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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邪将那东西拿了起来,放在怀中,侧目看去,淡然道:“没什么。”
说完他便要走,却被阮清歌一把拽住,她一脸奸诈的看去。“小花花……恩哼?拿出来……”
听那声响,花无邪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一把甩开阮清歌的胳膊,将那盒子紧紧的护在怀中,“真的没有什么。”
阮清歌的笑容越发的阴险,她缓慢走去,拽过花无邪的衣襟,那盒子一角露了出来,阮清歌皱眉看去。
“这不是萧容隽手中那盒子?你拿它做什么?”
花无邪满脸的懊恼,他骚了骚后脑勺,光明正大的将那盒子展露了出来,道:“自是有事。”
阮清歌伸手想要触碰,却被花无邪一把躲开,她见状瞪大了眼眸,“呦呵?长大了哈?给我!”
最后一句,她说的极为凶狠,那萧容隽他打不过,花无邪还是可以的。
虽然……嗯……也打不过,但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跟她动手。
花无邪一脸的无奈,那拿着盒子的手欲拒还迎,最终还是被阮清歌拽在了手中。
她先是看了看那盒身,见锁头已经不在,眼底闪现过一丝诧异。
她记得当时这锁头可是鲁班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她皱眉向着花无邪看去,眼底满是揶揄,“你打开的?”
花无邪摇了摇头,便瞧见阮清歌将那盒子打开,只见她面色微楞,随之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以及一声他听不懂的话语,‘这尼玛是俄罗斯套娃?’
“何为套娃?”花无邪不解的问着。
阮清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她将那盒子搂在怀中,“你就别管了!这盒子我给你打开!”
“不可!”花无邪皱眉道,伸手便要抢夺,“这里面并不知是何物,还是我找专人解开。”
说完,花无邪面色一顿,鬼索那里,怕是不行了,首先萧容隽那一关便过不去。
可他的手刚到半空,便被阮清歌打下,“我还是不是你的老大?宁可信外人?也不信我?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阮清歌说的悲痛欲绝,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者我见犹怜,然而,那双手一点想要撒开盒子的模样都没有。
花无邪抿起嘴唇,定定的看着阮清歌,半晌,叹出一口气,“本少主……啊!”
“跟谁少主呢?好好说话!”阮清歌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花无邪的后脑勺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与刚刚楚楚可怜简直天差地别。
花无邪委屈的揉搓着后脑勺,一脸的哀怨,“好吗!好吗!你拿去,一天是老大,您终身都是我的老大。”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拽着一直都未曾言语的墨竹向着药房走去,那唤灵在阮清歌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跳着。
花无邪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一脸的无奈,反正,那东西是在王府,阮清歌亦不会做出有害萧容隽的事情。
两人说话间,天已经彻底大亮,阮清歌回到药房便用花无邪教的方式联系了刘云徽。
不多时刘云徽前来,阮清歌已经困倦到不行,她将从阮尚儒那里榨取的一箱子银票塞入刘云徽的手中叫他存到钱庄,随之到药房将做好的唇釉拿好。
“哈……价格你让媚琴看着办吧,这两日我都不会去若素,粱伯身体可好?”
刘云徽瞧见阮清歌那一脸困倦的面容,又看了看手中一木箱的物品便已经了然。
那关怀的话语到嘴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说的阮清歌自是不会听取,他道:“粱伯已经能下床,不必担忧。”
阮清歌点头,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随之又拿了几贴补身体的药材,这才打着哈欠向着卧房走去。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回身,便瞧见刘云徽还抱着那些物件站在原地,她道:“那鸟名为唤灵,便是日后我与你通信之物。”
刘云徽微微昂首,早间一只鸟落于床头,他还有些诧异,不过在得知是阮清歌之物,便了然,这本就是个奇女子,她有什么都不奇怪。
阮清歌说完,便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之相的回到了卧房,一路上,她还在想着,这几日便把那盒子打开,没准能看到萧容隽什么秘密。
不过,随之她想到一个问题,那阮尚儒这就老实了?孙氏怎么还不前来?
她走到床边,打了个哈欠,窝在冰熊软塌上,这一夜未睡还做了那么多高度集中的事情,当真是有些困倦。
不多时,她便进入了梦乡。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何等有趣的事情。
此时已经日晒三杆,阮清歌刚睡下不多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着梁王府大门驶来。
那车身漆黑,窗纱皆是用上好的云锦棉布,此时正随风飘动,一角被掀开,一张艳丽的面容显露了出来。
虽如此,但依旧瞧的出来十分颓然。
“母亲,我们能进去吗?”阮月儿紧紧的撞着手帕,眼底满是质疑 。
今日,她是十分不愿前来的,她怕瞧见阮清歌那张媲美貂蝉的容颜,冲上去将之撕烂。
孙氏眼底满是阴沉看去,娇小的身形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她冷冷一哼,“今日我们母女二人一同前来,那梁王作何不给面子?”
阮月儿轻咬着贝齿,并未言语。
她掀开车辆,遥遥望去,便是那辉煌的王府,比北靖侯府还要低调奢华,那黑木,皆是上乘。
她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凭何阮清歌那疯子便可享受这一切!
“月儿,一会下车你不要说话,端庄一些,给梁王留下好印象。”孙氏攥住阮月儿的手苦口婆心叮嘱道。
阮月儿抿唇点了点头,“母亲,您放心,好歹我也是京城第一美人,怎是那疯子可比拟!”话间,阮月儿眼底皆是傲慢。
见阮月儿那一张艳丽的容颜,以及自信的姿态,孙氏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随着马车缓慢停下,到达了梁王府的门口。
门口皆是炽焰军的将士,挺拔的身子站在门口十分威武,眼神不怒自威。
见那马车,两个守卫互视一眼,均是知道这便是前些时日总来看望的北靖侯府马车。
其中一人面色一沉,挎着乌金宝刀对着那马车大喝一声,“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