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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样子真的让他心痒难耐,听她的话算什么?为她死都愿意呀。
“听,当然听了,这辈子我只听你的……”说完俯下身去,准确无误的再一次亲上了她的唇,依旧是那咖啡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传递着。
“不要,嗯……我还没有刷牙……”怎么可以这样的呢,他不是不太有节制,是根本不节制的,苏浅不敢太用力挣扎,怕不小心扯动到了他的伤口就麻烦了,只能推着他的肩膀,低声说着。
“我帮你。”他的舌头一点点的刷过了她编贝般的小齿,她的小嘴里的味道好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似的,清新甜美,比甘露更加诱人让他疯狂的想要汲取更多。
“别这样……”
病房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太好,两个守在门外的保镖隐隐的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对视着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他几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直到她快要昏过去了才慢慢松开了她的腰,看着苏浅肿涨的红唇,满意的笑了笑,薄唇勾起拍了拍她挺翘,声音性感动人:“起来吃早餐了。”
等她洗涮完了之后出来,空气里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桌面上摆着M记的麦香鱼,是她昨天念叨着要吃的,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时间长了就偶尔会想要吃一次,然后吃多了肯定又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想吃这个?”做为苏家的人,不应该是对食物挑剔到极点的吗?而她竟然说想要吃一个最简单的汉堡?这种便捷的快餐不应该是让所有的美食者最不屑的吗?偏偏她现在吃起来却是一副津津的味的样子。
腌制过的酸酸的小黄瓜刺激着味蕾的苏醒,事实上这里头夹着的鱼肉早就失去了鲜美的味道,号称是鳕鱼却不是她喜欢吃的那种,姑姑会做的银鳕鱼,但是有时候就是犯馋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吃而已。”
“那为什么这两天对我这么冷淡,也只是想冷淡而已了?”她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点沙酱,霍敬尧忍不住舌头一勾把那一点点白色的酱舔走,酸酸的并不是多好吃,只不过是因为沾在了她的唇上,瞬时成了天下的美味。
“哪里有冷淡了?”这个男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很关心他的呀。
水眸眨了一下,眸子里泛着滟敛的波光,与他对视时并没有躲闪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她才不心虚呢,哪里有冷淡呢?是这个男人多疑了吧?就算是躲着他一点也是为他好,岑允风说得没有错,这个男人根本不节制的。
她确定不太对劲,昨天睡着的时候都下意识的往最旁边滚,如果不是他几次将她往回带了一点,真的都快要滚到地上去了,难道没事吗?她好像连挨着他的身体都会紧张起来,他只是中了一枪,不是得了传染病,这么小心做什么?
现在霍敬尧只想能想到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在这医院里呆了几天,给闷坏了,说来说去还是他的过错,不过事情应该很快就要解决了。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吃完早餐他该去参加一下霍氏今年最重要的一个董事局会议了,毕竟他是最大的股东不出席怎么行,而且还是改选总裁这种关系到他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显得有点小心冀冀的。
当然要小心一点了,或许他们的霍少正在办事,要是打扰了可就不好了,可是时间也差不多了,保镖一手拎着整套的黑色西装,一手轻轻的敲着门,如果霍少正在办事,不知道办完了没有,进去是不是要闭着眼睛进去?
“进来……”门里传出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威严。
“霍少,你的衣服准备好了。”手里高高手的拎着那套黑色西装,第二个进来的拿着一个大袋,然后保镖把西装轻放在了沙发上,另一个把大袋子里的的一些小东西取出,一一放在了桌面上,苏浅看了一眼各式的小盒子,应该是他装着袖扣,领带,皮肤的吧,他要出门去?
