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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钟白第八天来到拉k.。 前台熟捻的微微一笑“我不确定她今晚是不是来”
“你们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有,但是不能透露。”
钟白望着前台小姐职业的微笑很是无奈“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跟他们一样,等”
钟白望去,座无虚席“都是等她的?”钟白忧忧的不确定的问着。
前台耸耸肩,“那你以为都是等谁的呢?”
真是店大欺客啊,一个小小的前台都是这么自傲,钟白只能无语的加入了等待队伍的行列中。
他看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号,很是好奇,便怯怯的问“打扰一下,你这手中号码是什么意思”
那人抬起头,从上到下大量着钟白“新人?”
“哦”钟白含含糊糊的应着。
“没有号码,你什么时候才能排到无忧的号”
“180?你都排了180了”钟白很惊讶。
“这有什么啊,500号之后的今晚都没来,自知是今晚没戏,我这个号说不定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她谈的有那么好吗?”
那人再次瞟了钟白一眼显得有些生气“都是男人装什么啊,你还真以为这些人都是喜欢那噼里啪啦的古筝啊,我们是冲着美人来的,”
钟白似乎明白了那个晚上性感的唇,温软的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没有一丝风,路上余热还开始蒸腾,夹杂着城市特有的味道,氤氲在黑夜里。钟白漫无目的的走着,脑子里杂乱无章,没个头绪,他感到烦躁起来。
一辆小车滑倒路旁,缓慢的停到钟白身边“搭车吗?”
钟白笑了笑,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即使他知道自己的烦恼才刚刚开始“你经常这样搭讪吗”
“不会,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钟白莞尔一笑钻进车里。
“想去哪?”
“客随主便吧”
“好吧”无忧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发带,随便一挽,一个简单的马尾竖起来了
钟白想起了离别前的汉飞的装扮幽幽的说“你很像我的那个朋友”
“汉飞吗”无忧轻轻一笑,把自己的手包扔给了副驾驶上的钟白“开车了,记好安全带,我的车技实在不怎么好”无忧踢开了脚上的细高跟,赤脚一只踏在离合器上,一只踩在油门上。看见钟白一脸的疑惑,并没解释。
城市的繁华夜色急速的从车窗褪去去,路灯一点点隐去,车子驶出了市区,无忧一点点的加大了油门,风铺头盖脸的吹来,无忧长长的马尾在风中飘来荡去,钟白明白了刚才无忧的车前准备工作,原来她是要飚车!
钟白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这熟悉的陌生人,在猜测,在证明,他看到了她们太多的相同,但是骨子里却又一种不同的东西。
“还在怀疑我吗”无忧大声在风中喊着,很快声音就湮没在夜色中
“能不怀疑吗?”钟白也大声喊着。
无忧轻抿着嘴唇没有理会,车子一个急速的转弯,无忧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如鲤鱼般灵活就滑过去了。
“你的车技不错啊,几年了”
“啊,你说什么?”汉飞按了开关,关闭了车窗,瞬间的寂静让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车龄几年了。”
“记不清楚了,你打开我的驾驶证看看就知道了。”钟白突然顿悟,身份证和驾驶证是一个人最好的证明。急不可耐的翻出来无忧的驾驶证,上面赫然写着无忧的一切详细信息,每个符号都在证明着她是无忧,一个地地道道的的上海人。他不无失望的靠近背椅里,眼光又转向了专心开车的无忧,眼神幽深绝望“如果你不是她,我的心为什么会痛。”
车子在一块空地前停下了。
墨兰的天空,繁星点点,夜风徐徐,虫鸣阵阵,远处一条清泉潺潺。一切都是妙不可言。
无忧仰躺在草地上,枕着胳膊望着天际“这就是夜的音符,好美啊”
钟白并排着躺在了草地上“你经常来这吗”
“嗯。”
