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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敌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爱人。”
“闭嘴!你可不可笑!南宫一川,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南宫一川微笑着看着面前举着枪身体发抖的女人。
“只是你觉得没有了而已,这些年我一直在等我的父亲点头,没想到却把你等不见了。”
话刚落音。
一声枪声响起。
南宫一川心里一震。
“不要再说了!”
Alice泣不成声瘫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南宫一川抬头看着头上正上方的弹孔。
轻轻的走到了Alice的旁边。
蹲下身紧紧地把人抱在了怀里。
“你还是舍不得,你还爱我是吗?Alice不要欺骗自己!”
Alice一直在哭。
8年来第一次痛彻心扉的哭了出来。
双手在南宫一川的身上狠狠的敲打。
“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当年要那样子走掉!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Alice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知道,那伙人我都替你杀了。”
南宫一川眼睛冰冷。
在冰冷的银色地板的反光下更是增添了寒意。
Alice低低地质问。
问着这些年来一直困惑在心头的痛苦。
南宫一川低低地回着。
原来当年南宫家的势力极力的扩张。
已经危害到了ko教父的势力。
两方的敌对更是加深。
知道自己的子女竟然背着自己谈起了恋爱。
双方家长都发誓要把对方的子女做掉。
可是那个时候局势突然扭转。
Alice每天都处在深深地危难中。
南宫一川不能眼睁睁看着Alice在自己的眼前死去。
选择了回日本。
南宫家更是整个家族迁移到了日本。
现在是日本势力最大的黑势力。
听完了南宫一川的讲述。
Alice逐渐地平静了下来。
抬头望着这个俊俏非凡的男人。
“可是要怎么办,我已经不爱你了。”
秦笙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天上有着若隐若现的红霞。
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
懒懒的从严洛言的身上坐起。
扭了扭发酸的纤细的脖颈。
严洛言拉开了给秦笙盖着的披肩。
伸手上去给秦笙捶了捶肩膀和背。
“还有多久?”
秦笙蹙着眉用日语问着前面的司机。
“还有10分钟。”
司机礼貌地用日语回秦笙。
“累了吗?”
严洛言拿过手边的纯净水拧开了瓶盖。
给秦笙递了过去。
秦笙笑着摇了摇头。
接过严洛言递过来的水喝了起来。
严洛言很少听到秦笙说日语。
只知道她能听懂。
没想到说得如此的流畅。
“阿笙的日语水平可不是只会一两句。”
严洛言抓起秦笙纤细的手紧紧地我在怀里。
秦笙微微抬了抬下巴。
笑着看着严洛言。
“老公这么厉害,我可不多学习一点。”
严洛言把秦笙搂得更紧了。
“你想怎样都可以。”
秦笙望着窗外宁静的海面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波澜。
到目的地了吗?
海边的房子每一户都是自己的一栋房子。
小小的不大。
却很质朴。
一片看过去都是白色的小房子。
很有风格。
严洛言先下车。
然后扶着秦笙下车。
一行黑衣人早早地就在门口守候。
“Boss。”
为首的黑衣男人一脸的面无表情。
走到严洛言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然后又朝着秦笙的方向又鞠了一个躬。
“太太好。”
秦笙挽着严洛言点了点头。
“boss,人在里面,不过因为交通事故留下的后遗症意识有点含糊不清。”
秦笙抬头看了一眼严洛言。
严洛冷漠着一张脸。
手轻轻地握了一下秦笙的手。
“进去吧。”
“是!boss。”
黑衣男子开路。
严洛言和秦笙跟在后面进了这个小院子。
靠近海边很多都是日本的原住民。
不管生活条件如何。
都十分的热爱生活。
所以每座房子的庭院前都种满了植物。
一只猫从房顶跳了下来。
尾巴上的毛全部炸开怒瞪着秦笙和严洛言。
紧接着就躲到了花丛里。
偷窥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进了庭院,房屋的门是打开的。
严洛言搂着秦笙一同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是老式的日本装修。
屋子里面很潮湿。
亮着昏暗的灯。
里面也有保镖守着。
一个年老的老者守着老伴儿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严洛言和秦笙。
旁边的小孙子胆战心惊地抱着爷爷的腿。
老者将孩子死死地护在怀里。
“您放松,我们没有恶意。”
严洛言看着眼前过得并不好的一家人。
说明了来意。
“我只是想来问院长一些事情。”
“你就是那个孩子?”
老者身后躺在地上单薄褥子上的老妇人本来一直没有反应。
听到严洛言的声音愣愣的惊恐地回过了头。
“都是报应,报应啊。”
老妇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严洛言。
然后回过头对着天花板。
双眼无神的碎碎念着。
“老伴儿。”
老者声音哽咽。
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站起身浑身发抖地看了看身着黑衣的保镖。
严洛言挥了挥手。
之前为首的男子就命房间里的人都撤了出去。
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老者感激的看了一眼严洛言。
“坐吧。”
老者拿过来两个三个坐垫。
严洛言和秦笙盘腿坐到了地上的垫子上。
严洛言的私家侦探只是站在严洛言的旁边。
老者孙子进房间去玩儿。
小孩儿怯怯地点了点头进了房间。
“现在可以说了吗?”
严洛言坐得很正。
老者点了点头。
“都是报应啊,我和老伴儿半辈子都只做善事,唯独做了一件坏事,就是为了钱把两个孩子的身世调换了。”
秦笙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着。
看了看严洛言毫无表情的侧脸。
“那个时候我们的孩子需要做心脏移植手术,需要很多钱。”
“那时有个很有钱的夫人说可以帮我们的忙,但作为回馈,我们也必须帮她一个忙。”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伴。
重重的低下了头。
“那就是调换两个孩子的身份,我们那个时候所有钱多拿来帮补孤儿院了,实在走投无路了。”
“想着两个家庭都很好,孩子都不会受苦就答应了。”
“还记得那两个家庭的姓氏吗?”
严洛言清冽的眼神投在了老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