疑惑的看了霍敬尧一眼,他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好利索呢,虽然比常人已经快了许多。
保镖放好东西之后退了出去,霍敬尧开始脱衣服,晨光下男性的身体线条带着无法言喻的力与美的结合,每一寸济性感的肌理都闪着深麦色的光,腹部缠着的纱布更是有一种无形的you惑,让人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站在她的面前穿衣服时,苏浅的心跳得更是利害,每一个动作都在撩拨着她的心,这个男人在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带着十万伏的高压电似的,分分钟能把她电到骨头都酥掉。
“你在想什么?脸都红了……”她的脸上好像是染上了层水粉色的胭脂般的粉色,光钱照进来时他仿佛看到了一朵蔷薇正在悄悄的开放着,美不胜收。
“没,没想什么……”苏浅低下头不敢再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睑住了所有羞涩的光芒。
“等我忙完了,好好补偿你。”他靠了过来,没有完全扣上的衬衫扣子里,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绝对可以将任何 女人融化。
声音轻轻的落下来,带着一丝暧昧的情愫,他说有补偿意有所指,苏浅的脸更红了心里想着他赶紧出去就好了,但是却忍不住有些担心,他出去还会有危险吗?
“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你安全就是我安全了,明白吗?”只要她不成为他的软胁,那么他就战无不胜,没有人可以将他怎样的。
“好,我等你。”她扬起了轻灵的长UQ,认真说着。
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她开始对这个男人的背景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明白了他背负的担子有多沉重,那她就尽量少给他添麻烦,在这里安心等他就好。
整个霍氏在表面上看来依旧是那么的有条不紊,但是却有些人心惶惶,霍氏的员工福利世界一流,这个本来就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换了新总裁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改变,毕竟虽然的时间加起班来会要人的命,但是当看到工资卡里多出来的数额可观的加班费都就能把人瞬间治愈了。
不止是董事局的成员,甚至是几个高管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的会议, 足可见这次会议的重要性。
霍耀祖也换上了银灰色的西装,不得不说以他的年纪依旧有这样好的身形,算得上是保养得当了,他坐在了霍敬尧坐过的位置上,面色有点灰暗,情绪似乎是消陈的。
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却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合身的黑色套装裹着她成熟性感的身体曲线,黑色的高跟鞋在走动时敲击地面的节奏总是会在无形中带给人压迫感,一脸的严苛不带一丝笑容。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能明白什么。
“方特助呢?”
“没看见,今天都没有看见他来……”
“你说霍总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报道里写得太邪乎了……”
“可能是真的出事了,因为他已经立下遗嘱了,所有的财产都归于他的妻子跟儿子……”
“什么时候霍总又结婚了,我怎么没有听说?”
“就是那个女明星苏浅,听说孩子都很大了……”
会议尚未正式开始,秘书处的秘书小姐正往大家的桌子上分材料时,有几个平时比较能见得送霍敬尧的高管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交换着从各个渠道得到的消息。
“如果真出事那就麻烦了,我们手都上都有不少股票呢……”
“这个是小事,今天的外围的盘口突然之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赔率也变了,那些押霍总死的人如果霍总可以熬过去,那就惨了,会赔到连裤子都当掉的……”
这世间总有许多无法预见的事情,他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本来工作也不错,手上的股票年年都有分红,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好像把所的节奏都给打乱了一样的。
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份文件,大概意思就是进行投票马上由霍耀祖直接担任整个集团的总裁开始接手集团事物,大家面面相觑的互看一眼,都觉得有些难办,毕竟还没有确切传出死亡的消息,虽然可能就是死亡的结果了,但是现在就这么决定了似乎不太好吧。
