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青春禁岛 !
章涓,还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大眼睛,挺挺的小鼻梁,圆润的小红唇,最吸引人的,是我们一进师范校的时候,她就拥有一对成熟的山,颤颤闪闪,所以很多男生喜欢看她跑步。
我们男生,那时候基本上都是牲口,所以学校里有好些牲口都准备向章涓下口,暧昧或者拍拖,没听说过有开房的。但牲口们最直接的因素就是因为她的女人山,两座,一旦武装失去,那会是怎么样的雪白与活力呢?
有人孜孜不倦的想完成这样的一道命题,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大家也好奇,山峰是怎样炼成的?但直到毕业,没有答案。
而我作为一个逢场欢的浪子,与她是同来自果城嘉陵区的老乡,有过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但时光短暂,因为那时我心里只有胡晓华。
只不过,她很在乎,在我醉酒狂吐时都吓哭了,也是心疼得哭了。
记得毕业之前,全校大联欢,文艺汇演大比拼。我的班级因为班主任是流氓,所以在这类比赛中从未拿过第一名,就像一种遗憾。只不过,那一次,我们班上来了一首全班大合唱,郭峰的《永远》。
我们把《永远》分解为男女领唱和齐唱,男领正是我,女领是章涓,一举夺了第一名,全班沸腾。
那时舞台上,我和章涓激动的拥抱在一起,能感觉到强大的弹力袭来,心神摇荡飞天。好多同学落泪,因为终于第一过,章涓亦然,我也不例外。但第二天,我们就毕业欢送宴,全班大醉了。于是,我和章涓的故事本来是没有戏的。
也正是那一首歌,在我们随后同学会的时候,总会一起合唱,按照当年的模式和站位,每次都重温,每次都感动。我结婚的前夜,同样如此。每当领起“同饮这杯酒,真情永藏心中,愿友谊天长地久”这样的句子,我的心头总是无限感慨,所有人都一样。2017年3月20日夜,我参加过章涓的生日宴,同样也唱了这首歌,同样的模式,也许永远如此。
那一天,我晕倒在2路车站,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
左手打着吊瓶,右手被章涓握着。她坐在床边,T恤V领下面,是雪白的浪涛。她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心疼,说你醒啦,怎么会这样啊,医生说你血压偏低,身体太差了,劳累过度,毕业宴后你都干什么了啊?
她的小手,温温滑滑的,让我心灵颤颤。
我撒了个谎,说我在市区那边帮人干活,工作时间很长,每天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家里太穷了,需要钱。
谎言是最不需要学习的一门技术,而最好的谎言是让人听起来就相信它是真的。
她眼里汪汪的,差点落泪,说你也不能不把自己当人啊,身体要紧啊!
我说没事,十天挣了五千,有你在,我也没死,等我出院,我要请你吃饭。
她一听那个数字,都惊呆了,问是什么工作。又说,哪里要你请我吃饭啊,你都瘦成这样了,我请你吃。
我说下苦力而已,她也心疼的信了。
输完液之后,我强烈要求住院,因为花不起钱,那时真的很节约。可章涓说不怕,她给我出钱。
她家庭条件挺好的,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也是老师。每次到营山,都是他爸开车送来的。当初与她有些逢场暧昧,没有深去,我也真是自卑,知道我和这种家庭好的没有什么结局。但你我都不能解的,是当你在逢场欢时,人家女孩子竟然在意。
我当时说不用她出钱,我有钱。
结果,那天半下午,我还是固执的出院了,我的固执也许遗传自我的父亲。章涓先交帮我交的钱,我固执的要给她,她却坚决的拒绝了,说我那是看不起她,伤她的心。甚至是很幽怨的说,你已经伤过我一次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不给钱,在医院花的三百多,也就她出了。好吧,反正她有钱,而我是个浪子,渣渣!
离开医院时,她说你准备去哪里呀,这么瘦这么憔悴,还是在城里养好身体再回家去吧,要不然你爸妈会心痛你的。
我也有那个打算,因为胡晓华也是那么说的。在父母的面前,我还撒不起谎来。他们要是问起五千块从哪里来,我总不能说是跟胡晓华睡来的吧?