“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啊,你听她们都在,温婉的月儿,调皮的星星,可爱的小虫,她们今晚似乎也很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无忧说的忘情痴迷,她口中的一切听上去都是鲜活可爱的。一个回眸间,四目相对,盈盈流转。他的鼻息轻抚在自己的脸上,酥酥痒痒的,他眉目含情,悄悄的逼近在自己的脸庞,无忧心如钟鼓乱击,跳得厉害,她摒住了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这最大的清醒,正思考着怎么打破这份局面,一个激烈的温软的唇便压向自己,他的舌尖炙热入火,如小蛇般灵活的在唇上辗转索取。无忧头晕目眩起来,她有点窒息,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起来了,飞到了云端。初吻的感觉,初吻的味道,怪不得那么多人留恋初吻,只因为它美了。
无忧有点意犹未尽时,钟白腾地而起,像从一场恶梦中惊醒“对不起”
无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笑了笑说的平淡无奇“没什么”
钟白看着无忧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怒,再想到酒吧男人的话,爆发了了“没什么,好啊,我们确实就没什么,那么就来点什么”钟白咆哮了,眼睛里两团熊熊的烈火像随时能点燃一把干柴,随后就能烧掉整片森林。他面罩寒霜,两只手就像一把利爪揪扯无忧的衣服。
无忧紧张起来,她没料到钟白的失常。那段痛苦的往事如鬼魅般一点一点浮现在眼前,冷森森。她绷紧了每一根神经,颤抖的说着“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喜欢有点事情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喜欢让男人排成一条长队等你吗,你不是老少通吃吗,今天有个现成的你不要吗,如果要付钱我也可以。”钟白抽出一打钞票仍在无忧脸上“够吗,不够我可以再加”
无忧放弃了挣扎,脸上的泪水汩汩的留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钟白突然亲吻到她脸上咸涩的泪水像被解除了毒咒,立即停止了撕扯,自己做了些什么?着魔了吗?还跟那群禽兽有什么区别,他懊恼的拍打着脑袋,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无忧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眼神里空洞麻木。唯一证明她还活着的就是眼角不停的泪水。
他轻轻抱起了她的身子,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无忧的头上,“无忧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声音在他的胸腔内回荡,低哑带着浓重的悲愁。
夏季的燥热快要接近尾声,齐飞一直没有找工作,父亲打算让她进公司跟着学点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齐飞乐的转晕了,齐世珍宝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大公司,聘请的都是国外一流的珠宝设计师,齐飞当初选专业设计工艺,就是冲着公司的职位去的,这次父亲竟主动开口提这件事情,是自己没想到的。
“钟白”
“嗯”电话那边的声音低沉严肃,估计又是在开会。
“一会打给我”齐飞挂断了电话,在卧室旋转了起来,嘴里哼着美妙的歌声,她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家里真幸运啊,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的离家出走,也许永远被困在那个穷山僻壤的鬼地方。
叮铃铃,电话响了,齐飞飞快跳到床上,仰躺着“钟白,周六有事情吗”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没有”
“那咱们去郊游吧,你和孙平早就答应过我了,一直没有兑现”。齐飞知道没有那几个死党钟白不会和自己单独去得。
“好吧”
按照老规矩,每次有活到,都是钟白开着自己的商务车挨家挨户的拜访,接着这几只“老总级别”的人物,到王朝家的小区,钟白在楼下按喇叭,王朝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头发像鸡窝一样,从窗户探出脑袋“白白,你好早啊,人家还没醒呢”
