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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脸凑近咬住她的耳朵，道：“疼爱自己的妻子，怎么能以衣冠禽兽称之？”
寂双双：“……”
“再说了，如今你我皆无衣冠。”
寂双双：“……”
光溜溜躺在一个被窝里，当然没有衣冠。
那只是一个形容词，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
寂双双顿觉心中无力。
他指尖拨弄之时，忽地正了语气问道：“还好吗？”
寂双双：“嗯……不好……”
哪个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的人能好。
更何况，这是她的初夜。
明了眼前这个人的‘无耻’以及‘不要脸’，寂双双明白自己的‘羞涩’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卵用。
干脆也就弃掉了，大方坦荡地回话。
只是，云被下修长的双腿却是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绷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仿若看透寂双双心中所想，男人想了想，轻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为夫的第一次也给你了，你没亏。”
闻言，寂双双懵了好一会儿。
“第一次？”
隐殇抬手一捏她的脸，话语似有些不满道：“不然呢？你见为夫身边出现过哪个女人？”
“是没见过，可你活了那么多年……”
若隐殇与自己的爹爹是出现在同一个时代的人，那生存至今，已经非常久远。
她听自己的娘亲说过，自己爹爹存在太久，已经连他自己的年岁都忘记了。
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很久了。
依着自家爹爹清冷淡漠的样子，寂双双倒是不怀疑娘亲出现前，他会对哪个女子动心。
但隐殇……
怎么说呢……
六界之中对他的风评太多了，或好或坏，褒贬不一。
她对他的认知，也只有从小到大这几十年间。
谁知道他从前有没有过……
她一直以来都忽略了这个问题，潜意识里却认为偶尔发泄应该是有的。
但只要他没有对谁动过真情，再加上几十年来未曾与哪个女人走得近，她就可以接受。
毕竟他是那样的优秀，其实她自发觉自己喜欢这个人，心底都是有些自卑的。
即便是神尊之女，即便她的身份其实也无比尊贵，还是会常常思考自己会不会配不上他……
现在他却告诉她，他也是第一……
寂双双囧了。
心底自然是开心的，但为什么觉得……
如此不可思议。
思索间，隐殇抬手扳过她的脸，问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噗！”
寂双双瞬间就绷不住了。
待止住笑意，却是没有否认地点了点头道：“很惊喜，也很意外。”
这下子，反倒是隐殇愣住了。
耳边又听得她补充说道：“原本觉得，你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了，已经足以令人高兴，却原来，你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她眉眼间洋溢的喜色丝毫不加遮掩，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明明光线很昏暗，隐殇却莫名觉得眼前因她这一句话而变得亮堂不少，唇角也不自觉跟着微微勾起，他道：“既是高兴，以后便该好好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