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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办不办我?不办,我就逃!
注意,这话可是直接对着审问他的公安干警说的啊!
麻蛋,当时我看到这段报导的时候,先是气急而笑,继而开怀畅笑起来。
这家伙还真是个奇葩啊…
但我内心里不得不承认,谁能比他更牛逼?
哪个犯人可以?
同样的道理,我江枫虽然不是那种身具经天纬地之才的大牛,但我也是小牛吧。
别的不说,起码在整个儿沙山女监,就没有能够与我相提并论得的主儿!
怀着这样的心态,我对岚监的命令和郝梅的斥责,根本理也不理,完全不放在心上。
而在我无形而巨大的威压之下,那两个女囚也终究没有放下拿大鼎家伙的双腿,而是任由对方的嘴,在水泥地面上一下又一下死磕着…
“江枫,你,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岚监实在忍不住了,她猛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那两个‘帮忙’的女囚,将已经虚脱昏厥的犯人救了下来。
我看到,那雌货的嘴,已经烂成一滩---屎。
“快啊,快来人,送医务室啊,都愣着干嘛?”
岚监怒吼着,伸手掐着那家伙的人中,手忙脚乱开始救治。
李玫等人慌忙跑过来,将那名女囚抬了出去…
罢了。
我也没有继续和岚监计较的心思,而是转向司马小乔问,“怎么样,我江枫说话算不算话?”
她一直在哭,无声地抽泣着,“嗯,算,你什么时候说话都算数!”
“嘿嘿,那好,你给我瞧好了,她们,一个也别想混过去!”
我转向剩下的几名女囚,阴着脸,“自己说吧,你们殴打司马小乔的事儿,怎么了结?”
听到我还没完没了,岚监娇躯一顿,慢慢转过身子,目光复杂地瞪着我,漂亮的大眼睛里,有劝告、有乞求还有浓浓的哀伤。
可,我什么也看不见!
或者说装作看不出来,因为现在收手,火候还远远不够。
“怎么,岚监不同意是吗?那你告诉我,按照违反监规的处罚条例,这些女囚的行为是不是该上报?她们算不算伤人致残,是不是在监区里集体犯罪?”
“这…”岚监没话了。
三十八条,那是法,是政策!
可绝不是她岚监所能随便就不当回事儿的!
虽然在监狱里,打架斗殴伤人致残的事儿时而会有发生,而且一般来说只要不闹出人命,受害者不追究,狱方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出头露脸的光彩行径,搞不好就会成为领导们政绩上的污点。
但,有的事儿可以压,有的却不行!
现在,我就是要成心将这件事儿闹得尽人皆知,搞得有多大算多大,岚监她压得住嘛?
我斜着眼,挘着岚监,话却是冲着包括刘瑶琴在内的几名女囚在说。
“看到没有,我江枫保证,刚才那名女囚,由于…由于认错态度良好,自愿领受处罚,所以狱方将既往不咎,这事儿对她来说就算过了!”
嘿嘿一笑,我问,“那你们呢?想咋整?”
剩下的这几名女囚脸上什么表情都有,赤橙黄绿青蓝紫,都齐全了。
她们眼中露出惊恐害怕的神色,显然没想到,我江枫竟敢当着监狱大领导的面,还要对她们下毒手!
这情形有些诡异!
岚监等人不想将事态搞大,不希望我继续跟这些女囚们玩狠的,但她又没法直说什么让我不要管,狱方会给个交代这样的话。
岚监肯定能猜到,如果她真敢这么说,那我江枫绝壁会有一万句词儿等着她呢!
我肯定会死缠烂打,将这件事儿捅上去。
到时候,沙山女监的天破不破,她岚监可以说一点儿底都没有。
搞不好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受到牵连的领导、狱警怨恨。
可,要是想让我放弃追责,现在似乎只能顺着我的意愿,搞死搞残这些打人的女囚…
那,又会出现什么大乱子呢?
岚监不知道,所以她没主意了。
而其他人,更是响屁也放不出一个来。
一时间,监室内外,忽然鸦雀无声。
不过,打破这阵静谧诡异气氛的,却是一个不知死,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不是女囚们,不是岚监,而是郝梅。
这彩笔,她胆儿还真肥啊,真看不出眉眼高低啊。
郝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冒出这么一句话,“江队,你口口声声说她们将司马小乔打伤致残,我倒是想问问,她怎么就残废了?”
还真有这种不开眼的人啊!
我心中暗自叹息,怪不得王英不得人心、注定失败,就看她找的这样一群猪一样的队友,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现在,她郝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乖乖的、悄没声息的退出去,撒丫子就跑,有多远躲多远,老老实实等待最后的处理结果。
这样虽然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但,保不齐我看不到她郝梅,也只能暂且放下收拾她们的心情,留着找其他机会。
实际上,有了时间便有了缓冲,也给自己留下翻身的机会。
可惜啊,她郝梅根本不懂!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郝队,你是不是说,你认为、你承认这些女囚打人了,但没有伤人致残,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话好像听着没有语病,但又似乎怪怪的,让郝梅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要是她有那灵动的心眼,她智商足够高,也不会干这种强行出头挑衅我的权威的弱智事儿。
所以,郝梅注定要成为今天这件事儿的主要责任人,成为替死鬼。
“江队,你的话…”
“郝梅~~~”
我拉长音调,语气森然直呼其名。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承认她们打人,但程度达不到伤人致残,是不是这意思?”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齐刷刷集中在我和郝梅身上。
有些心思灵活的家伙,脸上已经有种若有所思的表情了。
不过,正因为大家都在看着她,郝梅似乎觉得被我的气势彻底压制,十分没有面子。
她梗着脖子,咬牙切齿地大声回答,“对,你说的对,我认为她们的确殴打过司马小乔,但远远没达到伤人致残的地步!”
我笑了。
郝梅,她完全想歪了,她的意识在集中在‘致伤’或者‘致残’上。
而我设下的陷阱,却远远不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