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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闻声诧异看去,这胡飞义的老婆孩子不是被送走了?那这个女人是谁?
只见那妇人大致三十来岁,面容保养的极好,穿着虽不是上乘,但那布料亦是金贵,却是布满了风尘。
虽然如此,依旧能够看得出这妇女定人出自大家闺秀,那一身气质十分素雅,亦是温婉,面上带着的笑容十分和煦。
“民妇参见王妃!”
那妇人将手中的汤药放置在桌上,随后弯身对着阮清歌行礼。
阮清歌上前将之搀扶起来,却是侧目疑惑的看向萧容隽。
“这位便是胡知府的妇人,李氏。”
阮清歌闻言,微微诧异,这胡飞义已经上了年纪,虽然面容看不出,但那声音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但这妇人实在是太过年轻,距离如此之近,那眼角连皱纹都瞧不出来。
“幸会幸会。”
阮清歌应了一声,那目光淡扫过李氏,向着床榻上的胡飞义看去。
“胡知府,您现在如何?”
“王爷!王妃!您们就别叫我胡知府了!现下老夫能有这条命足矣,这乌纱帽怕是再也戴不上了,那贼人已经将老夫的名声败坏,老夫亦是做出许多错事。”
胡飞义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无奈与哀愁。
萧容隽垂眸看去,星眸中带着一丝怜悯,以及可惜,道:“那贼人占用了你的职位,现下已经被处抓获,等待回京发落,你失职在先,想要保留,怕是十分困难,但念在你之前为启梁城做出的贡献,届时本王会替你在圣上面前求情。”
“王爷!……”
听闻萧容隽的话,李氏浑身颤抖,瞳孔亦是一阵收缩。
阮清歌闻言,面色不展神情,神绪却是飞快运转,这萧容隽如此道来到底是何意?
那吴鹏飞顶替的明明就是沐诉之的位置,这胡飞义,也就是那趁乱逃走的知府,还没有替罪羊。
难道……
忽而,阮清歌眼前一亮,怪不得萧容隽坐在这位置上如此牢固。
皆是因为,在原主的记忆中,曾记得去年中旬,也就是在她刚穿越来时,那京城之中诞生一位文武双全的状元,名扬四海,便是胡飞义长子——胡亦远。
现任职翰林院,亦是在邦国进行学术交流,自是不知这大盛朝的事端,不然这老爹出了事,自然是拼了命都要回来。
听闻被皇帝十分器重,皆是因为这胡飞义的人品以及对朝廷的效忠。
若是传出胡飞义逃亡,便是逆贼,而那胡亦远也会受到牵连,自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可到底如何,全凭萧容隽一句话,可他现下却是如此说,定然是有了万全之策,要抱住胡飞义全家。
这胡亦远,自是对萧容隽有用,动了动嘴的事情,却是能收到一家子的效忠,当真是绝佳的妙计。
可…到底是什么?
只见那胡飞义闻声,眼神圆瞪,道:“王爷!您…”
萧容隽双眼微眯,道:“多余的话自是不用多说,日后你便安心在这启梁城任职,但…本王不希望在发生焚烧灾民的事端,他日有何事,定然要上报朝廷,不可擅自做主。”
阮清歌闻言,撇了撇嘴角,依靠在门框上,这好人做完了,竟是开始官方起来了。
那胡飞义眼底流出一丝激动,想要起身,却又是趴伏在床上。
李氏快速上前,将胡飞义搀扶住,道:“老头子!真是我们胡家的福气!竟是能得到王爷的庇护!”
说着,她激动的跪在地上,连磕了数个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胡飞义连连点头,眼底浮现出一丝雾气,道:“王爷!老夫日后定然效忠!”
那眼神灼灼的看着萧容隽,自是知道以后要效忠的对象。
阮清歌侧头看去,得到萧容隽一抹眼神,她撇了撇嘴角上前,将李氏搀扶起来,笑道:“夫人,您无需这般,天下苍生皆是生命。”
萧容隽眼底冷清看去,道:“现下便处理正事吧!”
说着,他微微侧目看向阮清歌。
那李氏还没从激动中缓过来,疑惑的看着阮清歌。
“王妃……”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明日便是元辰,自是要过个好年,胡知府的伤还没处理好。”
李氏闻言微微皱眉,道:“这……没有大夫,如何治疗?再者……亦飞伤及筋骨,怕是…”
“本王妃就是大夫啊!”
阮清歌轻笑一声,便将药箱拿了起来,在里面一阵捅弄。
她避开李氏诧异的目光,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准备热水,布条,以及白酒。”
语毕,阮清歌转身,看向欲言又止的李氏,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让胡知府再次站起来,你要相信我!”
那胡飞义亦是满眼的激动,道:“王妃要你做什么你就去做,王妃的医术十分高强!这百姓的疾病就是王妃治好的!”
那李氏闻言,怀疑消退,连忙点头向着外面退去。
萧容隽目光灼灼的看着正忙碌着手边事情的阮清歌,转身,便向着一侧的房间走去,将场地留给阮清歌发挥。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这一场手术持续到了午夜。
阮清歌擦拭着一头汗水,从里屋走出,那李氏离开上前,先是对着阮清歌致谢,撩开窗纱便急急忙忙想要进去。
阮清歌伸出手臂拦截住,呼出一口长气,道:“夫人慢些,那屋内刚被我消毒,你这一身会带去病菌,伤口会发炎,你先去洗漱一番,再换件干净的衣物。进去动作要小心,现在胡知府正在睡着,两个时辰后会醒来。”
说着,阮清歌从药箱中掏出一瓶又一瓶的药丸,道:“若是胡知府醒来发热,吃这个,这个每日三颗,分早中晚。”
“好!”
那李氏满脸的感激,眼神不断向着屋内飘去,阮清歌瞧见,不由得轻笑,却也只是一瞬。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去,正好瞧见了那笑容消失的一瞬,他微微眯起眼眸,却是并未发声。
——
两人离开之时,外面冷风正呼呼吹着。
阮清歌伸出素手,将面前一丝调皮的秀发掖到耳后。
“刚刚你笑什么?”
身侧传来萧容隽冷清的声音,阮清歌‘嗯?’的一声仰起头看去。
那月光下,萧容隽的侧颜线条十分明显,亦是俊逸万分,阮清歌不由得看痴。
“刚刚你笑什么?”
萧容隽再次发问,却是带着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