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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霍栀的大姨妈来了,肚子隐隐约约十分不舒服,早晨肚子有些凉凉的钝疼,她自己冲泡了一杯红糖姜丝水,缓冲了肚子的不舒服。
穆白坚决地不允许她去画廊,要求她在家休息,她答应了,穆白是个暖男,有些话不说,不讲,却做的十分到位,她投去感激的一笑。
穆白原本也打算在家陪陪她的,无奈,穆氏珠宝行最近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场面有些尴尬,霍栀当然理解穆白的辛苦和不易,她也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女人每个月必经的那几天,不碍事。
穆白去公司了,霍栀一个人在家读一些文学作品,文字对她的吸引力不亚于画画,沉浸书香的世界里,有些不能自拔。
一晃大半天时光过去了,肚子不那么疼了,霍栀决定去画廊看看,倒不是不放心薇儿,而每天去画廊成了她生活第一要义,假如不去反倒有些缺憾感,说动就动。
等她慢悠悠来到画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薇儿正在接待一位女客人。
看年纪应该在25-30之间,打扮得体,清纯雅致。
焦薇儿见了霍栀,道,“我们老板来了,一会儿再说正事,先来看看,你——是不是跟我们老板长的很像,很像!”
霍栀同那位女客人同时互望一眼,点头微笑,笑而不语,若是说完全一样,到不至于,只是很像。
“老板,你有妹妹,姐姐什么的吗?”焦薇儿说话的跳跃性,霍栀也习惯了,谁知她接下来又来了一句爆炸性的跳跃:“某年某月,一对夫妇走投无路,于是把双胞胎女儿托付给两户人家,于是两个女孩子就分开了,多年后再次重逢,发现了长相十分像自己的人,看见对方,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于是这对姐妹又再次重逢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有木有老板?”
焦薇儿对自己推理颇为感兴趣,当然比感兴趣更满意的是对自己推理能力的认可。
“还是先说正事吧,薇儿!”霍栀不想接薇儿的话茬儿,这种小说,电视看多了去的瞎推理,她真的不感兴趣。
“嗯,是,是!”大约薇儿看出了霍栀对自己讲的乱七八糟不感冒,在说正事儿工作被她扔到一边了,本身也不对,于是吞咽下口水,清晰大声地对着那位长的很像霍栀的女客人说道:
“您跟我们老板说吧。”
那女子转过身来,向霍栀伸出右手,“您好,我想在您这买一批画,您能帮我参考一下吗?”
“好的,您这边请,我们坐下来谈,薇儿,倒茶。不知道您更偏好哪一种风格的画?”她把女子带到雅座。
女子却谦虚的一笑,“其实我对画真的不懂,我是需要在新房里购置一套画,想把房间打扮的漂亮一点,当然还要有艺术修养呢,画面是装饰房间的最好艺术。”
原来只是喜欢绘画,却从来都是利用绘画的人,普通人哪里知道执笔人对绘画是发自生命的热爱。
“那装修风格是怎样的呢?”霍栀笑着问。
“比较偏欧式。”女子道。
霍栀定睛看了一下女人的妆容,于是抿唇点头沉思后道一声,“那我建议你选油画吧,怎么样?”
“我也知道油画跟装修风格更搭,可是,我比较喜欢你们店挂在最中间那副。”女子说。
霍栀不由笑了,这人,倒是挺有眼光,“可是很抱歉,那副画是非卖品。”她觉得应该把那副招惹是非的画给收起来了,当时是一时赌气才豪不珍惜地给挂在了最中央,准备高价出售的。
“这样啊,那真是遗憾。”女子露出惋惜之色,“那你陪我看看其它的画吧,帮我参考一下。”
“好的。”霍栀欣然应允。
陪着女子在画廊浏览,一边给她介绍画,一边给她提些建议,女子还算听她的,她说适合的,女子基本都定了下来。
“如果您觉得这些都不够满意,我们还有电子图,您可以看看。”霍栀说。
女子却拒绝了,“不用了,我还是比较相信我自己眼睛看见的。我叫吴雅兰,小名吴忧我先把定金付了吧。”
吴忧,无忧,世上真有无忧愁的人吗?
“好的。”这么爽快的顾客让人心情舒畅啊!
吴雅兰给她一张名片,“送货的时候打我电话。”
霍栀看见名片上写着她的职业:心理咨询师。
“心理咨询师啊?”许自南惊叹了一声。
“怎么?”吴雅兰反问道。
“没什么!”霍栀笑道,“觉得这是个神秘又厉害的职业。”
吴雅兰也笑了,“很多人都这么觉得,其实也很寻常,我看我们今天也谈得挺投缘,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给你做个简单的小测试。”
“这个……”霍栀有些犹豫,心理医生也是医生,而她是个讳疾忌医的人。
“放心吧!不收费,就几分钟的事!”吴雅兰坐了下来。
“我来试一试!”焦薇儿抢先一步,也好,这样是最好的,解围,又给足了客人面子。
“你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对工作一直有很高的期许,只是屡次达不到自己的高度和心灵的契合,所以——”
吴雅兰具有医生的潜质,分析的头头是道。
“老板,说的真是太——精确了,老板,你来——你来——来试一试,试一试嘛,又不是收费,多么难得的机会,快快快——”说着焦薇儿一把拽过霍栀,强行将她按到椅子上,而且还神秘又期待地对着霍栀眨眨眼。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谁能拿着个冲动的多血质的女孩子有办法,那也就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吖。
“我要怎么做?”霍栀有些小小的紧张。
“你就画一张画,画上房子、树和人。不用刻意去思考,按照你的直觉画好了!”吴雅兰说,她要霍栀做的跟刚刚焦薇儿做的一样的。
下意识里还在思考要不要继续测试下去,一旁的焦薇儿已经给她递过来纸和笔,听说是画画,而且是随意的画,霍栀倒放松了些,她的本行嘛,拿起笔就画开了,画完拿给吴雅兰看。
心理咨询师吴雅蓝拿着霍栀的画看了一会儿后,问她,“你曾经受到过心理伤害吗?”
霍栀摇摇头,“没有。”
“不对,这画里显示出来是你有过,你看你房子的右墙线不规则,这就表明你心理发展有困难和干扰,或是早年心理冲突留下过创伤。”
吴雅兰蹙着眉心,眼睛专注地盯着画作的一角,仔细地看了又看,查阅了又查阅,以一种质询的目光,就像一名侦探,大概心理咨询师都是这样的吧 ,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
霍栀顿觉这个不可信了,笑道,“怎么可能?我目前无忧无虑地,还有喜爱的绘画事业,哪里来的心理困难和创伤!”
吴雅兰见她不信,也不勉强,只是笑,“我也是根据你的画来分析的,还有,你的屋线画得很浓重,证明你焦虑不安,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或者说,精神病初期。”
霍栀一听顿时笑了,连焦薇儿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焦薇儿说,“如果栀子姐是精神病初期,世界上就没有正常人了!”
吴雅兰却并不生气,而是接着说,“还有,你的屋反复修整,证明你接受过严格的绘画训练,说明你的问题有可能被潜意识地压抑在了心底深处,无法释放,换句话说,你有可能是失忆症患者。”
“我画路纯属为了画面好看。”霍栀对这个测试的结果有些不满意,她不想再测试下去了。
吴雅兰依然微笑,“你不愿意承认我理解,谁也不希望自己有一个不那么健康的人格,但现代人或多或少心理上都有隐忧,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告诉我,你画这房子的时候,心里想到的人是谁?”
霍栀愣住了,她谁也没想,就是信手画来,相当于涂鸦而已,没那么多的深意,这样的测试,她不想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