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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稳林自南摇曳生姿地步入清城最大的珠宝店——流石珠宝。
“嗨,林小姐,你终于来了,我给你预留珠宝了,你可算来了!”
热情的服务生亲昵地搂着林自南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着话,奉承着:“林小姐,你这身子很金贵的,眼看就要生宝宝了,给自己和宝宝都买个珠宝项链带带,吉利长寿啊!”
这些年轻的小店员们,个个都是人精儿,财神爷来了,当然是要牢牢抱住财神的大腿,谄媚夸奖,只要能撼动你的钱包,目的就算达成。
“峻清,你陪我看珠宝,好吗?”林自南小鸟依人般倚靠着顾峻清。
“好!”深沉的男音,挺拔的身姿,王者般迷人的气质,冷峻的容颜,英气逼人,迫人的压力扑面而来,小服务员们吓得赶紧让开一条路。
“这款钻戒很适合林小姐的气质,不如试一试吧?”女服务员看准了这两位都是金主,牢牢抱大腿绝对没有错。
“这款钻石项链是限量款,林小姐可否中意?”
“林小姐,你看这款手链成色足,闪闪发光,十分漂亮,不知可否喜欢?”——
“峻清,好看吗?”
“峻清,这个怎样?”
于是一番试戴,摘,换的折腾后,林自南大包小包拎在手里,卡上的八位数猛烈地跳动。
“林小姐,你好福气,好福气的,有如此疼爱你的老公,真是羡慕死人!”
“林小姐,嫁人当如顾总裁,好羡慕你吖!”
林自南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像骄傲的公主走在众人中间,女人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嫁给爱自己的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她的愿望实现了。
顾峻清看着那对闪闪的钻戒,脑海里浮现出,霍栀放到梳妆台上的戒指,那是结婚时,她唯一提出的要求。
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
霍栀穿着柔顺的雪纺长裙,羞涩地低着头,柔声说:“我们——买一对戒指吧,毕竟要结为夫妻了,戒指是同心环,我希望——”
“够了,这婚事是怎么来的,不用我再提醒你吧——霍大小姐,结婚都已经很勉强了,戒指——哼!”
顾峻清黑着一张堪比锅底的脸,气势汹汹,挖苦嘲弄,她的脚下有一小圈湿润润的痕迹,真是装,真能装,那时她的一切在他眼里全都是装出来的。
良久,她悄悄拭干眼泪,鼓起勇气看向他:“那我买给你吧!”声音里蓄满了小心翼翼,就像妈妈在呵护怀里的婴儿,生怕声音惊扰了婴儿的睡眠。
那对戒指,他从来没有戴过,戒指只是在婚礼仪式上象征性地戴过一次,之后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了。
倒是她如获至宝般,天天戴着,好像那个戒指就是她的护身符,好运符。
“峻清,好看吗?”林自南亮堂堂的小甜嗓,柔若无骨地娇嗔道:“峻清,你在想什么?人家喊了你好几次呢?”
“恩,好看!”话语依然不多,表情仍旧深沉,让人很难猜透,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峻清,我——我,我是不是有点浪费了!”林自南犹豫迟疑,自己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刷了好多卡,他不会是嫌弃自己铺张浪费吧!
正疑惑间,耳朵边传来华丽低沉的男音,富有磁性,极为好听,耳朵都听醉了——
“南儿”顾峻清脚步一滞,打断她的话,“我顾峻清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什么时候花就什么时候花,若是不够你可以直接同端午讲,我会让银行把你的额度再往上调些。”
顾峻清说完看着林自南,若有所思地笑笑,林自南微微一楞,立马赶紧掩饰住自己唇角的笑意和心里漫出来的花,快步上前,眼睛含着泪水,柔柔地说:“峻清,你对我真好,峻清!”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动不动就哭鼻子,吊着丈夫的脖子,让人家笑话不!”说着他的大手拭去林自南脸上的泪痕。
他说他的钱就是她的,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什么时候花就什么时候花,这话真是太动听了!
