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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顾亦清伸手轻抚着小女人黑亮如缎般的青丝,俊脸低下紧紧摩挲着她光洁的额头,男人狭长的深眸中闪烁着动人的微光,“你,我慢慢玩,毕竟还要玩一辈子呢。”
“……”
那我岂不是要被玩死。
“给吗?”
男人欺身附到她的耳际,喷吐出来的气息均匀的洒在小女人敏感的耳际。
“可以说不吗?”
“当然可以。”男人眉眼疏朗,看的顾二白一惊,这么好呢?
“我可以当你在暗示我用强的。”
“……”扇死刚才的我。
“夫人喜欢那样?”
“……你还是这样比较好。”
“为夫也觉得,毕竟夫人的身板……”
“别说了。”
顾二白捂住了他的嘴,唇畔不由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娇俏的鼻尖顶着男人两颊清浅的酒窝,密密的羽睫轻颤,眼底莫名的晕染了几分罕见的羞涩。
这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太强烈了。
撩的人要受不了了。
静谧的马车里,幽幽的沁入墙边小花的香气,渴望、暧昧、靠近……不觉在亲密至极的二人间流转、蔓延。
小女人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近在咫尺的香草味和强烈的心脏跳动,只觉得气息愈发紊乱。
一颗心像是一条干渴到难以自持的鱼,疯狂的跳动着,鼻间温热的气流打在男人的颈窝,一片一片的,像是燃起一把火似的。
“怎么了?”
男人察觉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由眉间微皱,薄唇印上额头,试探般感受着她身上越升越高的温度。
最后大掌牢牢的捧着小女人的脸颊,漆黑发亮的眸子专心仔细的检查着她红晕异常的小脸。
“是不是有些难受了?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没、没……”
顾二白被他这亲昵的动作,惹的呼吸更激烈了,红赤赤的小脸已然如火焰山般,内外中烧,眼神慌忙躲避着男人炽热的眸光,酥软的小手忍不住拨开他的大掌。
“……”
顾亦清疑惑凝眉,无意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羞涩和犹疑,深邃的眸子不由微眯,正经的语调开始变得意味悠长,“小白,你不会是……想要我了吧?”
“……”顾二白被这句直白的话戳中心窝子,小脸一红,急欲辩解的声音都结巴了,“谁谁、谁想要你,你别自作多情。”
话落,男人以吻缄唇,大掌探入她的袍内。
“……”
速度派的大佬。
轻点啊……不要蹂躏娇花。
“呼……”
许久之后。
本就病怏怏体虚的小女人,彻底没气了,小手滑落,身子都明显软了下来,脸蛋不正常的红晕着,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病症。
身上男人的气息却依旧激烈,半晌,仔细感受到小女人已经气力不足,在他耳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吟着,才骤然收回了波涛汹涌的情、欲,情动至极的温嗓,愧疚的俯在她的颈窝沉重的喘息着,“小白,对不起……”
“没、没事。”
小女人泪涔涔的按住了他的手。
这位大尾巴狼,请用实际行动表达你的歉意,不要一边衣冠楚楚的道歉,一边继续禽兽的捏着。
男人被她柔荑止住的大掌顿住了,俯在她颈窝的脸庞笑意更深,“傻瓜,我对你本来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你还来引诱我。”
“……”
这时候反驳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清叔,你、你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顾二白赶紧低下头,转移话题。
男人身上沁人心脾的香草味,被吮入鼻尖,舒畅的人心肺好像都得到救赎一般。
很香,很好闻,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依恋上了这种味道。
每次只要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莫名安心的很,却又脸红心跳,甚至连血液流速都加快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兽血沸腾吧。
顾亦清微微抬起面庞,只手摩挲把玩着她小巧的下巴,“小时候喜欢一个人在温园里呆着,时间长了便沾染上了药草的味道,你不喜欢?”
“……喜欢。”
顾二白轻抿着唇,故作犹豫的点了点头,秀气的眉毛微微上挑,“可是我听刘管家说,温园那里是怡养毒草的地方,难道你身上的气息……有毒?”
男人闻言,打量着她小脸的眸光变得轻浮起来,“你猜?”
“我哪知道,但我知道很多男人身上附有麝香味,会导致女子不育,清叔你这味道……不会让人慢性中毒吧?”
顾亦清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屈指在她额前赏了一个轻轻的暴栗,“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怀上。”
“……”这不是重点吧?
“那清叔你在温园里呆这么久,就没中过毒?”
“你好像很希望我中毒?”
