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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么呢?”
我逗她,“说啊,你明白什么了?”
娇羞中,芷舞将头藏进我的怀里,“枫哥,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儿,真是…真的很舒服的。”
“什么事儿啊?哪种事?”我故作不懂,还在问。
“讨厌死了!”
挥动粉拳,墨芷舞使劲捶我,“坏蛋,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说,“那你喜不喜欢被我欺负呢?”
“不许问…嗯,喜欢的,很喜欢…”
墨芷舞点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捂着嘴坏笑,竟然猛地一发力,柔韧的腰肢上传来一股大力,将我从她身上周下来,反过来骑在我肚子上,恨声道,“枫哥…好啊,你就坏吧你,行,那人家就跟你拼到底了,我还要…”
这一夜,不,准确说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我和墨芷舞奋力搏杀,就像在战场上拼生死一样。
床单被汗水浸泡,被子、枕头,全都踹到地上,我们放纵着自己的身体,愉悦地尖叫或者紧紧搂抱,又在喘.息中轻抚对方的身体…
很羡慕什么一夜七次郎,但我没做到,很羞耻地承认,到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哥们已经弹尽粮绝,几乎动都动不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交流,这种时刻,多余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显得煞风情。
几乎几个呼吸间,我和墨芷舞竟然先后睡去,谁得那叫一个踏实,而且肢体纠缠在一起,似乎有些不雅。
被闹钟吵醒,几乎同时,我和墨芷舞呲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我的目光又停留在芷舞胸前的那一双傲人的凶器上。
“看什么呢!”
墨芷舞瞪我一眼,哎呀叫了一声,娇羞地抱住双臂,嗔道,“坏蛋,不许看!”
我笑笑,情不自禁摸了一把,立即被芷舞的粉拳打了回来,只好连连叨扰,“宝贝,你这是干吗啊,你不让自己老公摸,留着干嘛?留着等它们自生自灭,然后人比黄花瘦吗?”
墨芷舞当然知道我口中的‘它们’指的是什么,更不依了,狠狠推我,“少废话,快起来,起来啊,你不是说九点出发吗,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
想起还有正事要办,我不敢再和芷舞温存,便说,“好好,咱们立马起床,争取早点赶到乾县。”
这一刻,墨芷舞常年在军队接受训练的经历显现出威力,她穿衣洗漱的速度甚至比我还要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两人已经准备妥当,从北高新这个独门小院落里出来。
为了稳妥起见,我叫了一辆快车,再次来到东门外四医大附近的那个白事摊场铺,看到胖嫂等人正在热火朝天准备哪些花圈、花篮、金银元宝、纸人纸马,而且好几十号人也整装待发,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以及穿着我也分不出真假的僧衣道袍的和尚道士,呜呜泱泱的,将半条街道都堵上了。
我问胖姐,“嫂子,大轿车准备好了没有?时间不会晚吧?”
“伙儿,绝对晚不了的!”胖嫂信誓旦旦,“甭担心,下午一点之前准到!”
我暗自哼了一声,心道,昨晚说的好好的,十二点之前人马拉到乾通水处理集团研发中心门口,现在可倒好,睡了一觉起来,变成一点之前准到了。
所以说无商不奸,拿了我的定金,收回大部分成本,这些家伙就有些有恃无恐起来。
我倒是也不着急,因为我要的是动静,是效果,是将乾通水处理集团推上风口浪尖的这个最终结果,早点开始以及过程如何,只要不出人命,我都没所谓。
身后那么多大咖罩着呢,就算乾通方面力量同样不容小觑,但我们有心算无心,谋划好了收拾丫的,我还就不信他们的应急措施真的能应付得了!
观察一阵,发现胖姐等人虽然忙忙碌碌,脚不沾地,但却井然有序,显然这种白事已经做得不知道多少次,经验无比丰富,最多只是我要求的摊场阵仗比较大而已,属于有辛苦没难度。
悄无声息拉着墨芷舞离开,算算时间,我们没有去长途车站坐开往乾县的公交大巴,而是找到一家在北门里的汽车租赁公司,办了五天的汽车租赁手续。
我所选择的是一辆2016年款的捷达,配置简陋但性能还不错,尤其德系车的皮实是有口皆碑的,我已经开始将某些意外情况考虑进来,所以结实、貌不惊人、动力也还过得去的捷达便成为我们的首选。
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是绝对不能开了,毕竟,按照墨芷舞的说法,京城郝家答应帮忙,也只是给我一个郝家旁支三代的身份,以及借他们郝家的名声在西京造势,人家并没有明说愿意牵扯进乾通水处理这样的大案子里。
说白,傍着郝家装逼可以,但杀人放火拼个你死我活,没门!
联想到去了乾县,那地方对我和芷舞而言人生地不熟,毕竟不像西京这样藏龙卧虎,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乾县,就是乾通水处理集团一家独大,就是人家一亩三分地儿!
所以,一旦出了问题,我和墨芷舞得跑啊!
手里掌握着汽车这样的交通工具总是好些的。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未雨绸缪的租车行为,还真救了我和墨芷舞一命,不过也在后来差点要了我的命!
所以,人们永远无法判断那个能决定自己死亡的瞬间可能出现在什么时候,因此也总会置自己于某种无奈又后悔不跌的境地里。
自己开车快多了,通过GPS导航,我们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已经来到乾县郊外。
在路边停下,我放下捷达车的车窗玻璃,掏出烟抽起来,开始在心里一遍遍推演中午、下午开始的‘搞事儿’行动。
自从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后,墨芷舞比以往更加粘人,好像身上的英爽气息一下子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小鸟依人。
抱着我一只胳膊,芷舞问我,“枫哥,你还在想什么呢?昨晚我们不是已经反复商量好几遍了吗?怎么你的样子好像还有些担忧呢?”
我弹掉烟灰,默然半晌后,轻轻点了点头,说,“芷舞,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好像有个地方遗漏了…只是,我却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没考虑到,还存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