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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姐一看这架势,豪气万千,一松捂着右臂的左手,沉声说:“卖沟子的,这下子要发泻个痛快!我靠……”
她还是惊叫一声,左手赶紧捂住了右手,因为那血真的止不住,伤到动脉了。
我一看她,莫名心头一疼,扭头闪电般的吻了她的额头,说了句“不怕,有我!”,然后转身面对那边扑来的八名黑头套人,右手按在腰际。
她居然在后面踢我了屁股一脚,把我踢得向前扑,还骂我:你个卖沟子的,敢夺姐的初吻,给姐上吧你!
那叫什么初吻啊,不过是让她安心而已。但那时我已扑出去了,龙牙突然在手中寒芒一闪,主动上前进攻。
几个瞬间,八名刀手将我团团围住,激烈的厮杀开始。门口的保安大爷吓得把保安砖房里的灯都光了。
昏暗的老小区路灯下,我步伐灵活,爆发力强,速度快,出手精准。
但有个丫的绕过去了,直扑染姐,急得我回身救染姐。染姐也是拼了,不顾伤势,左手握了刀锋,一脚踹翻对方,然后夺刀一招,直接把人干翻了,给我解了围,但她左手也惨了。
我心猛疼,回身一阵冲杀后,效果并不是很精彩,但七人全部中招,丢盔丢甲之状,有的捂手臂,有的捂腰,仓皇逃离。剩下的,还有一具诗体。
我的周围,地上都是一滩滩……
抽出随身带的毛巾,擦拭了一下龙牙,忍不住吻了吻那冰凉的锋刃。我想起了还远在广安的邱素波,谢谢她给了我一柄如此顺手的家伙事。
不过我爸也说过,兵器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兵器的人,足够的强悍,一根火柴也能有杀伤力。
身后,染姐不爽的叫骂起来:“卖沟子的,还要脸不啊?修罗刀就这逼样子?破喉手去哪儿了?你个变态、禽兽,居然吻刀子,你咋不铳刀子呢!”
我一转头,她身下已是一大滩雪,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站着,左手捂着右臂。
我马上奔过去,将她右上臂和左手腕死死扎紧,才将车开过来,让她坐上,说拉她去就近的省医院。
她说你个傻锤子,怎么犯糊涂,去就近的省医院是找死啊,人家楼展和高晓东不会算吗,赶紧的,走远一点,姐还撑得住。
我心里恍然,一边开车一边说太关心你了嘛,难免有些疏忽。
她说:关心个锤子,你是想摸老子吧,死了摸尸体也不爽,大事当前,哪怕你最他妈心爱的女人重伤了,也得冷静,也得分析问题。
我只能说:谢谢染姐教诲!
“滚你妈的,再教你都是那个哈批样子,打得不精彩,思维也短路,为了美色不顾后头,老子真是太失望了。”她还恨铁不成钢一样,但最后还是自恋道:“确实,姐算得上美色。”
我郁闷,开车一路狂奔,不说话。
她呢,还在说这妈比的爽死了,伤着动脉了,老子就说过了,你个戳逼霉的,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情,真他妈爽啊,姐除了大姨妈之外,还没流过这么多血呢!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一边开车一边说:染姐,我的好哥们儿,谢谢你。
她在副驾驶扭头看我,说你说的是发泄的泄泄还是谢谢的谢谢?
我无语了,轰着油门狂奔,将她拉到了原来周伯所在的医院,确实够远了。到那的时候,她都快休克了。
送到抢救室里后,我在外面等着,竟然还是有点心急如焚的感觉了。也许吧,不是爱上了染姐,是真的关心。她那一刀,不知道挨了多深,唉!
想起她说的,跟我一起就没好事,我就是个戳逼霉,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不禁苦笑了一回。
当她被推出来后,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还在对我微笑,说伤口缝针,姐没用麻药,痛滴逼疼。
医生护士都有些无语了,没想到这个漂亮极了的女伤者这么狂野吧?
我倒是习惯了,谢过医生护士,然后陪着进了病房。当然,我开了最好的单间给她。
她这下子是真的爽,躺在病床上,右臂缝了12针,左手掌缝了24针,整个掌心横切面都几乎拉开见骨。
可她还扭头看着我,苍白的脸上带着笑,迷人的丰润嘴唇都有些发白,声音也小的点,说:“卖沟子的,姐宰人是不是干净利索?”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说:“还行。”
她一嘟嘴,样子好娇,说你个混蛋,没良心啊,老子都那样出手了,你只说还行,多夸两句你会扬萎早泻啊?
