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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土寨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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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冲也没闲着,把叶片交给卓莲乌玛,暂时先不必留在这里等着了,突破的时候最好还是没有旁人打扰最好。

    他们几个暂时先离开,伽罗一脸的羡慕嫉妒。

    程敏这一下突破成为武皇是没有任何疑虑了,食骨之花是她所依仗的契机,有了它,程敏不需要拼命地去苦练,有庞大的能量可以摄入体内,这便保障了她进步的空间和机会。

    不过再怎么吞吸这种具有庞大能量的植物,无法自身领悟到域的话,最多也就只是初境皇者而已。

    这个是没有任何取巧的办法的,完全要靠自身的领悟了,也是多强大的人也没办法直接赋予的。

    所以强者们都说,只有领悟了域才能算是真正的武皇。

    从初境到化境的转换,这一阶段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真是难。

    这一阶不需要把自身的力量增强到多少,完全没有这些外在因素的要求,纯粹是有内心而产生的一种微妙的情感,与天地与万物与人与任何其他什么的一种共通和连接,开启自身的域,可能只需要一瞬间,也可以要等待数十年才能够迎来这个契机。

    秦冲服下了从婆罗精怪身上取下来熬制而成的草药,果然是有效果,他的自身修复速度有明显的提高。

    但效果也没有想象之中的强,秦冲如今的问题是体内的血气不稳,被宇文洪基那一下打的,他的奇经八脉都似乎错位了一样。

    气血不稳,力量就无法回升,身体自然就会随之虚弱。

    这次的伤势比较奇特,要治好得从血气这一块来着手。

    这个草药治疗其他的伤势应该都好使,但是唯独他这个伤,效果并不突出,服用后最多让他的力量多回升一成。

    卓莲乌玛把程敏做的事情跟几位长老汇报了,他们倒也看得很开,反正土寨里的人没人能吸收它,秦冲几人如今愿意与他们共存亡,这份情谊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敏花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天都已经快要黑了。

    她如愿地突破了,高阶的复合型灵能,融合的属性看起来比秦冲所融合的还要多。

    程敏开始不断地反思自我,但凡是强大的人,都有自己所擅长的武功,特点也很明显,如师妹何心瑶纯粹就是走魔道的路子,修炼魔像功,修炼魔剑术。

    南曦是以凤王血为根基,而延伸出的各种武功来搭配。

    秦冲那就更不必说了,灵能和魔道两种形态,都各具特色和强大之处。

    程敏觉得她也该仔细钻研一下,她的非凡不同之处在哪里。

    其实她在天眼的时候就想过,也有了答案,那就是食骨之花。

    只是如何把它的厉害之处所展现出来,目前还没有太大进展。

    程敏认为,她所吞噬的这些植物都各自具有特色和厉害之处,要是能够融入到自身的武功当中,那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即便是模拟这些植物的招数,若是能够在剑法之中所展现出来,那这剑法应该算是独创的了吧?会不会走出一条光明大道呢?

    她认为,这需要一个链接的管道,在刚才突破的时候,幡然醒悟,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可惜稍纵即逝没有抓住。

    她回到住处的时候,仍旧是一副紧缩眉头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突破之事儿而欢呼雀跃。

    “敏敏,遇到什么难题了吗?”秦冲随口问道。

    “恩,有点关乎修炼方面的事情没想明白。冲哥,你领悟到域了,那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觉,能跟我描述一下吗?”

    “这个只可会意不可言传,我只能告诉你,是源自于一种强烈的冲动,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别着急,这对你而言未必是坏事,在修炼上面,一位前辈曾经告诉过我,若心如明镜,没有任何的困惑的话,那是达到不了更高的程度的。人追求武道这条路,其实越是自我求索,自我团训的过程,修炼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之后,便不再是追求于招式,而是在修炼自己的心和意志和所有的精神,这些才是灵魂,而剑招也好,拳式也罢,不过只是一个架子。”

    “我明白了,冲哥,你的伤势怎么样?”

    “有好转,但相当有限。”

    秦冲不再多言,程敏继续去想刚才困惑的地方,而他则抓紧一切时间疗伤。

    这一日土寨的人们都还太平,他们只盼着野王那边的战况吃紧,抽不出人手来为报仇。

    苍莽战堡。

    堡是比镇子规模更大的称谓,而苍莽战堡是野王坐镇的大本营,算是土寨和村落的结合体,住在堡里面的人,不论男女,自小就开始习武,所以里面不断地走出很多的厉害武者,人们便称呼其为战堡,一个能不断磨砺、培养出狂战士的地方。

    一处古朴的座院中,气氛一片冷肃。

    宇文洪基的尸体被带了回来,全身血管、筋脉多处爆裂,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伤口,但内部早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院中放置着一把镶嵌着兽首的椅子,一个头发有如狮子一般,气势彪悍,模样略显丑陋的大汉正扶额坐在那里。

    旁边的人呢一个个大气都也不喘,这狂野男人的手边放着一柄一人多高的大家伙,是一柄战镰。

    镰刀的部位锋利的尖齿朝外突着,这是一件侵染了不少鲜血的凶器。

    “我的儿,他是以莽州最壮烈的方式牺牲的,我以他为荣。杀我孩儿的人,叫什么名字?”

    这位坐在椅子上的大汉便是野王,莽州的霸主,他的声音嘶哑而难听,让人闻之色变。

    “那个叫秦冲。”

    “秦冲?很好,我的头痛症又开始犯了,只恨我现在抽不开身亲自去沧澜土寨找他,司徒渊,你对着人去把他的项上人头给我带回来!”

    “是!”

    答话的是一个穿着墨色战衣的人,鹰钩鼻,眼神中杀气毕露。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司徒渊可不是小角色,他是野王的左膀右臂之一,两位霸将当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