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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绝走在前面,羑言刚迈出一步,又突然折回身子扑向君承修,弄得他措手不及。
“你……”
君承修被堵住嘴巴,羑言狠狠地吻他,用力的在他嘴巴上咬了一下,舌头灵活的滑进去,两人夹着血*。
“再给你个机会,让你收回自己的话,你收不收回去?”羑言渴求的眼睛看着他,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只要你不要我走我就不走……”
君承修拥着她,他视线和赫连绝对上,赫连绝没有再看他转身走出去。
他们还没有商量好,或许应该给他们一个空间。
“羑言!”
君承修将羑言从身上扒下来,本是想凶她的,可是在看到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时候,君承修又狠不下心。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
君承修蹲下来看着她,他的嘴唇被她咬破嘴里都还有一股血腥味。
抓起君承修的胳膊,将他袖子弄上去,然后咬下去,君承修没忍住倒吸一口气,看着羑言咬的很认真,她的血流进她嘴里的时候,她的眼泪也同时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眼泪是什么滋味,咸的,是代表心塞吗?
之前她说离开,他不同意,禁锢她。
现在她不想离开,他将她往外推,这是不要她了?
她给他收回自己话的机会都不要,是不是心里真的没有她了?
羑言郁积在心,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她松开了君承修,猛地站起身,整个人都在晃。
她捂着心口向前走,君承修不敢看她离开的背影,生怕自己脱口而出不要走,那之前的隐忍都白费了。
只是,羑言没有走出两步,直接倒在地上,将他吓了一跳。
“羑言!羑言!”
抱在怀里,他的声音大,外面的人都听见了知道出事了,赫连绝第一个冲进来,看见羑言被君承修抱在怀里。
她捂着心口,嘴角羑言血迹,在看君承修的手,也有血,他的唇,也破了。
羑言的脸色苍白,身体蜷缩在一起,越来越紧,“痛……好痛……”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羑言躺在他怀里也是这么说的,她捂着心口,说她痛。
“怎么回事?!”
赫连绝也是见过她这样的,但是羑言好端端的,怎么会没有任何预兆就突然倒地了呢?
不是在跟君承修……
哎。
“都出去!”
君承修一吼,苍南迅速转身将身后的人都推了出去,包括身边的花雨和左新文,青葭也被请出去了。
只是留下了赫连绝,他没有走,君承修也没有理他。
羑言抓着君承修的衣角,像他的怀中靠。
她越是这样,他越舍不得,越舍不得,越要推开她,现在更加坚定让羑言离开的想法了。
“羑言……”
在他身边,他不能帮她,只能看着她痛苦,可是在赫连绝身边或许就不一样了。
君承修就是这么想的,抱着羑言起来,将她交到赫连绝的手上,“带她走吧。”
现在?
如果羑言醒来,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赫连绝接过羑言时,她的手里还攒着君承修的衣角,君承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的手拿下来。
眼角滑落一滴泪。
赫连绝带着羑言离开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阻止,因为君承修都没有阻止,王爷就这样让赫连绝带着羑言走了?
赫连绝不是来这里跟君承修谈判的吗?不应该两国交战事宜吗?为什么把王妃带走了?!
花雨上前一步被左新文拉住,回头看他,他对着她摇头。
什么意思?
羑言都被带走了,为什么不能追上去?是君承修同意的?为什么?不是死也也不会放手的吗?
苍南跑进营帐,话都没有说,只是看见君承修跪在地上抱着头。
君承修也不好过,明明舍不得,为什么要放手?
花雨拉着左新文离开,“你告诉我,你究竟跟羑言说什么了?还有君承修,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是说绝对不会允许羑言离开的吗?
“君承修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你还不清楚吗?那天羑言晕倒,他该知道不都知道了,羑言跟赫连绝离开,难道不是对她好吗?”
那天他跟花雨都有跟君承修解释,君承修也知道赫连绝曾经带走过羑言,羑言的并发症那么多,谁多束手无策,现在不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吗?
“你!”
左新文这是在避重就轻吧?
君承修就算知道了,就算羑言跟赫连绝走了,可是羑言一直都是想要接近赫连绝的,肯定有她的目的。
左新文那天更羑言两个人私下里究竟说了什么?
左新文的眼神有点闪躲,他退后一步,“羑言也走了,现在说这些又什么用。”
“左新文,你一直都是要跟在羑言身边的,可是今天你竟然阻止我追上去?呵呵,你有什么样的打算你自己心里清楚。”
花雨双手环胸,“可是我告诉你,羑言现在的情况谁也不清楚,或许你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羑言就已经牺牲在你的计划里了呢?”
她当然不是诅咒羑言,而是说事实,左新文一直不肯提他的想法,没关系,她可以不知道,但是她还是要提醒他,羑言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你根本就不懂。”
左新文皱眉,转身离开。
他从来都没有利用过羑言,最多也就是那么一点私心。
不过是想复国,但是,说到底,连玉国能不兴复都是羑言自己的决定。他最多就是在羑言决定之后去帮助她,全力以赴。
只是羑言现在还未必相信他的话,她的身世好像成了谜。
这就像是一个天大局,究竟谁才是布局人,谁也不知道。
甚至有的时候,左新文会怀疑,有没有可能是东方曜,可是东方曜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操控这一切?
