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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一位名医,当年淩珏受了重伤,靠近心脏的地方中了五枪,所有医生都说没办法了,最后就是被这个鲁斯治好的。”淩珏受伤那件事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他们高层的几个人。
淩珏作为组织上的最高裁决人,他手上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不然引起不必要的慌乱就不好了。
“既然是这么厉害的人,他们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
“那就不知道了,但是也不是没地方查。”穆冰插了一叉子的蔬菜沙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云夏耸耸肩“无所谓,没什么好查的,林茹茴的那双腿会变成那样,也算是和我有些关系的,能治好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吧。”
……
闻弋炀离开已经十天了,这十天云夏和他都有基本的电话联系。
这天,云夏在公司的时候,突然收到了陆柏即将和殷千檬结婚的消息,她稍稍惊讶了一下,她知道两人总有一天会在一起,不过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点。
“向总,楼下有一位自称是您故友的殷小姐,需要放她上来吗?”
林妍敲开她办公室的大门,询问道。
云夏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朝她点了点头:“让她上来。”
殷千檬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连衣裙,十分的淑女,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进入她的办公室。
不等云夏招呼,自己就做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我今天是来给你送请帖的。”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帖子,放在桌面上向她推去。
她拿过那张请帖,粉红色的封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打开来,上面写了新郎新娘的名字还有日子,她笑了笑合起帖子“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谢谢。我们的婚礼在年底,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殷千檬脸上带着幸福额笑容“以前,我还想一定要让你给我做伴娘,可是现在我却一点也不想了。”
“其实,我还是会怕,要是到时候你把我的新郎给抢走了怎么办。”
云夏将那帖子收下,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夏夏,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她话锋一转到了她的身上,脸上带着疑惑。
不知道的人或许,真的会以为她们两人是特别好的闺蜜。
“你说你的孩子都那么大了,闻家的人要是知道,还能接受你和你的孩子吗?”殷千檬看似毫不在意的玩着自己刚做的手指甲缓缓道。
云夏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坐在面前的女人依旧面带微笑:“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担心。”
“我和不也是担心你嘛,你看像陆家那样的大家族都这样看重一个女人的清白了,跟何况闻家呢?夏夏,我这也是好心提醒你嘛。”
“谢谢,我不需要你的瞎操心,你还是先管好你的婚礼,这里面还有大半年,你还是看好你的陆先生,免得到时候婚礼上哭鼻子。”说完这些话云夏还朝着她抱歉的笑了笑。
殷千檬放在桌下的双手紧紧握起,但是表面上却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呵呵,既然东西我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云夏看着她得意离开的背影,心里一沉。
殷千檬!
……
闻弋炀刚好在她离开后打电话过来。
这会儿男人那边应该是凌晨,这么迟他还没睡给她打电话,一时间殷千檬给她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就散去了。
“你怎么这么迟还给我打电话?不去睡觉。”她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就是问他怎么还不休息。
折让男人心里十分愉悦,即使是被人管着也是心甘情愿。
“刚刚处理完公事,一回来就先给你打电话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疲惫。
云夏不想他那么累,忍不住道:“那你赶紧去睡觉吧,感觉你很累。”
“夏夏,我打电话来可不是听你叫我去睡觉的。”
巴黎,男人坐在别墅的客厅沙发上,眼中染上了一丝笑意,周围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声音,还有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每次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心情愉悦,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到她的身边。
每次她听见他这么亲昵的叫自己,都会觉得小脸红红的。
“还有五天我就能回去了,你想不想我?”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很想你了。”男人突然的话语,让她心口里塞得满满的。
