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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又觉得萧容隽说的很有道理。
这整个场内,那姿色能与阮月儿媲美的,怕是只有那台上,坐在萧容戡身侧的刘笙卿了。
当然,这两人与阮清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十分能理解在这个时代女子攀比的心理,毕竟除了这些事情,便无事可做了。
她捻起桌上盘中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随之递到了萧容隽的口中,那魅人的眼眸微微扫去,道:“就你聪明!”
那萧容隽张口吃下,顺势将阮清歌指尖在舌尖上席卷,顿时一阵电流袭过阮清歌的身体,她娇嗔的看萧容隽,道:
“讨厌!这么多人呢!”
那萧容隽闻言,爽朗大笑,随之将阮清歌搂入怀中。
那远处不断向着这两人看来的众人,瞧见这一幕,心中均是一阵叹息,竟是没想到萧容隽与阮清歌的感情如此之好。
想必刚刚阮清歌的那一番说辞,定然是真。
这场宴会说是为了萧容隽接风洗尘,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而那最主要的目标,便是忽而 成为众人眼中主角的阮清歌。
这阮清歌简直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虽然刚才那一番说辞一点漏洞都没有,但那皇后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只见坐在高台上的皇后正侧目观察着阮清歌,竟是连一点点细节都不曾放过。
末了,她对着一侧的宫女勾了勾手指,倾身附耳几句,待那宫女离去,她起身,对着箫容戡施施然的行了个礼,道:
“皇上,臣妾身体抱恙便先回去休息了。”
箫容戡自是注意到那宫女离去的方向,只见他眼底划过一丝锐利,随之微微昂首,拂袖将皇后退下。
“皇上,娘娘怎么了呀?”
身侧传来一道娇俏的声响,紧接着萧容戡的唇边便接到一杯美酒。
那萧容戡接下,放在唇边微微抿起,面上毫无表情,道:“身体不舒服,下去休息了!”
刘笙卿微微昂首,面上带着一丝担忧,道:“娘娘身体为何不舒服?可是这天气太冷受了风寒?妾身那里有一颗百年人参,我拿去给姐姐补补。”
说着,她便要站起身,那屁股刚离开座椅,便被萧容戡一把拉了下去。
“我们笙卿就是善良,她无事,只要歇歇便可,你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再若如此,朕可是要处罚你的。”
那话音落下,刘笙卿便觉得臀部的位置被人轻轻掐住,她娇喘一声,眼底满是波光。
这时,阮清歌正看台上那轻歌曼舞直乐呵。
谁说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人会疯掉,这摆脱了互联网,看着她们随着吹拉的节奏翩然起舞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那台上女子舞姿优美,面若桃花,各个均是精挑细选,姿色身段均在上乘。
这后宫出美女,当真是不假。
而那身侧正在为阮清歌扒着瓜子的萧容隽,瞧着阮清歌竟是看着舞姬竟是如此痴迷,那眼底的神色仅然如同执拗公子哥,面上满是色相,就差扒了她们的衣服扑上去。
阮清歌及其喜爱美色,这一点在阮清歌当初以‘安梦生’的身份,将那后宫的小宫女调戏个遍就能看的出来。
那阮清歌看的正乐呵的时候,忽而一双大掌攀上她的双颊,将她的脑袋调转过来。
在那琉璃灯簇的照射下,阮清歌一抬眼便瞧见了一双满是不悦的眼眸。
“怎么了?”
阮清歌调转着脑袋,想要继续看表演,却是怎么也偏转不过去,那面容都被萧容隽的双手挤压的变形,嘴唇亦是嘟了起来。
而就算如此,依旧阻止不住阮清歌想要看美女的心思,她就着萧容隽的双手,向着台上看去,那唇边不住传出啧啧的声响。
萧容隽瞧见如此一幕,嘴角竟是一抽,“你当真不看本王一眼?”
那声音中醋意十足。
阮清歌眉心一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回家再看行不行?”
这家中有美色,自然是要留着回家看,现在这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然而萧容隽却不是这么想,这小女人现在竟是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竟是在他面前大刺刺的看别人。
虽然是女人也不行。
“梁王妃…”
这时,身侧传来一道低声,阮清歌眼前的景象亦是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只见阮清歌不悦抬起眼眸,那眼底满是锐利,道:“做什么?”
这宫女一看装束,便是皇后身边的人,那皇后亦是看了她一整晚,阮清歌侧目向着萧容戡身边看去,果然瞧见后者正与那刘婕妤你侬我侬。
那身侧皇后的位置依然空无一人。
阮清歌顿时心下了然,抬起眼眸撇去。
只见那小宫女瞧见阮清歌的眼神,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下一秒,面上却满是镇定,道:
“梁王妃!这处风寒,皇后娘娘说,想必您刚从南暑回来,受不得这冷气,便叫我带你去韶鸾宫,叙叙旧,喝杯暖茶。”
阮清歌闻言,心中一笑,叫去问话便是问话,这借口当真是暖人心呢。
阮清歌娇笑一声,道:“好啊!先谢过皇后娘娘了,一会我便去。”
只见那宫女面上闪过一丝猝然,纠结道:“梁王妃,皇后娘娘已经等候您多时,届时那暖茶也已经凉了。”
那小宫女犹犹豫豫的说着,亦是观察着阮清歌的面色。
只见阮清歌面色不变,侧目看向一侧抱着手臂,目光冷然看向前方的萧容隽。
收到阮清歌的眼神,萧容隽看来,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锐利。
阮清歌抬眸向着那小宫女看去,站起身无奈叹息,道:“好,我这就跟你走。”
萧容隽微微松开阮清歌的手掌,在那掌心处轻轻一按,有些情绪两人自是心照不宣。
两人本就坐在角落的暗处,皆是因为萧容隽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受人窥视。
所以阮清歌这一离去,除了那些一直观察的,他人竟是毫无察觉。
待两人走后,那独自喝着闷酒的萧凌眸间轻轻扫去,这一看,眉间顿时皱起,他四下打量,竟是没有发现阮清歌的身影。
他随之向着台上看去,果然瞧见皇后也不在场。
只见他眸间轻轻眨动,忽而站起身。
“三哥,你去哪里啊?”
那身侧的七皇子萧侧举着酒杯询问着。
“尿急!”