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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震西自从挨了姑奶奶一顿暴揍之后,就一直留在郦家养伤。
不他不想出门,实在是没那个能力。
姑***龙头拐杖那是紫檀和纯金打造,手柄又镶嵌着上百颗名贵宝石,估计郦震西后背和身上会有不少宝石印留下的血痕。
长亭也知道,姑奶奶当着她的面如此做,也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
想当初,娘亲的事情,郦家的态度就是不了了之。包括她还在襁褓之中就被送进宫,后来朝廷补偿的那些好处,大多也都成了郦家的。郦家始终是欠了长亭和她母亲的。
正好借着这次苏苏的事情,姑奶奶对郦震西下了狠手,算是慰藉凌姿冉在天之灵。
也让长亭看到姑***决心。
郦家总不能白白占了好处,却是继续纵容下去!
凌姿冉早早去世,郦震西和钱碧瑶难辞其咎,就是郦宗南当年的不闻不问,也是帮凶之一。姑奶奶当时还要照顾病重的王爷,也没有太多精力了解郦家事务。这也成了姑奶奶心头永远的愧疚和痛苦。
可以说,姑奶奶也是将对郦震西和郦宗南的不满,新仇旧恨全都累加在一起发泄出来了。
这一次,没有一个月,郦震西是出不了门的。
凌家书院,长亭坐在院中躺椅上,品着碧螺春,眉头却微微皱着。
眼前摆着自己爱吃的木樨糕,此刻也没了胃口。
“怎还坐在这里?不热吗?还是吃够了木樨糕?”肖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旋即抱起她坐在院中躺椅上,明明只能坐一个人的躺椅现在坐了两个人,拥挤倒是其次,关键是这暧昧的坐姿还有彼此升温的身体才是最要命的。
“这是书院,又不是飞流庄,你这么做就不怕……”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胃口不好还是哪里不舒服?我让扈普泽给你把脉瞧瞧?”
肖寒说着,更是要自己主动给长亭把脉。
“你别多想了,我身体没事。只是在想钱碧瑶的事情呢!钱碧瑶和阳拂柳一天不解决了,她们就是隐藏的祸害,随时都会掀起浪头来!而现在,很显然,圣尊也想利用她们做先驱来对付我们!”
长亭皱眉开口,纤细身姿窝在肖寒怀中,虽然不想多想太多,但钱碧瑶这破釜沉舟的一招,不得不说的确收到了效果。
现在郦震西休了钱碧瑶,外面的人就会当郦震西早些时候也是没少虐待钱碧瑶,现在钱碧瑶人老珠黄了,郦震西自然想要新人换旧人了!只是,出了苏苏的事情,再加上钱碧瑶表演的那出鬼上身,以后还有谁还嫁入郦家?
不是家里实在没办法的,但凡好人家的女儿,谁肯嫁给一个残忍暴戾的混蛋呢!
郦震西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大街了。
以前,因着自己母亲的事情,郦震西的名声就不怎么好,可好带他还有点精明头脑,有给他收拾烂摊子的郦宗南帮忙,他还能坐上京都商会会长的位子,现在闹出这么多事来,年底京都商会会长的选举,还会有谁支持他?
所以,怎么看钱碧瑶都没吃亏。说不定还可以借此得到郦家的好处也不一定!
“那什么圣尊,的确是个能忍之辈!而钱碧瑶这次的事情,我也调查过了,表面看来,她最近似乎都没跟圣尊联系上,可按照她前后态度的转变来看,同时又能豁出去装鬼上身,必定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我还在调查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显然,肖寒也是不相信钱碧瑶鬼上身。
长亭轻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起身拿了一片木樨糕放在口中咬了一半,“我怎么可能吃够木樨糕呢,我这么长情之人,是不是啊?”
她挑眉一笑,眉眼送送漾开,在正午骄阳之下透出迷离炫目之美,仿若世上最美的一朵娇花,花开潋滟,纯净无暇。
肖寒将她捻着木樨糕的手指含在口中,吃了那半块木樨糕。
唇角含笑,眉梢眼角含着春梢魅惑,那轻舔她手指的动作,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长亭忙别过脸去,不明白为何如此轻佻暧昧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是有着与生俱来浑身天成的枭野气场,甚至还正派的不得了。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具备如此欺骗眼眸的气场的话,那就是肖寒无疑了。
“怎么不看我了?就因为我吃了你半片木樨糕?我的小长亭,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
肖寒的话让长亭哭笑不得。
接下来,他却是在她耳边吐着暧昧的气息,甚至于,用他灵滑舌尖轻柔扫过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在上面留下湿润缠绵的气息。
长亭深呼吸一口,想要从他怀里坐起来,奈何,某位爷的怀抱固若金汤,尤其是说松开就能松开的?