纠结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只是回应了他一个“嗯。”
“宝宝想你了。”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把宝宝扯进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要是有人开门进来的话,就会看到她一脸充满爱意的表情。
“嗯,我知道。”
云夏把刚刚殷千檬拿着请帖过来的事情说给了男人听,结果男人慧姐给她来了一句:“到时候咱们结婚的时候给陆家殷家的没人都送一张请帖过去。”
她哭笑不得,两个人继续聊了一会儿,才挂掉电话。
……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穆冰正带着宝宝玩。
她踢掉脚上的鞋子,挂好包包,扑上去抱着宝宝重重的亲了一下,然后躺倒在地毯上,确实是累得不行。
“夏儿,不然你就别在上班了,又不是没钱,每天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做什么。”穆冰看她一副这么累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她从地上抬起一只手摇了摇:“那不行,每天在家里多无聊啊,好歹让我有点事情做一下啊。再说了,尤家的事情我还没解决,等到时候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撒手,你们爱谁干谁干。”
其实每天处理那些事情她也是累得慌,如果说能早点不干,她还巴不得不干。
“你还真是的,那么拼做什么?向洧衍现在挣的钱还不够吗?尤家那点东西根本比不上GY的千分之一。”穆冰其实是觉得她每天这么拼命的工作,实在没必要,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是觉得云夏就应该是个小公主,什么也不愁的那种。
但是云夏偏偏要做一个女强人,独当一面的那种强人。
为此,向洧衍和乔沐阳也是担心了好久,每次总会在她背后默默帮助她,还不让她知道。
“我不是为了钱,尤氏是外公一生心血,那个老宅更是我母亲和外公留给我们唯一的念想了,而且当年外公身体那么硬朗,我怎么都不相信他会就这么轻易的去了。”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还住在老宅,我亲眼看见尤然把外公的药换掉,那个时候外公已经快不行了,我才知道的,如果那个时候我大一点,冲上去和尤然争辩,并且告诉于叔,外公现在是不是还会活着,或许这一切又不一样了。”
于叔是当年在他外公身边照顾的主治医生,也是他亲口告诉她的,外公没了。
“或许我就不会和陆柏在一起,就不会被人绑架得病;或许我真的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了。”
外公很疼她,不论她要什么,外公都会给她找来,在她的印象里外公永远是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是呀,如果这样,你就遇不到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了。”穆冰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她赶紧从地上做起来,然后趴到她的身上,一手揽过宝宝:“哎呦,这语气怎么酸溜溜的啊,宝宝可是我的宝儿,你也是我的宝儿。”
宝宝不知道妈妈和冰姨在说什么,笑什么,只知道趴在自己妈妈的身上,小手扒拉着她小嘴蹭到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妈妈!要爸爸!”宝宝脆生生的喊了一句,直接把两人逗笑了。
穆冰一脸暧昧的看着她:“哎呦,宝贝儿都叫上爸爸了啊,够迅速的呀。”
“去你的,什么够迅速啊,我什么都么做好不。”
“哎呦,可不是没做么,那天在陆老头的寿宴上,也不知道是谁抢了风头,一会儿公主一会儿老婆的哦。”
穆冰毫不怜惜的打趣到,惹得云夏的红彤彤的,想一个大苹果。
宝宝撑着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也跟着在那儿傻乐呵。
“哎呀,你也别关顾着说我啊,你和你那男神怎样了?”
“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哦!之前你和我说闻弋炀的时候,我还真以为就是他,结果呢,过来一瞧根本不是一个人,唉。”
“哎呦喂,我们的穆大美人也有为情发愁的那么一天啊,实在难得啊。”
云夏忍不住的调笑她一番,谁叫她刚刚那么说她的。
“不过我最近发现哈,你男人身边有一个人和我的男神张挺像的,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闻弋炀身边的人?除了顾小七还有谁吗?好像也没别人了吧。
“难道是小七?”她疑惑的出声。
结果穆冰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可能不可能,我男神怎么可能叫一个这么娘炮的名字呢,Oh,No!”
远在巴黎会议室里的顾小七很没形象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闻弋炀冷飕飕的看他一眼。
他咳嗽一声,理了理自己的领带,用来缓解这份尴尬。
哪个小婊砸敢在背后骂他。
云夏特别无奈,顾小七那快一米九的大高个被人说娘炮,这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只是个名字而已,又不代表他的人。”
“你不知道人如其名吗?取个这么娘的名字,这人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信我,绝对没有错的。”她信誓旦旦的模样,让云夏觉得哭笑不得。
有她说的那么严重吗?以她和顾小七平时的接触看到,那是个表面上看很嘻嘻哈哈的男人,但是内里给人感觉还是个挺负责任的男人。
况且在他看来,能待在闻弋炀身边做的人,绝对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觉得这是你的一己偏见,如果你见到他,你就会知道他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娘!”
