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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家之后,大白腿整个人醉的都睁不开眼了,我直接给她扔床上了,给她倒了点水让她喝了,然后用湿毛巾给她脸擦了擦,她这才好了一些。
我见她这样也洗不了澡了,说让她在我这屋睡,我去我妈那屋睡。
大白腿一把抱住我,说不行,她要跟我一起睡。
大白腿身子软软的,趴我身上挺舒服的,加上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弄得我有些心神荡漾,不过唯一有瑕疵的地方就是香味里带着一股酒气。
说实话,这还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跟女孩子有这么近距离的身体接触呢,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上次虽说跟刘媛媛一个屋睡得,但是我俩没啥身体接触,就只是碰了碰手。
我想了想,说,那行,那咱就一个屋睡吧,我就抱着她躺到了床上,结果刚躺下没多久,她就一脚给我踹了下去,说:“你身上臭,洗澡去。”
我只好跑去洗手间洗了澡。
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坐床上喝水呢,似乎酒劲过去了。
啤酒终归就是啤酒,酒劲小,多喝点水,很快就过去了。
我当时看着清醒的大白腿,有点失落,心想,这你妈的,刚才喝白酒就好了。
刚才大白腿让我跟她一个屋睡,我以为她是说醉话的,所以我就跟她说,那啥,你喝点水早点睡吧,我去我妈那屋睡。
大白腿说不行,刚才不跟我说了,让我跟她一个屋睡嘛。
我当时心里乐的不行,但是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那不好吧,男女授受不……”
“那你去你妈那屋睡吧。”
大白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
我厚起脸皮说,那啥,还是算了吧,你都说跟我睡了,我要去我妈那屋睡,多扫你面儿啊。
说着我两下就跑床上去了,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说,德行!
她让我给她找了一条新的浴巾,也去洗了个澡,洗完之后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跑床上来了,拉过被子去盖上,身子蹭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我当时瞬间紧张的不行,咽了口唾沫,说,你干啥啊。
大白腿闭着眼,说,你说干啥啊,睡觉啊,关灯!
我缩了缩身子,把灯关了起来。
当时大白腿身子软软的抱着我,我哪有心思睡觉啊,感受着她的体温,稳着她身上的香气,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不过用力的憋着,尽量让自己呼吸听起来正常些,身子也有些僵硬,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我感觉肩头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接着变得有些凉凉的了,我伸手摸了摸,发现湿湿的,我一下翻过身来,伸手去摸大白腿的脸,发现她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我一下子慌了,一边轻轻替她擦着眼泪,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瑶瑶,你怎么了啊,哭什么啊?”
大白腿轻轻的啜泣了起来,说:“王雨,我好怕这次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替她擦着泪,哄着她说:“怎么可能呢,我不答应过你的嘛,肯定会去找你,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就是接你回来的时候。”
大白腿就像个受伤的孩子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低声的哭着,非常的惹人心疼。
哭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来,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鼻间呼出的热气,轻声对我说:“王雨,你要了我吧。”
说着她吻了上来,手也往我腰上摸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她就走了,说回去收拾东西,我说我去送她,她说不用,冯叔叔直接派车来接她们。
大白腿走的时候非常的不舍,我要送她回住的小区,她不让,自己打的车,临上车前,回头看向我,问道:“你不后悔吗?”
我摇摇头,说不后悔。
大白腿有些凄然的笑了笑,我投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说:“记住,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大白腿上车走了之后,看着远去的车影,我终于忍不住,眼里溢满了泪水,紧紧的握着拳头,一时间胸口有些难受。
其实大白腿刚才问的会不会后悔是问的昨晚上的事情,昨晚上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都说男人在欲望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却控制住了,我不敢碰她。
是的,我不敢碰她,因为我怕,我怕自己最后还是没能力把她从李源的手里救出来,倘若我还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那以后李源跟她结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
所以,为了她好,我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的话,不是只想着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是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
不过我刚才对她说的那句话也是真的,是我的终归是我的,等我把她从李源里救出来,到时候她再把自己给我,那才有意义。
大白腿走了的那个星期我心情很差,学校和家之间两点一线,哪儿也不去。
不过虽然我哪儿也没去,但是还是听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那就是城北笑面虎朱德明被人暗杀在了家里。
城北警方很给力,不出二十四小时就把嫌烦抓捕归案。
新闻虽是这么播报的,但是道上的人都知道抓到的那个所谓的嫌疑犯,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自从这件事之后,海洋哥在城北一时风头无两,朱德明手下的所以娱乐会所、桑拿城、酒店,全部都收到了海洋哥的名下,海洋哥在城北的名头已经压过了疯狼薛贵。
不过疯狼薛贵一直按兵不动,只要海洋哥不找他的麻烦,他也不主动惹海洋哥。
估计是朱德明的死让他生了胆怯之意。
这些都是小武哥告诉我的,那段时间他和黑子一直跟着海洋哥混,俩人学都不上了,不过他们也就是小跟班,具体朱德明怎么死的,场子又是怎么归到海洋哥名下的,他们都说不太清楚,反正只知道海洋哥下了一盘很大的棋。
这就是我们跟海洋哥之间的差距,虽说前段时间一直都在一起玩,但是一到了真事儿上面,人家立马就恢复了在道上叱咤多年的风采,手段强硬到让人有些叹为观止。
我当时感觉出来了,我们不管再怎么跟海洋哥混,终归也只是个学生。
所以我当时迫切的渴望长大,渴望长大了之后跟海洋哥一样呼风唤雨,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身披铠甲,脚踏七彩祥云,把大白腿从李源手里拯救出来。
海洋哥掌管了半个城北之后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给了我、黑子和小武哥仨人一家台球厅,让我们几个经营,说赚了钱都归我们。
我们仨当时还雄心勃勃,准备大赚一笔,但是一个星期之后台球厅基本就要黄了,所以我们又把台球厅还给了海洋哥。
因为大白腿走了之后我很少去海洋哥那里,他那天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这段时间干嘛了,怎么都不见人了,也不去看看他。
我说你不是忙嘛,我怕去打扰你。
海洋哥说,别说,现在还真是忙,今天叫着黑子来吃饭吧,小武过生日,咱一起给他庆祝庆祝,没别人,我就叫上阿晨和铁头。
说实话,海洋哥这点挺好的,虽说现在跟他混的人挺多的,但他也知道我们跟那帮人不熟,所以从不强迫我们跟他们一起吃饭。
晚上我们几个人一起吃的饭,给小武哥庆的生,最后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有些喝大了都。
海洋哥和晨哥他们也没法开车了,所以就站门口打车。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到了跟前之后,晨哥突然大喊一声,“海洋!”
他喊的同时,“砰”的响起了一声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