“你们不能听这个女人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安排的,是她派人去暗杀霍敬尧的……”会议室的门突然就被推开,林婉婉也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装,两个女人竟然撞衫了,只不过是工藤理惠的头发梳成了发髻一丝不苟的,而林婉婉却披着夺门而一头卷发,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当时看起来并不会太过衰老,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林婉婉看起来倒是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的样子。
霍耀祖的脸色都有点变了,他没有料到林婉婉竟然敢闯到会议室里来。
她当然要来了,她要来当众揭穿这个践人,林婉婉在酒店里想了好多的主意,但是什么办法也没有,她甚至无法进入医院到顶层病房的专用电梯里,所以只能闯到这里来了。
“你有什么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工藤理惠慢慢的露出了她的本性,刚刚开始的温柔语气早就已经不在了,变得冷冰无情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站到了林婉婉的面前,这个疯妇竟然还敢上这里来闹事,真不该手下留情,当初把她关起来就好了。
“你拿什么立场告我,小三吗?你可真不要脸。”快要被夺走一切的女人总是会有些不顾一切的感觉,林婉婉浑身气得发投抖的冲上前去,扬手就想要甩过去一巴掌。
手还没有碰到工藤理惠的脸颊时就被她捏住了,然后她看到了那个日本女人脸色一沉手上用着力气的狠狠捏在了她的腕骨上,整只手好像都快要被废掉了一般,钻心刺骨的痛着,她好像都听到了手腕骨头脆弱的声音,快要折断了似的。
“放手,快点放手,你这个践货,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林婉婉声音凄厉好像快要哭起来似的,霍耀祖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工藤理惠身边说道:“你何必呢,让她离开就了。”
夫妻一场,闹成这样可就真的太没有意思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马上离开这里。”手指慢慢的松开,林婉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处已经红肿起来了,原来这个女人不止心眼坏,连下手都十分的歹毒呢。
“快点把她带出去。”工藤理惠对站在门外有点不知所措的安保人员大声训斥着,那几个人才走进了会议会里小心的说着:“霍太太,您 请先出来一下……”
这毕竟还是霍耀祖的妻子呢,他们怎么可能动粗呢?还想不想这要份工作了?
“你先回去,有什么我开完了会再说。”霍耀祖对林婉婉也是没有好脸色,心存一点愧疚,但是这一点愧疚还不足以支撑他站到林婉婉的立场上来替她说话,只是想先打发走她再说,满会议室里坐着的董事高管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的笑话真的是丢尽了霍家的脸。
事实上大家的心思却不在笑话上,刚刚林婉婉说的那几句话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冲击,是这个日本女人派人暗杀了霍敬尧的吗?她背后还有什么背景?明显看得出来如果霍氏交到了霍耀祖的手上就等于交到了这个日本女人的手上,那霍氏会不会就是死路一条呢?
这一闹把所有人的内心疑虑都给闹了出来,就有一个年纪大的长者站起来说了一句:“还是等消息吧,现在方助理业务熟练,不急这两天。”再拖两天等消息确定下来了再做决定也不迟,不行的话这几天就开始大量抛售出手中霍氏的股票,反正这些年也已经赚得够多的了。
“我把大家请到一起来,也只是尊重大家,集团不能一天没有领导者,今天必须把这个事情定下来。”在老者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工藤理惠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阴沉的看着一点点也准备让开。
如果让这一个老头子走了出去,那么所有人都会跟着一个个离开的,那她的威信就永远也树不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以出售所有股份,董事我也不当了,毕竟我年纪大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既然这个女人这样绝对的话,那么他就不用观望,直接抛出股票回去安享晚年算了,这些家族的内斗不参不卷入是最好的选择。
“华叔年纪才多大,这个时候就想要激流勇退了吗?”会议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所有人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不是应该在医院的重症监护里躺着准备等死的霍敬尧吗?
