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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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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给你说。房红蕾说。

    房红蕾拉着我的手,似乎怕我跑了似的。

    “你别拉我,我自己上车。”我说。

    “小心头。”房红蕾用手遮挡着车框。

    上了车后,房红蕾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你说吧,帮你做什么?”

    “帮我拍照。”房红蕾说。

    “拍什么照?”

    “就是冯书记进我卧室后,你负责拍照,简单吧。”房红蕾说。

    我笑了,“你给我开玩笑吧,你把我当成宁州日报摄影记者了,领导视察工作,是得拍照。”我看到房红蕾一脸的严肃,“不会吧?你让我拍你们两人的床照?”

    “对,就是床照,我家里有摄像机,从他进屋,到他离开,你给我全录下来。”

    “录下来?做证据,你不会敲诈他吧?”我说。

    “不是敲诈,敲诈是犯罪,这我知道,我是怕他和我上床后,不认账了。”

    “你这事还挺复杂的,你是想让我藏在你卧室里?他不会发现吗?你还是让别人拍吧,这工作有难度。”我说。

    “你藏在卧室衣柜里,门虚掩着,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求求你了。”

    “他睡了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我说,“应该不会的,你想多了。”

    “男人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当官的男人,小夏,你就帮帮我吧,看在我可怜的女儿份上。”

    “我想想,你和他在卧室里做那事,我怕我看了受不了,我也是男人,这事我真不能干。”我说。

    “要不,他弄完我,等他走了,就换你行吗?”房红蕾说,“你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听你的,求你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说。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行吗,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帮帮我吧,别人我都不相信。”

    “哎,好吧。”

    房红蕾突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愿意帮我。”

    “以后这样的事,别再叫我了。”我说。

    “不会有下次了。”房红蕾说,“现在去我家,然后我再去接冯炳辉。”

    “哎,这什么事啊。”我说,“哎,对了,我干脆把这个冯炳辉查办了吧,有录像为证,他这个组织部长就别干了。”

    “千万不能查他,他被查了,我的事怎么办?还有,我就这么白白被他糟蹋了。”房红蕾说。“还糟蹋了两次。”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为了我孩子的命,我死都愿意。”房红蕾说,“前面很快就到我家了。”

    “你家住几楼?”我问。

    “36层。”

    “房子一共几层?”

    “36层。”

    “顶层啊,那你这房子视野好。”我说。

    “是的,好处就是睡觉的时候不用拉窗帘。”房红蕾说。“你录像的时候,我不会拉上窗帘的,这样拍得清楚。”

    “你的脸也拍进去吗?”我问。

    “当然要拍了。”

    “你这真是豁出去了。”我说。

    停车上楼,电梯速度不慢,很快上了36层。

    房红蕾在开门的时候,手抖了几下,钥匙还是插了进去。

    房红蕾把我的鞋放进了鞋柜里。

    我光脚跟着她进了卧室。

    卧室很干净,白色的纱窗是拉上的。

    “你看留着这白纱窗行吗?”房红蕾问。

    “可以。”我说,“看看衣柜吧。”

    “衣柜很大,藏你一个人没问题。”房红蕾说,“你进去试试,这衣柜里都是我的衣服,对了,你的手机一定要关机,别忘了。”

    “好,我这一会就关机。”我说着进了衣柜。

    衣柜里有一股香气,这香气来自于房红蕾的身上。

    “累的话,你就坐里面,等他进了卧室,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着把摄像机递给我,“你先录一下,我把门虚掩着,给你闪一条缝。”

    我打开录像机,镜头对着躺在床上的房红蕾,录了一段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然后房红蕾出去接冯炳辉。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琢磨着,看来官当的越大越好,很多人为了当官不折手段,送钱送女人,还有,房红蕾为了提拔,不但主动送自己上门,还把领导接家里来同房。而这冯炳辉就这么笑纳了。

    党的组织部长都是这幅德行吗?这还是党的组织部长?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听到门外有动静,慌忙进了衣柜,用一件衣服的衣角挡在衣柜下面,一条缝闪了出来。

    很快两人进了卧室,冯炳辉拿着一个黑色大提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脱鞋上床,身体靠着床头,两手放在脑后。

    房红蕾坐在床尾。

    “听你的秘书书说,你还要去开会?”房红蕾问。

    冯炳辉看了看手表,“晚上开会,时间还早。”

    “我那个事怎么样了。”

    “正在走程序,你别急,这事我答应你,肯定会给你办的。”冯炳辉说,“你穿旗袍真有女人味,我喜欢。”

    “是吗?”房红蕾解着纽扣。

    “别,你先别脱。”冯炳辉说着下了床。

    冯炳辉拉开黑色提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台相机。

    “你这是干什么?”房红蕾问。

    “你的样子真美,我给你拍几张相片,先给拍几张穿衣服的,然后再拍几张不穿衣服的,”冯炳辉说,“你放心,我自己收藏的,绝不会给外人看的。”

    “不行,我不拍。”房红蕾说。

    “红蕾,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照相馆的摄影师,我是从艺术的角度给你拍,绝不是se情相片,我给你留几张,等你以后老了,可以拿出来看看,看看自己的青春,多好啊。”

    “好吧,那你快点拍。”房红蕾说。

    “对了,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高跟鞋要穿黑色的。”

    “还要穿丝袜?我刚脱下丝袜。”房红蕾说。

    “穿吧,你穿丝袜,我才有感觉。”冯炳辉说。“你刚才穿的长丝袜,已经脱丝了,换个新的吧。”

    “真麻烦。”房红蕾说着朝衣柜走过来。

    我慌忙蹲下来,用衣服挡住身体。

    房红蕾从我头顶拿了一条黑色丝袜,又拿了一条肉色丝袜。

    “穿那条肉色的吧。”冯炳辉说。

    房红蕾坐在床角穿着丝袜,她朝我这边看了两眼。

    冯炳辉很利索的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拿着相机跪在地上。

    “我穿袜子你也拍?哎,你拍照都不穿衣服。”房红蕾说。

    “这样感觉好,艺术家都这样。”冯炳辉说。

    “你不是照相的吗,这会成艺术家了?”房红蕾说。

    “其实当艺术家才是我的梦想,当官算是副业。”冯炳辉说。“你能不能再穿一遍丝袜?我想再拍两张,你把旗袍撩起来,这样感觉会更好。”

    “哎呦,大部长,这都走光了。”房红蕾说。

    冯炳辉笑了笑,“这还不叫走光,一会更要人命。”

    我突然一阵恶心,堂堂共chan党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竟然这么下流,这么无耻,无疑,这又是一个腐败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