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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这么大的火,她还是先去睡觉吧,省得一会引火烧身。
“站住、”可是刚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了傅斯寒一声冷斥,顾清歌的步子顿了一下,心里斟酌了一下然后没骨气地停了下来。
“伤口不用处理了?”傅斯寒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握上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
顾清歌轻眨了一下眼睛,声音轻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我……”
“药在哪?”
傅斯寒根本不管她说什么,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么,只管自己一意孤行。
她没答他的话,傅斯寒便有些不满意了:“药在哪?”
“在我的箱子里。”顾清歌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傅斯寒转身就朝她的行李箱走去,打开以后却傻了眼。
而顾清歌同时也在他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之时,心中一慌,赶紧快步走过去。
他怎么能上他打开她的行李箱呢?那里面放的都是她的衣物,还有私密物品。
傅斯寒打开行李箱之后是整个人都傻眼了,因为行李箱里最上方放的是几套内衣裤,而且内裤居然是卡通图案的,一个哆啦A梦大大的笑脸映入了傅斯寒的眼帘。
他实在无法置信,女生为什么能把这种卡通形象当成贴身衣物来穿!
砰!
行李箱猛地被关上,差点夹到了傅斯寒的手,幸好他眼明手快地将手伸了回来。
“你干嘛?”他蹙起眉,扭头不悦地看着她。
顾清歌弯下腰,将行李箱给合上以后,才解释道:“我忘记了,药不是放在这里。”
傅斯寒站起身来,抿唇:“那在哪儿?”
顾清歌不可能再当着他的面再打开行李箱,只能道:“忘记带回来了,大概还在医院吧。”
诚然,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都充满了心虚。
而傅斯寒是什么人呢?一个眼神几乎都可以洞悉人心,平时商场上交手的都是一些老练的精英人才,他才可以探知推敲到对方在想什么。
可眼前这个小东西,他明显就看得出来她心虚了,而且她还喜欢把什么都摆在脸上。
生气,伤心,难过,开心,都写在脸上和眼睛里面。
特别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傅斯寒从一开始就是被这双眼睛给吸引到的。
“是吗?”他不急不徐地问道,并没有急着去追究她,等她点头确定以后,他才勾起唇,“那你的伤口流血了怎么办?”
“我没事的……”顾清歌低下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她现在哪里感觉得到疼啊?都快被傅斯寒给折磨死了,她就希望他赶紧回公司去吧,想到这里,她便抬起头道:“对了你突然赶回来,你公司里没有事情处理吗?”
傅斯寒不答她的问题,只是睁着一双墨色如鹰隼般凌厉的眸子凝着她,墨色的眼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涌过,顾清歌呆了片刻,就感觉他微微倾身靠了过来。
然后她的肩膀被握住,傅斯寒突然俯身凑过来。
“不上药也可以,听说人体的唾沫有止血功能。”
“……你什么意思?”顾清歌警惕又紧张地看着他。
傅斯寒的动作好像电影慢动作一样,探到她的胸前,替她解着扣子,解开了两颗扣子以后,顾清歌才紧张地握住他不安乱动的手,“你,你要干嘛?”
傅斯寒看到那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时,眸子里的颜色逐渐浓稠,像一大片夜色。
顾清歌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傅斯寒带着一转,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抵上了坚硬的桌子,她觉得有点慌,单手去扶着桌沿,刚想说话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衣衫被人给用力一扯。
“啊——”顾清歌尖叫出声。
傅斯寒直接将她的外衫给褪下了,露出了里面渗血的伤口。
看到这个小伤口的时候,傅斯寒的眸子眯成一条直线,然后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
“你……”顾清歌紧张得胸口不断起伏,呼吸都有些困难,而且在傅斯寒如此有魔力的注视之下,她居然都忘了动作。
他到底要干什么?
“疼吗?”傅斯寒温热的手指突然抚上她的伤口周围,替她将那些血迹给擦掉。
顾清歌觉得他指间碰过的地方都痒痒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她紧张无比地眨巴着眼睛,声音轻轻地回了一句:“早就不疼了,啊……”
她惊呼出声。
因为傅斯寒突然埋下了头,冰冷的薄唇落在了她的伤口上面。
他……
顾清歌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怎么可以?
傅斯寒薄唇轻轻地覆盖着那个伤口,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她奋不顾身替他挡枪的一幕,替别人挡子弹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一般人,别说是女孩子,就算是堂堂的七尺男儿,碰到死亡的第一反应都是逃生,求救。
而不是像她这样,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她难道就不害怕吗?或者,她是害怕的,但身体却下意识地这么做,或者是大脑支配她的身体这么做。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
她喜欢他。
喜欢到了不得了的地步。
思及此,傅斯寒的唇边终于微微扬起,眉宇之间也都是愉悦之意。
这个小丫头在意他。
这个意识令他心动不己。
“傅斯寒,你……”
顾清歌伸手推着他,却感觉他抱紧自己,力道大到似乎要将她给揉碎一样,顾清歌吃痛,好看的秀眉微微拧了起来,粉色的唇瓣微张。
下一秒,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了数倍,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诀一样地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瞳孔在继续。
傅斯寒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伤口。
他居然!!!顾清歌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顾清歌全身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傅斯寒抱紧她几分,薄唇凑到了她的耳畔,低低地呢喃着:“有止血功效的,别怕……”
她能不怕吗?他现在这么做简直让她怕死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他可是有心上人的,可他现在却对另外一个女人……可顾清歌的脑子此时却是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整个人像坏掉的木偶,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傅斯寒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