穆冰耸耸肩,把她的话当做不以为然,殊不知在将来的不久,她会和这个她认为很娘炮的男人,纠纠缠缠。
……
法国,巴黎
位于市郊的一座废弃小屋外,闻弋炀和顾小七同时从车上下来,向那小屋走去。
那是一个他们平时用来交易联系的其中一个点,每一次他们交易完成之后都会将那个点进行毁灭处理,所以他们一般选择的地方都是一些偏僻没人的小屋子,以方便他们处理。
不然在那种高楼大厦里,一不好隐蔽身份,二容易被国际的那些人顶上。
小屋里其实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为首的男人,是一名正宗的法国人,他留着一下巴的大胡子,墨绿色的眼珠子,一身黑色西装,手上还拿着一拐杖双手交叠的放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顾小七和闻弋炀脸上都带着人皮面具,那是他们常常用来交易时带的面具。
两人带上面具都是一张外国帅哥的脸,顾小七和他还特地带上了一副美瞳,以不那么轻易的被别人认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闻弋炀一屁股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几人。
“路易斯先生,您似乎有些不厚道吧,说好了只带一个人,您身后这是站了多少人?”顾小七跟在闻弋炀的后面,用这一口流利的法语和那人交流,一上来便是不削的讽刺。
路易斯不怒反笑:“老头子我身子骨没你们年轻人这么硬朗,这要是有个什么,我这不是有个保障嘛。”
“哟,老爷子既然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使,还敢学别人玩绑架,这胆子恐怕也不是虚的吧。”
对面一些人对于顾小七那讥讽的话,已经有了要拔枪的冲动。
一些人的手已经摁在了腰间上。
“唉,年轻人,说话不要那么冲。”
路易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让顾小七真有种想要冲上去干他一拳的冲动。
“说吧,要怎样才肯放人?”闻弋炀往那一坐本身气场就非常强大了,这会儿终于开口了,让路易斯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这位先生,其实老头子的要求并不多,只要你们把我的人给放了,一样的我也会放人,你们一天不放人,我也一样一天不放,不过你们放心飞儿在我这儿很安全,再说了像安娜那么漂亮的孩子,我也不舍得伤害她。”
顾小七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就好像吐着信子的蛇,黏腻腻的在你身上爬,然后突然一下紧紧勒住你脖子的感觉,然人觉得很不舒服。
闻弋炀眉头紧皱。
据他了解上一次林煜生让人把路易斯的儿子给抓了胖揍一顿,因为那个臭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调戏他老婆,某人能开心吗?
直接让人把他儿子抓来关起来胖揍一顿,后来就给放了,根本没再留着。
这路易斯管他要人,他上哪儿给他找去?
“人我们早就已经放了,具体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今天之内,我们再看不到孩子的踪影,您就等着您的公司大楼先是被我们轰炸,再接着就是国际的人过来搜查吧,又或者是您的其他儿子,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您是不知道林煜生发起火来,那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又如果说,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帮你找人,但前提还是那句话,孩子!”
男人说完这些话,根本无视对方已经把枪掏出来,大步向外走去。
顾小七冷冷一笑,也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傍晚的时候,林飞儿就被人送了回来。
小孩子根本什么都不懂,权当是出去玩了一圈,回来还特别高兴的和自己的爸爸妈妈说自己去那边玩了什么。
……
闻弋炀在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当天晚上就搭了最快的飞机回A市。
到家的时候恰巧是半夜凌晨,手机开机,还能看到云夏给她发的信息,问他手机怎么关机了。
他没回短信,关掉手机,洗漱了一番,因为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再加上时差的关系所以这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就开了电脑工作起来。
第二天云夏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一眼手机,昨天她给男人发的信息到现在都没回。
她抱着疑惑的心情又发了一条过去,去刷牙洗脸,结果回来看手机的时候还是没有回。
她本来想打个电话过去的,可是想想这个时间点估计已经休息了,她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休息。
……
云夏没想到下楼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闻弋炀正抱着宝宝在吃早餐。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之后才走过去:“你怎么回来了?”
