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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闻言抬起头来，“难道不是吗？我现在跪着向你道歉，难道还不够吗？”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小一索性豁出去了，把话说开。
凌天雅看了眼仓惶不安的大一，清冷的开口，“我之所以替你求情，完全是为了你的哥哥。如果单纯是为你，或者是你认为的这份感恩戴德，我大可不必费那番口舌，把你保下来。因为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你的感恩戴德，更是一分不值！”
小一看向大一，眼里带出一抹疑惑。
大一也是一怔，目瞪口呆的望着凌天雅。刚才凌小姐说什么？她替小一开脱是为了我？
“小一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一个自恃过高，偏激狭隘的人。”
听到凌天雅这样形容自己，小一表示不服。
“不仅如此，你还呆笨愚蠢，执拗不堪，凡事都只看表面。情绪容易被带动，说话办事不用大脑！”
“我……”小一听不下去，想要争辩，却被凌天雅冷冷的打断。
“你什么？难道不是吗？我想大一比我了解你这个弟弟！”
小一眼底带火的看向大一，希望他的兄长可以为他辩驳，告诉凌天雅他不是这样的人！
结果，让小一震惊和失望的是，大一不仅没有为他辩驳，反而对着他点头，认同了凌天雅对他的评价。
“哥！”
“小一，凌小姐说的很中肯，这些的确是你的毛病。就因为你有这些问题，所以我一直很担心，你会惹出麻烦。没想到，我的担心终于成了真。这一次，如果没有凌小姐的帮忙，你真的是必死无疑，因为老板不会在身边留一个没有脑子的废物。”
“哥……”小一心里不是滋味，怎么自己大哥也这样说，难道他真的有这些问题吗？
可是，既然他有这么大的问题，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把他留在身边？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单纯！
直到这一刻，小一还在把错处往凌天雅的身上推。
“小一，我知道一时之间改变不了你对我的看法。我也不在意，你对我是什么看法。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不想看到大一难过。在这世上，你是他唯一的弟弟，我只希望，今后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想一下你的这位兄长，多替他考虑一下。别自己犯傻找死，再连累了大一。”
“我……”小一嗫嚅着，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
如果这次，老板不放过他，那么大一身为他的兄长和一起执行任务的人，也一定会受到牵连，这是毋庸置疑的。最起码，大一今后在暗卫是呆不下去了。
“所以，你真的不用在这里跪着了，一点意义都没有。要跪，还不如去跪你哥。如果没有他，你以为我会理你？”
说完，凌天雅便施施然的回了屋子，留下院子里的大一和小一。
小一神色复杂的回想着凌天雅的话，这个女人好像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虽然她的话很难听，但似乎变得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