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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笑笑?
我一愣,旋即出了一身冷汗,声音有些嘶哑道:“你说得笑笑是老黑的妹妹吗?”
女贼和列车员几乎同时转头,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
我他妈当然知道,我一直在寻找的就是笑笑。
可她们却说笑笑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笑笑死了。
“你说得笑笑是不是这个女人?”我拿出手机,翻开笑笑的照片给她们看。
二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都齐齐点头,再一次异口同声道:“你怎么会有笑笑的照片?”
“你说她死了?”我揪起女贼,几乎咆哮道:“你说她死了?她怎么死的?她是怎么死的?”
“是老黑亲手杀了她,还有这个女人。”女贼指着列车员吼道:“这个女人是帮凶。”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你跟笑笑什么关系?”女贼擦了一把眼泪,疑惑的看着我。
我早已厌烦了废话,不由再次情绪爆发的大喊,道:“我让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立刻,马上告诉我!”
二女也是被吓了一跳,当即都愣在了当场,女贼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道:“其实我也是猜测,并没有真的看到老黑杀人。”
“不过老黑跟笑笑的关系确实很紧张。”女列车员接过了话头,道:“他们兄妹经常吵架,我们两个都曾经见过。”
“她刚才说你联合老黑杀死笑笑?是怎么一回事?”我盯着女列车员问道。
女列车员脸色变了变,马上解释道:“她胡说八道,我当时只是带笑笑上了火车,跟老黑见了面。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两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看着二人,很是疑惑道。从言语中可以隐约听出,这两个女人跟老黑和笑笑都有着联系。甚至女贼好像跟笑笑关系很好。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听到我的问题,二女相视一眼,都是沉默了下来,不过,没过多久,她们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关系到一个数额巨大的走私案件,说直白一点,这两个女人都是内鬼。
尤其是女列车员,是她作为中间人,把铁路运输公司和老黑连接在了一起。
据她说,老黑效力于一个走私集团,好像是一个神秘的东方人。专门从事走私活动。从南部到北部。
而老黑就是这个集团的表面负责人,主要工作就是押送走私物品。
她口中的神秘东方人,应该就是玉观音,这到在我的意料之中,可玉观音竟然从事走私生意,让我有点意外,他的目标不是药粉帝国吗?怎么转战走私了?
难不成,后面火车上装的全都是药粉?那可就有点夸张了吧?玉观音要是能有这么牛,也不至于求爷爷告奶奶的发展什么药粉帝国了。
“老黑走私的东西是什么?”我问道。
女列车员摇摇头,道:“虽然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可走私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
“继续讲笑笑的事。”我命令道。
女列车员道:“我已经讲完了,一直以来都是笑笑和老黑一起运送货物。本来他们兄妹俩挺融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笑笑突然就开始很老黑吵架,吵的特别凶。再后来,我们就没见过笑笑。”
“笑笑发现了他们走私的内幕。”女贼咬牙切齿道:“才被他们杀人灭口的。”
“怎么可能?老黑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妹妹?”女列车员争辩道。
女贼一巴掌抽在列车员脸上,道:“那笑笑呢?笑笑去地方了?”
“我怎么知道?”女列车员怒目道。
“都闭嘴。”我打断她们的争吵,细细思索着。从列车员提供的线索上好,笑笑应该是没死,老黑再残忍也不会伤害笑笑。不过笑笑发现了什么事情,却一定是真的。
而这件事一定是笑笑不能容忍的,或者就是老黑背叛我,给玉观音卖命这一条被她发现。笑笑才会那么激烈。
“这么说来,老黑一定在货仓内了?”我问道。
列车员摇摇头,道:“在货仓,还是在车头,亦或者在乘客当中,我也不知道。甚至他什么时候上车。上没上车,我都不清楚,每次都是他先联系我。”
“这么说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我皱起眉,道:“还得潜入先潜入货仓,看有没有老黑?”
女贼点头,道:“看来只能这样了。”
“那咱们先走。”我道。
“等等。”女列车员对我道:“你就准备这么走了?不问问你旁边这位是什么身份?”
我转身看向她。又看一眼女贼,道:“她是什么身份?”
“我是警察。”女贼竟然当先说了出来,而后挑衅的看着女列车员道:“你下一条劲爆信息是什么?守在货仓门口的警察是水货吗?”
“你…;”女列车员银牙一咬,愤怒的看着女贼。
而我则是一愣,女贼刚才说的两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第一,她竟然是警察?她不是贼吗?第二,那些原本是警察的人,竟然不是警察?而是水货?
“我是一名缉私警察,本来我联系上了笑笑,她准备给我提供消息和情报,可她突然不见了。”女贼道:“我的上司也放弃了我,他让我放弃这次调查。我没有办法,只有自己上火车,用这种蠢办法来搅乱整个车厢的秩序。”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她就只是一个低劣的女贼,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警察?
“我是警察,可因为这个案子,我被开除,很明显这些歹徒上面有人,利益相关,不想让我查。”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了笑笑,很是愧疚,这是也是我为什么会情绪崩溃的原因。”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一个备受打压的年轻警察,会做出一些疯狂和夸张的事也属于正常。
“事情都说明白了。现在开始行动吧?”女警察看向我,好看的眉头挑了挑。
“可以了。”我当下走出了厕所,不过,自己突然脑子一抽,道:“放心,笑笑一定没死。”
“你怎么知道?”女警察不解道。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总不能告诉她,是凭借自己的感觉吧?
