都比其他两派强。
佛门内多达上千位僧人,在这辽阔的血戮草原内独树一帜。其佛堂建筑的也是富丽堂皇,宛如高尚皇宫,很是奢华。地面由玛瑙粉碎铺成,四周围墙的表面都是镀金的。佛堂顶端有一个大大的红色明珠,闪闪发亮。
由远而看,佛堂就像一个闪闪发光的天宫宝殿,走进佛堂其内的珠光宝气更会迷乱人眼。
没人知道在残酷的血戮草原内是怎样将如此奢华的佛堂建成的。
叶枫站在嗜血佛门的门前,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一群不伦不类的僧人手里都拿着刀从佛堂内冲了出来,将叶枫围了起来。
“嗜血佛门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能嗜血还是我叶枫更嗜血!”叶枫倒是来得干脆,运起神力就要准备战斗。
这时,一个粗阔的笑声突然响起。一位赤手空拳的老和尚走进了人群中,打量着叶枫大笑道:“有意思,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赢不了我,那么就把命留下吧!”老和尚阴笑着看着叶枫。
叶枫不屑的冷笑道:“够狂妄,我倒要看看今天是鹿死谁手!”
红光乍起,叶枫双掌挥舞向老和尚冲去。老和尚迎面而来,面带着微笑,只是一击重掌便将叶枫的身体击落。
飘然落身,老和尚走到叶枫面前。叶枫躺在地上,口吐鲜血。老和尚抬起脚踩在叶枫的身上,哼道:“不自量力!”
众僧人将叶枫抬到了佛堂内。将他扔在了地上。
老和尚坐在叶枫的面前,手里拿着把小刀在叶枫的眼前摇晃。
叶枫被老和尚一掌打成重伤,躺在地上连坐都坐不起来,他怒视着老和尚,哼道:“秃驴。我不会怕你的!”
“很有骨气吗!”老和尚冷笑着,将小刀狠狠的刺在叶枫的胸膛上。
叶枫大吼一声,双眼充血,全身痉挛,痛苦万分。
“有种你再狂妄啊?”老和尚将脚踩在叶枫胸前的伤口上,对着他连续吐了几口吐沫。
叶枫忍着剧痛。颤抖着声音吼道:“老秃驴,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好,够狂妄!”老和尚就像拎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叶枫拎了出去,吩咐了几个小和尚将叶枫拖走了。
这时,一个小和尚走到老和尚身边。问道:“戮空师父,我们要怎样处置那小子?”
老和尚戮空冷笑道:“什么都不用做,一直到饿死他为止。”
叶枫被关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这里面有很多将死之人,也有许多血戮野人。牢笼里充满着腐臭味,里面尸体成群。
叶枫直欲作呕,骂道:“这些和尚太变态了!”
“小子把嘴巴放干净点!”将他送进牢笼里的小和尚在他的背后又捅了一刀。
叶枫捂着前胸后背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的呻吟着。小和尚冷哼一声便离开了这里。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叶枫的身上。叶枫看到两个威猛的大个子野人正向自己走来。
叶枫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了,他自认为自己拥有神魔玉的力量就天下无敌了,今天被戮空和尚一掌打成重伤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只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叶枫要摆脱眼前的危机,因为那两个大个子野人的眼神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
叶枫身体蜷缩着,慢慢的向别的角落爬去。那两个大个子大吼一声,两人抬起叶枫的身体狠狠的扔在地上。
现在叶枫的全身都麻木了,已经不知道疼痛了。他的眼中只有怒火和仇恨,那群和尚和这两个大个子他算是记住了。
两个大个子野人将叶枫摔在地上。同时大笑起来。他们把叶枫当做玩物了。牢笼里鱼龙混杂,有血戮草原里的人。也有来自九州的高手。
要不是众人都受了伤,那些来自九州的高手早就消灭这两个猖狂的野人了。
“不要让我出去。等我出去之后定会血洗嗜血佛门!”叶枫在心中暗暗发誓。
“小伙子,来这里。老夫还有一战之力,可以保护你!”一个打抱不平的白须老者将叶枫叫了去,这位老者怒视着那两个野人,而那两人竟也不敢上前一步了。看来这老者在这里还有一定的威望。
老者双掌伏在叶枫的身上,发出柔和之力治疗着叶枫身上的伤。叶枫的伤好了些,白须老者叹道:“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叶枫愤恨的说道:“我无意间遇见两个嗜血佛门的败类,因为好奇便跟踪他们来到了嗜血佛门,之后便被臭和尚打成重伤把我弄到这里来了。不过前辈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我一定会带着你逃出这里的。”
“哎,要是能逃出去我早就逃出去了,嗜血佛门戒备森严,不是轻易就能逃出去的。”白须老者叹道。
叶枫不语,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前辈你叫什么名字呢,又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呢?”
白须老者回忆过去,说道:“十年前我就被这群可恶的和尚抓到这里来了,血戮草原的主宰就是这群和尚啊。当时我只知道血戮草原有一群嗜血的野人,但并不知道还有这群可恶的和尚啊。只可惜我的那些朋友了,小伙子你叫什么,你长得挺像我十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叶枫随口说道:“我叫叶枫。”
老者猛然一惊,惊讶的看着叶枫,打量着叶枫的面孔,心中叹道:“真像啊,简直太像了!”
叶枫感觉白须老者的眼神有些不对,便问道:“莫非你认识我的父母?”
