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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托乌,你在这里干什么?”
天池峭壁上,来自哈克斯国的军方正在紧锣密鼓地转移物资,由于天池地势太过陡峭,加上恶劣的气候环境,使得哈克斯国的物资运输相对较为缓慢。
吴昊本想来看看情况,然后准备让华夏派点重型直升机过来,结果在半山腰的营地里,吴昊见到了巴托乌。
此时,巴托乌正穿着一身朴素的棉布衣服,双手虔诚地放在怀中,口中不断念叨着密多心经。听到吴昊的声音,巴托乌连忙站起来,道:“偶像,你来啦!”
“嗯,你在这里做什么?”吴昊皱起眉头,这个营地是为工匠们准备的,难道巴托乌也想来当工匠?可是这家伙满足工匠的硬性条件么?
巴托乌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还真是来当工匠的。
作为哈克斯血脉的继承者,巴托乌本身就对瘟疫有一定的免疫能力。同时从小到大巴托乌都没有亲近过女色,这也使得他本身还保留着一副赤阳之躯。
为了保险起见,吴昊立刻剥离了巴托乌的灵魂,用魂剑确认之后,吴昊这才将巴托乌的灵魂塞回到了肉身上。不是吴昊不相信巴托乌,而是重塑金身这件事情非常神圣,容不得半点闪失。万一巴托乌这家伙做过不该做的梦呢?
“偶像,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哈克斯国……”
“行了,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既然你选择了做工匠,那回头就要以一颗虔诚的心去塑造大黑明神,哦,不对,应该是金刚夜叉明王真身,你这一身的罪孽,我想金刚夜叉明王一定会宽恕你的。”
吴昊轻轻拍了拍巴托乌的肩膀,这个家伙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过而犯下大错,一直以来都在遭遇内心折磨的巴托乌,如今脸上终于可以看到一点笑容。吴昊觉得很欣慰,不管怎么说,巴托乌至少拿出了自己的态度来,至于巴托乌犯下的罪孽,吴昊相信没有人会愿意去责怪巴托乌。
毕竟巴托乌不是故意的不是么?
和巴托乌交谈了一会儿,吴昊遂而来到天池山巅,在这里堆满了各种资源,来自哈克斯国军方的各种设备正在竭尽全力地为工匠们创造合适的工作环境。
吴昊认真看了看这里的筹备工作,觉得工作进度还是有些太慢,至少说,和华夏比起来是有些太慢了。当即,吴昊掏出电话,直接联系上了朱致远,让朱致远想办法支援一下哈克斯国。哈克斯国毕竟是一个小国家,整体国力和华夏根本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面对这么庞大的工程,哪怕是举国之力也有些难以应付。
搞定完了哈克斯国,吴昊直接沿着山巅朝着吉斯坦国的方向掠去查看了一番。常人难以翻越的高山在吴昊面前就如平地一般,现在的吴昊实力早已超越了仙尊级别,在斩获了强大的奕力之后,吴昊的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也该出来了吧?”
雪山之巅,吴昊骤然停下脚步,墨绿色的羽墨瞬间握在手中,恐怖的念力顷刻间绽放开来。
在吉斯坦国查看情况之后,吴昊直接往华夏赶。可就在他赶路的路上,敏锐地感知让吴昊意识到有人在跟踪他。一开始的时候吴昊还想试试对方的实力,在感觉到对方可以一直跟上他的脚步之后,吴昊再不敢大意。
“小子,一段时间不见,心性更加沉稳了啊。”
“是你!”
吴昊浑身一震,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赫然就是在他被流放到罪人区之后替他前行抹去了记忆的那个猎魂者!
是的,就是那个猎魂者!
吴昊握着羽墨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因为他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个猎魂者的身份。哪怕是在他恢复记忆之后,他也没有记起这个人是谁来,吴昊知道,在和秦青莲完成灵魂牵引的时候,这个猎魂者肯定对他的记忆动过手脚。
以至于后来在人间界遇到麻烦,秦义让他坦白的时候,这个猎魂者有过短暂的出现,但吴昊却始终没有捕捉到他究竟是谁。“你究竟是哪个执掌者?”吴昊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千万不能心急,一直以来他都被这个猎魂者牵着鼻子走,今天吴昊说什么都要搞清楚这个猎魂者的真实身份。
在秦义让他坦白自己身份的时候,这个猎魂者提醒了他,这才有了吴昊的今天。在当时,以秦义为首的执掌者都在现场,如果有猎魂者在,没有理由不会被发现。所以吴昊非常确定这个猎魂者就是浮生十殿执掌者中的一员。
这可谓是一个爆炸消息,要是让秦义知道浮生十殿的执掌者中有一个猎魂者,浮生殿怕是要翻天!
“嘿嘿,小子,知道太多了对你没有好处。”猎魂者始终没有现身,吴昊虽然能够通过念力捕捉到他的存在,但始终没有办法让他现身。
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吴昊也知道,他的念力虽然很强,但是和执掌者级别的高手比起来,他还差得太远。
蓦地,吴昊眉头一皱,惊呼道:“不对,你为什么没有受到阳气的侵蚀!”
饶是蒲元这种疯子来到阴世之后都需要灵魂载体来承担他本身的灵魂,一旦进入灵魂载体,本身的实力最多发挥出一层来。在人间界的时候,蒲元多少次都想拿吴昊开刀,结果都只能悻悻而终,为何?就是因为蒲元拿不出比吴昊更强的实力来!
可是现在,这个猎魂者的气势明显在吴昊之上,甚至是让吴昊根本无法将其逼迫现身。吴昊手中的羽墨握得更紧了,哪怕他知道这个猎魂者对他没有恶意,可是吴昊必须要保持足够的警惕,因为他还要回阴世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猎魂者和魂使之间的恩怨,他断然不想牵扯进去!
“我为什么没有受到阳气的侵蚀?这倒是一个好问题。”
空荡荡的雪地里,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短袍中的男人缓缓站了出来,“就因为我身上这件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