“肖寒,这是在书院呢!你该不会是……”
“你再喂我吃一片木樨糕我就松开你。”肖寒自然也知道这里是书院,虽然有因为重重把守,不会有人闯进来,但肖寒也明白长亭的底线,就是不想在书院范围内跟他太过亲昵。
长亭这才无奈的撇撇嘴,拿了一片木樨糕,正要递到肖寒嘴边,某位爷却是邪邪一笑,
“用嘴巴喂我。”
没办法,谁叫她定下的规矩,在书院不能有太过亲密的动作举止呢,既然不能真的亲吻,那就只好采取迂回策略了。
长亭冷哼了一声,可想到接下来还有正事要跟他商议,喂就喂吧,又不会少块肉。
樱桃蜜唇,绯红如花瓣,轻咬着一片厚薄均匀的木樨糕,柔软馨香的身子缓缓靠近,继而吻上他薄薄的性感唇瓣。
肖寒趁此机会大快朵颐。
不过不是木樨糕。
木樨糕才到嘴边就被他拿走了,他真正想吃的是某个小女人甜蜜馨香的唇瓣。
辗转反复,吸允品尝。真是如何都亲吻不够。
直到长亭气喘吁吁,连连求饶,肖寒才不舍的松开她。
她唇上沾了木樨糕的蜂蜜,可她的滋味却比蜜还要甜。
长亭坐正了身子,将肖寒推开,让他坐在对面的躺椅上。
好不容易才平定下心绪,才让面上绯红渐渐淡去。
看着她如此可爱纯净的模样,肖寒只能无奈的压下身体的浴火,还是再等等吧,她的葵水马上就要来了,身子又才将恢复,还是需要多多休息和调养。
觉察到肖寒注视自己的目光那般温柔细腻,仿佛呵护间能滴出水来,长亭忙别扭的转过脸去不看他。
因为刚才那一吻,有感觉的何止是肖寒?
他们都是经历过一样的欢爱之情,男女之事,一旦开启,便想要更深更久。
更多对对方身体的了解和探寻。
“你……可以跟我说话了?”见长亭看向一侧有一段时间了,肖寒不觉摸了摸鼻子,笑着出声。
长亭一囧,回过神来,不满的横了肖寒一眼,
“你说呢?”
肖寒:“……”
她这么问,还是这个态度,他想说也不敢说了。
“其实最近这些天,不知是不是前阵子受伤闷在房里太久的缘故,我总是会对以前的事情有诸多怀疑和猜测。就好比钱碧瑶背后的圣尊,他这么多年来,潜伏京都,看似威胁最大的是皇族,还有你的石风堂,但我总觉得,他如此作为,就是将突破口放在郦家身上。
钱碧瑶是十八年前才认识的郦震西,而你的墨阁和石风堂不过是最近十年才撅起,若说对方对付的是你,那不会早早的安排钱碧瑶认识郦震西,要说对方目标是皇族的话,那么郦家倒是皇商,与皇宫接触频繁,可郦家终究一年到头进不了几次宫,若是找上其他官员岂不更加方便?
所以我在想,从我出生那天被调包,成全了曾经的阳拂柳,再到我母亲眼睛出事被气死,这其中必定有着我不知道的关联。还有,那个曾经跟钱碧瑶关系密切的夏侯世家,而今低调的近乎于透明和不存在,试问曾经比皇商还要高调嚣张的夏侯世家,就真的甘心就此退出京都的权欲争斗吗?
还是说,夏侯世家也是得了命令,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跟郦家硬碰硬?因为他们已经猜到你在背后支持我,势必也会帮郦家渡过难关,所以夏侯世家若是此刻出手,势必会留下把柄或是线索被你知晓!
细细思忖之后,我真的没法平静下来,我总觉这是一个巨大的网,织就着巨大的阴谋,哪怕用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也在所不惜!”
长亭说完,心情却更加沉重。
似乎,从一开始,无论是她,还是肖寒,都是看错了圣尊利用钱碧瑶的真正目的。
“你的意识是……我们从一开始,查找圣尊的真面目开始,我们的想法就错了?我们不应该在急于查找到圣尊踪迹和身份上付出太多,而是首先要知道,他安排钱碧瑶这么多年来潜入郦家究竟意图何为?还有就是,当年你被调包的事情,未必就是阳拂柳娘亲一己私心那么简单!说不定,从前国师说的那几句话开始,就是为了针对郦家,针对你娘亲还有凌家而布下的一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