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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张烽火在中州市集闲逛,龙诗诗与连琪二人并没有和他在一起,走在一处卖着杂货的摊旁,张烽火拿过一样小玩意放在手中打量,与之前相比,现在的日子实在安逸
,没事就陪二女游山玩水,要不就是自己四处转转。
好像一个平凡人一般,远离烦忧,远离争斗,如果时间可以定格的话,他一定希望永远过这样的日子。“这个物件只要三两。”闻听此声,张烽火望向说话那人,此人是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有些残旧的衣服,膝盖处还打着两道补丁,长相十分平凡,可是张烽
火只是看了一眼就大感震惊,如今的他已经是武帝修为,自然能看穿面前这个十分朴素的中年男子实在不是一个平凡人。这人虽然面向温和,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殊了,好像是毒蛇一般,虽然是半眯着,但也隐有精光外露,在一看他的修为,乃是巅峰武将,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过的如
此清苦。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氏?”虽然有些唐突,不过按照目前张烽火的生活状况来说,他还是对一些八卦之类的信息很感兴趣的,当然问这话只是为了能继续与此人
攀谈。
中年男子闻言抬头,打量了张烽火一眼后开口说道:“问这做甚,你要买便买。”
张烽火微微一笑,看了一下他摊位上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小物件,看那样子全是手工制作的,随口说道:“这些东西我全要了,给你五两如何?”中年男子见状就要夺回那在张烽火手中的小玩意,看来这个价格不但不能让他接受,还让他觉得是一种羞辱,如果真是这个人做的,堂堂武将巅峰的东西竟然被人只开出
五两价钱,有些过火。
张烽火一个闪身,便躲过了中年男子伸出来的右手,随后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买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
这话彻底激怒了中年男子,只见他脸色涨红,手上青筋尽显,可见到张烽火有恃无恐,挑衅的目光时,竟然又回到了摊位上,他选择了忍让。但张烽火明显是找麻烦的,怎么可能就此罢手,有修为的高手,只要是自己制作的东西,碰过的东西都会有一些痕迹,尤其是这种亲手制作的,不但有痕迹甚至还能从中
找出一丝功法的气息,在刚开始张烽火把玩这个物件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股气息,十分熟悉,所以他要逼此人出手,看看到底是哪方人氏。随即他走上前去,一把就掀翻了桌子,同时恶狠狠的说道:“以后别让我在中州在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如果刚才中年男子选择息事宁人,现在已经到了忍无可
忍的地步,士可杀不可辱,在怎么他也是堂堂巅峰武将,被人如此侮辱怎么会不动火气。于是中年男子一个踏步上前,挥动着拳头就向张烽火砸去,感受着此人功法的气息,张烽火面色一变,他并没有躲闪,只是稍微动用了一丝武帝威压就轻而易举的止住了
对方。
“你为什么会有本源之力。”张烽火开口道。中年男子闻言有些震惊,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然知道本源之力的事情,于是答道:“什么本源的力量,我只是本本分分的一个普通小民,在集市中卖些物件便被你如此
轻辱,这才动手,都是我本家的拳脚功夫。”
张烽火收手,神色中有些疑惑,中年男子仿若无事的走回摊位收拾东西,他知道打不过张烽火,也知道不能在出手,否则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会有灭顶之灾。
张烽火站在原地,看了此人几眼之后,突然道:“天地初开。”
中年那字闻言下意识的答道:“我为使者。”说完便愣在哪里,呆呆的看着张烽火。
这句话是天启者的一段,全文就是:天地初开,我为使者,启示众生,福泽四方。其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天启者们,他们是上天派来的使者,目的是保护众生。卧龙堂内,张烽火的房间,此时他与中年男子相对而坐,通过一番攀谈,他已经得知了此人的身份,和全部经过,中年那字名叫吕天芳,曾经也是一位天启者,但是没有经过最终的考验,原本是武圣的他修为大跌,也没能成功把持天启者一脉,最后离开了天帝宝库在四方奔波,只要考验失败的天启者们通常下场有两个,一个是死去,一
个就是终生隐姓埋名,不许透露天启者的任何信息,甚至不能用功法伤人,只能做一个普通人,就算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也不允许透露出一点信息。
方才交手,虽然吕天芳只是很随意的一拳,但是张峰火也能感受到那股本源的力量,因为他就是天启者,自然不会认错。