尤其是刚才在珠宝店里,那一幕刚巧被路过的老同学林可儿看到,想当年两个人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林可儿可是班里的班花,学校里的校花,结婚时嫁给了一个中产阶层,在班级聚会上传为美谈。
可是没有想到时过境迁,两个人再在珠宝行遇上早已经是天与地的差别,林可儿羡慕的目光,足以让林自南心花怒放。
那时候,林可儿正在店里为了个价值不过几万的包,跟老公闹别扭,而她却果断上前刷卡买下包包,转身就无条件赠送给这位曾经的老同学。
林可儿收到包包自是欢喜,可那时候她嘴角狂抽已是尴尬得不行。
“拿着吧老同学,在这种地方吵架把这里的档次都降低了。”林自南出手相当的大方阔气,当然骨子里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傲娇姿态……
林可儿满色青紫,早就已经挂不住了,嘴角轻颤几下,尴尬地说:“林自南真是好久不见。听说你即将嫁给顾氏总裁,清城首富顾峻清了,恭喜啊……”
讪讪地讨好,面色死臭到极点却又不得不绷着张笑颜,生怕得罪了林自南。
美丽的班花被自己狠狠踩在脚下,这种感觉好好快乐,如同踏入云端,巅峰的快乐,轻飘飘却又兴高采烈。
班花林可儿如今只能眼巴巴拉着林自南的手,悄悄说:“真有你的,能跟顾氏集团的总裁,清城首富结婚,真是——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了。”
好胜的林自南,兴高采烈,如同登上梅花的喜鹊,在枝头喳喳叫,对着林可儿大肆地炫耀着手上鸽子蛋般大小的钻戒,脖子里镶钻的项链,以及价不菲的香奈儿包包。
女人最虚荣的想法与做法,便是活在别人的羡慕里,外表的风光永远能遮住内心的虚无,尽管已经心是空的,却都可以忽略不计。
那天,他陪着林自南转了好多地方,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在众人的一片羡慕和拍手喝彩中,离开珠宝城,那晚顾峻清留宿在清南别苑。
晚上,繁星点点,梦幻般的夜晚,迷蒙一片。
时钟滴答滴答地指向了晚上十点,顾峻清在书房看报纸已经很长时间了,林自南眼巴巴地等待着他的到来,久等未至,她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不安,几次走到门前跃跃欲试,想要敲门,却又怕惊扰了书房里的男人。
索性靠在床头,拿着指甲油涂啊,涂了一层又一层,烦恼的林自南扔掉指甲油,烦躁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胡思乱想,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
直到房门咔嚓一声,林自南的心跟着突突突狂跳不已!
“峻清!”兴奋的眼睛,莹莹生辉!
“还没睡南儿?”英气逼人的身影近身而来,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点起脚,亲昵地嘟嘟起小嘴巴,索吻的样子。
“南儿,不能,孕妇不可以!”大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改为牵着她的手,坐下,“南儿,我去洗个澡!”
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说的话却没有一句不着调,林自南赶忙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浴室角的置物篮里,待会准备拿到楼下给佣人干洗。
她又侧身从床旁边的衣柜里拿出要换洗的衣物,帮他叠好放置在大床的一角,细心体贴的样子像极了一位合格的小妻子。
浴室里氤氲着热气,顾峻清在立面洗澡,林自南在外面忧思,深沉的男人是世上最难把握的品种,他越来越难以琢磨,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猜糖糖,吃豆豆,两小无猜,甚至感觉他的心越来越远。
关心依旧,宠溺也时而流露,却那么不真切,不清晰!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并未让顾峻清凌乱的思绪清晰明朗。
凄婉低迷,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那张脸,如一幕电影般反反复复在他脑海里回荡:“我——按照你的安排,打掉宝宝,随了你的心愿,你安排日子吧,我——服从。”
凄婉的脸庞,清纯依旧在,只是没有了透亮,更没有了青春的蓬勃与热情,自己对那个女人是不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