如果没有地心引力和重力,钟白肯定会扔一块半头砖拍扁这厮,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毫不留情面的喊着自己最难以启齿的乳名“限你5分钟下楼,要不你做11路去”
想到之前自己做过了一次“11”路,等到了目的地人家都收拾行李准备回去,当场就晕倒在那里。王朝随便的抓起了衣裤穿上,跑到洗手间对着水龙头胡乱的冲了几把,对着镜子把“鸡窝”一阵乱抓,一切摆平,不禁感叹自己具有天才的造型才能。“没办法,鄙人就是十天不洗澡也照样是美男”
“嘟嘟”楼下一阵催促“4分30秒,31,32”王朝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嗖的一个箭步就飞下去,钟白盯着腕表56,58,59.王超一跃而上,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自语到“真险啊,差点又得去做11路”。
钟白笑了笑,轻轻打着方向盘,一个漂亮的转身,车子已经驶出了小区。刚才一直忙着在“惊吓中”王朝竟没注意到,钟白今天开得是一辆跑车,怪不得刚才上车那么顺溜,原来是“空降啊”。
“白···6;”话还没出口, 看见钟白的一直手已经放在了靠背上,难怪他的车换来换去,就是总有那么一两个讨厌的靠枕“钟白···白,”钟白无语了,看见自己没有挨打,王朝觉得以后就用幽雅的女性称呼了,如果被媒体知道了,岂不是很爆,说不定这条新闻线索还值个万儿八千的,王朝被自己惊人的商业头脑折服“聪明啊,聪明啊”
“你在说什么啊”钟白瞟了他一眼。
“孙平那家伙呢”
“他今天自己开车”
“有情况,肯定有情况。”王朝确定以及肯定的说着,颇有算命先生的风范。
说话功夫看见齐家大院,齐家姐妹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了,齐霜依旧简单朴素着,一身白色运动装,粉色运动鞋,阳光而又青春活力十足,齐飞则是一袭大红的薄纱连衣裙,风轻轻过去,裙摆随风起舞,明艳动人。王朝从车内望去,显得很花痴,钟白抽了一张纸给他。
“干嘛”
“擦擦口水”
“去你的。不过话说回来齐家姐妹真是大美女啊,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莹啊。你真是有艳福啊。”
车子挺稳了,姐妹俩说笑着上了车。
一路上齐飞和王朝又说又笑,又是斗嘴又是斗气,齐霜微笑着如个裁判,对二人的纷争不停的调节着,刚调解好了又出了状况,齐霜也随他俩去了,钟白一路上话很少,心事重重的样子,齐霜从后座望着他,他侧脸的轮廓消瘦了,眉头紧缩着,挺翘的鼻梁下嘴唇紧抿着。
青山怀抱,郁郁葱葱,像一幅写意的山水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朝总是不合时宜的冒出一两句诗句表达自己的心情。
齐飞刚喝了几口饮料“扑哧”一声喷在了王朝身上“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么美的景色,让你想到这两句诗词也真是难为你了。呵呵呵。”
钟白无奈的再次瞟了王朝一眼“下次去后面坐着,别影响我开车”
“怎么了,我是在写实啊,多写实的诗句,齐老师你给评价评价,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很对啊,呵呵呵”齐霜也惹不住了,捂着肚子笑起来。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靠近t大的”
“怎么了,瞧不上,再给你来几句”王朝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一番后,这句总是既写实又抒意了“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车内几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钟白把眼神直接杀过来了,死死的盯着王朝,一股杀气腾腾的样子。
“好了,我闭嘴就是,你也把眼睛对准前方,别浪费在我身上,我还没娶妻生子,繁衍后代呢,美好的人生猜刚刚开始。”
车子在山脚停下了。
“一点都没变啊”齐飞呼叫着拽着钟白的胳膊就奔向了青青草原。齐霜怔怔的站在原地,眉尖眼底尽显失落淡淡的接了一句“物是人非”。王朝倚在车身上,似有似无的望着草原上那一抹飘动的红影,渐渐浓缩成一个红点,在眼里雀跃。
齐霜和王朝互相笑了笑“走吧,看看她们捉到鱼了没有”这笑容沉重而又意味深长。
“孙平那姐妹怎么还没到”
钟白站在没脚面的溪水里,弯着腰抓鱼抓的正欢,没有听到理他。
王朝看着钟白认真的样子直摇头“路人借问遥招手,怕的鱼惊不应人”齐飞又是一阵大笑。
王朝求助的看像齐霜,“齐老师,这次我应该没错吧!”