他穿着一套西装,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时强大气场随着他的移动如同风卷云涌般的漫进了整个偌大的会议室里,无孔不入的渗透着进了所有空气。
“敬尧,不是华叔以老卖老的说你几句,年纪也不小都为人父了,怎么就这么胡闹呢,几天不来公司也不交代一下?看看都闹成什么样子了,成何体统。”这个叫华叔的老人也是当年跟着霍老爷子手下的,算是有点辈份的人了,所以敢这么说霍敬尧几句,但是事实上看到霍敬尧出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华叔教训的是,以后不会了……”霍敬尧涔薄的唇锋利如刀,看了看坐在他的位置上的霍耀祖,还有站在他面前的脸色发白的工藤理惠,眸光深谙令人看不懂。
“都散了吧,这么空闲是工作量不够吗?”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所有的人都已经开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会议室。
“不准走……”工藤理惠整个人如同发了疯般的厉声制止。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霍敬尧的声音冷冽如冰,目光开始由暗沉变得凶狠起来,嗜血的腥红色看起来令人害怕。
所有的人都赶紧离开了,这个时候可不能留着看热闹,小心看出了麻烦来。
不到几十秒,人都迅速的离开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来,然后整个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我们回日本去吧。”霍耀祖站了起来,在这一刻声音显得有点苍老,没事也好他不想再这么弄下去了,因为再这样下去局面肯定会不可收拾的。
“我来了就没有打算回去,他是霍家的人,我的两个孩子也是,凭什么霍氏是他的?”工藤理惠激动到身体带着颤抖,瞪着一双眼睛几乎想要把霍敬尧给射穿了似的。
霍敬尧走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方正已经为他倒上了一杯热咖啡,他喝了一口才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想回去,你已经回不去了,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最恨有人来伤害我的女人,如果你只暗杀我,一切都还有余地,但是你下手的是她就已经给自己挖下了坟墓了……”
他说话的语气又冷又轻的如同冰棱飘浮在河面上,危险极了。
“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工藤理惠转过身去,看着霍敬尧她就不相信他敢这么做。
“我杀你做什么,这是犯法的,不过那些墨西哥人会杀你,你知道外面的赔率是多少倍了吗?你急着出门开会不知道吧,一比五十,你买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你有钱付得出来吗?我有钱,但是我不会帮你。”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好像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似的。
“这一切都是你,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到了现在工藤理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一切都是霍敬尧搞的鬼:“可是子弹明明打中了你的心脏的……”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
“要打中我哪里都可以,只要我愿意。”那个被他的保镖捉到的女枪手是他故意放走的,让那个女枪手把这个消息带给工藤理惠,在这世间只要是人就有弱点,特别是女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原来她以为已经得到了一切,原来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切都是空的,整个人都靠在了墙上,身上的力气全部都被抽空了似的,只剩下了一个壳。
他不用动手这个女人已经必死无疑了,他要做的只是保护好苏浅就行,不要让一些余孽来伤害到她,因为被逼入绝境 的人往往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他不动手因为根本就不需要,他就是想让这个女人尝到等死的滋味,尝到付不出钱来,欠着那些墨西哥人然后被追杀的感觉,会比地狱更可怕,一下子就让她干脆的死掉,那可太便宜她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也可以走了。”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离开了霍氏之后不出三天就会有人过来向她追债,如果拿不出钱来她会逃跑,可是怎么能跑得过那些人呢?这样的举动甚至会连累到她的组织,因为她是黑龙组的人,她不还的话那几个墨西哥黑帮头子绝对会去找黑龙组的麻烦了,他轻轻松松的就把火给点头了,现在坐着看就行。
“如果你再动我的女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不是姓霍的跟我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没有用,如果你动了什么心眼我就送你的女儿儿子一起去地狱里团聚,不要挑战的我耐性,你玩不起的。”想要对付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整个日本黑龙组一起来他都不怵,更别提她一个如同井底之蛙的妇人了,简直是可笑。
没有立场说什么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没有听过他的话,霍耀祖心里不是滋味却没办法责备,这一次真的是工藤理惠做得过份了些,谋财就好竟然还敢夺命,而且还敢赌那么大,这一次真的是麻烦了。
好不甘心,她好不甘心,明明已经快要得手了,却在最后的时刻功亏一溃,这些局明显是霍敬尧设的,他的心果然比谁都狠,竟然敢置她于死地。
“你把霍氏的股份都卖了给我,快点,那些人不是好惹的,会杀了我的……”坐在汽车上工藤理惠的脑子好像有无数的钉子一颗一相颗的往她的头骨内钉着,她不能死,只要不死就有机会的。
“都是你的儿子,他那么狠 就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她不可能就这样死了,她跟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舍弃一切,难道最后就这样死掉吗?
