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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自己的母亲，可她却一次次做出这样的事。
“我问你妈了，可以确定，就是她。”洛暖暖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忍，她并不想告诉他这样的事，那是他妈妈，亲生妈妈！如果她妈妈这样对她，她会痛苦死！所以，她不想他承受这样的痛，可……
这件事，即便她不说，他也很快就会知道。
她说出这件事，也可以让他先接受一下，省的之后一下子知道所有的事要承受那么大的痛苦。
“只是因为这个吗？”他觉得不单是因为这件事，肯定还有别的事才让她如此。
洛暖暖垂眸，沉默了好一会后，“我还想起过去一点事，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穆柏元想到当年的事，眸色幽深冰冷。
空气陷入沉默，那沉默让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妈妈，妈妈你起来了吗？”穆泽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起来了。”洛暖暖喊了一声朝外走，“我去陪孩子吃早餐，一会送他去学校。”
“一起。”穆柏元收起一身的阴森气息，人恢复往日的温柔。
洛暖暖没说什么，走上前开门。
餐厅……
穆泽宇吃着饭，吃着饭，突然想起一件事，“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别的爸爸妈妈都有结婚照，都办过婚礼，他的爸爸妈妈还没有照结婚照，没有举办婚礼，想到若是爸妈办婚礼，他是班里少数能参加爸妈婚礼的人，他就忍不住有些小骄傲。
洛暖暖夹菜的手一顿。
“我和你妈妈已经结婚了。”穆柏元淡声道。
“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举行婚礼的时候怎么不叫我啊！不对啊！妈妈一直有跟我在一起，那有时间跟你举行婚礼？”穆泽宇先是生气，随即想到他妈妈没时间去偷偷结婚。
“我和你妈妈只是结婚了，还没有举行婚礼。”
“还没有举行婚礼那就不算，结婚都是要举行婚礼的！”穆泽宇说着靠近穆柏元，一双大眼晶亮晶亮，“爸爸，你跟妈妈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他好想参加爸妈的婚礼！那婚礼最好还是很盛大，盛大。
“好。”穆柏元本来就想着等母亲接受暖暖之后，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昭告这天下，她是他穆柏元的老婆。
现在，不用等他妈接受了，他马上就可以给她盛大的婚礼，儿子这么要求，他自是一口答应。
“耶！太棒了！”穆泽宇欢呼道。
穆柏元看向洛暖暖，只见她脸上没有一丝的开心，甚至……
甚至那表情是不想要的。
其实洛暖暖不是不想要。
而是她不敢要，觉得自己不能要，因为她脏了，她不配。
有些时候，一些认知一旦在人的心中生根发芽，就好像是长到心底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除非死。
“妈妈，到时候我要做你的花童，我还要……”穆泽宇兴致勃勃地说着婚礼上他要怎么怎么。
洛暖暖嘴角扬着温柔的笑，心里却在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