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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便的怎么说？更深的又怎么说？”倒想知道这聪明小丫头还能推断出什么。刘老汉微笑着，只当是一个仗着小聪明有些狂妄的孩子戏言，并不放在心上。
“表面的就是我刚才所说。更深的……你不是这家摊子的真正主人。”小手一指，看着刘老汉神情有别于刚才，一脸正色，眼睛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本来还不十分确定的水月然，这下对心中的猜想有了九成的把握。
“何以见得呢？”
“虽然你扮演的很像，道具也十分齐全，神情举止十足一个小商贩的摸样，可你有三大败笔。”伸出三根手指左右晃动着。
“说来听听。”三大？自问做的可谓天衣无缝，到想听听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水月然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缓缓开口：
“其一，在等候客人时，你并没有一般做生意人的热情，没有极力吆喝着宣传自己的商品，你是等着顾客上门，就像我一样。
这违背了小贩赚钱的根本目的，感觉这生意赚钱与否与你无关。当然我也不排除有这样傲气的店家，不屑与做这样的事，这只能说是我的疑点之一。”
“那还有什么其他疑点？”像是听别人的八卦，老汉倒显得兴趣十足。
“别急，听我慢慢说。”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气定神闲的喝了起来。
茶刚入口，秀眉一挑，看来疑点又多了一个。
“这第二嘛，就是你被我丫鬟激怒，撩起衣袖之时。”指指老汉卷起的衣袖。
“哦，这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一位以卖臭豆腐为生的小贩手臂怎会如此白嫩，双手伸出掌心没有一个茧虫，这绝对是一大败笔。”
刘老汉伸出双手仔细观察起来，发现确实如此，这丫头的眼睛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如此细微之处都没放过。
“专以卖臭豆腐为生的人，怎么可能忘记把秘制的酱汁放在桌上，而是遗落在后面方，要等顾客亲自寻要才取出来，这也十分的不和逻辑。这是第三个败笔。”
“三大败笔都说完了？”小细节也能透露出大问题。刘老汉不断的点头，确实值得深思。
“不，现在要改成四大败笔。”
“丫头，你又发现了什么，我可是都没做啊！”刘老汉状似无辜的两手一摊。就说了几句话，还能有问题？
“这根本不用你做。我刚才喝的茶水是冻顶乌龙吧！
这茶既有红茶的浓鲜之味，又有绿茶清香鲜醇，可谓齿颊留香，回味甘鲜。
一个小贩喝的起一两抵得上他整年收益的茶水？所以这是第四大败笔。”水月然说完，又倒上一杯茶水，享受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