“你难道也是天启者一脉中人?”吕天芳说完了自己的经历之后开口问道,他只当张烽火与自己一样,不过对方的命好一些,有个不错的世家,卧龙堂他还是知晓的。
张烽火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天启者。”吕天芳闻言一愣,随即有些木讷的问道:“你,你是说天启者,而不是天启者一脉。”这两个可要区分开来,天启者是经过考验最终获胜者,而天启者一脉则是没有通过考
验的失败者。
张烽火点头说是。
吕天芳闻言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张烽火的面前就跪在那里,开口叫道:“不知天启大人驾临,小人多有得罪,愿意领受惩罚。”
张烽火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开口道:“吕大哥不要客气,我们都是天启者,只不过是我运气好一些罢了,按照辈分我还得称呼你一声师兄。”吕天芳哪里肯信,天启者的考验他是经历过的,其中多少艰难险阻,能坚持下来的人哪个是简单角色,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年轻就能继承大统,日后一定会重现天启者的辉煌,说不定还会召回天启者一脉,想到这里他沉寂已久的血液有些沸腾了,天启者一脉为什么会存在,就是因为一旦遇到什么重大事情,天启者一个人无法处理的时候
,是可以召唤天启者一脉的,那时候所有人必须听从调遣,并且绝对服从命令。甚至只要天启者一声令下,让这些人集体自杀他们都必须照做,而且连反抗的想法都不允许拥有,所有的天启者一脉选择活下来的都有着伴随一生的印记,这个印记决定
了他们的未来,只要天启者的一个念头,触发这些印记天启者一脉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立刻魂飞魄散.
可以说天启者一脉有着比军人还绝对服从命令的准则,而且绝对的忠诚。至于吕天芳没有怀疑张烽火所说真假,这是完全不需要考究的,第一点对方知道他的本源之力,就一定与天启者有关,既然知道了天启者,而对方还活着,那就证明此人
不是天启者一脉就是天启者,而天启者一脉是不敢冒认说自己是天启者的,否则后果会十分凄惨。
“现在天启者一脉大概有多少人?”张烽火让吕天芳坐下,可是对方说什么都不肯,他也就只能站着与其说话。
吕天芳道:“小人也不知有多少人,不过在这中州有五个人我都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其余便不知了。”张烽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想的和吕天芳想的差不多,吕天芳是想让他召集天启者一脉,而张烽火也是如此,天启者一脉即使是这群被淘汰的人,也是一群不可小嘘的力量,如果能将五洲之中所有的天启者一脉寻来,那人数有多少张烽火也不清楚,绝对是一伙强援,无论对抗劫难还是自保他都有几分把握,而且既然天启者可以召唤天
启者一脉就证明曾经有天启者这么做过,他也不觉得哪里不妥。思虑片刻之后,他决定让吕天芳带另外五个人见他,吕天芳闻言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可是心中却是激动异常,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有了变化,没有天启者的召唤,他们只能做一辈子普通人,有多高的修为都不可以使用,那样活着实在憋屈,当初选择去考验天启者的人都是满怀一腔热血的人,怎么可能如此默默无闻的活下去
。他对张烽火行了一个大礼之后便转身离开,去寻找另外几人去了,张烽火则在卧龙堂等待,到了晚上吕天芳才领人前来,加上他一共六个人,一个不少,由此可见,只要
是天启者的召唤,做为天启者一脉永远都不会拒绝。
除了吕天芳之外,另外五个人四男一女,穿着都很普通,其中那个女子衣服竟然比吕天芳穿着还要残旧,但确实十分干净,看来他们在来的时候都特意打扮了一番。五个人长相也很普通,属于那种放在人对里面绝对找不到的那种大众脸,他们见到张烽火后都十分惊讶,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年轻,但是想到此人乃是天启者,神色顿时
变得十分谦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恐惧,这个人就算是个傻子也是能操纵他们命运的人。
“我叫张烽火,是新一任的天启者,都起来说话。”张烽火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开口说道。
六人齐齐道:“谢主上。”对于天启者一脉来说,天启者就是他们的主人,所以才如此称呼。这时张烽火也看清,这六个人竟然全部都是武将巅峰,看来能有资格去接受考验的人,都不是什么平凡人,一时间他对于召唤天启者一脉大感兴趣,能有这样一批实力卓
越,又忠心耿耿的人去哪里寻找。
“我现在以天启者的身份,召唤所有五洲天启者赶往中州卧龙堂,你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让所有天启者一脉得知,可曾明白。”张烽火开口说道。
六人又是齐齐道:“小人明白。”张烽火点了点头,他没有继续对这些人客气,因为在吕天芳的表现来说,即使在客气这些人也不会消受的,让他们与他平坐,即使张烽火是诚心诚意的举动,对方也是不