厨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曾管家不再。
男人把孩子放到了一旁的宝宝椅上,然后一把拉过云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以吻封缄,以此来叙说这些日子的想念。
云夏也确实是有些想念他,所以难得热情一下。
但是考虑到孩子还在这儿,云夏还是推了推他的胸膛,退离他的怀抱。
看了一眼正坐在宝宝以上的向谦煦小朋友,自己吃着手里的食物,根本没空理他们两。
闻弋炀冲着孩子的方向挑了挑眉:“你看,宝宝都知道给我们腾空间呢,你还不热情一点?”
云夏娇嗔的抬手打了他一下,骂一句“不正经!”
但其实她的力气也没重到哪里去,软趴趴的,打在他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轻笑一声抱着她不放手。
“咳咳!喂喂喂,你们给我撒手啊!这是要虐死谁啊。”穆冰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吓得云夏一个激灵,连忙从男人的腿上起来,结果因为起来时的动作太过激了,脚踝碰到了椅腿上,磕得她生疼。
男人一把把她捞回自己的怀里,伸手就把他的腿抓过来,脚踝上已经红了一片,看样子碰得不轻。
穆冰连忙从楼上下来:“我滴姑奶奶唉,你没事吧?”
云夏瘪着嘴巴,刚刚一瞬间真的是会飙泪啊,这会儿还好一点。
人在最不经意间磕到碰到什么东西,真的就是巨疼的。
穆冰坐到他们的对面,见闻弋炀这么关心云夏的态度,瞬间觉得自己要是再凑上去那简直就是太不知脸皮了。
脚踝那一处的红肿并不长久,一会儿便消失了。
云夏看了穆冰一眼从男人的腿上起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吭哧吭哧的吃起早餐来,也不说话。
“这一大早上的就秀恩爱,不知道这家里还有一直单身狗吗?”穆冰手里拿着一片,一下一下的撕下来放进嘴里,酸不溜秋的说道。
云夏桌底下不痛不痒的踢了她一脚:“吃你的饭去,这么想脱单,我给你介绍人要不要。”
“切,你认识的人我哪个不认识?我不要。”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顺口的就说了出来“顾小七你不认识啊。”
结果遭到的却是穆冰的一脸嫌弃:“得了吧,上次我不是说过了,那么娘气的一个名字,你觉得老娘会看得上吗?”
原本再吃早餐的闻弋炀一手顿了一下,嘴角明显勾起一个弧度。
顾小七,娘炮?
不知道他要是听见自己喜欢的人说自己是个死娘炮会是什么反应。
他突然好想把顾小七给叫来。
云夏偏头看了一眼正偷着乐的闻弋炀,朝穆冰使了一个眼色。
人家的上级老板还在这儿呢,怎么就这么说人家了,再说小七她真的还行不娘啊。
“我觉得你这就是偏见,不然我让他把顾小七叫过来给你瞧瞧?”
闻弋炀觉得她这个提议不错,正好那臭小子最近还在说一点都找不到穆冰的消息,正愁着呢。
但是他还没开口说话,就看见穆冰已经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对那样的男人没兴趣。”
闻弋炀这会儿真的想拿出手机把她刚刚那句话录下来,拿回去好好打击一下那臭小子。
不被自己的女神喜欢,还被说娘炮,简直就是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云夏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穆冰道:“冰儿啊,今天可能需要你帮我照看一下宝宝了,今天曾阿姨不再,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你要去做什么?”帮她照看孩子那是没问题,重点是她想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回家一趟。”许久不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了,让她觉得有些稀奇。
回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拿着筷子颤抖的指了一下云夏还有他:“啧啧啧,你们这速度还真的是够够的呀。”
“乱想什么呢,我,我只是陪他回去一趟又不是去干嘛。”
“我又没有说你们要干嘛。”穆冰双手一摊,一脸‘小样你在想什么呢’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她现在真的很想把碗里的包子丢她脸上。
吃完早餐,约莫九点多这样,云夏和闻弋炀就离开了。
车上的时候闻弋炀打了一个电话给顾小七,让他到云夏家里给他们看孩子,也没说穆冰就在她家。
顾小七哀嚎连天,他这个助理是越来越可怜了,就连孩子都得他看着,简直就是一个保姆做的事啊。
车上云夏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就不怕小七和冰儿会打起来?”