齐霜肯定的点点头,给了个赞许的目光“只是让我想到诗的上联:蓬头稚子学捶纶,侧坐霉苔草映身”
王朝想着衣冠楚楚的钟白,挠头散发状如鸡窝的坐在岸边钓鱼的情景,很是过瘾,后知后觉哈哈哈大笑起来“痛快,痛苦啊,某人啊,你也有今天啊”王朝对假想敌的创作进入了高嘲阶段。
钟白听到笑声问了一句“这白痴又在发什么疯”
齐霜扑哧的笑了“白痴笑白痴,白痴问白痴,白痴不知何处是白痴,白痴疯癫眼前是白痴。”
“嗨,你们好早啊”孙平牵着无忧从车上下来了。”
无忧喜欢鹅黄色,这种淡雅的颜色素净,可爱,像极了今天的天气。她一袭鹅黄色的轻纱没脚连衣裙,腰中间随意的打了个蝴蝶结,宛如真的蝴蝶一样,轻灵飘逸,头顶一宽边大檐的编织草帽。乌黑漂亮的波浪卷发在风中随意的起舞,看上去一切都是随意的,在无忧身上却显得格外美丽,不是衣裙衬托了她,是她让衣裙生动起来了。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的牵着手走了过来,早起的太阳微微泛红,像个害羞的孩子,偷偷的把光线投在了二人身上,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荡漾开了,催醒了大山的早晨。
钟白的怔怔的望着二人,脸色看上去萧索而又苍凉。手里刚抓的一条小鱼活蹦乱跳的从他的手指间溜走了。她是谁,她怎么会认识孙平,她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会那么亲密?对,应该是在酒吧认识的吧,她是个琴师,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吧,钟白尽量的安慰这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连串的问题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
无忧的到来,是齐飞这辈子做的最恐怖的噩梦了,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步,她不仅没有离开上海,反而过的这么好,竟能和上海屈指可数的传媒大亨孙平在一起,真是不简单。她浑身颤抖着,背脊微微发凉,无忧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万一···6;她轻轻咬了嘴唇,拳头紧紧攥成一团,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怎么了,不欢迎”
“哪有哪有,都被美女震撼到了”王朝首当其冲走到无忧身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冒金星,伸出手“美女,我是帅哥王朝”
无忧也优雅的伸出了手“你好,无忧”
孙平悄悄的附在无忧耳朵上,用了王朝能听到的声音说“他就是很自恋,习惯就好了”。齐霜盈盈的走了过来“你好,我是齐霜。”
“齐霜姐才貌双全,早就听孙平提起过多次,今天有幸见到齐霜姐,很荣幸。”
“哦,是吗?孙平会经常提我”齐霜微笑着疑惑望向了孙平,不经意间两人眼睛对接,孙平一霎那的脸红,迅速移开了。
无忧见齐飞没有过来的意思,主动走到了齐飞面前,并不急于开口说话,只是笑盈盈的静静的看着齐飞,齐飞被她看的四肢冰凉,冷汗涔涔,她使劲的咽了咽口水。
“你好,我是···我是无忧”无忧故意停顿了一会,笑的自然亲切,没有一丝虚情假意。
“我是,齐···齐飞”
孙平赶过来,笑着搂着无忧的肩膀“怎么,美女看见美女都口齿了”孙平今天的心情很好,即使是陪着无忧做戏,他也很享受现在的假身份。“来,让我给你介绍真正的帅哥”孙平牵着无忧的手来到钟白面前,钟白如石化了般还站在水里,山里的早晨还是有些清冷,他站了多久自己都忘了,脚心一阵透心凉从脚底慢慢的蔓延到身体四肢百脉,卷起的牛仔裤也有一条耷拉下了,浸湿了一大片“钟白,上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钟白沉重的挪着脚步走上了岸边。
“这是无忧,我的好朋友”
“这位是···”孙平刚要开口无忧打断了他的话“他是钟白,我们见过几次”。