“啊…没有没有!”老者打了个哈哈,随口敷衍了过去。
叶枫也没有在意,毕竟他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然后问道:“前辈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老者拍拍脑袋,笑道:“瞧我这老糊涂,忘记告诉你了我叫白长风。”
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尸体腐烂,臭气熏天。这里面每天都会死一些人,尸体也越来越多。叶枫在白长风的掩护下,伤势也缓缓的恢复了。
大约半个月时间,叶枫大伤初愈,在这里有白长风保护没人敢对他不敬。这半个月时间叶枫除了白长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
叶枫带着冷笑走到两个大个子野人身旁,淡淡地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给你们一个选择,第一你们自己死,第二被我杀死。”
其实这两个野人根本就不把叶枫放在眼里,他们只顾忌白长风。其中一个野人吼道:“小子,别以为我们怕你。只不过是我们打不过那白老头!”
“哦,这样啊。我的事不会劳烦白前辈的,你们说是吗?”叶枫单手将一位野人抬起,将他扔到地上。
另一个野人欲要还击,叶枫冷哼一声,一掌将他击飞。
叶枫将两个野人虚弱的身体放在一起,伸出脚重重的踩在他们身上,哼道:“今天先到这里,我会一点点的折磨死你们!”
说完,叶枫飞起一脚将二人踢飞。
两个野人躺在地上痛苦嚎叫,哭天喊地。
叶枫转过身,双眼透着一股冷意。
因为叶枫的这番作为,其他的人也都对他另眼相看,这时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子从人群里窜到叶枫身边,眯着两只小眼睛不断的对叶枫献笑,说话的声音也尖声尖气的:“大哥,我王写意甘愿拜您为大哥。从此以后我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叶枫看了王写意一眼,见他长得也不像个好人。便没有理他回到了白长风的身边。
“孩子,你如此折磨那两位野人,不免也有些太狠了吧。还不如直接解决了他们。”白长风盘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打坐运气,缓缓睁开眼对叶枫说道。
叶枫哼道:“他们如何对待我。我便百倍的奉还给他们!”
这时王写意又窜了过来,一脸献媚的对二人说道:“我叶兄弟说的对,谁要是欺负我们我们就百倍奉还给他们!”
叶枫看着王写意,笑道:“你倒是死皮赖脸,滚!”
“咳,叶兄弟别这么大的火气吗。”王写意还是粘着叶枫不走。
叶枫瞪了他一眼。见叶枫是真的有些怒了,他才灰溜溜的躲到一旁去了。
叶枫哼了一声,转身对白长风说道:“我不会就这样坐在这里等死的,就算和那群和尚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离开这里!”
“孩子,你就这么浮躁吗?”白长风摇头叹道。
此时。叶枫打心里厌烦白长风摇头叹息的样子,但又不知为什么,仿佛有什么事情要爆发似地,让他心绪不安。
叶枫一开始对白长风的感觉就像一个慈蔼的长辈,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他都觉得白长风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样的道貌岸然。
白长风仿佛看穿了叶枫的内心似地,见叶枫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便继续闭着眼修炼。
同样被困的苏月现在更是苦不堪言,她现在已经毫无自由可言。被鬼道派的一众信徒监视着,上个茅房都得有好几个人盯着。
更让苏月不解的是为什么这群怪人要困住自己,如果是这些人垂涎自己的美色那么不会等这么多天早就露出狼尾巴了。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就更想不出个所以然了。
苏月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心绪很乱,躇踌不定。最终终于一狠心,便离开房间去找鬼禅子了。
找到鬼禅子,苏月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臭老头,你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离开。说你有什么目的!”
鬼禅子呵呵笑道:“小丫头还是沉不住气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知道。”
苏月知道鬼禅子的厉害。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气呼呼的离开了。
看着苏月的背影,鬼禅子冷笑道:“想离开,下辈子吧!哈哈…”
相比叶枫与苏月二人的不幸,花雨剑与雪涵的遭遇算是万幸了。
断剑部落,部落的人比鬼道派与嗜血佛门要友善的多。
雪涵自己呆在房中,眼神忧郁,想着心事。
他真的是自己的归宿吗?
为什么我对他只有姐弟的情感呢?
那玉佩又如何解释?
他的亲人与自己的父母当年会是朋友吗?
雪涵皱着眉,心中充满了疑惑。
“彼岸花,美丽而忧伤。每个人,这一生,总会错过很多人。错过爱情,错过友谊,错过相遇。彼岸花开,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生生相错。可是,未必是悲哀。如果不曾相遇,我又怎么会爱上你。如果不曾相遇,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遗憾。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花开花谢,潮起潮落。”
不知怎的,雪涵突然伤感起来。仿佛自己与他的相遇注定就会悲凉。只是这一路走来几次出生入死,还不是都挺过来了吗,自己又在担心什么呢?
每当想起母亲对自己说的这段话,她便充满着忧伤。每次回想着这句话,她便会进入其中的意境,仿佛自己就是彼岸花的一朵,与生命中的叶子无缘相见。
或许是女孩子总有一些古怪的心事,也或许是雪涵太过多愁善感。只是命运这种东西谁又能看透呢?
雪涵来到部落里的一个小池旁,看着水里倒影着自己的模样静静梳妆。
这绝世的容颜,只有在这一刻绽放出那倾城笑容。也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将内心释放。
这一笑,正可谓是: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