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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就会恢复。”子车婴帮她答了一句。
季冷颜感激的点了点头,让杜鹃好好休息,就跟着去了黑羽在的禅房。
守门的是紫羽,死活不愿意让她进去。
男女有别,夫人怎么能进大哥的房间,大哥烧伤严重,二哥说子车先生还不让盖任何东西,现在可是光着身子呢!
这夫人要是真的进去了,等主子出来,还不得剥了她的皮。
“别去了,黑羽现在不方面见你。”子车婴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
季冷颜没辙,都这样了自己总不能硬闯吧!
先回去,等黑羽情况好一点了自己再过来看看。
季冷颜想着,黑羽的情况就算再严重,总不会比兰辰上次受的烧伤还严重吧!
他们练功的都内力深厚,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疗伤方法呢,就跟兰辰似的,伤好的速度简直让人咋舌。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伤疤褪去了之后,他的背部光滑的就跟新生的皮肤一样,跟本就看不出来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季冷颜按照子车婴的描述算了一下,黑羽的全身烧伤面积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属于中度烧伤,还不到重度烧伤的范畴。
但是因为是深度烧伤,不是表面皮肤烧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植皮,尽可能的使用自体皮肤。
关于植皮,她也不懂,只能简单的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跟子车婴说了一下,至于怎么手术,还得看子车婴的。
这天晚上,季冷颜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醒来之后冷汗涔涔。
元宝已经走了,铜钱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娘亲,咱们现在是在哪里?地狱还是天堂?”
季冷颜擦掉额头的冷汗,温柔的笑着抚摸着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唇语:在人间。
铜钱笑了,一把抱住了季冷颜:“娘亲,我就知道爹爹肯定会过来救咱们的。”
季冷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
对啊。
什么天堂地狱,都没有好好的活在人世间最好。
铜钱抽泣着窝在她怀里头,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退出去,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本来兰一跟她说君临珏让他们在这里修整几日再回去,谁知道刚刚起身独孤信就进来了,说今天就回去,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季冷颜不知道君临珏是怎么解释这尼姑庵的事情的,反正没有来任何官兵,被他的人给重重看守着,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
“小姐,季夫人已经醒了,要见您。”独孤信犹豫了一下,才告诉她。
季冷颜点了点头。
铜钱这小家伙现在才想起来,大火里头的除了她们娘俩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外祖母他们都还好吗?”
独孤信尴尬的点了点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铜钱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抿着小嘴,眼底情绪伤感失落,握住季冷颜的手不由收紧。
季冷颜让铜钱留在这里,她过去看看,小家伙不愿意,非要跟着她一块儿过去。
关于君如蔓拉着季安勋陪葬的事情,季冷颜让人守口如瓶,现在先别告诉夜妙音。
毕竟她醒来之后,孩子的事情已经够她难受的了,要是再知道季安勋死了,肯定难以解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妙音的呼吸系统也受损,比季冷颜还严重,母女俩见了面连句话都说不上。
还好子车婴过来了,能给当翻译不说,还能解释各种医学上季冷颜没法解释的问题。
夜妙音没有问季安勋的事情,一句都没有提,这个让季冷颜有些意外,又想着她现在可能一心扑在孩子的身上,没有精力分散去想季安勋。
子车婴没有瞒夜妙音任何的事情,即使季冷颜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对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全都实话实说。
夜妙音很平静的接受了。
季冷颜却是气的恶狠狠的瞪了子车婴一眼,越是不让他说他越是说。
外头已经有士兵敲门了,说让他们准备一下,马上就走。
季冷颜又对着夜妙音比划了一下,让她跟着自己去王府,子车婴肯定会在王府,这样一来也好照顾孩子跟她。
再说了,现在季安勋死了,她回了季府季冷颜也放心不下。
等到她的伤好了,孩子的伤情都稳定了再跟她说明季安勋的情况,她如果愿意留下来跟她们住在一块她十分欢迎。
她如果想要回季家,她也支持。
毕竟不管季安勋做了什么事,始终都是她爱的人。
她也没想到季安勋都被救出来了,最后却以那样悲惨的方式死去。
君如蔓想必也是恨得狠了,就算自己下地狱,也要拉着他一起。
说到底。
都是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自作自受而已。
季冷颜坐在马车上,竟然看到一条从山上到山下的路,一条平坦的山路,跟本就想象不出这一夜之间出现的路到底是怎么弄的,难不成还能变戏法?
一脸震惊的看着前头的路面,除了有点陡之外,这条路简直完美。
“独孤。”季冷颜掀开车帘,心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也早就已经猜到了这路的由来。
“小姐,这路是王爷命人开的。”独孤信知道她想问什么。
昨天的时候,王爷就让人开路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就一晚上的时间,怎么就凭空造出来了这么一条山道来。
季冷颜深深感觉到了来自君临珏的恐怖跟权势。
人家武则天命令百花一夜齐放。
这君临珏让他手底下的人一夜之间就给修出来一条山路来。
社会啊社会!
惹不起!
铜钱坐在马车上,小脸上满是哀伤,也不说话,自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铜钱,看看你爹的杰作。”季冷颜知道,小丫头又开始多愁善感了,把她抱着站起来掀开窗帘让她看前头的路:“厉不厉害?牛逼不牛逼?”
铜钱抽了抽鼻子,回头看了她一眼,蔫蔫的点了点头。“哎!”季冷颜没辙了,刮了下她的鼻尖:“小姐姐,你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吧,死一只小鸟,落一朵花,都能让你难过个半天,你这性格到底是随了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