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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衍基,绝对是这群小鲜肉之中最擅长隐藏自己的基老。
因为他演技了得,有影帝之称,既是实力派也是偶像派,如今,他又得到了祖先的头盖骨碎片,修为更恐怖了。
轰!
叶衍基的身体陡然迸起一团基浪,“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的时间。”叶衍基像是换了一个人,基气风发,不可一世。
嗤!
叶衍基手指扬起时,一缕不可捕获的基气斩了出去。当的一声,斩在弯达基身上。而弯达基当即吐血,脊背都弯了,像是金拱门。“这,这是怎回事。叶衍基!”弯达基怒道。
“只有没用的人才会放声大叫,试图引起别人的关注。”叶衍基道,“我知道你杀了自己的祖父,将他的脑袋拿出来。”
砰的一声,弯达基被一片叶子击中了,随后一颗人头飞旋而出,赫然是弯太郎的头颅。
“纳尼!”
“那是不败战神的脑袋。”
“死了,战神死了,被弯达基杀了?”
“弯达基有杀掉战神的能力?谁敢信,诸君,你们说我看错了吗。”
“那真的是弯太郎的脑袋,他死于弯达基之手。太让人震撼了,弯太郎可是号称不败的战神,是我拉基山的神话般的基老。”
拉基山活下来的小鲜肉们,无不震惊,都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一切。
弯太郎的脑袋在空中缓缓旋转,像是皮球。而且它死不瞑目,那双铜铃般的眼睛还睁着,仿佛要看清这世界的残酷之美以及弯达基的可悲下场。
“落幕了,一代战神就这样落幕了吗,他死的实在是太憋屈,让人无法相信。”叶衍基冷笑道,“可弯家没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叶家同样走向了衰败,再过一百多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说不定,拉基山再无弯家,更不会有叶家了。”
叶衍基的语气有些悲呛,好像叶家与弯家真的不行了,马上就会消亡。
呼!
弯达基的脊背陡然之直了,并道“叶衍基,你今天怎回事,一点眼力都没了。还攻击我,不知道我背后的人是马蚊才,马大人吗。”
听到弯达基的话,星空之蚊终于开口了,“你能不能不搬出马蚊才,自己就没点本事吗,非要躲在马蚊才身后?如果你从现在起就这样,马蚊才不会要你这样的废物。”
“哈哈哈。”叶衍基大笑,“马蚊才,你就是马蚊才吗。哦,天上还有一只星空之蚊,个头也就那样,我如果想杀它,它活不了多久。”
“拉基山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的汉子,有几分傲骨。”星空之蚊道,“可你挑衅我,真的不怕死吗,据我所知,叶家是真的废了,就是你们的家主大人,亦色厉内荏。”
刷!刷!刷!一道道星光落下,如同光瀑,飞迸而下,席卷天地。
星空之蚊已被叶衍基惹怒了,当然不会放过他,直接轰杀之。“在我的星辰之光下,你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成为灰烬。”星空之蚊冷笑道。
呼!
叶衍基长袖一扫,四方云动,基浪翻滚,蓬蓬蓬,一道道星光都被基浪给震碎了,化为光雨,抛扬开来。
“我说杀你,就绝不会留着你到明天。”叶衍基冷笑道,“至于你,马蚊才,最好站在原地不要动。等我先解决掉星空之蚊,它是你的宠物,可不懂规矩,我取它小命就是看得起你。”
刷的一下,叶衍基御浪而行,“造作之手。”
数不清的手飞了出去,堪比虫群,密密麻麻,让人见了头皮都觉得疼。
造作之手,叶家的小神通之一,修炼起来,说难也不难,可说简单同样不简单。能修炼成功的人屈指可数。
弯达基惊悚道,叶衍基,他是什么时候修炼成功的,我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在拉基山的二代们之中,叶衍基与弯达基等人是损友,他们几乎整天待在一起
砰砰砰!砰砰砰!星空之蚊被无数个大手拍中,护体星光都散了,而且身体也像是散架了,咔嚓咔嚓,骨骼亦裂开了。
“作死,我忽然很想作死。”星空之蚊悚然道,“这就是造作之手的可怕之处吗。”
嗤!嗤!嗤!在星空之蚊的体内以及体表,数十万道作死的气息在翻滚着,让这只巨大的蚊子差点崩溃。若非它的意志力足够坚强,否则早就疯了。
“造作之手。”马蚊才淡淡道,“叶家出现了一位值得我关注的人,可惜,他活不久。”
马蚊才有些欣赏叶衍基,可不代表他能容下他。因为之前叶衍基说的话已经惹怒了太守山的少主。
虽说马蚊才有容人之量,可还没到肚里能撑船的地步。
星空之蚊,你如果被叶衍基杀了,只能说明你没用,不配做我的契约兽。马蚊才传音道。
轰隆!