见过几次?确实是见过几次,真的又只是见过几次那么简单吗?初次见面就能把自己的吻送上门的女人,拉k酒吧让无数男人痴迷傻等的女人,夜黑风高的晚上又委屈流泪的女人,现在又挽着自己哥们胳膊的女人,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啊。
无忧像个谜一样,飘至在这群本来欢乐的人群中间,当所有的人都在思索怎么去解开谜团时,只有齐霜一人置身事外,她的眼里永远只有钟白,而钟白此时的表情非常痛苦,难道和“无忧”有关,那么汉飞又是谁呢?钟白你的心有没有片刻在我身边停留。
“人都到齐了,咱们赶紧分工合作吧”王朝从花痴状态反应过了,一副老大的口吻吩咐着“白白和平平下水捉鱼,齐家姐妹花负责做果盘,至于我嘛就做出力不讨好的烧烤工作吧”
“我呢”
“无忧大美女,刚来,你就随便做点幕后工作意思意思就行,当然我不介意你跟我一起去烤串”。
每个人都很听话的按照王朝的吩咐去行事了,无忧没有被安排具体的工作也就站在岸边看着他们捉鱼。
孙平今天手气特别好,不一会功夫就抓了十来条,只是有点小,无忧在岸上喊着“孙平,我要看,我要看。”
孙平在阳光下灿烂一笑“好”。桶里的小鱼活蹦乱跳的,都只有手掌大小,无忧怜心的看着水桶“他们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放了它们吧”她眼睛盈盈流转,熠熠生辉的盯着孙平,“那我们中午吃什么?”
“咱们只抓大的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你抓到了我绝不求情”无忧像个善心大发的孩子,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石榴,晶莹璀璨。钟白心乱如麻,身在抓鱼,心却一直在无忧身上,钟白使劲了浑身解数喊“心”回家,它就是不听话,最后连眼睛也出卖了身体,偷偷的瞅着无忧。
孙平去了溪流深处,准备放开手脚背水一战。无忧把手放进水里,轻轻波动着碧清的溪水,纤长白希的手指在在水中荡来荡去,如一支刚出浴的马蹄莲。下面一层细滑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的照耀下金光灿灿“你说水里的是金子吗?”无忧并没有抬头的问道。
钟白看了看远处的孙平,她是在问自己吗“这种水里是不会有的”
“当然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钟白捧了一手水就朝王朝仍过去“我只是看看抓到了吗,我在那边烟熏火燎了半天了也不见你们一只活物啊,效率,效率,别光顾着谈情说爱啊”话一出口,王朝立即掩嘴而去。
“他真是个开心的人”
“你不也一样吗”钟白有点嘲讽的说着。
无忧话锋一转“水里有太阳的温度了,天然温泉”说着脱下鞋子轻轻的踏进溪水中,凉凉的痒痒的舒服极了。裙子的下摆濡湿在水中,无忧并没有在意,她掬起一弯清水,朝着高空洋洋洒洒的挥去,细腻的水珠伴着太阳的颜色,五彩缤纷的飘落下来,落在了她的发丝,脸庞,和手臂上,如一粒粒珍珠般晶莹璀璨。此时的无忧超凡脱俗,像天外的飞仙翩迁在七彩湖中沐浴更衣。钟白傻傻的看着,不管她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无忧”一个漂亮的回眸,无忧的笑容被定格在孙平的相机。但脚下一滑,无忧整个人像后仰了过去,钟白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晚了,无忧整个人跌落在水中,钟白跑的太急,脚下也被树藤绊住了,竟如此巧合的扑向了无忧身上,无忧紧紧闭着眼睛,脸扭向一旁,做了个局部躲避的表情,就在二人接触的瞬间,钟白,双臂突然撑开了,像一把伞一样挡在了无忧上面。一股熟悉的男性清香瞬间在鼻息缭绕,无忧一点一点睁开眼睛,这张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脸,现在就在咫尺,她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睛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有那么瞬间,钟白看见她好像流眼泪了,她是为我流的吗?