花雨去找君承修,君承修好像还没有从羑言离开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君承修,你把羑言放走了,万一她回不来了呢?”
君承修缓缓抬头,眼睛猩红,花雨一惊,他——还不会是哭过了吧?
“她会回来的!”
不知是说给花雨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不管多久,他都会等。
赫连绝和青葭来的时候只有一匹马,回去的时候,君承修让人给他们准备了马车,羑言靠在赫连绝的肩膀上,青葭看着她,她脸上被风干的泪痕还是隐约可以看见的。
羑言哭了。
好像哭得挺凶的。
谈判的时候,羑言留下跟赫连绝交谈,那个时候她心里好像就有了预感,觉得羑言会答应的。
只是君承修应该不会同意吧。
羑言出来后,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赫连绝的眼神中青葭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可为什么只是见了君承修的功夫,两人之间好像变了决定。
不知是不是青葭打量她的眼神太过炙热,羑言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从赫连绝肩膀处起身再靠向马车。
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窗帘被风吹起,有时会打在她的脸上,可是她好像没有知觉一般,只是会眨眼睛。
一点生气都没有,也不哭也不闹,谁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想法呢。
好像醒来之后知道自己在马车上她也不震惊。
赫连绝蹙眉,青葭往旁边移动位置,他凑身过去想要掰正羑言的身子,羑言突然伸手朝他的脸给了一巴掌。
没有打到,被他扣住手腕。
羑言淡漠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任由自己的手被她握住,她也不挣脱。
青葭都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弄懵了,如果不是赫连绝反应敏捷,换做是她,现在已经挨了这巴掌了吧。
羑言还真是奇怪,她好像也不是要打赫连绝,更像是要摘他的面具。
青葭眉头一挑,羑言从来都没有见过赫连绝本面吗?
那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接触的人跟以前的人是不一样的?
“很好。”
赫连绝嘴角上扬,至少人心还不是死的。
羑言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他的面具,他会给她那个机会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东方曜,我死的时候,也一定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这辈子杀了太多人,她断然是上不了天,死后只能下地狱,还是十八层,她一定会记得将东方曜一起带走,免得留他在世上祸害人间!
赫连绝松开羑言的手,没有答话。
下地狱,谁先还是个未知呢。
她会不会拉他一起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不会让羑言死在他前面。
俞朝国城门之下,木狼和紫莛两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对于赫连绝去找羑言这事,东方曜早晚会知道,既然赫连绝愿意将羑言接回来,东方曜也是省事了。
马车慢慢停下来,青葭掀开前面的帘子,垂眸回头看向赫连绝。
现在应该怎么办?羑言应该还不知道赫连绝和东方曜两个人的身份吧?
问题是,羑言觉得东方曜和赫连绝是一个人?还是觉得他们是一个人?
只是紫莛一直都是跟她一起守在赫连绝身边的,现在这样,被羑言看了去,会不会引起羑言的怀疑?
羑言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该来的都会来的。
“怎么,你的手下怕我会跑了,还要齐上阵不成?”
羑言冷笑。
见到木狼她就想到了花雨,他跟花雨之间的事情,都不是羑言想要去参与的。
花雨现在是还在君承修的军营里,还是已经离开了?
“大皇子。”
紫莛走到马车边,青葭还拉着帘子,赫连绝看见她,低沉的应了一声,“嗯。”
羑言早就认定他是东方曜,现在紫莛和木狼同时出现,她也只会有一个想法。
不过,紫莛和木狼应该暂时也不会在羑言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
而且,只要是他赫连绝出现的地方,东方曜是觉得不会再在羑言面前出现的,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赫连绝才敢将羑言带回来的。
羑言现在的病症,还需要东方曜去解,东方曜一定不会至羑言于不顾,但是,赫连绝觉得不会让东方曜正面接触羑言的。
“我们来接您回宫。”
青葭冷笑,羑言早已收回目光,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的交集。
只是,现在赫连绝,他好像在出神,想什么,竟然在她面前开小差。
羑言猛地伸手,已经碰见了赫连绝的面具,指腹摸到羑言面具的边缘,挺光滑的,她一勾,手指真真实实的碰到赫连绝的皮肤。
可是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羑言得逞呢?
赫连绝不知何时手已经掐住了羑言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她就会死在他的手上吧。
“要不要试试谁的手快。”
原本掐住她脖子的手一收,手腕一转,手指间出现一个锋利的刀片,抵在羑言的脖子上,再往前一点,拿刀就会将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当然是你了。”羑言轻笑,乖乖的将手说回来。
木狼的视线落在羑言身上,现在的羑言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羑言,气质全然改变了。
“怎么?还不走,难道今天要在这里过夜?”
羑言向后靠在马车上,赫连绝顺势松开了手,将手中的刀片甩出了马车,从紫莛手臂边划过,衣袖上瞬间出现了痕迹。
羑言凝眸,这算什么?杀鸡儆猴?
可是赫连绝为什么要对紫莛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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