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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梁王府有个十分热闹的事,那便是梁王妃,安阳郡主,将厨房搅合的如同战场一般。
到处都是猪肉,以及一大盆一大盆的食用油。
此时,阮清歌正坐在厨房门口,身侧的小桌子上摆满了糕点和茶水,以及水果。
她一边吃着,一边指挥着厨娘操作。
原本惠太妃赏赐给她的御厨小何亦是在里面。
阮清歌只是稍微讲解了一番,小何便明白,有序不稳的制作着。
当阮清歌与众人要猪油的时候,她才知道,这王府中就没见过猪油,因为萧容隽根本不吃肥肉。
厨房购买,皆是以瘦肉为准。
阮清歌闻言忍不住啧舌,挑食可不是好习惯,那扣肉可是一道美食。
阮清歌一说完,厨娘便叫人去采买了肥肉。
之前那一场烤肉大宴,加之厨房本就是闲言碎语,整个王府最八卦的地方。
之前阮清歌昏迷,萧容隽不惜自身安危去天雪山,自然知道萧容隽有多宠溺阮清歌,怎能怠慢。
白凝烨站在一侧,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明白阮清歌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你这是作何?好好的若素不做了,要干起厨子了?”
阮清歌咬着糕点侧目看去,“不懂你就不要瞎说!”
白凝烨顿时噎住,摇着折扇无可奈何,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一折腾,便是到了中午。
一头猪的肥肉熬制出两盆猪肉,白花花,看上去就腻人。
不过,看那样子,阮清歌十分满意,叫人拿去了药房,冷却至凝固就可使用了。
阮清歌站在桌前,摆弄着那些器具,一个长长的圆形管,一边是放置物品,一边是向下流淌,最简单的蒸馏瓶,以及一个稀奇古怪,用来提取精油的物件。
她侧目看了一眼那些猪油,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若是用不了,大不了炒菜吃,也是极香的。
今日刘云徽没来,而白凝烨看着无趣,便回了前庭。
回来的路上,阮清歌瞧见花园的花不错,这冬天都能生长的花自是不凡。便叫墨竹采了许多,现下正在一侧的地上堆积着。
此时,整个药房只有阮清歌一人,她将那些花洗净,打开了蒸馏器,一片一片的放入,碾碎。
而正当她全神贯注制作之时,一道伟岸的身姿出现在门口的方向。
那人一步一步走来,阮清歌却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阮清歌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器具,一丝嫣红色液体从管子里流出,向着下边流淌。
“耶!成功了!”阮清歌高喊一声,转身就要去拿其余的花实验。
可她刚转身,却是见到了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眸,她惊呼一声,定睛看去,“喂!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萧容隽神情冷漠,并未回答,侧目向着桌上的器具看去,那是昨晚瞧见的,他自是知道。
“你在作何?”萧容隽冷清问,抬眸扫视着整个室内,充斥着各样的味道。
“我……说了你也不懂。”阮清歌昂首,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绕过萧容隽向着一侧摆放花束的地方走去。
那些花颜色各异,阮清歌检测过,并没有毒性,虽然是什么花她不知道,但是检查出来的效果都是极好的。
萧容隽见状,他嘴角一抽,“你可知我为何前来?”
阮清歌拿着花朵的动作一愣,侧目看去,“为何?你很闲?”
阮清歌在心中悱恻这,她怎会知道?不过这萧容隽自是神出鬼没,干嘛她亦是管不到,若是再被调侃,何必找那不自在。
“你可知你手中是什么花?”萧容隽转身,双手抱胸,挑起眉头看去。
一大早,萧容隽便听到手下汇报,王妃将厨房弄得如战场,午饭延迟了少许,而最让人心惊的是,不仅如此,还把花园你观赏的花摘去不少。
阮清歌耸了耸肩,将那花拿起,走到桌子跟前,继续向里面添加。
“我怎会知道?怎么?不能动?墨竹拿取的。”阮清歌说的极为平淡,言下之意便是,‘这花你家下人给我采的,她都二话不说的采了,能有什么问题?’
阮清歌觉得,萧容隽就是没事找事来的。
萧容隽讥讽一笑,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寒气,道:“墨竹只比你早来半月,这花,却是在那花园中两年有余。”
最后那句,萧容隽语气极重,刻意提醒着阮清歌。
“两年?”阮清歌注意到这关键词,手上动作一顿。“寻常花簇只能开一季节,怎能?你休要蒙我。”
阮清歌撇唇,难不成这萧容隽要敲诈于她?
“极寒菱花,四季盎然,春夏绿意,秋冬绽放,你说,我为何要骗你?你可知,你这里寥寥几束,便价值连城?”
说话间,萧容隽一步一步靠近,话落,他已经站在了阮清歌的跟前,两人只有半拳远,只要他长臂一伸,便能将阮清歌揽入怀中。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与花簇香气传入鼻尖。
阮清歌诧异,她倒退一步,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自然知道萧容隽是何意,“你可是来兴师问罪?那花采都采了,还能要我怎样?难道把我种里面吗?”
不是自己的,自然不会肉疼。
萧容隽忽而轻笑,伸出长臂抵在墙壁上,将阮清歌揽在胸前,“为何要种里,若说赔偿,不是有很多方式?”
“赔偿?”阮清歌扬起脑袋,皱眉看去。
她觉得两人的姿势……着实不对,嗯……这是在撩她吗?
“嗯!难道你不需要赔偿?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极寒菱花。”萧容隽垂下眼帘,凑近阮清歌耳际道,那炙热的气息喷涌在耳侧,十分的痒痒。
阮清歌偏头躲了躲,伸出小手推动着萧容隽的胸膛,她有点恼怒。
“我不是你的王妃吗?怎的?这王府的物件还不能动?”阮清歌抬眸看去,那模样像极了傲娇的小猫。
萧容隽闻言挑眉,“王妃?你可是进了义务?”说着,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跨间。
阮清歌忽而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幕,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她面色一阵酡红,眼神闪烁,“义务?好啊!来啊!互相伤害!”说着,她便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
吃肉吗?干就是了!
萧容隽显然没想到阮清歌会有如此动作,他倒退一步,皱眉瞧去。
“好啊!”
他倒是要悄悄阮清歌能做到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