她在心痛吗?钟白脑子一片空白,胳膊再也也撑不住身体重量,重重的压在了娇小的身体上,,隔着单薄的衣衫他能感受到她温暖的身子,暖暖的气息,能嗅到发丝间淡淡的茉莉清香,更重要的是她的心脏在砰砰的乱跳着,她心动了,是为了自己。似乎一切又回到了那个大雪夜的晚上,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她就是汉飞,只是她现在不想承认,只是因为她结婚了?我不在乎的不在乎,你到底还在逃避什么啊汉飞,我等你等的太累,太辛苦,你知道吗。
无忧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一切,她的心更痛了,她只能做的就是爱恋的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无奈和内疚。
久久的无忧开口了“手疼吗”
钟白被定格了,他的世界一片空白。他试着轻轻低旎的喊了句“汉飞”
无忧眼含着泪水,扭开了头。
这时孙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无忧,没受伤吧,”钟白这才发现两人还叠压着躺在水中,无忧的身体一直浸泡在冷水中,心中懊恼自责内疚。赶紧和孙平扶起了无忧。
“没事,就是···衣服湿了。”本来就是轻轻的薄纱,见水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粉色的的内衣清晰可见。孙平和钟白面红耳赤的赶紧低下头。“喂,你们要不要帮忙”无忧气恼的看着两位大傻”
“怎么帮”两人异口同声,并没有抬头。
“一个保护我去车里,一个去帮我找衣服”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啊。
孙平简单的说“钟白你去替无忧找衣服吧”孙平抱起无忧昂着头就走向了车子,孙平的心如小鹿乱撞,她温软的身子轻飘飘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就像一团棉絮,随时会被风吹走,他不禁的抱紧了无忧。
“孙平,你走哪去了,这边是山谷啊”
“啊,那你说往哪边走啊”
无忧一阵冷汗“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当然看不见脚下的路了”话一出口又后悔了,这透明的身体,谁敢低头。“往左,前行300米左右···转弯···直行”在无忧的指挥下,这辆没有“车灯”的车终于走出了雾霾天气。无忧钻进了车子,把身上濡湿的衣裙褪去了,拿了快毛巾试着头发上的水。
钟白兴冲冲的跑过来对着无忧“找到了,找了了”无忧赶紧搂紧双臂抱在胸前“你·,你转过身去”
钟白立即僵住了笑容背了身子过去“对·对不起啊。”
看了再说对不起有用吗,要不你脱光身子让我看一个试试,无忧腹诽。“怎么是件男士衬衫啊”
“这十里八乡的哪有人住,这是我的衬衫,刚从干洗店拿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
无忧拿起衬衫轻轻在鼻尖闻着,一股干净的清香扑面而来,想着这件留有钟白体温的衬衫,无忧有点激动。衬衫有点大,刚刚包过臀部,无忧拿起包包里一条大红丝巾轻轻在腰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一个简单帅气,不失时尚的超短裙完成了。
无忧轻盈的走下了车,扯着孙平的胳膊,娇声问“好看吗”孙平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好看”。
钟白站在那像一尊不尽人间烟火的大神,耳朵却竖的老长,专门听着她们的“甜言蜜语”
齐飞心不在焉的切着水果“哎呀”
“好了,你赶紧去一边歇着吧,在这样切着去,水果没切好你的手指就千疮百孔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早晨还好好的,现在一副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跟姐姐说说?”
