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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嗣久说话的过程中,余生再次集中注意力在心里喊了七八遍“阿七”,可是那一头的秦立就像断了片似的,一直没联系上。
又不是没有放过烟花,至于玩得这么开心?
连她喊他都不应了?
唇瓣贴上透明的玻璃杯,冰凉的触觉让余生回过了神。她在心里暗骂了一百遍秦立,然后就听见余嗣久那声阴寒的“喝。”
余生抬眸,扬起眼角轻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没把双双怎么样?你先给我看看她。”
“和我耍聪明没有用,正如你说的我是个变态,变态是没有感情的。我给你看一眼,你也得喝。不给你看,你还是得喝。”
他这一点说的很对,秦双双和他是有双方父母之间言明的婚约,就算今晚她把秦双双从“卿本佳人”酒店带出去,他明天就能去秦家提亲。
余氏集团的总裁,这些年想和他联姻的人很多,相信秦敖也很愿意。
她接过他手里的高脚杯,“说话算话!”仰头喝了下去。
酒入肠胃,很凉。
余嗣久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好像是知道她会挣扎,先一步警告:“别动!跑了三十楼,现在被人抱着,你应该是一副享受的表情,而不是用这种狠厉的模样看着我。”
他抱着她进入玻璃温室,放在里面的沙发床上。
然后弓着身子将她棉袄的扣子解开,刚解了一颗,就被余生推了一把。“干什么!”
“这里是温室,你不觉得此时此刻穿得太多了?帮你把棉衣脱了而已,小题大做。这么惊讶,怕我把你扒了在露天环境把你上了?”
余嗣久将她的手抓了下来,把她身上的大棉袄给脱下,放在一旁。然后拿着毛毯,盖在她的腿上。
瞬时,他也脱下自己的长款棉衣,掀开毛毯的一角坐在余生身旁。还未等他坐下,身旁的女孩便立马往另一侧挪了好几步。
他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动作粗暴地把她扯了过来。偏头,近距离看着那双倔强的眼睛。“你再不乖,我就打破自己的原则,就算你不是处女,我也一样上。”
少女的指尖微微蜷缩,手脚逐渐无力。
任凭他将她挪了一个位置,让她靠着软软的后垫。他也并肩坐了过来,毛毯盖在他和她两个人的腿上。
从“卿本佳人”的观景台望去,是帝都大厦。还有帝都的一座大雁塔,今晚的大雁塔身着红装,艳丽非常。
“想知道为什么秦吕林没能和你在一起吗?”
“不想。”她望着远处亮红色的大雁塔,语气平淡,没有半分起伏。
“是我和爸说,秦吕林迟早有一天会卷入政局,他不适合和你一起。我说你胆小又蠢,嫁给秦吕林也帮不上余家的忙,力劝爸拆散你两。不过真是没想到,爸这么在乎你,早就考虑好了,就算我不说,他也不让你跟他一块儿。”
“还有十分钟,要说什么快点说。”
远处的烟花将带来一些亮光,让观景台忽暗忽明。
余嗣久侧目凝着她的侧脸,在黑暗的环境下,看不出他的神色。
“第一次认真看你,是你拿着粽子跑来我公寓。那般胆怯弱小,楚楚可怜受到惊吓的样子,真让人心颤。那一刻,我就想着要把你关进我的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给我一个人玩。”
余生半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静静地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万家灯火,处处洋溢着过年的喜悦。不得不说这个观景台的方位不错,能全方位看清帝都城中心。
他感受到她的忽略,但也不介意,阴阴地笑了几声。“那个样子,让男人油然而生出一种把你凌虐的想法。我可是打算好了的,等你十八岁生日一过,第二天就把你睡了。”
闻言,余生用余光斜了他一眼。
接收到她带刺的目光,余嗣久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脸,拇指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滑了两下。
就只有两下。
她把脑袋别过去了。
“不过,我失算了。”
“还好傅擎苍先一步把我睡了,真是感恩上苍。”余生接了他的话。
“我失算了,打你出事之后,你就变得不一样了。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为表情,都能把我气得要死,那股令我心颤的娇柔消失了。”
帝都大厦的LED荧屏上显示着时间,还有五分五十秒就要过年了。
余嗣久将目光从余生的脸上移走,同她一样望着远方。“小生,还记得三年前在锦城的大厦上,你和我一起跨年吗?”
那是她附身后,年三十他们一起去了锦城白家。
白家的人各个挤兑她,于是她就从白家院子离开,余嗣久跟着她一块儿出来。
附身后,她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回余家大院的两个月里,余嗣久一直在外出差。将近大年三十他才回来,所以她和他也是见面不久。
他一贯温温和和,说话带着点笑。让那时附身后受尽余家一大家子冷眼的她,生出一种他可能是个好人的错觉。
他跟着她一起出来,开车带她去了锦城最高的大厦,在上面坐到跨年结束。
“不记得了,都过了几年谁还记得?”她实在不想承认以前的她性子太直,看人简单不深入。
突然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使劲儿往前一拉。余嗣久低头看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两颊,冷笑道:“只对我玩女人印象深?”
被他掐着脸,余生说话含糊不清。处于劣势,但依旧扬言挑衅。“你那变态的行为,但凡看到过的人印象都很深刻吧?爸也不知道造什么孽了,竟然生出你这种xing虐的……”
他笑了两声,笑声打断了她的话。“看来,我也只有这么一点能被你记住。”
余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寥寥数语道:“SUV的GPS功能很精准,车钥匙也具备定位能力。傅擎苍要来了,你……”
一阵疼痛从肩膀处传来,她被余嗣久用力甩在沙发上。沙发虽然软,但是他力气很大,撞得她生硬的疼。
“我会怕他?”
听到“傅擎苍”三个字,男人的笑声越发阴寒。
余嗣久直起身子,一只手拽住余生的脚踝,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西装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