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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有理由相信这一枪肯定是冲着邦德去的,因为她并没有在邦德藏好后也立刻躲避起来,而是站在原地手持金属笛片刻后才离开的,对方完全有时间再给自己来一枪,但没人这么做。
“如果我没看错。”邦德紧握他的waltherppk,虽然才从危机中逃过一劫,但他一点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反而对此习以为常,“你刚才在用手接子弹,不会是打过激素吧?”
他当然没看错,林兰摊开拳头,掌心是一枚金属弹头,这次她毫发无伤,既没有被子弹的高温烫到,也没有被击穿手掌。非但如此,林兰还从这颗弹头中得知,狙击手绝对是在离两人八百公尺处射击的。
林兰曾拜托巴顿陪她做过手接子弹的特训,现在想来她真是疯了,好在疯狂有所回报。
从十公尺到一千公尺,那是专门为未来遭遇冬兵准备的针对特训,林兰在一个地方栽了坑,就会想办法将坑填满。她在巴顿的引到下学会分析弹规和弹速,他还教林兰如何辨认不同枪型的弹头以及它们的重量在空气阻力下的威力。
特训过程中,林兰受伤过五次,每一次都痛的撕心裂肺,巴顿的射击准确得令人胆颤。到后来巴顿都不想继续了,就算林兰可以自愈,但她依然会痛,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在穿孔彻底愈合前,她都要咬牙切齿的忍痛。
这让鹰眼非常不忍心。
慢慢的,林兰终于掌握到了些许要领,她开始尝试根据距离的变化调整内力化解子弹所产生的差异力量。一旦掌握了它们的温度与速度,只要能保证在接近手掌前削弱它的威力就不会受伤。
这种训练的目的并不是要在战场上大量使用,那简直太愚蠢了,只是希望处在非常时期时,能够尽可能在关键时刻替别人挡下致命一击。只是,她没办法一次性接好几个,一个就够强的,她得在一瞬间提气将所有内力转移到掌心才能不受到子弹的伤害,如果这个时候立刻受到其他攻击,她也是会受伤的。
特训期间,林兰还有一个意外发现,当狙击手超过三百公尺的射程时,自己就感觉不到注视的视线了。也就是说,当时冬兵离她的距离只在三百公尺以内。如果还有下次,她也许能抓个现行。
林兰现在手上这枚子弹的威力显然已被消减得很弱了,当然还是可以穿透常人皮肤深入骨头,但当林兰握住它时,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弹头的热量。
也许在距离的判断上有所偏差,因为现在的室外温度极低,水气偏高,子弹在运行过程中会比在训练时候冷却更快,空气阻力更大。所以她才估计对方在八百公尺的位置,而不是一千公尺。
“狙击手离我们很远,可能在五百公尺以外。”邦德对此更有经验,他连看都不用看便能判断大概,因为他自己就是狙击中的高手,“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果你足够厉害,趁现在快点离开,我掩护你。那棍子是什么,你的武器?”邦德的惊讶不会表现在脸上,但不表示他对林兰的能力毫不在意,恰恰相反,正因为非常在意,他才想尽快解决当下,找个舒适的地方慢慢了解。
狙击手肯定已经在那个地方埋伏很长时间了,不仅如此,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警方之外的人员着手调查此事,这说明爆炸事件绝非表面上那么单纯。邦德明白自己卷入了一轮新的阴谋之中,但肯定跟上个案子没有关系,如果是上次的余党,不会等到他抵达这里才有人放枪,这几个月他过得浑浑噩噩,如果有谁想要干掉他,简直易如反掌。
“詹姆斯,我才是你的保镖。”林兰将弹头揣进兜里,“应该是八百公尺,这个距离我可以应付,你刚才说,你发现了什么?”
“保镖游戏时间结束了女士。”但如今的007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而且,他发现自己有点迷上这位小姐了,“我不管你是什么,除非你告诉我你有金刚不坏之身,不然,就得按我说的做。”
“今早你签了那份合同,你得按我说的做。”林兰心中一紧,“等等,有人过来了。”
来者脚下步履稳健,踩在雪地上的皮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林兰在他们还没有过来前就做好了万全准备。而邦德,他非常不习惯现在这种被女人保护的局面,这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从未有过。
“听我说。”所以邦德道,“我知道你会中国功夫,但这件事得由我一个人解决,你可以自保,我就不花精力照顾你了,但你必须回去保护好q先生。”
“谁是q先生?”