能坐的,身为天启者必须等级分明,不可犯上,否则那道印迹即使在张烽火没有出发的情况下也会对他们进行一些惩罚。“今天就住在卧龙堂,现在有天启者的召唤,你们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和本领,还有换身干净的衣服,拿些钱财明日立刻出发。”很快张烽火就适应了天启者这种高高在上
的感觉,毕竟他当过族长,帮主,本身还是有着上位者的气质和威严的。
六人也不多问,只是回答是,明白,等等简洁的字眼。卧龙堂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六个人的到来,每天进出卧龙堂的人很多,尤其最近更是忙碌,不过这几人衣着实在寒酸,还是引起几个下人注视的,但因为是张烽火领着,他
们也不敢多问。第二日一早这几人就出发了,吕天芳虽然不知道其余的天启者一脉在哪里,但是另外五个人却知道几个,而且居住的方向还不同,六人每人去寻一处,找到之后在问那人
别的天启者一脉在哪,如此寻找速度快效率高。骑着骏马,穿着锦衣,吕天芳突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在参加天启者考验之前就是以为天资极高,甚至在本地有些名望的人,吃穿不愁还的人尊敬,可是在天启者
考验失败之后,这种生活完全离他远去,他每天靠着手艺赚些钱财,吃不饱穿不暖,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还要忍受着饿肚子情景。现在虽然受制于人,但是路是他自己选的,就要自己来承担后果,他此行的方向是北州紫云帝国境内的一个小城镇,路途不算遥远,只需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赶到关隘,到
时乘船一月就能到达目的地。
现在海面上十分平静,自从那次所有船只消失之后,就在没出过什么情况,所以大家也稍加安心,在海上航行。
两个月之后,吕天芳终于赶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按照另外以为天启者一脉成员所说,一路打听才找到这处住所。方海,初级武圣,天启者一脉,于十年前考验失败隐姓埋名于此,如今已经成家,虽然不富裕,但是过着还算不错的生活,虽然她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但是
也能看出丈夫有时郁郁寡欢,借酒消愁,但是无论她怎么问方海都不说缘由,时间久了也就没太过追究。方海现在开了一个铁匠铺,每日就是帮农户打打农具,偶尔也做些兵器,每天虽然登门的人不多,但是也不算冷清,这天他正在帮一个农户订做农具,突然在外面来了一
群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为首的名叫穆小飞,此人有一个城主姐夫,平日里不学无术,四处欺压良民,不知有多穷苦人家受尽了他的闲气。但是这些人又没有什么能力,只能默默忍受,穆小飞前些日子突然看上了方海的姑娘方铃音,这方铃音年方十六,出落的十分水灵,即使那普通的衣物也难以遮挡娇美的
身段,今日方铃音上街给方海打酒,又被穆小飞看见一路尾随而来。
“老方头,把你家的姑娘许配给我做个妾如何。”穆小飞进了铁匠铺后色迷迷的盯着花容失色的方铃音,淫笑道。
方海气急,可是怎奈虽然空有一身修为却不能使用,只能说道:“小女尚小,还未到婚配之年。”穆小飞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方海面前,一脚踩在椅子上,指着方海说道:“老方头,能让我当你的女婿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
本少爷宠幸我都未必瞧上一眼,你可要想好了。”说完跟在他身后的那群伙计也围了过来。方海的妻子王氏闻听吵闹也走了出来,见到这般场景连忙将方铃音护在自己身后,母女二人都躲到了方海身后,方海看了看这几个人道:“穆公子,能有您这样的女婿自然是好,但是小女真的太小,等过几年再说如何?”打不能打,骂不能骂,方海只能如此说来,想着过个一年半载,攒些盘缠就领着一家人迁居别处,这穆小飞在本地耀武扬
威,在别的地方还能横行不成。不过穆小飞哪里肯干,让他天天看这么一个水灵的大姑娘在面前晃悠,还要等个几年那还得了,于是略带威胁的说道:“老方头,本公子可没那个闲工夫,下午我就差人来
送聘礼,晚上洞房。”说完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哄然大笑。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此人进了铁匠铺后,见状有些疑惑,他看了半天后才讲目光望向方海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大哥可知方海人在何处。”
方海闻言,细细打量此人几眼,见对方面生不曾见过,于是说道:“本人便是,不知您是?”那人闻言连忙对着方海行了一礼,开口说道:“我叫吕天芳,此次前来是想告知方大哥,主上召唤,要我们立即前往中州汇合。”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