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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豫朗声一笑。
“这事既然是染丫头安排的,定是了解清楚了,染丫头的决定自然是更好的,齐伯伯听染丫头安排便是!”
“那好,我带齐伯伯找个无人的峰头,齐伯伯便服下丹药突破,突破完了,我便带齐伯伯去拜师!”
齐豫一脸喜意盎然的点点头,大笑着随着白染离峰,刚一出揽月园便被急吼吼赶来的垠赫堵了个正着——
“乖徒儿啊,你这又要上哪儿去啊,赶紧回园里别出来了,那丹阳宗的人可是气势汹汹的正四处逮你呢,你就老实的待在园里,哪儿也别去了!”
话说乖徒儿园里有阵法,能护她!
白染眨眨眼。
额——
气势汹汹的正四处逮自己?
那让他们先找着吧,她这还有齐伯伯的事得安置下呢!
“师父,徒儿我有急事,您不用担心,就让他们逮,逮着了再说,等我齐伯伯的事办完了,我再跟他们算账!”
垠赫这才将目光放到一旁的齐豫身上。
齐伯伯?
这个娃儿一般年纪的都成伯伯了?
怪不得他乖徒儿说他一大把年纪了,嫌弃他老呢!
感情这四十多岁的都成了她伯伯了!
也难怪他乖徒儿骂那似晚是老女人,说那菡萏是老女人,连带着那小的何馥毓也是个老女人!
在他乖徒儿这里可不就是了!
白染见垠赫盯着齐豫微呆,开口介绍道。
“师父啊,这是徒儿我在海外陆域认识的齐伯伯,叫齐豫,徒儿这是打算带着齐伯伯去突破,然后拜入琅源峰云峰主座下!”
垠赫挑眉。
“突破?他身上气息甚稳,境界太渣,哪里有要突破的迹象?”
白染理所当然道一句。
“有丹药就能突破!”
垠赫了然的点点头。
是呢!
他这乖徒儿会炼丹!
“拜入琅源峰?他是个炼器师?”
白染笑眯眯点头。
“是啊,徒儿这个齐伯伯甚是喜爱炼器!”
“齐伯伯,这是我师父,天微宗竹转峰的峰主垠赫。”
齐豫礼至一笑。
“垠峰主,染丫头给您添麻烦了,这丫头有什么事,还得垠峰主多担待些。”
垠赫摆摆手,扬声道。
“诶,无事,本峰主这徒儿乖的很,自入峰以来都甚是乖巧,从不给本峰主这个做师父的惹乱子,还会为本峰主分忧,可是本峰主这竹转峰里的一宝,稀罕都来不及呢!”
这话直直的钻进了刚跃来的南禁援、丞垢二人的耳中,二人登时一脑门子黑线滑下——
师父这胡说八道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青近于蓝了!
他这耳朵受不鸟!
丞垢心中一抽抽。
这大师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跟真的似得!
后面的话虽确实如此,但那前边的几句说的是个啥?
从不惹乱子?
应该说是甚会自己收拾自己惹的烂摊子!
乖巧的很?
那是在你面前好麽?
在宗内众峰主、众弟子的眼中,这可就是个天微宗里的混世女霸王!
谁见了不他娘的得颤三颤,抖三抖?
俨然把天微宗当成了她自家的后花园般随意妄为了!
南禁援轻咳一嗓子。
“小师妹啊,你还是避避风头,在园里躲躲吧,那丹阳宗甫丹大师座下的一众徒子徒孙们可是人来疯的疯到我天微宗上来了,誓要将你揪出来碎尸万段,以你之命祭那季姬的在天之亡灵!”
白染斜眼瞅着南禁援,心中暗道。
二师兄,你这番话说来的用意确定是要我躲一躲,不是激师妹我前去乱一乱?
不过话说,在天之亡灵?
灵她妹啊灵!
魂儿都没了!
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二师兄,你去告诉他们,他们说错了,那季姬是魂飞魄散而亡的,哪来的天之亡灵了?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吧!”
“噗、咳、咳咳——”
丞垢当即破功了,直接喷笑一声,继而憋笑憋的辛苦!
这个小师妹的话若是转述出去,绝对得将人气的不轻,绝逼又是一场大闹!
“额,魂、魂飞魄散?”
南禁援脸色一僵。
小师妹……够狠!
原来不是死了这般简单,是将人散了魂了!
垠赫听的登时脑门突突地厉害——
他娘的魂飞魄散了?
哎呦,这可不好办了!
这可是下手下的忒狠了点儿!
白染一脸无奈点头道。
“是魂飞魄散啊,师妹我为了宝贝,我也是没办法吖,情势所逼!”
当时的情况,伤不了动不了,不用大招何来宝啊?
南禁援嘴角一抽抽。
这个小师妹亦正亦邪,性子莫测的实非可琢磨透之人!
“行了,先不跟你们聊了,师父,徒儿先去忙了,这事您不用担心,反正竹转峰里不要揽上身就是了,更不许插手,等徒儿回来了自行解决!”
话落,召出白雪团来,拉着齐豫上了白雪团的背,下一瞬,直接被白雪团载着窜的无影无踪了!
齐豫眉宇间微凝,忧忡道。
“染丫头,你惹祸了?”
白染龇牙笑笑。
“齐伯伯,您就放心吧,这种小事我能摆平的。”
“那人家都杀上门来四处逮你了,你——”
白染出声打断。
“齐伯伯,您要相信我的实力,他们是动不了我的,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您现在要做的是提升实力,拜入琅源峰,好好炼器,以后我可是得指望着齐伯伯给我撑场面呢!”
“撑场面?”
“齐伯伯,我是打算在这东大陆建个势力,不然人人都以为我好欺呢?”
不明形势的齐豫点点头。
“好,齐伯伯将炼器本事学精了,给染丫头撑场面!”
白染登时笑的见牙不见眼。
这种支持的话,她最喜欢听!
四下里瞅瞅,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峰头让白雪团停了下来。
“齐伯伯,你就安心在这里突破。”
齐豫点点头,将筑仙丹服下,等了数息,只见周身开始污血迸溅,脏浊的血污中伴着难闻的恶臭,不过片刻间,整个人便成了血呼啦的血人了。
齐豫目露惊愕的看着自己一身的血污,感受着体内依旧在寸断的经脉,整个人都怔然的呆滞了——
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看起来极为骇人,也能够感觉的到身体的情况似是很不好,身体根基正被毁,可为何他半丝的疼痛感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