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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被我重伤之后逃遁了,一段神算子隐瞒的往事,在我的步步紧逼之下,更多的细节不断地发掘出来,神算子曾经是麻衣神相时的一场,令人疯狂的往事。
“我那时候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神算子微微一笑,我没好气的打断他,“一切都是曾经,老爷爷。”神算子嘿嘿的干笑起来,我被神算子多次的欺骗,骗得内心总是火大,“那时的你就应该很精明吧!”神算子自知理亏,也没有接下我的话茬,就接着讲下去了,眼神也不往我这里看,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土地。
“那时候我学了一身的本事,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算子这时才看向了我,手也跟着指了起来,“我可不是吹牛,我可是方圆十里无敌手。”我根本不认同这种话,“方圆几里恐怕就出来一个你这么臭不要脸的人吧!”神算子扶着身后的石头,一时间也没了话说。
我冷笑一声,“我也怕别人这么说,所以想要急于证明自己。”神算子从怀中掏出了一盒烟。“你还抽烟?”我第一次见到神算子抽烟,内心也是十分的震惊。“人总是会变的嘛!况且。”神算子哽咽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我从没跟外人说过。”神算子点着了烟。
“当年我一回到村子,碰巧有一户家的女娃生了一场重病。”我看着神算子问道:“所以你出手救了她?”神算子吸了一口烟,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如果从来一次,我不后悔认识她,只怪我太弱。”我也何不曾不是一样,虽然跟着三叔学了一些东西,但是面对李念儿,自己每次都不能好好保护她,爷爷面对的也是自己无法触及到的。
神算子继续说道:“我便主动请缨前去治疗,刚见到她时已经虚弱的皮包骨头。”神算子的弹了一下烟灰,“那时候女孩的地位是很低下的,吃不好喝不好。”我一回想起那时候,在大学课本上那些悲惨的历史,“裹脚,三从四德等等,多少陋习被人传为经典。”
“我看见她时,每天精神萎靡浑浑噩噩,死亡在这里。”神算子扔了烟嘿嘿一笑,“实在是太平常不过来了,庸医巫术坑钱害人。”神算子越说越来气,手也止不住的发抖,我急忙劝说道:“但至少现在已经好多了,都是国家正规的人来治疗。”我又将话题向别处扯去,“然后你用什么方法治疗的。”
神算子一听这个来了劲,“我虽然医术只是略懂,但是我的算卦可是一绝。”我心里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进入正题,我就顺势躺在地上,听着神算子继续讲,“我最初的判断是只是一个小劫,没必要进行其他的治疗。”
我闭上了眼开始休息了起来:“你这上门医生不合格啊!进了人家的家门就跟人家说了一句,转身就想走你啊!”神算子朝我骂了一句,“你才长了几个毛就教训起我来了,你还想不想听了。”我急忙闭上了嘴。
“那家人还算是客气,对这女娃也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神算子又陷入了回忆之中,“在我们村子里,都是以有男娃为荣,能给女娃请医生也足以看出来他们的关心了。”我也对这家人有了几分钦佩,“那你确实应该留下来几天。”
“这就是灾祸的开始啊!”神算子用了几分力气,吼得我耳朵有些聋了。我急忙坐了起来,神算子也意识到自己有几分失态,“相见易得好,久住难为人,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我看着神算子一时间了没了脾气。
神算子自从进了人家的家门,每日是悉心调理,那女娃的气色也是渐渐恢复了起来,神算子每日,就在厨房熬制养生的汤药,本来每次喂药为了避嫌,都会叫上女娃的父亲,但是有一日女娃的父亲外出了,神算子依旧按着每日的安排,但是这次却被人传了出去。
女娃的父亲一向重视自己家的声誉,本来只生一个女娃就让他压力倍增,这件事被人传了出去,各种添油加醋让他已经喘不过来气。
“明显就是有人在逼他嫁了女儿,让他在生个儿子。”我扭头思考了一下,“是这个父亲的父母?”神算子反而一脸平静,继续抽着烟,“是谁在幕后做了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江湖骗子?他的父母?或者其他不知名的人。”神算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们的关系在一场争辩中彻底破裂。”
“世事无常,帮完忙就走呗!一身本身何必浪费在这里。”我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嘴。
“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吧人家说你是做贼心虚,不走人家又说你死皮赖脸,我的脾气年轻的时候还是挺暴躁的。”神算子一脸的无奈,将手中的半支烟直接扔到了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
“然后你就留了下来?”我问道,“我们打了起来,我是不敢还手左躲右闪,他失手打破了一块玉。”我笑了笑开起了玩笑,“然后那块玉还挺贵你赔不起,就卖身给人家,最后人家一感动把女儿许给了你。”我说完之后哈哈大笑。
“那块玉石的价值我不知道,但是它却让那个女孩生了异样。”神算子睁大了眼睛,我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呼吸,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她的情况是刚刚打碎了玉之后,陪着孩子的母亲发现的,一声尖叫我和她的父亲急忙赶了过去。”神算子又点着了一支烟,“她的突然倒地,让我的兴趣又提升了上来,毕竟是我碰见的第一个案例,我想积累一下经验。”
神算子知道我又要调侃他一番,抢先一步开始了解释:“我承认她是我第一个碰见的,不,照顾的女子毕竟是年轻人嘛,你难道就不是吗?”说的我一时间也是满脸通红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们可是两情相悦,我没有强迫她,距离我算的卦象来看,劫数的时间也是一天天过去。”我突然觉得有一丝的异样,于是就问道:“她又发生了意外?”
神算子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就不该拿回那朵花。”
“花,什么花?”我径直向神算子走了过来,“你倒是说清楚啊!”我一把夺了他手中的烟,神算子抬起了头眼中不停的泛着泪花。
“在那最后一天,我知道马上就要分别了,就去找了一朵花,等劫数一过我说上几句话就分别”神算子继续抱头痛哭了起来。
神算子送了花不久,那日玉碎的场景再一次发生了,她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抽搐,神算子虽然极力挽救,她的神志不清了一段时间就彻底远离了这个世界。
神算子耷拉着脸说:“她不是冲了东西,冲了东西我早就治好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又猛地抬起了头,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说:“她是中了蛊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