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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传出去,倒好像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你一样!都睡床!”顾峻清对她的好办法,嗤之以鼻。
“啊”又是一声尖叫,要睡一张床?
“放心,除非你给我下药,否则就你那身板,我才不稀罕!”顾峻清一脸的不屑加一脸的自信满满。
下药?看来他还是记恨那件事,记恨到时时需要提醒她,她是用了多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坐上了顾太太这个位置。
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呢,霍栀鼻子酸酸的,心头哽哽的,赶忙窜上床去,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密密匝匝。
这两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食不甘味,辗转难眠,软床与身体的接触,逗引出她的困意,真舒服吖!连梦都是香香的。
等到顾峻清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床上的女人已经安然入睡了,睡的很安稳,鼻息间散发着均匀的呼吸。
“装睡,居然敢装睡!”顾峻清冷哼一声。
“霍栀,霍栀”
该死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丝反应,火气窜向百合,头顶,自己正愁今天晚上该如何度过,她倒好,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你想睡,我偏不让你睡!
“你给我起来!”伴随着一声厉喝,熟睡中的霍栀觉得身上一凉,睡眼惺忪中发现,被子没了。
被子腾空而起的瞬间,霍栀柔嫩白滑无比的长腿显得更加诱人。
莫名地顾峻清楞了,他没有想到的是被自己漠视的她,身材肌肤竟然如此美好,只是这样看着都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
那纯白色睡袍非但没有遮住她身上的肌肤,反而若隐若现地衬托出她身形的姣好。
霍栀早被吓傻了,先是半躺着身子,继而蜷缩起来,睁大了眼睛看他。
她不动则已,一动,曲线毕现,高耸的云峰,软软的轻颤,极富有弹力的球形乳峰,裸露出来,草莓点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是妙不可言。
顾峻清体内一股又一股热流,随着注视翻滚上涌,热,燥热袭击全身,他无法抵抗地想要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药般,憋闷,难受,必须发泄出来,似乎才能冲淡这股灼热。
不对啊,这是哪里劲儿?明明脑袋很清醒,可是身体却难以控制,这种情况出现过一次,就是那次被霍栀母女设计师的状态,难不成这个女人又对自己做下了药?
“我,我你你”霍栀想起身逃离,谁知睡袍的带着绊倒了她,整个人滚落到了顾峻清的怀里。
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与林自南的浓香相比,更加诱人,两人对峙,顾峻清的呼吸跟着莫名就急促起来,她的肌肤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身体,撩起他无穷的欲望,本意是要推开她的,却鬼使神差地抚摸她吹弹即破的肌肤。
顾峻清的身体滚烫滚烫的,很是惊人。
“峻清,我们不能这样”她水润悦耳的声音落耳,招惹的他的身体越发的燥热难耐。
顾峻清蹙蹙眉,想抽身离开,脑袋无比的清醒,他不能再这样挨着她的发肤了,脑子越清醒,心下越恼火,假如又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他做了手脚,定会让她明白自己的凌厉!
霍栀被顾峻清如此注视着,惶恐极了,想要逃跑,身子却不听使唤,站没有站起来,一个趔趄,两人倒在了一块。
她的睡袍本就一根带子束缚着,此刻却褪到脚踝处,雪白的肌肤粲然裸露,鹅黄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性感迷人。
整个人压在顾峻清裸露的胸膛上,慌张的霍栀两手胡乱地挥舞着,越发站不起来,绵软白皙的小手,刚刚触摸上他的胸膛,就像柔软无骨的水藻,缠绕着顾峻清,他的下腹部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药物所控制。
“你是不是发烧了,峻清,你的身体好烫,我给你拿药去!”霍栀想脱离他的禁锢,谁知睡衣的一角已经在刚刚的凌乱中,被顾峻清压住,一个趔趄后,更囧的发生了,她的睡袍彻底被褪下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底裤在身,几近裸体,重重摔倒在顾峻清的身上。
看着面前美丽的胴体,白皙粉嫩,每分每寸都再诱惑着顾峻清愈发脆弱的神经,燥热不断升温,点滴灼烫诱惑着他的灵魂,他已尽了全力阻挡。
她身体的丝丝幽香再次传来,红红的唇如果冻般娇艳欲滴,他再控制不住地攫住她粉嫩的双唇,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吮。吮入口中的尽是她咸涩的眼泪。他的舌尖舔着她唇上的纹路描画着她的唇线。
顾峻清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撬开她的唇齿攻进去,霍栀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傻傻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拼命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可她越是这么推拒,顾峻清就越是容不得她逃跑,手捧着她的脸颊,另外一只大手却探进她的衣摆,沿着她细腻白滑的肌肤从胸部到小腹而下,抚弄她的敏感与绵软。
顾峻清一次比一次痴缠,完全陷入她的美好里,不能自拔,动情处撕碎了所有衣料的羁绊,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是喜欢他碰她的,尽管心底苍凉又绝望,可她并不排斥他在她身上所做的切, 甚至是喜欢。
他的硕大不断冲撞着她的柔软,他的灼热与滚烫重重地烙印她的全身,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投入,他发狠又着迷地要着她,像吸食罂粟般上瘾。
“峻清”在霍栀的意识崩溃前呼喊出的最后一丝轻唤。
她的轻唤落在他的眼里,变成了逗引,他更加欲罢不能,贪婪地攫取着她的美好与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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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飘窗洒进卧室内,窗帘随风摇曳,凉爽的风儿唤醒了霍栀。
动一动,全身酸疼,像是被车轮碾压一般,再看全身上下全都是紫色青色,一块一块的,昨晚的事如一幕幕电影,在她的脑海里回放,他们居然做了?
“说,你——昨天故意给我下的药?”来不及思考的她,就被顾峻清像拎小鸡一般,揪起来,霍栀惊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仅在西山别墅别墅喝过你那个晓蓝晓绿什么的,该死的女佣,泡的一杯花茶,偏赶晚上,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跟那次你们贱母女下药一样的反应,你该怎么解释?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