毕竟穆冰之前说了顾小七是个死娘炮那么多次,这要是见面时忍不住说了出来,她觉得以顾小七的性格难保不会打起来,但是啦,前提条件是顾小七得打得过穆冰啊。
“不会的,反而我觉得他们应该会相处的很融洽。”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云夏觉得这里面似乎有着什么非比寻常的味道。
车子沿着上次的路径开进了那座复古幽深的大院中,这一次没了来往的宾客渲染气氛,此刻显得安静优雅。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男人把车停进车库,熄火。
“等会儿要是那些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管,爷爷很喜欢你,你只需要和他说话就好了,其他人你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知道吗?”男人下车前对她嘱咐道。
他其实根本不怕云夏会在他们那一群人里受欺负,只是怕他们胡乱说话会伤害到云夏。
云夏回应他的是一个得体的笑容:“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受欺负的人吗?”
两人从车上下来,便直接去了大厅。
今天的大厅被布置回了原本的模样,上次是因为闻翎戈婚礼的原因,所以一些家具沙发的都被收起来。
云夏一进门就瞧见了挂在大厅最上方的一幅油画,那是一对年轻夫妻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严肃的墨绿色军装,脸上虽然一丝不苟的,但是却难掩他眼中的幸福感,他旁边的女人,穿着红色旗袍坐在木椅上半倚在男人身上,一脸幸福的笑容,看起来端庄优雅,一派大气的模样。
照片上的男人像极了闻弋炀,云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男人一笑细心的和她解释道:“画上的是我爷爷和奶奶,这是他们年轻时的结婚照,因为那时候的照片都是黑白的,爷爷觉得挂着黑白照片不吉利,就找人画了这么一张画挂在在这儿了。”
云夏瞬间了然,难怪之前看老爷子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眉眼和闻弋炀非常相似,这完全是隔代遗传。
两人的到来让闻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的,出声让他们赶紧过来。
云夏走进,和闻弋炀一同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她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全都是上一次婚宴的时候见过的人,唯独不认识的就属那个坐在老爷子右手边的年轻男人了。
那人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牛仔裤球鞋,看起来很随便很阳光的打扮,但是那张脸却和女孩子一样,甚至比女孩子还要好看,虽然没人告诉她那人是谁,但是很容易能猜到能坐在老爷子旁边的应该就是上次男人和她说的,闻家二少爷,闻弋邵。
老爷子见着所有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啊衍,啊邵,我们出发吧。”
刚一坐下就又要离开让云夏有些蒙蒙的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云夏和闻弋炀还有闻弋邵一辆车,老爷子带着来管家一辆车,其余人都是自己开自己的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全都开着豪车,一起开出去这场面还有点壮观。
云夏注意到他们今天所有人穿的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就连旁边开车的闻弋炀也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所以她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是去哪里?”