“时间太短怎么可能卖得掉,而且我的肌份是不能出售的,我只能享受分红你不知道吗?”他的父亲或许早有先见之明,他只是享受有每年的红利,足够他挥霍了,但是不能出卖他的股份或者他的父亲怕的就是有这一天吧。
“而且,先动手的人是你,并不是他……”霍敬尧他是知道的,如果别人不先动手,他不会无聊到想要置人于死地,这件事情他都没有办法开口向霍敬尧求情,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虽然不至于情同水火,但是也关系几乎是降到了冰点的,而且他怎么求?是他的女人要动手杀了他的儿子的,现在霍敬尧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汽车甚至不敢开回霍家,依旧回了酒店,霍耀祖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一个笑话似的,连要回到自己的家里竟然都没有胆量了,或许他本来就不应该回来想要争得公司的控制权的,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错了。
“他们总不可能公然进入酒店里杀人,你先躲一躲再想办法吧。”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日本也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工藤理惠跟日本人也借了钱,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呀,至少在中国还鲜少有人进入酒店里杀人的。
整个霍氏的员工一听到总裁安然无恙,简直都快要普天同庆了,至少今年十八个月的薪资算是保住了,在霍敬尧走入霍氏的那一刻,一直不动的股票也开始大幅的攀升,一切好像已经是云开月明了。
手头上的事情太多,但是霍敬尧并没有太多的心事办事,他着急要把苏浅给接走,在医院里呆了有四天了,她一定呆得都快要发霉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一两天她情绪上的变化。
医院的病房里,苏浅百无聊赖的来走着,都快要把地板蹭出火星子了,其实人最害怕的就是孤独与等待的时候,她一个人这样待着真的觉得时间 漫长无比,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她听到了电梯叮的一声,接着便是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好像踏在了她的心上似的,是他回来了,这样的脚步声只有他,坚定的沉稳的扎实充满力量的,仿佛这脚下的大地都是他的。
她快步的走到了病房门前拉开了站,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高大英挺的健硕身形好像投下了一道影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慢慢的融为了一体。
“想我了?”最近她明明是在抗拒他的靠近,可是她的眼底里闪动的光却骗不了人,她在等着他呢。
“嗯……”一个人被留在这里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呀,她伸出了手臂圈在他劲瘦有腰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以后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了。”
失去记忆的她好像就是一个婴儿般的,所有的生活技能她都没有忘记,但是过去的事情忘记了,现在姑姑跟宝宝都在旅行,她一个人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清润柔美的嗓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霍敬尧整个人好像被最强的电流击中了似的,从骨头缝里钻出了难以名状的块感,充斥着他的所有细胞,这样的话比什么情话都来得令他动心,大大的满足了男性的自尊。
“以后永远都不会了……”低下头来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认真的保证着。
他搂着苏浅的腰,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天的医院。
“可是现在你可以出院吗?”他才手术完五天,怎么已经就准备离开了,医院允许他就这么走掉了吗?
“没有关系,只是换个药检查伤口而已,医生会去霍家帮我检查的。”他可不想再跟她呆在这个鬼地方 了,现在一切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正是要好好过过两人世界 的时候,呆在这里算什么?简直就是在浪费大好时光。
可是岑允风不是说大伤元气的吗?他却是精神奕奕的样子,苏浅疑惑的看着霍敬尧,不禁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他应该给她一个惊喜的,等张衍霖带着霍晓回来就可以了,他可以先操办起来,这是他欠她的,他要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陪他办公,苏浅觉得有些好笑起来,他说要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难不成是说真的?
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堆积了不少公务似的,他桌子上的文件已经堆成了小山了,她站到离他最远的地方,正小声的跟韩夕通着电话,不想影响到他,还好他的办公室大到有些没有天理似的,她离他应该得有几十米远了吧?