要想进入货仓,就必须穿过假警察驻守的最后一节车厢,而很显然这些假警察是没可能给我们让路的。
所以,只要从车顶上走这一条路。虽然有摔下去的风险,不过爬火车顶这种事,我们也是第一次作,还算有点经验。
爬上火车顶并不算什么难事,我们在一个厕所内,直接割了天窗。爬了出去。
作算打头阵,可刚一艰难的爬上去,突然发现在最后一节车厢上,有一个人。
这家伙背着枪,正在撒尿,明显是岗哨一类的人物。看来老黑也是怕有人爬火车顶直接从天而降。
讲道理,这家伙拿着枪并不怕,最可怕的是他还背着一个大号的对讲机,很明显只要喊一句,就足以把我们全部暴露。
我感觉不能再等,要是这家伙尿完,一回头就会发现我。我当机立断,就像一只壁虎般爬了过去,说实话,我爬的不够快。索性,那家伙尿的也慢,还有点尿不尽。淅淅沥沥的。
这倒是给了我机会,我如同毒蛇一般接近,抽出匕首,扬手一割,先把他身后背着的对讲机给割了下来。
“谁?”他当即发现了我,裤子都没提。就扑向了我。可他明显眼瞎,都没有看见我拿着匕首。
一扑之下,心窝直接怼在了匕首上,我都没用力,他就死在了当场。而这时,赵兄他们也爬了上来。
见我跟一个死人抱在一起,浑身是血,当即跑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说自己没事,而后把对讲机举了起来,让他们看我的战利品。
女警察当先拿过对讲机。道:“这是我们警队专用的对讲机,看来我猜测的没错,这群家伙上面真的有人,连我们专用的对讲机都能弄到。”
我爬起身,擦了擦身上的血,道:“你们资本主义国家还是真实腐败。连警务系统都被腐化了。”
“雨哥你看。”金毛指着天窗让我看。
美国的火车就是这样,每节车厢都有着一个天窗,透明玻璃。不过全都是死天窗,没办法打开。
我顺指望去,看见那些假警察。只见那个喜欢抽雪茄的牛仔警察正跟黎姿调笑,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这一对狗男女不会勾结在一起了吧?”金毛有些担忧道。
我皱着眉,也有这方面的担忧。不过,牛仔警察明显只是一个下等的小角色,应该没可能认识像黎姿和阿娜这种级别的人物。
可,瞧牛仔警察一脸的色相,估计没半个小时就把底全都漏了,分分钟跟黎姿联合彻底把我们给铲除。
我现在有点后悔,没同意军师的建议,跟黎姿达成谅解。
“走吧。”我挥手道。现在担心这些也没是用了,先进货仓,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再说吧。
货仓倒是不太难进,我们几个很轻松就闯了进去,而且货车跟载人的车厢是不相通的。我们也不害怕被发现。
货仓里面好像也没有,全都是些汽车和布袋。汽车就是一些小轿车,也不是什么高档的,就是一些平民车,还有些是二手车,不值什么钱。
我让金毛带人好好检查了一下汽车,也没发现有什么夹带。我记得一般贩毒走私的都在汽车轮胎里面藏东西。
可让我失望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完全是极其干净的车,想来是他们假装运输汽车装门面的。
“既然汽车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么猫腻就在布袋里面了吧?”金毛抹了一把汗水道,检查车把他累坏了。
我抽出匕首,走到一堆布袋前,扬手一挥,割开了口子。
哗!
白色的大米流了出来。
大米?
我一愣,翻找着布袋,发现什么都没有全都是大米。
“全部割开。”我命令道。我倒也看看这一货仓的货,是不是跟这大米一样白。
赵兄等人全都抽出了匕首,纷纷割布袋,一袋袋大米全都被割开,可让我们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情况?”我看向女警察,她查走私,就是查大米的?
女警察也皱着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难道咱们被耍了?”
“被谁耍了?”我不解道,全程都没见到敌人。
咚!
突然传来一声响。
声音很清脆,是钢铁和钢铁撞击的声音。
我们面面相视,谁也搞不清楚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咚咚!
声音继续响着,很是诡异。
“好像是那个方向。”金毛指着车头的方向。
我们向车头方向走了走,果然声音更加的清楚了,看来金毛的判断不错。
货仓虽然跟客舱是不通的,可它也是有门的,而且门没锁。
我缓缓推开门,声音一下变得很大,看来声源就在门口。等门整个敞开,狂风呼呼的吹了进来。
我们看见一个老头正拿着铁锤一下接一下的敲着结合部,就是货仓和客舱的钢铁连接处,只要连接一被敲断,货仓就直接被甩开了。
“老头!”你给我停下,金毛等人纷纷抽出枪,大声吼着。
而老头果然停了下来,他嘿嘿笑着,道:“黑哥说雨哥手下的人势不可挡,不能正面硬碰,唯一的办法就是送雨哥离开。”
“你们黑哥在什么地方?我想跟他谈谈。”我急道,老头高高举着锤子,好像在来一下,钢铁直接就会被敲断。
“不用了。”老头把锤子一扔,拿出一罐喷剂,他冲着刚才砸的地方,狠狠喷了一记,瞬间钢铁罩上了一层寒霜。
咔嚓!
钢铁裂开了一条缝。
刚才锤击了半天,刚才早已经热的不行,现在又用冰冻剂?一热一冷,钢铁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