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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梅艳四季着意的打扮了一番,阿骚还是笑话她一点也没有“骚钱阶层”的女人味,更没有基因浪蝶的那种又浪又骚的风情。梅被她说急了,索性将艳装和粉黛扔到一边,从阿骚的大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皮夹克套上身,再到市场上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俨然一个强壮浪漫的男子汉。她拍一下阿骚的肩膀说:“梅姐就当你的保镖好啦,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就是基因汉大帅哥yiyàng,我就是紫金百花老太祖。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对付,你要听我这个保镖的。”
“好!”阿骚高兴起来。“啊哈哈!我成基因人大帅哥了,这真是好兆头。不过呀,梅姐,怎么跟那帮赌徒拼杀,还有怎么对付那些个嫖客,你必须听我的。”
“啊?”梅故作惊讶。“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不是要我跟你一个球样吧?”
“哎哟喂!”阿骚咋舌道。“梅姐呀,你想哪儿去啦?也太小瞧阿骚妹子啦。你是基因靓探,我是基因浪蝶嗳。我是基因帅哥,你是紫太祖奶嗳。妹子我虽然沦为娼妓,却还没有泯灭良知,更没有瞎眼嘞。再说喽,我的小命在你手里呀,叫你跟我一个球样,岂不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哇!”
“好哇!”梅搂着她,亲热的说。“现在我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啦!相依为命,相辅相成。必须是浪蝶靓探共舞,舞到底,舞出一条新的海岸线。走啦!跟你的老朋友们赌一把去喽。妹子。咱俩可真的有些像基因汉大帅哥啦,他敢打追尸之赌,是跟蓝星大魔女。我俩麻将之赌。是跟地球传统人赌,大概要比基因帅哥容易的多吧。”
两个人走上街头,阿骚一个口哨,叫过来一辆飚风牌豪华出租车,钻进去了。
不知怎么,梅艳四季坐在阿骚身旁很不自在,脑际中不断闪现出她曾端掉的赌窝:李家大字。象家祠堂,乐家小楼,枯井巷、商品一条街夹角、王老二赌窟……阿骚故弄玄虚。愣是不肯说出她今晚要杀入的赌场,该不会是我梅艳四季曾经威风八面突然袭击,闪亮手铐,指挥抓人的场所吧?但愿不是!阿门!她在心里不住的祷告着。
飚风牌豪华出租车嘎然停下。神昌市南关区文化工作站到了。怎么是这儿?梅艳四季不由诧异起来。
阿骚一甩如泻的头发。扭动蛇腰,屁股摆得特别用力,神气十足的跨进了院子。梅只得亦步亦趋,跟着她快步穿过娱乐大厅,再拐过音像室,走到了后侧小影剧院门前。这儿能有什么赌博活动呢?梅在心里猜测着。
“啪啪!”阿骚不轻不重的击掌两下,门就开了。
“小姐,你们要看电影吗?应该走前门啦!’’开门的男子。瘦的出奇,简直就是三根筋挑着一个头。臂上套着蓝色袖章,拉长脖子说。
阿骚把手往腰间一叉,喝道:“筋脖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家几姑奶奶?”
“筋脖子”脖子伸的更长了,真像卡通画上的老狼脖子,往跟前凑了凑,再凑凑,不无轻蔑的说:“‘将奶’呀!听说,你被……”
“被你奶奶那个狗球蛋啦!”阿骚乱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的说。猛然甩开头发,昂首挺胸,叫道:“你筋脖子看仔细了,本姑奶奶我还是‘将奶’!”
“筋脖子”不由咧开大嘴,嘻笑着问:“那这位是哪个姑奶奶呀?”
“哼哼!”阿冷笑两声。“你筋脖子有眼无珠啊?他不是你的姑奶奶,而你姑奶我的保镖啊!快开门!别耽误了本姑奶奶发大财。”
“是!”筋脖子油腔滑调。“阿骚姑奶奶,一定要发大财。别忘了,可要给筋脖子多多的服务费啊。”
“放心吧!”阿骚乱轻蔑的说。“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嘛,要是本姑奶奶手气臭,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也就顾不上你啦。”
进了小门,向右一拐,走进了地下室。梅艳四季不由警惕起来,环顾四周,都是道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状况。
笃笃!筋脖子在地上轻轻连跺两脚,哗一块有要玻璃板自动打开了,一个大约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展露在梅的眼前。啊!她惊异地看着这间特别隐蔽的屋子,心想:赌徒们真是越来越诡秘了,也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吓破了胆,竟然在地下室下面再搞出一个小地下室来。在这么深的地下做赌博的勾当,赌的天昏地暗,也是神难知鬼难觉。
站到了麻将桌前,梅的眼前顿时被乌烟瘴气所遮蔽,浪语淫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阿骚双手一拱,叫道:“诸位大哥,阿骚又回来啦!’’