“现在都没事了,韩夕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那些人要针对我,也不会对剧组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的,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苏浅手执着电话,听到了电话那头男人温润的声音,一直在道歉,可是这关韩夕什么事?错也是错在霍敬尧跟她的身上,反倒是给剧组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她万分过意不去呢。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要我去拍戏吗?我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苏浅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如果你想来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是怕你的安全,现在还是小心为好,如果你想要拍戏,我为你量身订制一部,让你过足戏瘾。”韩夕总是有预感,好像事情并不是苏浅说的那么简单,剧组人太多太杂了,他第一考虑的是她的安全问题。
“好吧,你好好忙你的,等姑姑回来你到我家里来我请你吃饭。”好像只有请到家里吃饭才能显得出最大的诚意来,苏浅看到霍敬尧似乎已经处理完一部份文件了正朝她走了过来。
“太好了,我正馋着呢,姑姑做的菜是怎么也吃不够的,我也有点想念陶陶了。”电话那头韩夕依旧在开心的跟她聊着,而苏浅却突然的呼吸一滞,整个人都被他抵在了落地玻璃上,他与她没有距离的贴在了一起……
苏浅看着霍敬尧,用眼神示意他松开,可是这个男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会的,一只手臂按在了她耳侧的玻璃上,另一只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慢慢往下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划着。
“姑姑什么里时候会回来?”韩夕说的话她似乎 听到了,可是似乎 又在没有听清楚。
“你在问姑姑什么时候回来是吗?”因为她在接电话动弹不得,所以这个男人更是胆大妄为起来。
大手顺着她的柔软的身体,一点点的在勾画着她的曲线,在起起伏伏之间时轻时重的让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嗯,不过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吧,才出去没多久,陶陶说要环游世界。”韩夕听到一切没事之后,声音明显的轻快愉悦起来。
“陶陶说的?你怎么知道的,她什么时候说的?”与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的瞳仁里好像包含了整个斑斓美丽的海洋,而海洋里她的倒影就最中心的地方,好像沉在他的心底里。
“嗯……”
他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苏浅低低的叫了一声,在电波里传出时竟然听得到有点急促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
“怎么了?”韩夕才松下来的心顿时又紧张起来了,不会是又遇上了什么事了吧?
“没有,没事……我就是被一只狗吓了一跳……”苏浅的声音有点哆哆嗦嗦的,然后急急的说了一句:“改天再聊……”迅速挂上了电话。
她的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而正面对着的却是他灼热的身体,及膝的裙子被撩在了腰上:“住手……”又羞又恼的去捉住了他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住了,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的耳边低低说着:“被狗吓了一吓,说的是我吗?”他的舌头热热的从她的耳蜗往舔着,热气喷洒着好像是麻醉剂似的令她动弹不得。
“你不是好多公事吗?”苏浅困难的想要推开他,霍敬尧靠上来的时候好像是层又厚又重的毛毯般的覆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跟他聊天,整整聊了……”霍敬尧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机械表,然后低低的说着:“十一分三十五秒,有什么话需要聊这么久的吗?还要走到离开这么远的地方聊,怕我听见些什么?”
就算是在一个房间里,当她走得离他远一点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浑身难受,这是病吗?大概只有她才治得好吧?