“不不不……就好奇而已,上次我还没说要去呢,刘管家就交代里面有毒草,不能轻易进,说是要在您的带领下,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是不是百毒不侵了已经?”
“谁说的?”
“我猜的。”
“那你是怎么回事?”
“啊?”小女人不明意味。
男人勾唇,好笑的看着她,“那我是怎么中了你的毒的?”
“……”
又来,受不了了再这样老子在马车上睡了你!
“刘老骗你的,小傻子,哪来这么多毒草。”
男人轻轻抚着她被敲的微红的头,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娇嫩,碰一下就红了。
玲珑木:……你瞅瞅小主人脖子上那一圈,够您愧疚半个月了。
顾亦清凝神,回去就用玉凝肌敷上,再多看一秒都忍不住剁下自己双手的冲动。
“啊……他骗我干嘛,我又不是鹰潭,还觊觎着你的草药。”
顾二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挠挠头,刘老头你明明长着一副温厚老实人的模样,怎能跟清叔学骗人呢。
“是吗?”
话落,男人语音微挑,长长的调子里像是在提醒什么。
顾二白眼皮子登时一跳,在他的提醒下,脑海里忽的想到了某条装满草药的蛇皮袋。
“那个……”
意外意外。
顾亦清的注意力却忽然被一个名字吸引过去了,将手中小女人的下巴轻轻挑了起来,危险的眼眸微眯,“小白,你还记着鹰潭呢?”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要吃醋,“没有啊,就顺便记住了。”
“你还顺便记住了几个男人的名字?”
“……”顾二白摸了摸鼻子,“啊?人啊……他是人啊?我以为他也是小鹉那样的异类,所以才觉得新奇记住的,没想到是人啊,哎呦,我都没把他当人看。”
言下之意,更没有当做男人看。
对不起了鹰潭,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男人倒是对她这番解释很受用,面色温润的像一潭春水,“他没有送你点东西?”
“……”
噬魂丹?
顾二白猛的想到了这一茬,刚想说,顾亦清便道,“别收。”
“?”
为毛?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我已经收了,你丫早不说。
顾亦清轻亲着她的下巴,“拿别人的手软,夫人想要什么压榨夫君就行了。”
“哦……”
顾二白抿着笑,有种被土豪包养的了,并且可以随意践踏土豪的人生圆满感。
玲珑木:你想多了,静静等着是谁被践踏。
顾二白听到它的奚落声,不由咬牙,望着顾亦清眼睛一亮,“那我收了苍木的木头,怎么没听你说什么啊。”
玲珑木:小主人您居然想抛弃我,没良心的主子,和场主和好了居然就过河拆木头,没门,想都别想,场主能容下我,当然是因为我有利于他。
顾亦清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眼神淡淡的睥着某个小女人的脸胸屁股腿,神色里别有一番意味,“……有用。”
顾二白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淡淡轻咳。
玲珑木:……嘿嘿嘿
顾二白寻思着家中的噬魂丹,想到当初鹰潭漫天的说着什么情劫,什么噬魂丹、消除记忆,肯定都是假的,想忽悠她。
顾亦清看着她的面部变化,心里八九不离十的肯定了,口吻微挑,“你收了他的东西?”
“……”
顾二白眼愣了一下,雾草他怎么知道?
那要不要告诉他她收了?
可是鹰潭给自己的这东西,寓意怎么听着……都有咒自己和清叔情路坎坷的意思,这若是被清叔知道了自己相信这么一说,并且收下了东西,不得气的把她大卸八块。
“没……”
“你收了。”
小女人话音未落,男人便笃定的堵回了她。
“……”她就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斗不过清叔的。
“收了什么?”
男人逼问着。
“呃……”顾二白眼神略微有些飘忽,微微摆着手,“没、没什么,就点金银财宝,你知道的,我很贪财的,送上门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收……”
“还有什么?”
“……”
顾二白看着男人根本不相信的模样,心里难为的挠头,这可怎么办啊,是坚决不能被他知道的。
玲珑木悠悠道:你刚才居然想不要我,那我是坚决不会告诉你,撒娇女人最好命的……
“哎呦……我叔,你非得问这个干嘛,非得让二白把所有丑陋的一面都暴露在你面前吗?”
顾二白想着,微微朝他嘟起绯色樱唇,水亮亮的眸光格外惹人怜,小肉圆包的脸上写满了不满。
男人望着她献媚的小脸,不由收紧手臂,长指微微抚了上去,“无妨,越丑越可爱。”
“……”
顾二白额间抽了抽,我就是谦虚一下。
“那我都收了苍木的东西,又收了小鹉的东西,收鹰潭的东西怎么了?”