“就是本,如果对方是冲我来的,那么现在q先生就会有危险。”邦德可不想自己的军需官出什么岔子,那个小青年在事后一定会唠叨个没完,“实际上,q也是军情六处的特工,但他是知识分子,没学过格斗。”
“我只是你的保镖,只对你负责。”来者约有十人左右,林兰希望对方没带什么重型武器,但也难说,这附近因为遭过爆炸,平时基本就没什么人来,“而且,我也不会开车。”
林兰的回答出乎邦德的意料,他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孩儿会为了弱者而听从指挥,但他想错了。就像曾经才干这行的自己,近乎无情的冷酷,只在乎眼前人的生死,虽是为了工作,实际上是对生命的藐视。
“神盾局的人都像你这样?”但他还是为她着迷,邦德发现林兰的性格不是单调的某一种,邦德向来喜欢征服多面女郎。
事实上,林兰可不是他想的那样冷酷无情,她在临走之前将一只毒蛛留在了房里。它不但可以陪詹姆斯和邦德玩儿,还是厉害的秘密武器,只要那位q先生不要离开房门一步。其实林兰早上外出散步时,就隐约感到了不安因子在蠢蠢欲动,但她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街道上没人,但总有视线如影随形,没有敌意但也不算善者。
“我不是神盾局的。”林兰从障碍物探出头来,紧接着很快站起,“你的q先生这不就来了。”
q先生被一名中年人押着往前不情不愿地一步一停,他有点紧张,在被当成人质前,他还在给两只猫收拾粪便,打算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就在这一去一来间,他便被人掳上了车,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邦德站在林兰身旁,虽然女孩儿多次想要护在他跟前,然而邦德并不想领这份情,只是小声说:“我穿了防弹衣。”
“斯塔克小姐,很荣幸能见到你真人。”扣押q先生的中年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留着络腮胡,细小的眼睛透着小人得志般的奸邪,“你那位美国队长男友呢,没在你身边?”
邦德一怔,眼角斜了一斜,他本来还打算事成后正式的追求她,发展一段新感情。没想到,林兰竟是美国队长的女朋友,难怪她会对自己完全不动心了,对手可是美国队长,而自己只是英国特工。
但他没有因此消沉,反而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眼前的一切好像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身边的林兰。真是难得啊,邦德想着,头一次突发状况不是因为007的关系,他该开一瓶马丁尼和伏特加庆祝吗?
林兰显然也注意到了,事情开始朝着不受控制的一方发展,敌人似乎对她了如指掌。她还以为那一枪的目标是邦德呢,原来只是声东击西。
“噢,对了,他现在应该在夏威夷处理别的事情,顾不得你,我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位性感的红头发小姐,好像是黑寡妇?”
林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她看到了在雪地里快速爬行的毒毛蛛。肯定是跟着q先生来的,因为林兰给她下达过保护铲屎官的指令:“你哪位啊?”她问道。
“我来自一个伟大的组织。”络腮胡道,“但你这个叛徒的女儿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博士,真巧,我也是学生物的,我想我们应该会有共同语言。”
自称博士的人有来自德克萨斯州的美国口音,邦德一面分析敌我情况,一面故作轻松地问道:“你叛变神盾局了?”
林兰白了邦德一眼:“是你英语不好还是我英语不好,他说的是我爸。”
“你父亲是谁?”
“不认识。”
博士周围的九个人戴着黑色的墨镜,手里举着枪,就像电影里的那些黑帮打手,但他们戴墨镜不是为了看起来很酷。镜片是一部数据分析屏,就像电脑一样,只要林兰和邦德有所动作,他们能够第一时间扑捉到细节。
“瞧瞧,007,你不该接下神盾局给你的这个任务,我们本来没打算想要动你,虽然只是时间问题。”博士很得意,他一面分析着对面两个人的全部,极力表现出自己手中掌握了足够多的情报,“对了,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他们九个都是神枪手,不会比007差,而且这周围也有狙击手。不过,我的确不会现在杀了你们,你们还有点用处,特别是你,斯塔克小姐,你让我可以在组织里连升三级,我真是迫不及待。”
林兰从没像今天这样茫然过,对方说个没完没了,像在炫耀战功,但她却一句也听不明白。唯一清楚的就是,对方认识她的父亲,也就是林特工,而林特工曾背叛了对方现在的组织,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
邦德对于被陌生人的威胁完全不在意,他不是头一回陷入眼前的困境,所以,他这会儿头脑非常清晰:“你认识他们?”
林兰轻摇头:“小心点,狙击手还在那地方。”
“他们的目标好像是你。”邦德轻松地说,“我猜原因是美国队长的女友,这样的身份很值钱。”
“但狙击手瞄准的是你。”
“你能看到?”
