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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子言真挚的点点头,“我口口声声说爱你,却从来就不知道怎么爱你,就好像手里捧着的沙子,我握的越紧,能抓住的就越少。
辰非大婚的第二天,我听到你和安心聊你感兴趣的工作,我看到你笑的很开心。
我反思了很久,果果,至从我把你绑在我身边,我记忆里已经很久都不曾见过你真心实意的笑容了,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我的爱太自私了。
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更喜欢你能开心一点,如果工作能让你快乐,我不会再反对了。”
唐果果凝视着他俊朗的眉眼,封闭的心豁然开朗了,她抬手,温软的掌心抚着他雕刻般的轮廓,眼眶渐渐泛红,从未有像现在这么感动过。
“我去安氏上班,会遇到安少爷,你就不会再怀疑我了?你疑心病这么重。”她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似乎快要哭起来了。
“我会尽量克制,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会试着相信你。”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安心骂过我,说我心里扭曲,我去看过心理医生,这种症状跟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有关。
我不是不想相信你,我只是克制不住的怀疑你,安逸已经结婚了,你为我生了糖糖,想到这一点,我会克制我的心理疾病的。”
唐果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有些泣不成声,只是拼命的点头:“子言,只要你不像从前那样无缘无故的怀疑我,我就不会再想着你离开你了。”
莫子言指腹擦干她的泪水,“别哭了,我为你做了绝育手术你都没哭过,让你上个班,你竟然会哭成这样,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莫老夫人气冲冲离开后,苗若涵就带着糖糖离开了,很知趣的将大厅留给了唐果果和莫子言。
苗若涵在澳洲独自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观念本来就超前,将对莫子言的爱全部都浇灌到了糖糖身上,觉得有了孙女就够了,过的开心最重要,其余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根本就没有莫老夫人那种执念,所以对于莫子言做了绝育手术这件事,压根就觉得没什么,儿子开心就好。
至于莫君浩,在自己的婚姻被母亲搅散后的那一刻起,早就抛弃了莫家,更不在乎了。
没有了莫老夫人和时不时过来拜访的顾云华,整个别墅迅速恢复了生机,欢声笑语不断。
在澳洲的时候,唐果果和苗若涵关系就很不错,相处一段时间后,简直亲如母女,而莫君浩对糖糖也算是关爱有加,最初的膈应消散后,一家人倒是相处的其乐融融。
唐果果也没有刻意的给自己寻不开心,莫老夫人的消息一概不闻不问,整个莫家的人也并没有刻意提起。
莫子言下班按时回家,能推掉的应酬尽量都推了,和唐果果的感情日渐浓厚,简直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莫子言越发粘唐果果,孩子都快两岁了,竟然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跟孩子妈热恋的感觉。
安心的公司扩张的很顺利,三个月后,唐果果就拿到了安心的计划表以及企划书。
安心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人员招聘和设备仪器很快就搞定了,唐果果亲自去中药的种植地跑了好几趟,后期和公司的员工一起研发皮肤的保养品。
提炼,加工,试验,唐果果将成品往自己手背上涂抹......
工作很累,一天八个小时,连吃饭的时间都压缩到了十五分钟,每次莫子言下班后去接她,都能看到她拧着包,踩着小碎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匆匆的朝自己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
莫子言抱着她,亲她的脸颊,问一些她在公司发生的事情,唐果果立即变成话痨一般,催着他上车,绕到副驾驶位置坐下,将包包放在膝盖上,拉开拉链,拿出里面自己研制的产品,抓住莫子言的手背就往上面涂抹:“这一款是纯天然保湿的产品,你抹抹看有没有效果。”
又拉过他的另一只大手过来,将另一瓶乳液倒出来涂抹在他的手背上,“这个是美白的,从中草药里面提炼出来的美白成分,你抹抹看,到时候两只手对比一下,有没有白一点。”
莫子言哭笑不得,俯身替她扣好安全带,唐果果身子朝他歪过来,喋喋不休的跟她讲述这些产品里的成分,研发的过程。
莫子言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和她的小手十指相扣,认认真真的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比任何一场重大的商业合作的态度都要认真。
现在的唐果果就好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对生命满是热忱,很符合她的年龄,二十三四岁,多么年轻啊。
莫子言偶尔问几句非专业的问题,唐果果耐心的解释,顺便告诉他公司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人和事。
甚至她满脸傲娇的告诉莫子言,公司有新招聘进来的员工以为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想要追求她,偷偷的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拿出一家三口的合照给人家看,说自己女儿快两岁了,人家傻眼了。
说到这里,她歪着脑袋,仔细的观察着莫子言的眉眼,手掌撑在下巴上,眨巴着眼睛问:“你吃醋吗?”
莫子言被她灼热的眼神看的心旌神摇,方向盘一转,将车停靠在路边,捧着她的脑袋,将她抱过来,狠狠的吻了她一通。
分开的时候,唾液拉成细长的银色,唇齿纠缠,她的唇微微肿起来,小脸上一片绯红。
莫子言深吸一口气,心情异常愉悦,“当然吃醋,我恨不得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她嗔怪的瞪他一眼,眼波含情,少有的调皮,“你上次带我参加晚宴的时候,还不是有女人当场给你抛媚眼,你竟然还夸赞她的晚礼服好看,哼。”
莫子言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有些想不起来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吃醋呢,莫子言心里刚升起的那点醋意立即消散了,长指抚着她的乌黑的长发,“我都不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了,果果,跟从前相比,你好像越来越在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