我浅浅笑了,说:“好好休息吧,我就在这里……”
她却打断我的话:“其实,你比老子出手快多了。只不过你考虑得多一些,因为你现在很艰难,姐倒不怕,弄屎了就算了,没事的。不过,姐现在很不爽啊,给我哥打电话,说我在成都让人给欺负了。”
我一听,有点激动,但还是说先不打,等她伤好了再说,城哥要是看到她伤成这样子,说不定会怪罪我,而且楼展、高晓东都是道上的大角儿,种种原因表明,让城哥出面的话,会让他有些为难。
她骂道:“我艹,你这时候知道用脑子了啊?可我哥不会不管这事的。但你也想得对,这时候让他回来,恐怕不太好。楼展和高晓东也太他妈狡猾了,我怀疑不但唐七基地里有人一直蹲着,外围肯定也有人,要不然不至于来那么快。甚至唐七的驻地以及刘宇奇他们家里周围,都有可能有他们的精锐在盯着,就等你落网呢!不过,今天晚上你这么一出,估计对方还会加大人员力度,现在你要是和唐七他们见面的话,或是想看看去,恐怕都要自投罗网。万一人家派了JC去,你就不好爆发了。”
她一番话,说得我轻轻点头,说:“我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只是没说。”
她白我一眼,说你考虑到个锤子,就你那木头脑袋,能想得到吗,还不是姐考虑到的?
我笑笑,两手推伸,说是是是,染姐英明神武,染姐足智多谋,在下愚钝。
她呵呵一笑,说你他妈少装逼,小心被刀劈。
我说被刀劈的人现在躺床上呢!
她气得一扭头,说死卖货,就你行,你全家都行。
她小生气的模样,才更像个女人。我心思一动,说好啦好啦,染姐不生气啦,我行还不是你带得好吗,没有你,哪有我现在啊?
她回头一笑,日了,那笑容好美,眼眸生姿,野性中透着妩媚,让人心里直扑腾。她说:这才是好卖货,会说话,姐喜欢,来吧,姐背包里有钥匙,开车回家给姐取些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来,真是郁闷,姐还没住过医院呢,这回要住十天半个月了,艹!
我拿了钥匙,问了地址,便想出门离去。她细心,说要是父母、哥哥知道她受伤,肯定还会迁怒于我,让我帮她把手机关机。
我刚到门口,染姐突然想起什么,叫住我,问我入院登记给她弄的什么名字?
我淡笑,说:夏染虹,染房的染,气贯长虹的虹!
她气得直瞪眼,骂道:“狗日的死卖货,小心老子姨妈巾扔你脸上,老子凭什么跟你姓啊?滚滚滚,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李冬,再见!老子睡了,你他妈顺便在我家洗个澡,反正我妈也不在家,你就睡一觉再来吧!”
然后她一闭眼,扭头,不鸟我。我呵呵一笑,出门开车,直奔她家。
其实我想不到,染姐家大势大,居然她还是租的房子住。地段倒不是很偏,在成都体育学院那边,高层住宅,装修中档,但收拾得很干净。
我到的时候都0点了,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血衣扔到小区垃圾桶里,然后才回去睡觉。那是个三室,我都看了一下房间,主卧室应该是染姐父母的,两个次卧,一间应该是李幽城的,另一间香喷喷的,墙壁上贴着性感的格斗女郎画片,应该是染姐的。
当然,我睡了李幽城的房间。但事先还是把染姐的换洗衣物、生活用品收拾了,带进去,以便起床早点过去照顾她。只是看着她那些性感的内依,实在让我有点血涌,闻了闻,淡淡黄桷兰香,心神好爽。
一番折腾也累了,赤果着,倒床就着。大约凌晨三点的样子,尿憋醒了,我光着就去了卫生间。
刚解决问题,关了灯想开门出卫生间,那边房门开了,走道灯亮了,响起高跟鞋的击地声。
我一惊,心脏猛跳,不好,有人回来了,闹不好这个女人是染姐妈妈梁咏慧阿姨。我知道,门厅一进来正对卫生间啊!
我赶紧一回身,就着外面暗淡的夜光,翻出了卫生间的窗户,双手吊着窗户外台沿,脚下踩着楼下一户人家的空调外机,,不敢低头看,那是21楼,谁看谁心慌。
略一伸头,就能看到卫生间里面,一缩头,里面的人看不到我,但我双手必须推着窗户台沿,要不然一失足就惨了。而那时小区灯也不多,要不然我被人发现也惨了。
要命的是,进来的女人居然直接来卫生间了,把灯光开得大亮,接下来搞得我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