星空之蚊震怒异常,翅膀拍动,噼里啪啦,它身上翻滚的作死气息在瞬间迸爆,离他远去。几乎是在同时,他体内的作死气息也被震散了。“我可是星空之下最高贵的蚊子,你们眼睛都坏了吗,居然无视我,奚落我。”
呼!呼!呼!呼!
星空之蚊身上,有四片翅膀张开,每一片翅膀都闪烁着寒光,上面有无数星辰点缀其中。四片翅膀像是四道星河,毁灭性的气息传了出去,将天空都没扭曲了。咔咔咔,一道道裂痕向马蚊才、叶衍基冲了过去,仿佛能将他们撕裂。“星辰陨落!”又听巨大的蚊子冷笑道,它的四片翅膀一起拍动,嗖嗖嗖,嗖嗖嗖!翅膀上的星辰飞射而出,密集如雨,轰向星空之蚊最讨厌的两人,一人是马蚊才,另外一人则是叶衍基。
轰!
黑色的葫芦降下,落在马蚊才前方,砰砰砰砰,数万星辰劈头盖脸,砸在黑色的葫芦之上。无数道黑烟升起,犹如巨蟒分开河水,将星辰都给冲散了,一颗颗星辰倒飞而出的过程当中,悉数湮灭,什么都没剩下。
而马蚊才手里抓着一葫芦藤,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葫芦藤甩出去。
也就在马蚊才犹豫的瞬间,叶衍基双手划动,登时,九万片树叶飞出,它们都是绿色的,给这片天地增加了希望与爱的颜色。
然而,这些绿叶极具杀伤力,每片树叶都卷走几个或者几十个星辰,咔咔咔,并将星辰碾碎了。“良山伯什么意思,为何将他的葫芦藤给了我,还让那黑色的葫芦保护我!”马蚊才苦思冥想,可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那黑色的葫芦以及葫芦藤都来自良山,而且都是良山伯的,没有他的命令,一百零八个葫芦以及葫芦藤谁的话都不听。
在马蚊才思索之时,呼的一声,黑色的葫芦藤将马蚊才给扫飞了。
砰!
马蚊才撞在葫芦之上,而葫芦藤飞扫而来,将他给绑在了葫芦上。“啊。”马蚊才失声道,“良山伯,这才是你的目的吗。你被荒利鸟那个废物封印在气泡之中,你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我好过。”
有一瞬间,马蚊才几乎以为良山伯真的回心转意了,重新接受他的爱与基情。
“哈哈哈哈!”
马蚊才大笑,他愤怒无比,因为他又一次被良山伯给骗了。若非爱他太深,马蚊才也不会多次受骗。“情啊,这世间最难忘的就是情。”马蚊才痛苦道。
也难怪古往今来,无数汉子斩断儿女之情,斩断基情,为的就是断情绝爱,方能修成大神通,成为风云人物,独断万古。
蓬!
