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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柳如烟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她哪儿敢看我啊,双手捂着脸,缩成一团,嘴里虽然骂我,但却开始吃吃的笑起来。
我原本气势汹汹,心里窝火,可来到如烟面前的时候,玛德,我怎么觉得比她还不好意思呢?
如果到了现在我还看不出如烟其实是故意逗我,跟老子起腻,我的智商也太成问题了吧。
围着大浴巾,距离柳如烟两米的时候,我站住,皱着眉盯着这丫头。
可能觉得我怎么忽然没音了,如烟微微抬头,飞速瞥了我一眼,又捂住脸,彻底笑出声,喊,“哎哟,笑死我了,哈哈,原来男人的身子是这样的啊!”
妹的!
我…
好吧,我承认被如烟打败了。
尽管疑惑柳如烟没有从爱情动作片或者画册上看过男人身子,但,这丫头总学过生理卫生啥的吧,我才不信她没见过呢。
可是,就算见过又如何,我总不能在这种事儿上和她矫情吧。
“几个意思啊,如烟,你想干哈!?”我问。
“没意思呢,我就是…就是刚才临出去的时候,发现好像没有带着我房间的房卡,所以就…就没走。”
“骗鬼呢!”我当然不相信了。
“真的,不信,你,你自己摸摸看房卡在不在我身上。”
立马,我没话了。
我摸她?开玩笑,这样子别说摸了,再多待一会儿,我估计自己身上都要起反应的。
如烟又抬头,飞快看了我一眼,娇嗔道,“还不穿上衣服去,丑死了,嘻嘻,怪难看的。”
我郁闷坏了,又没办法惩罚她,只好扭头冲进卧室,开始翻动背包,找很干净内衣换。
然而,身后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柳如烟竟然跟过来,靠在门边,看着我已经解下浴巾不着片缕的背部,大声喘着粗气。
顿时就有点受不了,我知道如烟的意思。
她肯定好奇、向往、心里发慌、欲拒还应。
但…她也一定在考验我,看看我会不会把她就地正法!
她又赢了,我没敢,或者说,我不想。
柳如烟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绝对不会同意做我的情人或者所谓背后的女人,我要是动了她,肯定得给她一个名分,堂堂正正的名分。
叹口气,我也不管如烟那如同芒刺在背的目光,飞快穿上内衣,并且裹好睡袍。
转过身,我盯着这丫头微微摇头,“我说如烟,你真没必要试探我,更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真的,我们不可能也不合适,我有女朋友,而且不止一个,我这样的花心大萝卜,怎么可能适合你呢?这话我说了不止一次,请你别再犯傻了,好吗?”
迎着我的目光,如烟的面色渐渐变得暗淡下来。
好半天才说,“枫哥,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这些天和你接触下来,我就…唉,心里开始变得特别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谈恋爱,反正我很喜欢和你待着,有时候甚至想,如果我们怎样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她的样子我见犹怜,但我却知道,自己不可以踏出那一步。
叹口气我说,“如烟,傻丫头,那不是恋爱,明白吗,不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现在只是单纯对我有一点点好感罢了,或者有些喜欢,但远远不是爱情!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研究心理学的,我懂得怎样才能讨好女孩,怎么做才能迅速拉近和你之间的距离。”
“然后呢?”如烟问我,“枫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和你相处,我可能用了某些手段,你也可以理解为,技巧!”
从卧室走出,我拉着如烟坐在沙发上,尽量心平气和道,“因为我有求于你,或者说我必须完成王书记交代给我的任务,所以我必须和你搞好关系。但,这并不表明我喜欢你,爱你,明白吗?两回事。”
我知道这样说如烟肯定会伤心,但怎么办呢?我只能这么做这么说。
果然,随着这番话出口,如烟的脸色一下塌下,好像我的话就是一根尖刺,狠狠插在她的心脏上。
仰起脸,如烟脸上显出一层让我难受的衰败,却还是倔强问,“江枫,你是说…是想告诉我,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是这样吗?”
“不是。”我摇头,“如烟,我这个人对朋友很直接,有什么想法都会说。”
“那你倒是说啊!”
“我的心里,其实是很喜欢你的,”我也没有辩解,直接承认了,“如烟,你这么漂亮,出色,聪明,而且家世煊赫,只要我江枫正常,我就应该喜欢你的,对不对?甭管换成谁,要说和你天天在一起这么久,如果一点不动心,那他绝对是个玻璃,不是正常爷们。”
“还有吗?”
“有,”我不再看柳如烟,点上一根白娇子,“我是喜欢你,但…”
“行了,够了,别说了!”
很意外,如烟忽然改变语气,甚至脸上的伤感一下就没了,伸出小手摁在我嘴唇上,带着笑意道,“好了,我知道啦,知道枫哥是喜欢我的,嘻嘻,这就够了,别的,咱们先不管它好不好,让时间来告诉我们该你怎么办,怎么选择!”
伸出胳膊,如烟慢慢的、哆哆嗦嗦搂住我的腰,将小脸贴在我胸口,喃喃道,“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就别想那么多了,就享受能在一起的这些时光吧,好吗?”
她的身体是那样柔软,腰肢纤细,而高耸的胸部却鼓鼓囊囊顶在我身上,让我有种心猿意马的慌乱。
“别这样,”我轻轻推对方,却发现自己的动作是那样无力,我的话说得更是没有一丝气魄,“别…”
“就要,就!”
柳如烟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满头青色荡漾在我的脸上,轻轻柔柔,痒痒的。
“不许推开我,枫哥,就抱一会,不,抱一小时…一晚上,就这么抱着,好不好,我…我们就像罗马假日里的奥地利公主和美国记者那样,一夜之后,再也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