“他觊觎温园的草药。”
顾亦清指腹从她的樱唇上有意无意的滑过,像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垂下眸子,渐渐望着那片殷红出了神。
“……那他当时不会潜台词是……和我换温园里的草药吧?”
顾二白拍着脑门,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就像小鹉救了自己一命,要自己拿南境那块地和他换一样?
可是鹰潭没直接和她说啊,难不成……这是个含蓄的人?
“小鹉问你要南境那块地了?”男人眼神欺压而来。
“你、你怎么知道?”
顾二白嘴角一抽,你丫怎么又知道。
“呵~”顾亦清身子缓缓靠近她,微微暗哑的砂嗓磨,蹭在她的耳际,“他为了那块地无所不用其极,怎么可能错过来求我的心肝宝贝的机会,毕竟这样胜算比较大。”
“你你你……你干嘛?好好说话。”
顾二白看着某狼愈发靠近的影子,小心肝一颤。
狡猾的玲珑木:……忘了说,撒娇是要付出代价的,卖木头也是。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南境……那块地很重要吗?”
半晌,被男人按在怀里吻的含含糊糊的小女人,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问道。
“不是。”男人专心的吻着她,深深的享受其中,左右徐徐变换着姿势,“只是他每次都让我不高兴。”
“每次?”
“十三次。”
“噗嗤——”
顾二白闻言,猛地笑出了声,偏过去了头,再也吻不下去,只低着头埋在他胸膛咯咯的笑着,拳头轻轻的砸着,“我叔……你实在太坏了,人家都说三顾茅庐,终得诸葛,你这人家都第十三次了,还不同意,也太难搞了吧……”
顾亦清欲求不满的继续捞起她的小脸,灼灼的目光望着人发烫,“所以……他是怎么讨好夫人的?夫人为他要向为夫开口吗?”
“……”
怎么忽然说这个?你有这么好?快说有什么条件?
顾亦清朝她胸前轻眯着眸子,俊帅的面庞浮现了几分邪恶的气息。
“一刻钟。”
“……”
顾二白环着胸猛地摇摇头,这么长时间,你丫想捏死我。
“半刻?”
男人的引诱嗓音开始变得有些魅惑。
“……”
好像可以,考虑一下。
然后,正陷入考虑中的某个小女人,发现男人的一双大掌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
忍着嗓中呻吟,脸红成大虾的小女人,“……”
我的节操。
玲珑木感叹:果然被我说对了,男人都喜欢一掌握的住,却又握不住的感觉,这实在微妙。
“……这就同意了?”
顾二白最后实在受不了,眼眶中含着泪,喘着气伏进他的胸膛。
顾亦清心脏砰砰的跳着,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欣赏着小女人情动羞涩的余韵,深深地眸光中闪过满意,“为夫都拿到报酬了,自然要说话算话。”
“十三次都没达成,结果……清叔你这是色令智昏。”
顾亦清轻笑,“小白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争取早日让你风流风流。”
“择日不如撞日。”
“……”
清叔以前果然是因为任性,才不给小鹉地的。
可怜的小鹉啊,不对,怎么感觉一切和清叔有交集的人,都比较吃亏呢?
包括……她。
顾二白想着,胸一阵阵的疼。
尼玛……色中饿狼,饿中馋鬼。
顾亦清不肯放过被某个小女人勾起的火,继续索取着。
顾二白怕他别再一发不可收拾了,连连推开他的脑袋,转移开话题。
“那鹰潭呢?他走了没,不是说他想要你那温园里的草药吗?要到了没?”
“没。”
“没要到就舍得走了,你没考虑考虑?”
草药不是留种就可以一茬一茬长的吗?清叔这么宝贵它,难道不是?
顾亦清抬头,恢复了刚才的笑容,薄唇抵着她的额头,“那又要看夫人的了。”
“……”
顾二白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这次看向的是自己袍子下的腿。
“不不不……”
小女人连连摇摇头,“你们生意场上的事,自己看着办吧,和我没关系的。”
要不是小鹉救过我一命,老子才不愿牺牲这么大呢。
顾亦清被小女人不假思索的直接拒绝了,眼底隐隐闪过几丝失落,决定退一步,目光渐渐地又游移到她的胸前,“要不然还是这儿。”
“不!可!以!病号表示郑重拒绝!”
顾二白态度坚决的在胸膛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