沉静,短暂的沉静!
一个棱型长脸,鼻也下长有三根橙色长毛,穿着大花衣服的男子转慢慢的转过半边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哟,‘基因将奶’又回来了。好啊!我橙三毛代表大哥大姐们,热烈欢迎你啦!快快的落座哟。你不在这些天,哥们都抗坏啦!”
屋里随即暴出一阵猥亵的浪笑声。
阿骚似乎一点也没听见,大大方方地坐到南位上,扭头给梅使个眼色。梅立即从提包中掏出一摞千元a币,朝桌上一掼。阿骚叫道:“哥们姐们,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保镖!”
梅配合的真好,扎起右手中指,将帽舌向上挑了一挑,双手背起,站定在阿骚身后,两眼瞪圆了,紧紧盯着赌徒们。
哈哈哈!赌徒们一起笑了,猥亵的说,阿骚这几天原天混大了,傍上大富豪啦,尻子里头流钞票了,真叫人流哈拉子嘞。
阿骚喝叫他们别他娘的噜苏,快掏腰包,押上票子来吧。
四方桌上,响起了“呼呼啦啦”的搅拌声,全智能有机玻璃麻将牌东西南北摆好出来,新的一局开始了。
只听阿骚不停地叫着:“和”、“停”、“杠”、“碰”、“吃”、“涂钓”、“摊”、“嵌”、“倒”、“付”、“番”……最后,她令人吃惊地轻叫一声“糊啦!”随之“拍”地一声,把牌齐溜溜地翻过来,又拎起掼了两掼。
三个男人面前的钞票慢慢地挪到了阿骚面前,梅毫不迟疑地将那些钱撸进了提包中。
又打了十来圈,三个男赌徒都翻开了所有口袋,也没找到一分一厘,他们全输光了。
鼻三毛向阿骚借了十五万,三人分了,再赌起来,不一会,又挪到了阿骚跟前,被梅装进了提包内。
鼻三毛又要借,阿骚冷笑道:“不是阿骚妹子小气,是怕你们还不起呀!”她用那涂有青黛的大眼睛,扫视着三个已是满脸青灰的男赌,傲傲慢自大的吐着烟圈,脸上显露着胜利者的笑容。“谁还有钱?谁还敢赌?”
“爷们儿我敢!”鼻三毛“刷”地抽出一把长刀来,“嗖”地一声,刺向阿骚。
说时迟,那时快。梅艳四季,飞快的一把捉住了鼻三毛的手腕,猛劲一卷,只听“咯嘣”一声,关节脱臼了。
“啊哟!痛死我啦!痛死我啦!"鼻三毛不堪痛负,倒在了地上,滚着,嚎着。
其他两个赌徒见势不妙,起身拱拱手,再朝梅点头哈腰一阵子,抖抖瑟瑟的走了。
梅艳四季不慌不忙,上前喝道:“鼻三毛,你是蠢猪啊,吼什么吼?本帅哥又没杀了你?看你可怜,给你解一解吧。”一把把他拽起来,叫他在椅子上坐好了,左手捉住他的胳膊,右手抓住他的手,一拉一送,只听轻柔的一声“咯叽”,为他复原了关节。
鼻三毛没有说谢,却瞪着两眼,不怀好意的问:“你到底是干啥的呀?保镖还是卧底?”
“鼻三毛!”阿骚抓起一把钱在他脸上拂着,“你他妈的别死脑筋啰!忘了道上规矩啦?瞎**问什么呀?不怕割掉舌头炒韭菜吗?”
“啊?”鼻三毛不由大惊失色。“你们要对我下毒手哇?我可没得罪过你们啦?阿骚,你,你心中有数嗳,鼻三毛可没沾过你便宜。”
阿骚得意地“咯咯咯”笑了好一阵子,伸手拽住他的三根毛,冷笑道:“乍啦?这么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你吓的屁滚尿流啦?你是不是和基因帅哥刚好相反,基因中全是恐惧呀?要是的话,快去做基因再造,才能活的快乐哟!”
“啊哟喂!”鼻三毛苦歪歪的叫道。“阿骚姐呀,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涮着我玩儿啦。我又不是涮蝶者,你怎么涮我也整不出什么情报来的嘛。”
“你闭嘴!”阿骚火了。“姑奶奶我才没兴趣涮你呢?你有啥可涮的呀?又不是基因人,没有大蟒蛇,只不过有三根毛罢了。说!还赌不赌了?赌,姐再借你本钱。不赌呢?快还债!十五万一点也不能少。”
“赌就赌!再借十五万,充个整数。我鼻三毛还就不相信了,你基因将奶还真的成了蓝星大魔女了,几天不见,还真的是去修道成仙,能掐会算,赢我没商量了。来吧!换个赌法!闷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