马蚊才的基油油田迸起一道数万丈高的水浪,撕裂他的身体,迸洒而出,将黑色的葫芦都给染红了。
染红了,马蚊才的愤怒将他的油田也给染红了。而他的基老国度也由紫色变成了红色,两扇大门缓缓打开,从那神秘的国度之中走出一人来,那人气宇轩昂,手持两杆幡旗,轻轻摇动,“吾儿,你还执迷不悟吗。”
是马太守,太守山的主人,也是马蚊才的生父。
当然,从马蚊才基老国度里走出来的并非真正的马太守,而是他的一道杀意。
马太守的杀意化为一人,其模样正是他本人。
而那两杆幡旗是货真价实的杀器,它们是马太守的镇魔之器,蓝色的幡旗上画着一个马头,红色的幡旗上画着一个牛头。
马头与牛头都在大笑,仿佛在嘲笑马蚊才。
“吾儿,你再不醒悟,为父会亲手杀了你。因为本座实在不愿意看到你死在良山伯手里,良山之人是我太守山的宿敌,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马蚊才怒道,“父亲大人,你总是指责我,说我这不对,那也不对。好像我一无是处,哈哈哈,这就是你的父爱吗,比山崩还让人绝望。”
“傻了,这小子傻了吗。马太守,你儿子傻了,可喜可贺,你家又少了一个吃白饭的废物。”蓝色幡旗上的马头笑道。
“喂喂,老伙计,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毕竟马太守已经很难过了。”红色幡旗上的牛头正义凛然道,“我们要学着为他分忧解难,毕竟我们的小命都在马太守手里。”
“你怎么怂了,不像你啊。马蚊才要是死了,马太守可是会很伤心的,说不低会折磨我们。”
“哈哈哈,马太守也是怂人啊,只能伤害我们两个老骨头了。”
马头与牛头大笑不已,好像不怎么怕马太守的样子。
嗤!嗤!
倏尔,两道剑气劈入了红色幡旗、蓝色的幡旗之中,而牛头与马头被剑气劈中,血流如注,可它们笑的更狂了。“马太守,你这个窝囊废,只会在太守山横,有本事现在就踏平了良山。”
“良山伯就在外面,你将良山伯杀了。”
牛头与马头极力吼道。
“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我太守山的肱股之臣,一生终于我太守山,本座念在你们的忠心之上,不会杀了你们的。”马太守冷笑道,“可你们错就错在与我争夺太守之位,毕竟掌教只能由一人担当。”
“两位师兄,你们还不死心吗!”马太守又道。
“住口,不许你叫我师兄!”牛头道。
“我不是你的师兄,不是你的师兄!”马头亦道。
啪!
忽然间,马太守杀意所化的道人,他右手向幡旗抓去,五根手指直接刺了过去,将马头给抓了出来。“你不但是本座的师兄,还是我的兄长啊。”
“闭嘴,你闭嘴,我不是你的兄长,不是你的兄长,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没用的废人。”马头痛苦道,“饶了我吧,马太守,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总该放过我了。让我离开太守山,离开萌界,我保证永不回来。”
“兄长此言差矣。”马太守道,“斩草要除根,你难道不知?”
“你将我的脑袋与身体分开,并将脑袋封印在幡旗之中。”马头吼道,“我受尽了你的折磨,可始终活着,因为我并不想死。”
“你当然不想死,比谁都想活下去。”马太守不屑道。“贱命一条。”
砰!
马太守将马头仍在了地上,并且一脚踩了上去,分明是在嘲笑它,最大程度的嘲笑它。
“踩得好,踩得好!”马头反而哈哈笑道,“只要你不把我踩死,随你怎么处置,马太守。”
“马兄,你太没出息了,脸都肿了。哈哈哈。”牛头大笑,“不要向马太守求饶,因为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脑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只要我们不告诉他,他始终会留着我们的贱命。”
啪!
马太守将牛头也从幡旗之中抓了出来,同样扔到了地上,“你们都贱,本座不踩你们还能踩谁。”
“吾儿,你也看到他们的下场了。”马太守又道,“本座会如何待你,全看你的表现了。你可不要让本座失望。”
“父亲,难道你也想将我的脑袋斩去,然后封印在另外一杆幡旗之中?”马蚊才冷笑道,“我知道你能做出这种事情,因为你六亲不认。”
“哈哈哈,你说本座六亲不认。”马太守笑道,“这才是吾儿该说的话!你要比他们强多了。”
嗤!嗤!
马太守剑指扬起,划向牛头与马头。
噗!噗!噗!噗!不管是牛头还是马头,都被剑气划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更因为它们在地上滚动,更加难以辨认。
“吾儿,你要记住了,成大事者就要像本座这样。”马太守道,“能常人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