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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言含笑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我只是想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已,我亲一下你被他看到怎么了?
夫妻之前关上门接个吻,被人看到了而已,又不是什么过界的行为,你就那么担心怕被他看到?”
唐果果深吸几口气,不想在公司跟他吵架。
两个人关注的点压根就不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莫子言变得疑神疑鬼,生怕她离开他。
唐果果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缓了缓语气,“我马上要开始工作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
莫子言冷着脸,坐在她身边不肯走,“你在怪我?”
唐果果磨了磨牙,“我没怪你,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只是有些忙,再不工作今晚又要加班了。”
莫子言站起身,指腹抚了抚她的小脸:“那你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我今晚有点事,可能要加班,没时间过来接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嗯。”唐果果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眼皮沉重,唐果果困的慌,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苗若涵牵着糖糖走进来,唤了她几声,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果果,你是不是生病了?”
糖糖爬到床上哭了起来,“妈妈,你生病了吗?打电话让爸爸回来送你去医院吧?”
唐果果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苗若涵和糖糖,掀开被子起来,“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没睡好,太困了而已,你们怎么进来了?”
“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听,我就按了指纹进来看看你,敲门你也没听到。”苗若涵目光怜惜的看着唐果果,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发生这种事情,比她当初的处境还要糟糕,能睡得好才怪。
“去吃饭吧,我睡了一觉正好也饿了。”唐果果对着糖糖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浴室里洗了把脸。
正吃饭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唐果果拿出来一看是莫子言别墅的座机号码。
“我今天让佣人将糖糖的玩具收拾了一下送过来了,会不会是遗漏了什么东西?”苗若涵看了眼来电显示,小声说了一句。
唐果果随手接听,顺手开了外音,“喂。”
“唐小姐,别你以为你跟子言领证了,就真当你是莫太太了。”莫老夫人苍老冷酷的声音带着怨毒和轻视,“我跟云华以及嘉轩已经住到子言这里了,子言要真的对儿子没一丁点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同意云华也搬进来的,我上次让你离开子言的条件在这个月内依然有效,你好好考虑清楚,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唐果果听到是老夫人的声音时,想要挂断,奈何偏偏点了好几下,手指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
等到老夫人说完,才挂断手机。
苗若涵不安的看了眼唐果果,想说什么,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唐果果仿佛压根就没听到一般,给糖糖夹了菜,“宝贝,多吃点长高高。”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可苗若涵却分明看到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着。
吃完饭,唐果果回了自己房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满脑子都是莫老夫人说的话,莫子言今晚压根就不是加班,是去医院接顾云华出院了。
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唐果果依然心如刀绞般的难受。
她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脑袋很沉,似乎有些生病了。
在抽屉里摩挲了半天,凭着记忆取出几颗药,又倒了两粒安眠药在手心里,直接吞进了嘴里,灌了一口水吞咽下去,重新回到床上躺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好像是糖糖的在哭。
唐果果用了浑身的力气,终于睁开了眼睛,耳边的哭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就是糖糖带着哭腔兴奋的叫声:“妈妈,妈妈,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要死,你是不是不要糖糖了?”
唐果果转了转眼珠子,蹙了眉,“我怎么在医院?”
手指传来一阵疼痛,莫子言力气大的恨不得捏碎她的手骨,他的嗓音好像从喉骨里溢出来一般,一字一顿的开口:“为什么要自杀?母亲说你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老夫人的电话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
唐果果已经不头疼了,或许是安眠药的作用,她依然很疲惫,弱弱的解释,“我没有自杀。”
“你吃了那么多安眠药,还说没自杀。”莫子言将糖糖放在她身边,“我说了在给我半年的时间,半年内我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你就算舍得我,难道你连糖糖都不想要了吗?”
糖糖似乎听懂了什么,摸着唐果果的脸,“妈妈,不要丢下糖糖,糖糖一定会很乖的,不会惹妈妈生气的。”
唐果果心疼不已,慌忙抱住糖糖,“妈妈不会不要你的,妈妈只是感冒生病了吃了点药而已,糖糖不要乱想,糖糖一只都很乖,妈妈不可能不要你的。”
她用眼神示意莫子言不要在糖糖面前说什么,莫子言似乎故意的一样视而不见,“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要自杀,我就不在糖糖面前乱说。”
唐果果有些跳进黄河洗不清,只好保证:“我只是有些头疼,昏沉沉的,找了些感冒药和消炎药来吃,顺便有些失眠,就找了两粒安眠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吃的都变成了安眠药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自杀。”
莫子言对她的解释半信半疑,盯着那张孱弱苍白的小脸看了半响,索性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了,“睡吧,在家休息一天,我陪着你,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再出院。”
唐果果听到他西裤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抵不过沉沉的困意,又睡过去了。
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睁开眼,看到莫子言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正在处理文件。
她刚翻个身,莫子言就听到了,合上电脑,走过来,坐在床边,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好点了没有?烧已经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