“我能感觉到。”林兰清了清喉咙,对q先生道,“猫没事吧?”
q先生咽了咽唾沫:“它们可能会错过午饭。”
林兰现在担心的问题是,狙击手肯定不止一名,而目前的情况下,她没办法从这么多双视线中判断其他狙击手在何处。她一点都不怕对面眼前这些家伙,台面上的战斗力再强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然而狙击手却神出鬼没,除非他们现在能对她开一枪,自己就会马上知道幽灵藏身于何处。可就算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在这么远的射程里,就算知道狙击手在什么方位也没用,林兰又伤害不了他们。
“好了,女士们和先生们,现在跟我走,去一个暖和点的地方。”博士将q先生推给了身边的打手,“邦德先生,你说军情六处会为了你们两个愿意给多少赎金?”
“他比我值钱。”邦德看了一眼q,“我一文不值。”
邦德看得出林兰对眼前的状况毫无经验,她应该很能打,还能随心所欲操控毒蛇,甚至可以做到临危不惧,这一切都值得赞美,毕竟她是美国队长的女朋友。邦德认为自己很不走运,美国队长的魅力可能会超过自己,要知道他是整个美利坚的精神标杆。
既然这样,他就充当一回英国上尉吧,他得保护好林兰。
因为现在的情况可能超出了这姑娘所能把控全局的状态,邦德大胆的猜测,她可能没有遇到过像这样完全失控的场面,所以开始感到心慌。因为他的余光看到了林兰微微起伏的胸口,这应该是紧张的表现。
终于像个女人了。
“你太谦虚了,邦德先生,军情六处非常需要你。”
五辆黑色的奥迪驶了过来,林兰和邦德分别被带上不同的车辆,邦德的武器被一一收缴,甚至还被一种金属镣铐将他的双手反手铐在了一起,由四个人看守。估计是防止他们两个在车内联手,并且,这么做还能相互制约,可怜的q先生也和他们分开了。
也许q先生现在很后悔在邦德的家里过夜,因为他的猫咪今天得挨饿。
“你应该感到高兴,斯塔克小姐。”博士既没有绑她也没有蒙她的头,更没有给她注射任何药剂,林兰的确该感到被优待的高兴,“因为你的朋友没在中国,所以我们的人没有抓到她,不然,你应该会更难过。”
林兰闻罢不免心惊。
他说的是朱娜茜!
“如你所见,我们非常了解你,以及你身边的人。”博士继续道,“不过,你都没什么朋友,这让我感到同情。我知道你可以控制动物,有治愈能力,还能不受毒物影响,你该感谢你的父亲将你制作得如此完美。但是,你不要企图对我做什么,因为一旦我有任何闪失,你的那两个朋友就会被崩掉脑袋。”
“他们不是我朋友。”林兰回道。
对方话是这么说,却根本没有跟她坐在一起,加长的车厢里,林兰独自一人坐在尾处,对方是通过电视屏幕跟她说话的。
“但你不会忍心见他们死对吧?”博士的语气很肯定,“复仇者联盟的人也不会允许他们的成员做这种不人道的事,为了自己生,不顾他人死。”
不管男人是谁,为什么会认识他的父亲,还有其他有的没的,林兰都觉得对方的废话太多了。她真想砸烂电视机,但却不会这么做,只要她表现得越淡定,敌人才能越对她捉摸不透。但其实,林兰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坦然,他刚才提到了史蒂夫和娜塔莎在一起,好像在处理什么紧急危机,这也是他们搞得鬼吗,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好像今天这一切早已安排好了似得。
她是不是牵连到了无辜的人?
带着一连串的疑团,她在这辆车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林兰闭着眼睛,耳听八方,可惜的是,博士没有跟任何人讲话,只是偶尔发出自鸣得意的笑声。
下车后,他们来到了海边,邦德见林兰没有受伤,也没有被虐待过的痕迹,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被两名打手押着朝前走,周围全是对准他们的机枪手。
“没见过这阵仗?”当邦德走到林兰身边时小声说,“不用紧张,我会想办法。”他在试图缓解林兰的不安。
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林兰怀疑是自己之前锋芒太露以至于暴露了太多,但寻思一想,她仅仅只在亚马逊那次毫无顾忌而已,平日里可从没做出超越常人的举动。就算是酒会那次,也没有做出太明显的异于常人,起码不会有人从她的力气大就可以推算出能控制动物和拥有治愈能力吧。
况且,控制动物这种说法并不贴切,在亚马逊的时候,那些特工也喜欢这么形容,她解释好几次了。
等等,那些特工……
“不要想着逃走,斯塔克小姐。”络腮胡见她埋头苦思,还以为林兰在计划逃跑的事,“你看到他们两个的手铐了吗,只要我按下手机里的一个小按钮,手铐就会爆炸。不过,他们不会被炸死,但会有点痛,而且血淋淋的,我猜那种滋味不会好受,你是医生,应该很有同情心才对。詹姆斯看你的眼神应该对你有了感觉,但你应该只爱美国队长吧,毕竟他的身材更好。”
林兰看了看邦德,他的灰蓝色眼睛里没有丝毫恐惧,并且还朝女孩儿点了点头,不断的给予鼓励的目光,他希望她逃走。再看q先生,他也同样没再害怕,只是眉头一直紧缩不解,可能还在想他的猫。
敬业的铲屎官。
林兰镇定了下来,就连随时会遭受皮肉之苦的普通身躯都能做到面无惧色,她一个在复仇者们口中的“超能人”还心慌撩乱个什么劲。
的确如邦德所说,她没见过这阵仗,总要给点适应时间吧。
当一行人押着他们走进一艘停靠在海岸边的游艇后,室内的温度让博士感到了一阵舒心,他表现出好客的样子,安排大家入座。打手依然侍在周围,林兰开始注意到狙击手离他们已经非常近了,就算没有上船,也离这艘游艇不过十公尺的距离。
“事实上我有点兴奋,一网打尽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博士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要来点吗,可以暖和身子。”接着,他吩咐手下人为邦德和q先生一人倒了一杯同样的酒,“斯塔克小姐要喝什么,你是我重要的客人,我不想怠慢。”
打手将威士忌喂入邦德和q先生的嘴里后不久,两人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这一反应令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你杀了他们!”林兰尖叫一声,扑向邦德身边,两个男人动也不动,浑身僵硬,“你说过你不会杀他们的,你这么做,我什么都不会配合!”
