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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烨不可思议的瞪向阮清歌,“你……”伸出去的那根手指,从指根开始抖动,呈现出蚯蚓蠕动一般的模样。
紧接着白凝烨的身体像是在跳机械舞一般,不住抽搐,那扇子也落在了地上。
阮清歌冷哼,向前走去,将扇子捡起,握在手上拍了拍掌心,“你说,你在我的药膳中放置了何物?”
白凝烨整个脸都在抽搐,他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是怎么都不能。
他顿时欲哭无泪,早上也是突发奇想,现在算是知道了,这小祖宗根本就不能招惹啊!
“我……我,是我不对!你能给我解开吗!?”虽然白凝烨一脸苦相,但那眼底却散发着一丝光芒。
这毒药他从未见过,他用内力在全身运转,竟是没有察觉到一丝对身体有害的物质,而身体竟然跳起舞,这诡异的姿势……
阮清歌哼声,“知道不对了?下次好敢如此?”
“不敢了!不敢了!”白凝烨喊道,那身躯竟是转了个圈,犹如蚯蚓一般拧动着。
阮清歌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个将近一米九大个的男人跳着诡异的舞蹈,也实属好笑。
她轻咳一声,将笑意隐去,白了白凝烨一眼,“你们不是都会内力?冲破了不就好了?骗我不知道?哼!”
实则是要骗取她的解药吧?怎么可能?
阮清歌哼哼着向着身后的橡树林走去,而她身后的白凝烨,在阮清歌走出不远距离的时候,浑身一抖,紧接着恢复了常态。
他撇了撇嘴角,这小女子当真是不好糊弄,快步上前,来到了阮清歌的身侧,拿起茶杯,倒出茶水,猛灌了一口。
“你这是何物?可否告知于我?”说完,白凝烨一顿,这阮清歌怎会告诉他呢?
“至人抽筋之物,为期一炷香。”阮清歌执起茶杯,淡然道,实乃逃脱,戏耍之人极物!
白凝烨诧异的看去,这阮清歌个还真的说了?只是……这说了不和没说一样?
“那,你能告诉我这其中的重要成分?”白凝烨将脸向前凑了凑,一脸讨好的笑容。
阮清歌挑眉,“我为何要告诉你?之前你便询问易容的配方,可你未曾给我拿追踪之物的药方,哼哼!”
白凝烨笑容一僵,将身子抽回,“你若将这两样都告知于本座,本座定然会告诉你的。”
“买东西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呢,你这口说无凭,怎能让人信服?”阮清歌撇嘴道,将脸转向别处,看着远处的风景。
这红橡树叶,已经凋零的差不多,触目的,是一片红色,犹如一片花海。
白凝烨无奈叹息,这女子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可是若要让他将那追踪飞虫拿出来,他亦是心疼啊!
他忽而笑了笑,“咱们商量商量,我用它物与您换,可好?”
阮清歌伸出一根手指摆在空中,歪头摇了摇,随之回归原状,看着远处,喝着茶水。
心中却是在悱恻,想的还真是好,什么东西轻重她还是能分轻的。
这之物她从未见过,定然有玄妙之处。
白凝烨无奈,垂眸看了看腰身,随之摇了摇头,“这物件只有一个,我……还是不换了!”
可阮清歌确实注意到这一动作,双眼一眯,看向白凝烨的腰间,她猛然出手,从袖口中掏出一根银针,快速的刺向白凝烨的手背。
可……事有一,怎会有二?
白凝烨早已防备,一个翻身,侧过,躲过了阮清歌的偷袭,他眉间一簇,眼尖的注意到阮清歌手中之物,“你刚刚就是用这个刺伤于我?”
阮清歌哼声,“还不快拿来?”
白凝烨摇头,一把抓住阮清歌的手臂,“这东西我正不能给你,它十分难驯服,若是给了你,你不会用,也没有办法!”
阮清歌不信邪,冷哼道:“你就是不愿意给我是吗?!哼!”她一把甩开白凝烨的手掌,抱起双臂,气嘟嘟的坐回一直上。
白凝烨十分的无奈,“你若看,就给你看吧!”他叹息一声,从腰间拿出一个琉璃瓶。
那瓶身中央,躺着一个浑身漆黑,壳甲坚硬的小虫子。
那壳子上,带着一个个红色的小圆圈,像极了七星瓢虫,却又有些不一样。
阮清歌凑近,想要仔细看着,却被白凝烨小心翼翼的抽回,“你别吵醒了它!”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声音不自觉的放小,“这虫子在睡觉?”
白凝烨昂首,“现在是秋季,这虫子都是要入睡眠,我不给你,也是有我的道理,若是给了你,不会用,可是一条生命,这火焰洛虫,世间极为罕见,不是寻常之物。”
阮清歌了然的昂首,面上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白凝烨拍了拍胸脯,瞪向阮清歌,若不是他刚刚反应快速,定然又中招了,这女子明明不会武功,身形却是如此迅速!
他皱着眉头看向被阮清歌收起的银针,“刚刚你可是用此物刺伤与我?为何我毫无知觉?”
见白凝烨如此坦诚,阮清歌亦是不藏着掖着,她将银针拿了出来,摆在桌上,指着上面泛着紫色的部位道:“这上面涂了麻行草的枝叶,扎上去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你自是没有知觉。”
见阮清歌这帮,白凝烨乘胜追击道:“那……还有什么物质?为何我会全身抽搐,不能行动。”
阮清歌抬眸瞪去,“你有病我有病?为什么告诉你?!哼!”说完,她将银针抽回,得了便宜就卖乖?跟她玩心理战术是没有用的。
白凝烨撇嘴,“既然如此,我便用消息与你兑换吧!可好。”
“什么消息?”阮清歌拍了拍衣袖,不经意道。
“北靖侯府的消息!”白凝烨掷地有声,料定阮清歌一定会想要知道。
“哦?没兴趣!”阮清歌神色恹恹,支起下颚,心中想的却是,晚上该吃点什么垫肚子?若还是药膳,还是加料的,她定然受不了!
白凝烨嘴角一抽,“你……若是没猜错,你有三月未归家,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的消息?”
“他们可曾想要知道我?”阮清歌反问,那眼底是道不尽的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