“陵园。”回应她的是坐在后面的闻弋邵,她回过头就看见他那张带着笑容的脸,但是眼中却是藏不住的忧伤。
她忽然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不然穿的花枝招展的去陵园这种肃暮的地方,多不好。
所以她忍不住的瞪了旁边男人一眼,他都不给她打声招呼的,好歹说一声让她知道一下啊。
“嫂子,你也别怪我哥,今天是我们母亲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总是这么阴阳怪气的。”闻弋邵笑着和她说道,但是这么直接的嫂子就从他嘴里蹦出来,一时间让她还真有点受不了。
“对了,还没做自我介绍呢,我叫闻弋邵,嫂子以后就叫我啊邵吧。”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笑米米的,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莫名的让云夏觉得对他特别有好感,不同于其他闻家人的那种感觉。
“你好,我叫向云夏,你叫我云夏就好了,这嫂子嫂子叫的我觉得怪别扭的。”
之前顾小七这么叫她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再来一个人这么叫她,她真心不习惯啊。
“没事,以后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再说了,我哥也不许我这么叫啊。”
……
一行人把车子统统都停在陵园外边,然后步行上去。
这里是全市最大的一家陵园,来到这里云夏就想到了自己的外公,外公也是被葬在这片陵园里的,她想着等祭拜完闻弋炀的母亲,也去看看自己外公。
一行人沿着小路,来到闻弋炀母亲聂沁欣的墓前,墓碑上贴着她的照片,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嘴角喊着淡淡的笑容,云夏现在知道闻弋邵原来像谁了,他长得和她母亲像极了。
光看照片她就可以感觉得到,闻弋炀的母亲生前一定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而且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再看看现在站在闻明毫一脸不愿的沈如君,她还真搞不懂,这样一个端庄秀丽的女人不要,居然去要一个像沈如君那样的女人,一时间让她觉得闻明毫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
老爷子让管家把祭祀的用品全都拿出来,闻弋炀好闻弋邵逐一烧香祭拜起来。
云夏站在一旁都忍不住双手合十。
两人烧了纸钱,从地上起来,闻弋炀一手拉过云夏,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妈,这是您的儿媳妇,我今天带她过来给您瞧瞧,她很好,她是我闻弋炀这辈子认定了的人,将来一定非她不娶了。”
云夏听着他这些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着是什么,一时间就脱口而出。
“妈妈,我是云夏,虽然没见过您,但是我知道您一定是非常的温柔贤惠,您放心我一定会替您照顾好他的。”
男人和她十指紧扣,互相望了一眼,眼中满是对彼此的信任。
站在最后面的陆韵忍不住的拉了一下身旁的丈夫,悄悄问道:“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母亲?”
“嘘,小声点,有什么事我回家再和你说。”闻翎戈看了一眼前面长辈,眉头微皱。
每年这种时候他们就要来这儿,他不愿意来,还非得一定要来,烦都烦死了。
只见面前的几个人祭拜完这个,又转向去了另外一边,闻老爷子的发妻萧林苇的墓前。
老太太是几年前因病去世的,后来每年这个时候祭拜完闻弋炀母亲后他们便会转场到老太太这边瞧瞧,整整周围,上上香。
几人差不多在这边呆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老爷子说回去的时候,闻弋炀主动提出让闻弋邵坐老爷子的车回去自己和云夏还要去给她的外公祭拜一下。
老爷子点点头,让他们等会儿回来的说一声,待会儿一起吃饭,
闻弋炀全都应下,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跟云夏去了云夏外公的墓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老人,云夏看见外公的照片,立刻就潸然泪下:“外公,夏夏对不起您,这么多年没来看您。”
墓碑周围堆积着一些灰尘,还有杂草,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过的样子。
自从五年前她离开过后,这是她第一次回到这里。
“外公,我找到哥哥了,不过他很忙没时间来看您,等有时间了我一定带他来给您瞧瞧。”
“外公,夏夏真没用,看着那些人依旧作威作福,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不会让您白白死去,我一定要把尤然做的那些坏事公之于众。”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一边清理灰尘和杂草一边说道:“外公,您会不会希望我这么做?可是即使您不让我这么做,我依然还会选择这么做的,他们做了太多坏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外公,我真的好想您啊。”
男人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
“外公,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代您好好的照顾夏夏。”还有您的曾外孙,将来我一定把他带来给您瞧瞧。
后面那句话他没说出口,但是他一定会用行动来证明。
云夏泪眼迷离,哭的不成样,外公是她在没有了父母之后唯一对她好的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不忘。
“好了,不哭了,让外公看到多心疼?乖。”男人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
云夏吸了吸鼻子,也确实不哭了,和闻弋炀一起把墓前打理赶紧后才离开的。
……
顾小七坐在云夏家的客厅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他都想抬手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请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真的是穆冰?活生生的穆冰?
“唉,你好,我叫顾小七。”他主动的问好,结果换来的却是女神的一记白眼。
他一脸懵圈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说话的语气不得当了,被女神甩一白眼。
只好远远地时不时看她一眼。
穆冰其实打从他一进门开始就开始注意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感觉和她之前见过的那人非常像,但就是那张脸完全不一样。
以往顾小七他们工作交易的时候都会贴上两张人皮面具,怕的就是万一他们摘下面具被敌人或者国际那些人看到就麻烦了,所以一般他们都会带上两层,撕下一层的时候其实里面还有一层。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