“不,等等,我还什么都没做过。”博士看了一眼杯子里的酒,将它推到一边,并庆幸自己没有喝,“难道是其他人抢先了,不可能……”
“博士,他们,他们死了。”一名打手小心确认。
林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并不停的摇晃邦德的身子。
“算了,先把他们手铐解开丢进海里。”博士不敢靠近林兰身边,由于没有牵制她的人质,博士逐渐感到紧张,“斯塔克小姐,这是意外,我并没有要杀他们,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
当邦德和q先生的手铐解开后,打手们只觉浑身瘙痒难耐,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但几秒后便再也无法控制的用指甲不断抓挠。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奇痒迅速传遍全身,就连五脏六腑也跟着痒起来。他们撕掉自己的衣服,倒在地上狠抓硬挠,很快,这些人的指甲盖上全是自己抓破皮肉的血块。
林兰快速地将所有人点穴,让他们无法动弹,然后自己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他们中毒了,这是意外,谁叫他们都去碰这两个人呢。”
“是你,是你做的!”博士感到一阵恐惧,他看了一眼因痛苦而发出呻/吟的手下,那些被自己的指甲抓烂脸部与胸口的家伙简直骇人至极,“你为了逃跑居然杀了你的朋友,你跟你的父亲一样残忍!”
“你想多。”林兰不会担心狙击手这个时候放枪,她面朝海的方向,完全隐藏在遮蔽处,“最好别轻举妄动,现在这个空间布满了病毒,任何人只要靠近,就会跟他们一样。现在,我们两个说说心里话吧。”
“我不会跟你说任何……”他话音刚落,便已是一阵奇痒袭来,“不,不,你这怪物!”博士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痒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有很多人都想得到你,很多人,包括你身边的人。我太急了,我不该这么着急,我真应该听他们的意见。”就好像全身爬满了致命蚂蚁,博士一边透露着丝丝信息,一边狂叫着,“天呐,我要疯了!”
“恩恩,继续,赶紧,他们是谁。”林兰封住这些人的穴是防止他们挠死自己,“说完了你就可以解放啦。”
“这次你和邦德合作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还有爆炸事件,它们全是,全是,求求你,让我解脱吧!”博士一边吼叫,一边又说,“神盾局早就在关注你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不行,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对方的每一个单词都是吼出来的,林兰完全可以想象他现在是有多么痛苦。也许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可以承受一切疼痛刑责,但毒痒更摧残他人意志。
虽然博士的话语支离破碎,但他依然说出了重要的信息,自己遭遇的一切都和神盾局以及另外一个组织有关。而那个神秘组织好像就是林特工以前当卧底时候加入过的地方,因为是卧底,所以才被人指控是叛徒,这点林兰倒是可以理解。
“美国队长没教你如何审讯?”就在林兰自己琢磨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邦德已经醒了,“这老家伙肯定知道很多东西,你介不介意我来做审讯员?”
林兰利用毒毛蛛将毒素注入到邦德和q先生血液里造成了假死状态,接着她又在密闭的游艇仓内释放出毒菌,让打手中了痒毒。
而现在,邦德和q先生的毒性已经过去了。
林兰点点头:“那就太好了。”她现在的脑子乱作一团,林兰想问的有很多,却又一时间理不出头绪。
邦德擦了擦嘴角,又吐了几口唾沫,他用他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女孩儿说:“我希望你能过来扶我。”
林兰对他笑了笑说:“想不想感受一下挠痒痒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