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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在飞机的轰鸣声中,我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出现岚澜娇笑着伏在我背上的样子,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羞不羞,猪八戒背媳妇…”
于是托在她腰部下方两瓣柔软上的手,便轻轻捏了一下,“自家媳妇,当然要背了啊。”
“背到什么时候?”她问我,冲着我得耳朵孔呵气。
“你希望呢?”
“地老天荒世界末日!”
睡梦中,我胸口起伏无声啜泣,泪水从眼角慢慢溢出,一滴一滴落在T恤衫的领子上,慢慢地浸湿一大片。
…
“先生,您没事儿吧?”
由于是上午的航班,而且现在也不是什么旅游旺季,因此从魔都飞往西京的飞机上旅客并不多,我身边的座位甚至我这一排都空着。
推醒我的是一名空姐,乍一看,她的相貌非常秀美,而且身材高挑,目测之下至少有一米七以上。
只是我心情并不好,并没有关注对方的长相。
空姐善意地冲我笑笑,“先生,抱歉打搅您了,只是我怕…您知道,有些乘客在乘坐飞机的时候,会出现一些高空反应…”
她对我解释着,好看的嘴角展露出笑意。
“哦,没事…做梦,想起伤心事儿了。”
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在女孩子面前哭泣,的确不是什么可称得上荣耀的事儿。
“我给您倒杯水吧,请问您要柠檬汁还是牛奶或者矿泉水?”
我想了想,没有看她苦笑着回答,“给我牛奶吧,柠檬汁太酸了…嘿嘿,梦里的酸楚不想带到现实中来。”
“嗯,好!”
她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牛奶。
我将机舱拉帘向上掀起,顿时,并不炙热却刺眼无比的阳光照射进来,我的脸上身上瞬间撒满一层金黄色。
缓缓吁出一口气,我狠狠地摇了摇脑袋,似乎在将心中的烦闷之情甩到九霄云外,从此,从情感上再和岚澜没有任何牵扯。
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始终停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唉~~~”
我长叹一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胡思乱想中,那名空姐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先生,您请慢用。”
我抬起头看看她,目光停留在她姣好的面容上。
忽然,我顿住。
刚才心不在焉并没有仔细注意对方的容貌,此时此刻再次看向她时,我猛地心跳加速,一股热血毫无征兆冲上额头。
这个空姐,长相和岚澜竟然有几分相似!
不,至少七八分相似!
要不是她的发式和身上穿着的空姐制服,我还以为是岚澜追到飞机上了呢。
两人指尖相交,我浑身一颤…
同时刺眼的阳光好像也在这一瞬间刺入我双眸中,竟令我出现刹那的恍惚。
而随着手的抖动,那杯牛奶哗地一下泼在我胸口处,差不多半杯的样子,直顺着我脖颈灌了下去。
“呀~~~”
空姐惊叫一声,满脸惶恐。
“先生,先生,对不起,我…”
我摆摆手,神志已经重新窜入脑海中,苦笑着劝慰她,“没事儿,不怨你…”
“可…”空姐表情非常局促,“可您的衣服,这怎么行啊?先生,有没有换洗的衣服?要不换一下吧,我拿去给您洗一下吹干,下飞机的时候差不多能处理好。”
听到她的话,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除了钱包身份证,似乎带来的两身衣服还在岚澜的旅行箱里放着,根本没得可换!
摇摇头我再次苦笑,“算了,再有一个多小时该到了,忍忍吧…”
她看着我,露出两颗好看的兔子牙咬着下嘴唇,想了想说道,“要不,我给您找一件别人的衣服吧,这样湿着不是个事儿。”
“不用,真的不用,谢谢了…”我推辞着,没想到空姐却很执拗,她向我伸出手,示意我解开安全带和她走一趟。
这时候,已经有乘客巴头巴脑向我们看过来,我便不好推辞,顺着她道,“那好,麻烦你了。”
跟着空姐,我第一次来到她们空乘休息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女人换衣服的所在,随处摆放着一些女性贴身的小衣。
我有点儿不自在,问她,“就在这里换?”
“嘻嘻,先生,看您年纪轻轻,思想还挺封建…”
她指了指机舱对我说,“机舱里有摄像头,我觉得不太雅观…要不就是厕所,要不就在这里吧。”
可我看到在我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进了厕所,而且半天没出来,显然不是解小手。
或者就得穿着湿乎乎已经有点儿奶臭味的T恤干耗,或者就快刀斩乱麻在这里解决得了。
点点头,我说,“那就这里吧,劳烦你找一件我能穿的衣服。”
她不再说话,弯下腰在储衣箱里翻着什么,站在她身后,我看见空姐那对形状漂亮的水蜜桃,正夸张地绷紧在直筒状群裾里,充满了制服诱惑。
连忙收回目光,我的心怦怦直跳,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还有情绪注意这些旖旎风景…
“您穿这件吧,我出去等您。”
空姐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微微一红,扭头拉开推拉门,走了出去。
我脱下脏T恤,换上也不晓得是谁的一件衬衣,还好,浆洗得挺干净,甚至飘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
这时候,我注意到那个空姐刚才为了方便找衣服而摘下放在折叠桌上的胸牌,上面写着一排工号和两个字,应该是是她的名字。
“晨晖!”
我随口念了出来,真不清楚,这世上还有晨这个姓氏。
走出来,我注意到晨晖正站在空乘更衣室的门旁等着我,她冲我笑笑说,“先生,您穿上这件衬衣可比刚才的T恤显得精神多了!”
“谢谢,谢谢你!”
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似乎该说点儿什么,便顺嘴问了一句令我遗憾了很久的脑残话,“这件衬衣是你男朋友的吗?真不好意思,占了他的东西…”
没想到,晨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然地下头,似乎片刻间泪水充满眼眶。
“是…我的未婚夫,他…”晨晖抬起头,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不过却被她迅速擦抹掉。
强笑着,她说,“他不在了,先生,您该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