“哪里有怕你听到,我只是担心我说电话影响你工作。”她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会怕他听到呢,这个男人简直是有点好笑了。
“你错了,你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们来试一试看看如何?”他拉着苏浅的手走到了他的转椅上,然后坐下去的时候顺便也把她带进了怀里,苏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他简直是疯了,哪里有这么工作的?苏浅挣扎着就想要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小山似的文件,她可不想跟他留在这办公室里呆几天的,现在她更想要回到霍家,那里的玻璃花房呆着很舒服,呆以跟她的宝宝视频,也可以做点别的。
“不要乱动,不然你就会的影响到我了……”挺翘的小臀挪动一下时,他的整个脑子好像被电击中一般的,酥麻刺痛得连心跳都不正常起来了。
“你不是说不受影响的吗?”苏浅没有再乱动,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困在了他的胸膛跟办公桌之间,健硕的手臂圈着她,苏浅无聊的看着桌面上的电脑,那些起起伏伏的线条,还有繁多的数字,一看都让她觉得头疼起来,看来她果然是与数字无缘的。
“我回去等你不好吗?”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百无聊赖的说着,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不好……”男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固执:“我就是要你陪着。”
离开他那么长的时间了,现在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而且最近这么多事情,他真的有点怕了,怕她有任何危险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鞭长莫及。
回到霍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幢别墅所有的灯都开着,好像是在欢迎主人似的,晚餐是在外头吃的所以一回来她就钻进了浴室里,这一两个月她还是到书房里睡比较好一点。
霍敬尧看着她急急的进了浴室,嘴角勾起了性感的弧度,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然后是衬衣……
这小姑娘毕竟是调教得少了些,竟然进浴室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之后才拉开门,准备就去书房休息,她发现自己要跟他保持距离,这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危险又you惑,意乱情迷之时很难抵抗。
“你干什么……”她却没有想到一拉开房门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脱掉了,坐在沙发上手上拿了个酒杯,酒子里有澄黄的酒液,轻轻摇晃时冰冷撞击着酒杯壁,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庆祝一下。”他冲她举了举酒杯,笑起来时如同电流在房间里四处流动着。
庆祝,可是庆祝也不用把衣服都脱光吧?
她小心冀冀的往前挪动着,小桌面上放着一小整非常精致的玫瑰,切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水果盛在了水晶盘子里,松露巧克力散发着独特的香气,看来真的是想要庆祝的样子。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可以喝酒的。”苏浅的目光扫到了他腹部的贴着的那块纱布时,才猛的想起来了她的伤口没有好,竟然敢喝酒?一下子走了过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杯子。
“这点小伤,没有关系的,为什么总是想躲着我嗯?”她一出来的时跟现在她的动作让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小姑娘又想要躲开他。
“老实告诉我今晚你是不是想去睡在花房里?”好像连跟他同一间房间都不愿意,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清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还要躲着。
“我是个很差的男人吗?”她在躲的应该不是他,而是在躲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性,是不是那次他给她的感觉太差了?
“我做得你不舒服吗?”他趁机把她拉了下来,困在了他的身下,说话时纯冽的酒气从他的嘴里散了开来,散在她的脸上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
这种问题问得太过直接了吗?苏浅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是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距离太近了,她害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会把人困在里面的眼睛。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今天不弄清楚了,他真的会疯掉的,这小姑娘折磨得他有些快要发狂了。
“我不是要躲着你,岑律师……”苏浅说了一半停住了嘴,眼睛猛的张开扑闪着:“没什么的……”
岑允风好像有交待说不要跟他说是吧?苏浅摇摇头急忙解释着:“不是岑律师,我说错了。”
越是这么说,霍敬尧越是怀疑,跟岑三有什么 关系呢?眸光更回的暗沉了,苏浅从他的眸子里看着自已紧张的样子,她是不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好吧,你不要生气了,岑律师也是为了你好,他说医生交代过你这个枪伤不太适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低如蚊蚋的说着:“其实就是两个月,你忍一忍就好了。”
两个月?他一天也不想忍,一个小时,一分,一秒也不想忍,他错过了多少时间,他要占有她深深的占有她,感受跟她与他的相融。
“他在开玩笑的,这个真的不影响。”目光变得更加的迷离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飘浮着一层层的雾,把手上酒杯的酒饮尽之后,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交叠缠绵的身体,炽热的呼吸,甚至是女人无法抑制的哀求都不能让男人停下来,直到天色微明的破晓,他爱她那么爱,爱到无法自拔的一次次迷失,一次次疯狂……
天明时分,岑允风从睡梦中猛的醒了过来,突然觉得脊背开始冒着冷汗,一阵阵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见鬼了,这日子没有几天是消停的,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既然醒了就干脆起来,他还有点事情要去找霍敬尧,他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起来了,去霍家蹭一下早餐,苏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不过最近禁欲的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火气很大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想要笑,鳖死这个禽兽最好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