我说打家便宜的旅馆住一来,养几天就养几天吧!
她却说:“那怎么行啊?小旅馆里多乱啊?我舅舅和舅妈在城里有套房子,他们出去旅游了,这两天我才住他们家的,要不你跟我过去,住我舅家吧,买菜做饭什么的也挺方便,我可以照顾好你的。”
不用花钱的事情,我当然乐意。而且,她对我还是挺好的,漂亮的脸蛋,迷人的山,青春时代充满了温情的眼神,让我也莫名有些冲动。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她很开心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看她白白的小脸上有着喜悦的红,我更是有些热血荡腾。
来到医院外面,我们打了一辆车,便去了她舅舅家里。
她舅舅家在滨江大道上,一条小巷子进去,房子是新的,三室,装修得挺好。
我也就在那里住了下来,调养身体。那些时间对我来说,就像小温馨的二人世界。我们分开住的,一人一个卧室。她像个贤淑的小媳妇,买菜做饭,洗衣,什么都不要我干,让我好好养着。
有时候,我偷偷的看她忙碌,不时她的脸上就洋溢着由心的喜笑。我的心里很激动,也不是滋味儿。她也是纯洁纯粹的,十八岁的心房泡在幸福的时光里。而我,已然是个浪子,和她注定没什么结局的。
她那时候也有手机了,因为家境不错啊!所以,有时候她父母打电话催她回家去,她也说在舅舅家里住,暂时不回去。因为她家在嘉陵区的文峰镇上,现在拆迁了。拆迁,你懂的。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心情不错,恢复起来也快。那时候年轻,身体确实杠杠的。早晚起来跑步,她陪着我在嘉陵江边跑,迷人的山在颤动,时不时就撩动我的神经。累了坐下来休息,她为我擦汗,给我买饮料,都不要我花钱。
我也有些沉迷在她的温情与纯真里,无法自拔。我练习哑铃,各种姿势,她就在旁边看着,欣赏的眼神,喜欢的表情。我努力的嘶吼,也感觉特别有劲。
一周时间,我就恢复得很不错。那一天下午,我们去白塔公园转了转。白塔公园,果城的文物白塔,北宋时期修建,千年不倒,传说邋遢道人张三丰都去过。白塔晨钟,果城八景之一,这特么算是为故乡做了一广告么?
公园开阔的场地上,那时候流行唱露天KTV,一块钱一首。我和章涓合唱了《永远》,情感依旧,很激动。随后唱了不少的歌,围观的人鼓掌的老多了。
天色黄昏时,我们一人花三块钱的门票去爬了白塔。她在前面爬,我在后面跟着。那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小裙子,留给我的是那迷的人后墩子,有时候甚至能看到白色的小那什么。
白晰的美腿自然而露,更是一种诱惑,让我……
塔子越往上越狭窄,我们只能沿着老旧的塔砖梯子,爬到第五层,就再也不能爬了。
那里空间很狭窄,白色的泥灰墙壁上,有各种留言留名,“到此一游”的“游”字右边都有反文旁写出来的那种。妈的,留字的人文化素质堪忧啊!
我不承认我是个有素质的人,所以当天,我用指甲在墙壁上刻写了我们的英文名字。那年头也开始流行起个英文名了,我叫Rivers,她叫Jeffe。
我还是写得一手很漂亮的原体英文的,别吹牛比说汉语书法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其实拉丁文的原体那也是一绝,写好了非常之好看。
当时,我的名字在上面,她在下面,我还是浪子般的口吻,说我在你上面,你在我下面,没意见吧?
她小脸一脸,羞涩尽展,站在我面前,那小粉拳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捶了两下,说你这个坏蛋坏蛋坏蛋!
那种感觉很棒,离得很近,她的娇羞,她的幽幽的体香,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捉住她的小手,热血澎湃,看着她。她胸口起伏,仰望着我,眼里无限的柔情与渴望,精巧的小红唇在塔窗格里射进来的夕阳下,殷红如血,格外诱人。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