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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给你说。房红蕾说。
房红蕾拉着我的手,似乎怕我跑了似的。
“你别拉我,我自己上车。”我说。
“小心头。”房红蕾用手遮挡着车框。
上了车后,房红蕾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你说吧,帮你做什么?”
“帮我拍照。”房红蕾说。
“拍什么照?”
“就是冯书记进我卧室后,你负责拍照,简单吧。”房红蕾说。
我笑了,“你给我开玩笑吧,你把我当成宁州日报摄影记者了,领导视察工作,是得拍照。”我看到房红蕾一脸的严肃,“不会吧?你让我拍你们两人的床照?”
“对,就是床照,我家里有摄像机,从他进屋,到他离开,你给我全录下来。”
“录下来?做证据,你不会敲诈他吧?”我说。
“不是敲诈,敲诈是犯罪,这我知道,我是怕他和我上床后,不认账了。”
“你这事还挺复杂的,你是想让我藏在你卧室里?他不会发现吗?你还是让别人拍吧,这工作有难度。”我说。
“你藏在卧室衣柜里,门虚掩着,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求求你了。”
“他睡了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我说,“应该不会的,你想多了。”
“男人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当官的男人,小夏,你就帮帮我吧,看在我可怜的女儿份上。”
“我想想,你和他在卧室里做那事,我怕我看了受不了,我也是男人,这事我真不能干。”我说。
“要不,他弄完我,等他走了,就换你行吗?”房红蕾说,“你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听你的,求你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说。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行吗,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帮帮我吧,别人我都不相信。”
“哎,好吧。”
房红蕾突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愿意帮我。”
“以后这样的事,别再叫我了。”我说。
“不会有下次了。”房红蕾说,“现在去我家,然后我再去接冯炳辉。”
“哎,这什么事啊。”我说,“哎,对了,我干脆把这个冯炳辉查办了吧,有录像为证,他这个组织部长就别干了。”
“千万不能查他,他被查了,我的事怎么办?还有,我就这么白白被他糟蹋了。”房红蕾说。“还糟蹋了两次。”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为了我孩子的命,我死都愿意。”房红蕾说,“前面很快就到我家了。”
“你家住几楼?”我问。
“36层。”
“房子一共几层?”
“36层。”
“顶层啊,那你这房子视野好。”我说。
“是的,好处就是睡觉的时候不用拉窗帘。”房红蕾说。“你录像的时候,我不会拉上窗帘的,这样拍得清楚。”
“你的脸也拍进去吗?”我问。
“当然要拍了。”
“你这真是豁出去了。”我说。
停车上楼,电梯速度不慢,很快上了36层。
房红蕾在开门的时候,手抖了几下,钥匙还是插了进去。
房红蕾把我的鞋放进了鞋柜里。
我光脚跟着她进了卧室。
卧室很干净,白色的纱窗是拉上的。
“你看留着这白纱窗行吗?”房红蕾问。
“可以。”我说,“看看衣柜吧。”
“衣柜很大,藏你一个人没问题。”房红蕾说,“你进去试试,这衣柜里都是我的衣服,对了,你的手机一定要关机,别忘了。”
“好,我这一会就关机。”我说着进了衣柜。
衣柜里有一股香气,这香气来自于房红蕾的身上。
“累的话,你就坐里面,等他进了卧室,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着把摄像机递给我,“你先录一下,我把门虚掩着,给你闪一条缝。”
我打开录像机,镜头对着躺在床上的房红蕾,录了一段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然后房红蕾出去接冯炳辉。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琢磨着,看来官当的越大越好,很多人为了当官不折手段,送钱送女人,还有,房红蕾为了提拔,不但主动送自己上门,还把领导接家里来同房。而这冯炳辉就这么笑纳了。
党的组织部长都是这幅德行吗?这还是党的组织部长?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听到门外有动静,慌忙进了衣柜,用一件衣服的衣角挡在衣柜下面,一条缝闪了出来。
很快两人进了卧室,冯炳辉拿着一个黑色大提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脱鞋上床,身体靠着床头,两手放在脑后。
房红蕾坐在床尾。
“听你的秘书书说,你还要去开会?”房红蕾问。
冯炳辉看了看手表,“晚上开会,时间还早。”
“我那个事怎么样了。”
“正在走程序,你别急,这事我答应你,肯定会给你办的。”冯炳辉说,“你穿旗袍真有女人味,我喜欢。”
“是吗?”房红蕾解着纽扣。
“别,你先别脱。”冯炳辉说着下了床。
冯炳辉拉开黑色提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台相机。
“你这是干什么?”房红蕾问。
“你的样子真美,我给你拍几张相片,先给拍几张穿衣服的,然后再拍几张不穿衣服的,”冯炳辉说,“你放心,我自己收藏的,绝不会给外人看的。”
“不行,我不拍。”房红蕾说。
“红蕾,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照相馆的摄影师,我是从艺术的角度给你拍,绝不是se情相片,我给你留几张,等你以后老了,可以拿出来看看,看看自己的青春,多好啊。”
“好吧,那你快点拍。”房红蕾说。
“对了,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高跟鞋要穿黑色的。”
“还要穿丝袜?我刚脱下丝袜。”房红蕾说。
“穿吧,你穿丝袜,我才有感觉。”冯炳辉说。“你刚才穿的长丝袜,已经脱丝了,换个新的吧。”
“真麻烦。”房红蕾说着朝衣柜走过来。
我慌忙蹲下来,用衣服挡住身体。
房红蕾从我头顶拿了一条黑色丝袜,又拿了一条肉色丝袜。
“穿那条肉色的吧。”冯炳辉说。
房红蕾坐在床角穿着丝袜,她朝我这边看了两眼。
冯炳辉很利索的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拿着相机跪在地上。
“我穿袜子你也拍?哎,你拍照都不穿衣服。”房红蕾说。
“这样感觉好,艺术家都这样。”冯炳辉说。
“你不是照相的吗,这会成艺术家了?”房红蕾说。
“其实当艺术家才是我的梦想,当官算是副业。”冯炳辉说。“你能不能再穿一遍丝袜?我想再拍两张,你把旗袍撩起来,这样感觉会更好。”
“哎呦,大部长,这都走光了。”房红蕾说。
冯炳辉笑了笑,“这还不叫走光,一会更要人命。”
我突然一阵恶心,堂堂共chan党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竟然这么下流,这么无耻,无疑,这又是一个腐败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