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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周围空气凝结,一个女人,与一个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阮清歌目光坦然,毕竟治雨布治她都没有什么损失,无非就是坑不到钱而已。
就在阮清歌实在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深情对望’之时,孙氏终于败下阵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切都在阮清歌的意料之中,这阮月儿简直就是孙氏的命。她都能感受到孙氏后牙槽咬得咯吱直响。
阮清歌粲然一笑,执笔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几行大字,随之将那纸张递给了孙氏。
孙氏见那上面的自己,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她抬眼看先阮清歌,又看了看那纸张上面的字迹,果然人如其人,一样的狡猾!
那字着实是不太好看,七扭八拐,这也不能怪阮清歌,毕竟一个用惯了钢笔的人去写毛笔字,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阮清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道:“这副药剂先吃三天,三日后我便会过来,我医治的效果到底有效没有,三日后自是见分晓。届时……”
说着,阮清歌一脸的坦然,而那拇指和食指却是撵捏在一起,那孙氏怎会不明白这动作,她昂首,应了下来。
阮清歌抱拳行了个礼,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却忽而察觉空中有丝不对劲,她侧目看向肩头,一边却是沾染着一丝灰尘?
她抬起眼眸看向棚顶,一片漆黑,什么异样都没有。
她撇了撇唇,并未在意,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正在屋顶的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小女人,治个病竟是敲诈了这么多,而且,还是因她而起的病症,还真是理所当然。
阮清歌从北靖侯府出来,门口便停着一辆马车,她掀开车窗,钻了进去,入目的便是单手支着下颚,闭目养神的萧容隽。
她动作一顿,眉间闪现一抹局促,她……还想去若素,这男人在这里……
“还不上来?”
那清冷的声音脱出,阮清歌愣了一下,随之钻了进来,坐到萧容隽的对面。
马车随之摇晃了起来,阮清歌垂眸看向脚尖,她想了想,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
“王爷,民……臣妾有一事相求。”她一脸讨好的笑容,向着前方凑了凑。
萧容隽闻言,坐直身子,挑了挑眉头,随之将一条腿抬起,横于阮清歌的身侧。
见此情景,阮清歌抽了抽嘴角,颤抖着手抚摸上去,士可杀!现在……辱就辱了吧,不是还有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她深处素手,狠狠的掐了下去,却是把自己的手掌捏的生疼,这男人的腿是钢筋水泥吗!这么硬!
就算阮清歌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萧容隽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双手交叠在脑后,一副悠然的模样。
阮清歌笑的犹如狗腿子,那一张小脸挤如菊花。
“大爷,舒服吗?”
“嗯哼。”萧容隽哼声。
阮清歌在心底痛骂,面上却是嘿嘿一笑,“一会,我想去若素,能不能……”
回答阮清歌的,却是萧容隽将另一只腿直接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阮清歌欲哭无泪,却还是认命的按了起来。
直到她捏的手发麻,要暴走的时候,却听耳边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前方便是。”
阮清歌诧异,萧容隽神色冷然的看着阮清歌,将双腿收了回来,而他,亦是感受到了刚刚自阮清歌体内流转的内力。
这小女子,脾气还真是火爆,动不动就发火。
闻言,阮清歌兴奋到不行,她连忙从袖口掏出一堆东西,见萧容隽一动不动的坐着,她眉间一簇。
“王爷,您能不能……”
“为何?”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车背上,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阮清歌。
而阮清歌的手上正拿着易容面具,她去若素,自然是要用‘苏梦’的身份,可现下是‘安梦生’的装扮。
萧容隽在此,要她怎么换衣服?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瞥向阮清歌内里穿的衣物,那露出来的紫边不就是女装,这阮清歌已经准备好,为何还要驱赶于他?
难道是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萧容隽身形不动,一丝想要下车的意思都没有。
窗外的叫喊声越来越清晰,眼看着就要到达若素,阮清歌自是耗不起。
她不悦的哼声,一转身,自己捅弄去了,反正在这萧容隽的面前,她好似没有什么秘密。
他要看,就让他看好了!
不多时,阮清歌将易容面具换下,随之将外边的男装脱了下去,她将白色裘皮大衣披上,抱起手臂哼声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见状,坐直了身子,目光明晃晃的打量着阮清歌。
那是一张十分清秀的小脸,五官端正,大家闺秀气质尽显。
萧容隽啧了啧唇,阮清歌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欣赏,立刻臭屁了起来。
心中在叫嚣着,‘快夸我啊!夸我啊!’
“我现在真的在怀疑,哪张脸到底才是真的你,是不是,当日你在惠太妃面前掀开的面容,亦是乔装?”
萧容隽说着,眼底不带一丝质疑而是充满了玩味。随之,他轻声道:“你的真容,是不是极丑,不敢见人?”
他凑近阮清歌的小脸,在那上细细的打量着。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好似萧容隽再凑近半分,四唇就会相贴。
两人呼吸着彼此的呼吸,阮清歌……炸毛了,那内力不断的自体内翻涌,就在萧容隽眼神一眯,想要制止的时候,那内力却是诡异的消失。
只见阮清歌身子向后靠去,撇了撇嘴唇,“是啊!我就是丑八怪!不可以吗?嫌弃了?退货啊!”
萧容隽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之那玩味越来越大,若是以往,他还不知这小女子的情绪竟是来去自如,而现在,有了这道内力,他确实更加的了解了她。
也不知,是好是坏,但,最重要的,还是压制住。
他垂眸看着一脸不悦的小女人,“退货?何物?”
这阮清歌最近的说词,真的是越来越难懂了。
“就是休妻啊!休了我!”阮清歌耸肩道,一脸的无所谓。
“呵!”萧容隽嘲讽一声,“你想都不要想。”
闻言,阮清歌面色一楞,面无表情,可心底早已开心到冒泡,这……太小言了吧!下一秒是不是要被强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