“没···没什么,可能昨晚太兴奋了没有睡好。”
“是吗?”齐霜有点疑惑。
“快点把你们的战利品拿过来,现在烤正是火候呢”从烟熏火燎中王朝露出了脑袋,朝着仨人大声喊道。
“呵呵呵”三人捧腹大笑
“笑什么,笑什么,杀生这么严肃的事情还笑的出来,鱼呢,赶紧的。”
“你的脸,呵呵,太艺术了,太油画了”
听到孙平的“赞美”王朝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这一抹效果更是精彩“鱼呢”
钟白和孙平面面相觑,看着王朝辛苦耕耘了半天,谁都没有勇气说没有种子。无忧知道这是自己惹得祸,还得自己担着“抱歉,鱼都被我放走了”
王泪奔了“天啊地啊,不带这样折磨人的,鱼是放走了,可惜了我这张风流潇洒,英俊倜傥的大白脸”
“车里我带了些速冻的鱼片可以烤啊”齐霜赶过来救场。
吃过午餐,在王朝的召唤下,几个男人又在溪水里折腾里一番。齐飞尽量避免与无忧单独接触,一直尾随在齐霜的身后,像是影子更是是尾巴,无忧嘲讽的看着她自语“一点都没变,做了坏事就会像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还要装在一副可怜像”
钟白有些累了,从水里走了出来,找了一棵大柳树就坐靠上去。
“擦擦吧”无忧走上前替过了一块洁白的手帕,钟白迟疑了片刻,伸手接过了手帕“谢谢”
“手还疼吗”无忧也在大树的另一侧坐下了。
钟白摊开双手看了看,一个词语满目疮痍“你知道心疼的感觉吗?”
心都死了好几次了还会疼吗,只是一看到他心底久违隐隐作痛,原来心并没有死,只是化成了石头,就像睡眠的公主只有王子的亲吻才会苏醒一样,她的心也是如此“我现在活的很幸福”
“你那天拒绝我就是因为孙平吗?”
“什么?”无忧在回忆着那晚他把自己揽入怀中,祈求的呢喃“无忧嫁给我吧”无忧心动了,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喊“答应他,答应他,你一直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我·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钟白像没听到一样,胳膊抱的更紧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把他忘了,等你一点一点的爱上我。”眼睛的光芒幽暗深邃。忘记他,可能吗,他已经根深蒂固的长在心里了,忘记他,除非自己死去,无忧摇了摇头“忘记他,或许要一辈子。”“我可以等,等一辈子”声音空洞而悲凉。
无忧微笑着, 眼睛望着远处的孙平,他今天很开心,时不时的朝着无忧看来,无忧也笑着朝着他挥挥手“我们只是好朋友”
这一天过的特别快,山谷间的晚上有点凉,几个人点了一堆篝火,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几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支啤酒,闲适的喝着,随意的聊着。
“我也要喝”无忧明亮的眼神望着孙平,让人不忍心拒绝,孙平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了她
“小看我了是不是”无忧没有接被子
。钟白顺手从旁开启了一瓶,递了过去。
“没想到无忧大美女还有这么豪爽的一面,小生实在佩服”王朝也是很惊讶无忧的行为。
“我是酒吧的歌女,喝酒是我的工作。”无忧说完仰起头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了,除了钟白和孙平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歌女”这个名词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风情万种,袒胸露背这几成语。跟身边这些名门望族,书香世家,为人师表的人显得格格不如,连王朝也语塞了。齐霜研判的,思索着打量无忧,她绝不是歌女这么简单。
齐飞心里暗喜,原来你只是一个出卖色相的歌女,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我现在捏死你如一直蚂蚁般轻松,一天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钟白没有抬头自顾的喝着酒,孙平从无忧夺过酒瓶“少喝点”。无忧把手压在孙平的手上“我酒量大着呢”孙平理解她的痛苦,也就放弃了劝说的。
“齐飞,我敬你一杯,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羡慕你有个齐霜那样的好姐姐,她会疼你会爱你会保护你,你真幸福。”无忧突然把矛头指向了齐飞。
她紧张起来“我不会喝酒”
“看来你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应该是我的敬酒令说的不够出彩吧”
齐霜看着两人的气氛有些紧张,急忙救场“齐霜大病初愈,不适合饮酒”
无忧并没有打算放弃眼睛死死的盯着齐飞“如果我喊你一声姐姐呢,你还会拒绝吗”齐飞僵化了,她有点颤抖,惊悚,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自己欺负摆布,单纯的小女孩了,看了今晚不喝她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我喝”齐飞一饮而尽,有些咳嗽起来。
“那你就认了我这个妹妹了?我也有姐姐了,姐姐,姐姐···”一声声姐姐如五雷轰顶在齐飞的脑袋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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